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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再睡一会儿,然后我再打给你?”
苏沫然勉强自己打起两分精神,道。
“别,有什么事,你还是现在说吧。”
“你不会忘了,你昨天晚上曾经答应过我姥姥,今天要带她去见阿姨。”
苏沫然一下睡意全无。
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眨了眨眼,迟疑道。
“这么说,姥姥已经催你了?”
霍未都“嗯”了一声,忍不住向她抱怨道。
“刚七点,姥姥便打电话给我,让我接你一起过去她家里喝粥。”
提到喝粥,苏沫然感觉自己的喉咙里现在还惨留着昨晚淡淡甜香的百合莲子粥味。
然而一想到,接下来,莫老太太要她做的事情,便全然没了想再次品尝的兴致。
她缓缓摇了摇头。
“霍未都,粥我就不喝了,如果能让我再多睡个把小时,我就阿弥托佛了。”
但是,苏沫然却知道,她这个愿望不可能会实现。
莫老太太说到底是霍未都的长辈。
自古以来,哪有让长辈等晚辈的道理?
霍未都眼珠子骨碌碌转动了两圈,道。
“苏苏,你看,这样吧,我先接住你,然后把车开得慢些,你躺车内睡?”
这样,既让她能多睡一会儿,又不耽误接姥姥。
苏沫然一脸黑线。
“饭店距离姥姥那里,路途又不遥远,再慢,你总不至于,还能慢出个把钟头去?”
“这个,山人自有妙计。你只管现在收拾停当下楼,我十分钟便到饭店门口。”
苏沫然垂眉沉思一下,点头。
“那好吧!”
挂掉电话后,她不太情愿地起床。
苏沫然草草刷好牙,立马捧起凉水胡乱洗了两把脸,然后抓过一旁的润肤霜,伸指头挖了一块,往脸上一抹。
打开衣柜,她看了一眼,便拿了一套浅黄色的运动衣出来,然后穿戴好。
走到门口时,这才想起头发忘了梳。
她急急忙忙跑回梳妆台,扯过一个大梳子划拉了两下,抄起一只黑色的大皮圈,双手往后面一拢,然后绕了两圈,挽了一个简单的包子髻,扎上。
苏沫然往镜子里打量了一眼自己。
简单,利落,清爽,最主要是勃发着荣荣生机。
想了想,她抓起桌子上的一个巨大白边黑超,便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她刚走出酒店门口,抬眼便见,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衣的霍未都,斜依在黑色的越野车前,正在吞云吐雾。
见她出来,朝她扬了扬手,便很快小跑着到她跟前。
他伸手拿过苏沫然的手包,拥着她朝越野车走去。
苏沫然刚到车跟前,霍未都便已经拉开了车门,身子微微前倾,十分绅士地作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她想了想,转身走去后面。
霍未都立马会意,没等她的手挨上车门的边,他便已经打开了车门。
甚至在苏沫然弯腰坐进去的时候,把手张开了放在车门顶上。
霍未都伸手按摇控,把后排坐椅调试到舒适的高度,这才发动车子。
只是,他偶一抬头,从头顶的后视镜里,却发现,苏沫然明亮着一对眸子,手拢在唇前,看着他笑得花枝乱颤,仿佛他脸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东似地。
他微微探高头,快速瞥了一眼后视镜中的自己,却什么都没有。
霍未都回眸瞥了她一眼,咧唇笑了起来。
“苏苏,你笑什么?”
苏沫然乌黑的眼珠子骨碌碌转动了一圈,强忍住笑意道。
“没,没笑什么!”
她才不要告诉他,她是在笑,他刚刚的动作,像极了一个跟班的小弟。
霍未都托长了音道:“哦,这样啊!”
他伸手慢慢地挽了挽衣袖,露出一截白色的肌肤,感觉像在摩拳擦掌。
苏沫然看他嘴角上弯,脸上露出一抹老神在在的笑容。
过往的惨痛经历,让她立马“吃吃”笑着举手投降。
“好,我说,我说。”
霍未都露齿笑了。
苏沫然双手抓住他后面的椅背,身体前倾,粉唇距离他的耳畔,不及两公分距离。
“我笑你刚刚十分有做小弟的潜力。”
说完,她便迅速退了回去,坐得离他远远地。
霍未都一怔,很快便“哈哈哈”大笑起来。
“苏苏,你这是在夸我,十分享用我的服务?”
苏沫然“噗”一下吐了。
她伸出兰花指,隔空朝他头上弹了几下,似笑非笑道。
“好啊,想要我承认十分享用你的服务,当然可以,不过前提是,你要先承认自己是牛郎。”
霍未都嘴角抽搐!
牛郎!
亏他最亲爱的苏苏想得出来!
他伸手抚了一把额前的头发,转身,朝她抛了一个媚眼,捏着声音道。
“我的女王,说吧,你想要叠罗汉,还是扭麻花,当然引体向上,我也是未尝不可。”
苏沫然“格格”笑得更加花枝乱颤。
只是,一会儿,她忍不住皱起了眉,一本正经道。
“霍未都,能告诉我,什么是叠罗汉,什么又是扭麻花,还有什么又叫引体向上吗?”
从他不断瞟向她的暖昧眼神里,她感觉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霍未都把车停在了一家商场的门口,转身,双手按住两侧的椅背,挑眉看着她。
“苏苏,你真想知道叠罗汉,扭麻花,还有引体向上是做什么吗?”
看着他突然变得幽邃甚至深不可测的眸子,苏沫然有些不确定了。
“霍未都,你不要告诉我,它们是什么乱七八糟,污人耳目的东东。”
“苏苏,和牛郎能够扯到一起的东东,你不至于还认为,它应该是多纯洁的东西吧?”霍未都好心地提醒她道。
苏沫然眨了眨眼,伸手比划了几下,嘴里忍不住小声嘟哝着。
“叠罗汉是少林寺的一个功夫,这扭麻花,是一种极具地方特色的小吃,而引体向上应该是体育上的一个动作。”
她实在想不出,它们和牛郎扯上,总不至于掰出多么离谱的歪解去。
霍未都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他面前。
苏沫然依言靠了过去。
霍未都附近她耳畔,缓缓道。
“苏苏,等我们洞房时,我不介意,和你一一尝试这些动作。”
苏沫然脸一下滚烫滚烫地。
她伸手用力推开了霍未都。
“你不要脸!”
霍未都“吃吃”低笑着,转身重新发动车子。
苏沫然双手捧着脸,狠不得地面上立刻裂出一个地洞,她好钻进去蔵起来。
真是羞死人了!
经霍未都这么一说,傻瓜也明白,它们是什么意思了!
以后,她说什么都不要再秉持不耻下问这个老祖宗的优良传统了。
因为,它的潜台词,叫自取其辱。
霍未都从后视镜里,见苏沫然一副郁卒到肠子都快要青的模样。
知道她在害羞,连忙转了话题道。
“苏苏,有一件事,你必须现在无条件答应我。”
看他说得一本正经,苏沫然遂点了点头。
“什么事,你说。”
“今天,不管阿姨是不是姥姥的女儿,我们的婚事,都要如期举行。”
这下,苏沫然困惑了!
她眨了眨眼:“霍未都,你不至于糊涂了吧?如果我妈是你姥姥失踪多年的女儿,我和你是连三代都不出的表兄妹,你认为,你妈,你姥姥,还能坐视不管我们二人去结婚吗?
第140章 十二生肖里有狗熊吗
霍未都转了转眼珠子,嘴角几乎咧到了腮帮子上。
“苏苏,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妈只是姥姥的养女。”
苏沫然一脸吃惊。
“霍未都,你发烧了吧?”
要不,为毛嘴里净说这些有的没的胡话。
再说,这般轰动的内容,如果是真的,早被报章杂志炒得滚瓜烂熟了。
哪还容它秘密地存在于世。
霍未都伸手扒拉了一把滑到眼前的头发:“不信的话,你尽可以去问我姥姥,看我撒谎了没。”
苏沫然点了点头。
难怪,昨天晚上他告诉莫老太太,她们已经扯了证时,后者仅仅是责怪他事先怎么没和他妈商量一声,便自作了主张。
其他的,倒也没见有什么表现得特别明显的反对之意。
想到这儿,苏沫然倒想起来一件事情。
“霍未都,你不要告诉我,昨天是你第一次见到你姥姥女儿的照片。”
霍未都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实不相瞒,确实是第一次。”
“难道你在此之前,都不知道你姥姥还有一个女儿吗?”
“知道是知道,但见到她的真面目,却是第一次。”霍未都心平气和道。
苏沫然忽然来了兴致,双手托腮,两眼放光地看着霍未都。
“为什么?”
霍未都轻叹了一口气:“你有所不知,在霍莫两家,玉棋的名字,是一个禁区。”
苏沫然眨了眨眼,问:“禁区,为什么?”
“我也只是隐隐约约从兰姑的口中得知,我这个棋姨当年为了一个男人,跳崖自杀了。”
“跳崖自杀?”苏沫然吃惊地拔高了腔调,很快,小脸上有些不乐意起来。
“那你姥姥为毛还要坚持非见我妈一面?总不至于她想你这个棋姨穿越到我妈身上了吧?”
还是她们这些豪门中人,闲着没事,想拿她们母女俩开涮?
霍未都很快摇头。
“苏苏,我敢用我的人格向你担保,我霍莫两家绝不是这种无聊至极的闲人。”
苏沫然柳眉倒竖:“那意思就是说,我苏沫然就是这种无聊至极的闲人了?”
霍未都感到十分头痛。
“苏苏,你先不要钻牛角尖,听我说,好不好?”
苏沫然双手环住两只膀子:“好,你说,我洗耳恭听!”
霍未都紧抿了抿唇,才缓缓道。
“我还是从我妈那里无意中得知,当年,姥姥家是镇里的大户,棋姨出事后,姥姥曾派了很多人去找她,当时,除了在崖边的海滩上找到了一双她平时喜欢穿的高跟鞋,和一件外衣,再无其他了。姥姥心里一直怀疑,棋姨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是不原谅姥姥当初对她所做的一些事情,才一直避而不见她。”
苏沫然这下算听明白了。
为毛上一次在莫家的服装店里,莫老太太见到她,会那么吃惊?
昨天晚上,她只是顺了霍未都的意去喝粥,不料,却喝出了一场认亲戏。
主要的原因,是因她长了一张几乎与莫老太太一模一样的脸。
好吧,认就认吧!
她就不相信,莫老太太见了苏女士,嘎——还真把她当成了她失踪多年的女儿。
霍未都见她低头眉头,似在想着什么,却并不急着睡。
想了想,决定还是好心地提醒她一下。
“苏苏,你还打算小睡一会儿吗?”
“睡,当然要睡了!”苏沫然忙不迭点头。
只是,很快,她又摇了摇头。
“不睡了!”
满脑子被莫老太太认亲这件事膨胀着,她要还能睡得着,才怪!
霍未都回头瞥了她一眼:“那我加速了?”
“加吧!”
霍未都准备踩油门时,眼角余光瞥到了一个油皮纸袋子。
他抬手轻拍了一下脑门。
天!他怎么会把给苏苏带的早餐给忘了呢?
好在,油皮纸袋子包着,应该还热乎着。
霍未都伸手拿过油皮纸袋子,反手递至苏沫然面前。
“给你这个!”
苏沫然垂眉看着油乎乎的东西,迟疑着要不要接。
“这是什么?”
“姥姥让我给你捎带的早餐。”霍未都颇感无奈地耸了耸肩说。
“吃吧,老人家的一片心意,别给浪费了。”
看着油皮纸上油乎乎的一层,苏沫然立刻感觉肠胃里一阵翻搅。
“一大早,就吃这么油腻的东西,天!霍未都,你还是放到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