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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喜欢的不够深,而是只有时刻清醒着,她才能最好的保护自己。她不能赌云舒淮对她的感情。要知道感情这种东西,是最试探不得的,她相信云舒淮绝对对她有好感,但这种好感决计还不到会让他为自己这么些年的目标改变的地步。
夏蓝儿一直很是清透的双眸变得有些深邃,她既然已经喜欢上了云舒淮,自然不会希望对方对她只是利用,她也不是一个喜欢吃亏的人,就算是喜欢,对方也该喜欢的比她要多才是。如果现在不能做到,以后也必须做到。
当然,如果他一直当自己是可利用的工具,自己也该为自己留下后路,而后将种在心里的那个人剜出来。毕竟这个世上,谁离了谁不能活呢?君心不似我心,那便两两相忘。
不过,她现在要做的是要进一步确定自己对云舒淮的价值,如果他到时候卸磨杀驴了,自己可没有地方哭去。
“夏家,是皇家的旁枝?”夏蓝儿沉吟片刻,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云舒淮的大掌探上夏蓝儿的脑袋,在顺滑的发上摩挲着,口中“嗯”了一声,“蓝儿果真冰雪聪明。”
夏蓝儿极力放松身体,但还是无法忽视头上手掌散发的寒意,她嘴唇抿起,呼吸都有些紊乱。
难道云舒淮皇族的身份是必须保密的?还是夏家?这些难道是那种顶级的机密?于是自己一旦知道了,云舒淮宁愿抛弃了之前的计划也要杀死自己?
夏蓝儿伸出双臂环住云舒淮,他的身体仍旧很冷,之前两人靠的那么近也没有让他暖上几分,抱在怀里就像抱了一大块冰似的。
所幸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夏蓝儿已经很习惯他的这种温度,体内随时运转着的内功心法使自己的身体一直保持着温热,她紧紧的环抱住他,最大限度的使两人接触,脚在床上一勾,柔软的棉被就将两人盖在下面。
凉凉的手指摩挲过夏蓝儿的脸庞,有些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蓝儿这是自荐枕席?”
夏蓝儿的声音在被子中显得有些闷闷的,“你什么时候能不惦记着杀了我呢?”虽然她的心不是玻璃做的,但被自己喜欢的人用杀气一激,却也不像她自己想的那样不在意。
低低的喟叹声响起,男子修长冰冷的手拿过自己的手掌,随意的拨弄之后便是十指紧紧的贴合,夏蓝儿手掌用力扣起,脸颊向着凉凉的鼻息方向一转,温热的皮肤贴合在冰冷的脸颊上,男子好听的声音在耳边流转:“蓝儿太过聪明,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太过聪明,又太过通透,而且和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云舒淮嘴唇摩挲过暖暖的耳垂,他现在已经有些离不开这个小女子了,要是以后真的舍不得了,可如何是好,还不如现在就杀了,长痛不如短痛……
夏蓝儿感觉到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后背,指尖在自己的脊柱上轻点着,分明是暧昧的触碰,却带着极端的危险,天生敏感的五感让她察觉到对方敛起的杀意,以及些微的不舍。
他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夏蓝儿将头埋进云舒淮的怀里,那里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冰冷,却依旧是凉的。夏蓝儿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试探他呢?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不是很好么?终究是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因此便犯了傻,明明知道自己应该时刻保持清醒,却还是忍不住去试探男人的底线……
以为自己足够坚强,鼻尖却偏偏有些酸意,夏蓝儿有些委屈的看了棉被中的男人一眼。其实被中比房间里要黑的多,她连一个大概的轮廓也看不见,只不过知道他在那里,下意识就做出了这种反应,并未期待男人会因此心软。
但云舒淮却偏偏看到了那一眼,他幼时被夏明月特殊训练过,黑夜中完全可以视物,虽然不如白天清晰,却仍旧可以看清。
修长的手指放在脊柱一个不起眼的凹陷处,只要微微使力,怀中的女子就会从此变得冰凉,变成一具全无声息的尸体。
从未有过的犹豫,收割人命未手软过的手指有些颤抖,男子终于挫败的叹息一声,在全黑的小小空间里轻易的找到女子的双唇,轻柔的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辗转缠绵,比任何一次都要心意深重。
修长的手指终于离开那处致命的的地方,夏蓝儿的身体有些颤抖,眼里极快的聚了一堆水汽,却终究没有流出眼眶。抱着男子的双臂紧了紧,双拳泄愤一般狠狠的在他背上砸了两拳,嗓子里传出极度委屈的呜咽声。
修长有力的身体覆盖着柔软馨香的肢体,温热的皮肤触上冰冷,呼吸交融间两人的体温慢慢接近,云舒淮默默承受着夏蓝儿泄愤一样的拳打脚踢,缠绵的吻从滚烫的双唇蔓延到柔嫩的胸脯,肢体交缠,暧昧到极致。
夏蓝儿修长的脖颈扬起,形成一道诱惑的弧度,黑夜中本该不见五指,男子的双瞳却将一切美景尽收眼底,忍不住又一次吻上修长的颈子,留下一个个紫红的痕迹。
夏蓝儿鼻间轻哼,牙齿轻轻咬住下唇,该死的云舒淮,接个吻都弄得这么要命!她的一只手掌依旧和这个男人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头上,在他又一次吻上她双唇的时候微微瞥开,“好了,好了,再这样下去我名节就不保了。”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单薄的亵衣完全无法隐藏住对方身体的变化,夏蓝儿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抵了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连忙叫停。
“呵,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蓝儿以为自己还有名节?”话所这么说,云舒淮却听话的停了下来。
夏蓝儿微微喘息,为自己刚才沙哑撩人的声音感到羞愧,这一次声音放得极低:“清白!清白好了吧?!”
趴在她身上的男子胸腔震动,闷闷的笑着,笑声里带着有些勾人的性感,身体是难得的温热。夏蓝儿突然有些口干舌燥,她一手抚着云舒淮的头发,一边平复自己的呼吸,不管怎么说,这一次自己赌对了,云舒淮这一次没有杀自己,以后自己的生命也算有保障了。
想到这里,夏蓝儿抱着云舒淮的脑袋,在他的脑门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云舒淮有些哭笑不得的翻到一边,他的身体差不多平复了下来,看着夏蓝儿明亮的眼睛,他单手将她环到怀里,凑上去在她唇上留下一吻,“很晚了,睡吧。”
夏蓝儿点头,习惯性的环过面前人的身体,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第六十三章无题
月桂坠落,金乌初生,湖面上一片耀目金光。
赵匡胤添为一品上将军,剿匪一事事前虽然保密,此时已经功成,自然无需再遮遮掩掩。水军的船只本就行的快,再加上大旗上铁画银钩一般的“赵”字,何人不知这是赵将军的队伍?湖中行走,自然畅通无阻。不过一夜,已经驶离了苏州境地,离扬州,也只剩不到两日的路程。
夏蓝儿记得二十一世纪的京杭大运河已经和隋唐时期有很多不同,毕竟时间上就过了很久,历朝历代都有修缮或者改道,自然不可能一成不变。
隋朝开挖大运河时首都在洛阳,所以大运河从扬州到洛阳。而江南段却是后来开凿的,到了元朝时,首都设于北京,所以将大运河从两淮延长到北京。而从两淮通往洛阳的那段运河逐渐废弃了。
不过这个时空的大运河又有些不同,不仅江南段有,两淮到北京的河段有,扬州到洛阳河段也依旧畅通,并未废弃。
当日在摘星楼,夏蓝儿清楚的记得云舒淮所说之后闯关的地方是苏州、徐州和京城,但现在他们的目的地却是在洛阳,也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事情让他改变了想法。
“在想什么?”云舒淮又做了李红云的打扮,此时见夏蓝儿独自站在船头,不由出声道。
两人早上起得早,也幸亏如此,才没有人发现云舒淮昨夜在她房里,否则她还真是有嘴也说不清。毕竟他们觉出两人有暧昧是一回事,两人若真的暗度陈仓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就连私奔的林柏舟和夏舒兰,在拜堂成亲之前,两人也不过比之旁人亲密一些罢了,夏蓝儿知道的时候还颇为惊奇,她一直以为古代人私奔之后就算是拜过天地的夫妻了,想不到他们俩还是要正式成亲的,也不知道到时候夏明玉的火气消了没有。
“一开始为何不将地点定在洛阳?”要是因为洛阳的武林大会,那么又为何一开始将目的地定在京城?
云舒淮笑容暖如春阳,属于李红云的酒窝显现在这张自己并不熟悉的脸上,“一开始是想给某个人找点不痛快,”漂亮的手挡住夏蓝儿朝酒窝戳过去的指尖,他继续道:“毕竟那时候离武林大会还早得很,一路北上,也完全有时间再转道洛阳,不过你也知道,之前的一番变故,一个多月都过去了,我自然不能再浪费时间。”
“某个人?”夏蓝儿好奇,能让云舒淮念着找不痛快的,而且还是在京城那种敏感的地方,想起云舒淮之前说的竞争,这是他的某个竞争对手?
云舒淮修长漂亮的手指碾着她的耳垂,似乎对软乎的手感相当满意,听到夏蓝儿的询问声,很是自然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夏蓝儿偏头,一手扯下云舒淮的手,一手摸上自己的耳朵,因为不住的摩挲,耳垂已经变得火热绵软,手感的确很好。睨了他一眼,夏蓝儿抓着他冰凉的手捂着,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云舒淮的体温倒是刚刚好,要是到了夏天,那就是绝好的降温选择。
“我有些好奇,”夏蓝儿的语气有些迟疑,她还没有忘记昨晚生死一瞬的时刻,有些东西不该知道的太清楚,不过现在她知道的已经够多了,倒是不用再担心这一点,她只是怕云舒淮不愿意说。偷偷的观察他的脸色,不像是有什么不快,夏蓝儿继续道:“就算你娘亲是皇家人,最多也只能算是公主,你也不该是那个位置的竞争者吧?”
按理说不该是皇帝的儿子么?而且夏家要真是皇家的旁枝,这么些年,与当朝皇帝的血缘关系应该也有些远了才是,不管怎么想,云舒淮都不该拥有竞争的资格啊,或者说他说的竞争不过是各凭本事,他的确意在大位,但上面那些人并不知道他的目的?
云舒淮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中有些嗔怪:“你是觉得我没有资格?”
夏蓝儿连忙摇头,辩解道:“怎会,我只是有些担心,如果你算不得皇位的合法竞争者,将来会遇到很多阻力吧?”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据她所知,当朝皇帝还未立下太子,那么下一任皇帝怎么说也该从那几个皇子之中出现。云舒淮就算真是皇家人,也决计越不过他们去,将来要真是当上了皇帝,不知道后人会如何诟病。
云舒淮扬眉,忽然抬手,拍小狗一般拍着夏蓝儿的脑袋:“蓝儿真乖。”说完拉了她的手走下二层的甲板,这大船的正厅在一楼,现在该到早上的饭点了。
夏蓝儿撇了一下嘴角,你才真乖!本姑娘又不是大型犬!
厅中已经坐满了人,赵匡胤坐在主位,其他的位置被胡乱的占据,也没有守着什么尊卑长幼的礼数。夏舒兰和赵匡义眼睛放光一样看着陆续上桌的甜点,这些都是夏蓝儿为了躲懒而教给大厨的做法,不仅花样多,口味也各不相同,而且甜而不腻,好吃还好看。
林柏舟坐在夏舒兰左边,手里已经拿了一双筷子,估计是准备开吃的时候帮夏舒兰抢点心。公孙胜坐在夏舒兰另一边,手里拿着几张图纸,口中不住的喃喃。那图上画的是自行车的的里外结构,外加制作所需要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