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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他们还用不上,杀光了便是。”月妖兰淡漠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狠戾,敢伤害她的人?真是找死!
月妖兰左手,苏夏右手,两个人背靠背,将另一只手背在后面,伸出各自握剑的双手,眼神犀利而沉静。
一群人围着两个人不断的转圈,小心的看着他们两个,只是一刻钟的时间过去,月妖兰和苏夏仍旧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眼睛也是一直看着前方那个带头的男人。
“上!”一声令下,旁边围着月妖兰和苏夏的人冲了上去,也在同一时间,他们两个人也动了。
“啊!”一声惨叫,然后紧接着另一声,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传来。
月妖兰和苏夏的姿势没有怎么变,即使在前行,但是最多就是手腕转动杀光了四周企图攻过来的人,一招一式,一模一样。
风驰而过,在对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剑锋已经来到他们的面前,在惊愣中耳边一阵轻风而过,身上已染上无数剑伤。
凌厉中原,一招一式,朴实而凌厉,就连剑锋之上都带着一股阴沉和狠戾,每一招都在对方无法反击的状况之下将剑打落,虎口震裂,暂时无法再将剑握起。
有人说过,越是朴实的剑法就越难破解,看似没有华丽的场景却无法在那一招一式之中找到应有的破绽,因为毫无破绽而言!
出剑,收剑,并肩立于原地,神色严肃却淡漠,周身上下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种不怒而威的气息。
一瞬间的气息改变让周围的人再也无法前进一步,动不了?不,是不敢动!
对面那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旁边已经没有了生气的人,全灭!?
“公…公主殿下真是好剑法呢。”
“多谢,现在请你把我的人还给我吧。”月妖兰甩了甩剑上的血,一脸嫌弃。
“公主殿下知道刚才杀掉的人是谁么?”
月妖兰将天啸缠回腰间,平静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与我何干?”
“我们是微星中的一个,也是您的助力。公主殿下,你这样只是在折损属于您的力量。”
月妖兰的眼里有了一丝波动,却回归平静,冷哼一声笑的不屑,“我什么时候承认过你们了?”
那男子一愣,她竟然都不在意他们这里的力量么?他们是盛华大师留下来的力量,专门帮助平衡君主之星和凤星之间的力量,所以持有兵符的人必须是君主之星,而使用他们的人必须是凤星。可是为何他们两个都不在意这股力量?只要有了这里的精英部队,他们就能迅速占领整个勇傲县,他们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哈哈,不愧是大小姐,果然厉害!小的们,放开那几位大人!”
月妖兰抬起头看着迎面走来的人,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爽朗而干净的笑容,冲天刺头,一身墨绿的劲装,胸口的衣服大开露出了里面的胸膛,右侧的腰间有两把细长的弯刀。
月妖兰一挥手,已经赶到了的紫和斐还有一直隐在暗处准备接应的流月和流云冲了出来,接住了倒在地上的流、青晨还有棋空他们。
紫蹙眉探上流的手腕,**药?按照他们几个人的身手绝对不会因为**药而被人抓住,这里面有什么成分能够让几人…紫转头看了一眼月妖兰,小姐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看来新八这次凶多吉少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搞出来这么大动静。
“呦,紫!好久不见了,上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跟大小姐还有少主还是个小娃娃呢!哈哈!”
“新八,你最好解释清楚,否则小姐饶不了你的。”紫皱紧眉头,这个新八还是这么神经大条。
“理由很简单。”苏夏双手环胸站在原地,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奴隶市场才是勇傲县的真正主宰,卍型的县城是自古留下来的,留下这些的便是盛华大师。当年月耀公主下嫁南湘,盛华大师为了保护身在南湘的公主便将这个兵符交给了她,而为了平衡两者之间的力量不造成大范围的无意义战争,兵符的使用权虽然在蓝月,但是兵符本身却在南湘存放。”
“而南湘代代相传的兵符在这一代丢失也不是莫名其妙,是你们自己抢回来的。而祖兰之所以要抢夺兵符是为了给我多一个助力,也因此被你打伤。”
新八额头上有点冒冷汗,真想不到,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都知道了么?是祖兰说的?那个家伙看样子也不像是多嘴的人,难道他就不想自由么?他们只要收回兵符就不会让自己的兄弟受到伤害,他们可以自己生存,自己生活,自由自在,不用为了什么该死的微星命运而拼死战斗。
苏夏看着手里的兵符,真是一个讽刺,他们太过看重这兵符而冒险让自己人进入这里,看了看旁边眼底深深自责的月妖兰,苏夏转过头看着棋空和青晨他们,如果不是为了这兵符,他们又何须受此大辱?
兵符划过一道弧线摔在了新八的面前,然后粉身碎骨。
新八惊愣的看着地上摔得粉身碎骨的兵符,他们…不要么?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苏夏和月妖兰,多少人妄想得到这兵符,可是为何他们却丢弃?
月妖兰和苏夏没说什么,只是扶起青晨和流转身往外走。只是月妖兰扶着青晨的时候很费劲,她的右臂不好用,只能勉强的支撑着青晨,却仍旧咬牙坚持着扶着青晨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你们真的不要了么?”新八垮下了笑容,认真的看着前方的两个人。
苏夏扶着流的手一顿,人也停了下来,新八翘起嘴角果然还是在乎的么!可是下一刻新八的笑容再度垮下,苏夏只是帮后面走上来的月妖兰扶住青晨,然后继续往外走。
“如果是在伤害同伴的前提下,要你们干什么?你们又算什么?”苏夏不屑的话传来,彻底的将新八他们踩在了自己的脚下。
新八瞪大了眼睛,他们算什么?任何一个有点帝王梦的人都会想要他们,可是这个男人竟然说他们算什么?第一次有人把他们扁的一文不值,那位大人说的都是真的么?
刚走到了半路,月妖兰便看见云卓他们站在那里,“师傅…”
“上车吧。”云卓没说什么,只是将青晨交给香可,拉着月妖兰的手上了前面的一辆马车。
车上一阵安静,这辆马车里就只有他们两个还有苏夏,其他人都在后面那辆大的马车里。云卓看着安静的两个人,不是将兵符毁了么?竟然还这么低沉?
“你们两个,后悔了?”
“没有!”“没有!”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他们根本就不后悔,毁掉兵符是默契之间达成的一致,只是他们在想的是青晨他们,自尊被践踏,简流阁的司主和大管家竟然被**药放倒。
“那就是了,青晨和流亦或是棋空,他们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消沉的。妖妖,你忘了青晨刚来的时候连一个铜板都保不住时的表情么?你忘了流刚来时第一次看见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惨死的兄弟时的表情了么?我虽然不知道棋空会有什么状况,但是苏夏,你不要忘了棋空开始也不会那么成功。妖妖,苏夏,你们两个都不要忘了,失败了没关系,人没死就是最好的,谁的人生没有几次失败,总要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后继续前行。现在,给我抄佛经!”
月妖兰和苏夏撇撇嘴,一脸郁闷的乖乖的跪坐在马车里抄佛经,要是让他们的属下看见了一定会吃惊吧?他们伟大的两位阁主,那传中的五绝之一和死神阁主竟然如此乖乖的抄佛经还不敢反抗?大概能让他们这样的天底下也就那么几个了吧?
云卓绕着自己手里的佛珠,一双清明的双眼里满是宠溺和无奈,“妖妖,静兰给你们两个留了个口信儿,说是他先行一步去京都部署事情,不是要对付国师么?”
“知道了,静兰哥哥的身体如何?”月妖兰还是有些担心,对于这个救了自己的、被自己当做大哥的男人,月妖兰有时候只能说很无奈,只要他不那么拼命就好。
“之前看见他的时候气色不错,从其他的路赶往南湘倒是花了不少的时间。”云卓指了指佛经,别以为说话就能少抄,“我让飞雪回去了,让她跟着多帮忙也好。”
撇撇嘴,月妖兰又低头抄了起来,“嗯,就是飞雪要辛苦些了,本来就两边来回跑,还要时时刻刻回来注意我们的动作,否则京都那边没有办法部署。”
“放心吧,飞雪会照顾好自己的,她也是经过很多锻炼才走到今天的。”苏夏宽慰了她一句。
月妖兰点了点头,两个人又开始低头努力抄佛经,果然,以后再也不惹师傅生气了!绝对不了!
荒芜之地,南湘军营内。
“主上,不远处有一小队人马来了。”
苏澳翻着手里的书横躺在躺椅上一脸悠哉,“嗯~来就来呗。”
下面单膝跪着的人嘴角一抽,“不知是敌是友,所以…”
“找人看着不就完了,这事儿找朕有个屁用。”苏澳瞪了他一眼,直接爆粗口。
下面那人再度抽了抽嘴角,好吧,他找人看着。闪身消失在军营大帐之内,来到了哨望口将苏澳的话吩咐了下去。
营帐里,苏澳一脸无聊的看着书,“小腾飞,他们真笨,这种事情还要跟朕汇报,真是笨死了。”
站在一旁的腾飞一脸黑线,这种事情当然要跟你汇报,这是军情好么!你这个没良心的帝皇!夫人,你赶紧来吧!我们要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一定会忍不住一拳揍过去的。
“小姐,前方是…南湘的军营。”流月看了一眼前面的营地,那军旗是南湘的。
苏夏却在这个时候放下手中的毛笔,打开车门,远处那迎面飘荡的军旗之上有一个特殊的标记,那是属于他大哥的直属军队!
“无碍,那是我们的人,到了之后把这个给他们看就是了。”苏夏将腰间的羊脂白玉牌交给流月之后又回到了马车里,继续跟那个该死的佛经作对。
流月看了看手里的玉牌,他知道这个,当时小姐还是拿着这个威胁了一下苏夏呢,“驾!”快马加鞭的赶往军营,他们之间还有重伤的人,要接受治疗才好。
军营口,一群士兵警惕的看着快马而来的两辆马车,不知道是敌是友,“来者何人?”
流月将马车停下,举起手中的羊脂白玉牌,“逍遥王苏夏、蓝月帝国月耀公主、云卓大师。”
一时间,流月的话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响起,震惊了不少人,军中不少人都没反应过来,当然他们不是反应他们的逍遥王,而是月耀公主,这个作为他们王妃的女人,还有那个有名的云卓大师?
“流月!”李降悠和腾飞快步而来,看见赶车的人,两个人都是语气欢快。
“快,让他们进来!”腾飞立刻下令,看来都没什么事情的回来了。
第一辆马车的门打开,苏夏的脸露了出来,“腾飞,叫几个兄弟去后面的马车,祖兰他们在后面的车上,另外叫上军医全力配合香可,行医的事情全权交给香可。”
“是!爷,夫人,皇上让你们去军营议事大帐。”腾飞这才将皇上的命令说了出来。
苏夏点了点头便下了马车,然后将月妖兰从马车里牵了出来,最后出来的便是云卓。
旁边的士兵都窃窃私语,中间那个一身红衣的女子就是他们的王妃了吧?真是漂亮啊!不愧是蓝月第一美人!那,那边那个有点淡紫色头发的男子就是云卓大师了吧?看起来倒是仙风道骨的。
腾飞立刻单膝跪地,“腾飞见过夫人,云卓大师。”
该有的场面要做到,就如在蓝月之时,夫人给王爷同样做足了面子,在南湘便由他腾飞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