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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还不小!光明嘿嘿笑道,“我知道,你气林纳理我不理你,你怪到我头上也未免过份吧,你自己没有本事追到她,是你没出息!”不必他招呼,她自行找地方坐下来。
“那也用不着你帮忙呀!你不陪她就不陪,干嘛把她让给我,那我多没面子!”他双手抱胸,依然很生气的样子。
“我帮你也有错哎?”她忍不住叫道,看他气呼呼的模样气性还真不小,亏她还有心帮他一把,谁知他竟然不领情。
卫尔斯斜了光明一眼,抬了抬眼皮,更正道:“你是帮倒忙!”
帮倒忙?他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当下,光明被他冷冷的态度激怒了,以同样的语调反驳回去:“你讲不讲理!我就算什么都不做,她也不会理你!”太过份了,天底下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她火气一下子被激了起来。
“那也不用你多事!”他冷哼一声。
光明用喷火的眼睛死瞪着他,他视而不见,在片刻的安静之后,她突然把食物向他砸去,口气蛮冲地恨道:“好,你狠!我未必怕你。从今天起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她才不受他这种气呢,哼!
还有规矩吗?
“好,我明天就去找老猫!”他故意不示弱的反击回来。
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整个气氛都变了,话不投机的他们一拍两散。光明狠狠摔上门,气冲冲地骑车离去。
没想到去卫尔斯家,竟迎来这么一通恶气,见鬼,早知道就不去他家了。也许他们一拍两散,让他先冷静一段时间比较好。
骑到半路,光明突然想起来还没吃晚饭,拐入便道,将机车停在路边一家快餐店门前,准备走进去解决肚子问题。刚走到店门口,旁边一个醉熏熏的中年男子突然脚步不稳的靠上来,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心中有气的她总算找到发泄怒火的地方了,二话不说,抬起一脚就将那个中年男子踹得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然后不予理会的大步进了餐厅。
奇她点了一堆食物放在桌上,低头看着,却没有丝毫食欲,整个心还沉浸在之前与好友的冲突上。过了好久,她才让自己从暴怒中安静下来,感觉有点象淑女了,这才拿起刀叉慢慢地吃起来。
书光明当然明白,卫尔斯追林纳只是一种消遣,并不是真的爱上了她。他追不上林纳原本就是很没面子的事,而她插手帮忙,对他来说更显得没面子了。可是话说回来,她又不是有意让他难看,却惹得他发这么大的脾气,泥人尚有三分土气,何况是她。光明恨恨地用叉子叉碎盘中的菜,自言自语道:“不能让他以为我好欺负!”吃完饭,光明重又骑上机车开走。
网刚进家,电话响了。她拿起话筒接听,语筒那边的天剑公事般地只说了一句:“有你一封信,马上来取。”电话挂断。
信!父母来的信!等了好久终于盼到他们的信了!
这通电话简直就是福音,转眼便将光明满腔的郁气横扫得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心欢喜。这一天她等了好久了!下一刻,光明弹跳起来,扔下电话,徒步冲到天剑家。
一时激动,光明忘乎所以的大力拍门,门刚打开,她一头冲进去,正撞上站在门口眉头紧皱的天剑身上,他不悦地训斥道:“还有点儿规矩么?”
接到家信
“对不起,天哥。”汗,她太激动了,忘了该有稳重了,尤其在他面前。光明立刻低肩敛首,语调激动的问:“信呢?”
天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上下打量她的衣着,一脸的疑色,“你上哪儿了?穿得这么招摇?”
“随便转转。”
“以后晚上不要随便去玩儿。”他板着扑克脸,用一副监护人的口气说道。见她没有答腔,又解释说:“并不是我很乐意管你的事,是你父母关照我这样做的。”说着,从电脑旁取过两张纸递过来。
光明忙不迭的接过来看,一张是父母的传真,熟悉的笔迹,熟悉的话令她澘然。一面用手抹去满脸的泪,一面笑的稀哩哗啦。他们说过得很好,让她安心学习不必担心他们。信文非常短。却足够令光明感动了。光明小心的将它折好放进兜里,又看向第二张。父母也真是,写信传了两次,简直多此一举。
这张是电脑打印纸,还是父母写给她的,内容是让她听天剑的话,说天剑很让人放心,如果她不听他的话,作了让他们不高兴的事,他们就不再给她写信了。
天剑让他们放心,难道她很让人不放心吗?光明心中不服气的想,表面却一直必恭必敬的对天剑惟命是从。天剑让光明先去泡杯茶,光明有些受宠若惊的客气地说:“不必了,我不渴。”
天剑用难解的目光看着光明,嘴角不经意的扯动了一下,似乎隐约在笑。“我自已想喝。”
原来是她误会了!光明脸微红,飞快的跑去厨房泡茶,他施施然坐在沙发上,扭头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漆黑的眸子随着她的身影转来转去,眼底透出一抹近乎温柔的眸光。他喜欢看她为他泡茶的样子,象个尽职的小妻子一样。
等光明端着茶杯出来,天剑伸手接过来,并示意她坐在他身边,温柔的眸光隐去不见了。他用一贯缓慢冷静的声音说道:“我们一起出来的人中只你一个女生,所以你最好不要晚上出去,有事的话我会叫别人陪你去,这是对你负责。”
暴力女生
虽然口气与从前没什么两样,她却从中听出了他话音中流露出的几分关心之意,没想到天剑也有口气和悦的时候,她眼眸闪烁着感恩戴德的光芒直直地望着他。
“还有,”他说到这儿停了一下,抬起头深深的看向她的眼睛,直望到她眼眸深处。他犹豫着,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说:“你最好与卫尔斯保持距离。”
跟卫尔斯保持距离?什么意思?
光明心里有些纳闷,跟谁在一起与他有什么关系?不明白天剑为什么这么说,一想到现在跟卫之间的矛盾,她想也不想的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来到学校,光明的气还没有消,遇见卫尔斯都象没有这个人一样,视若无睹的从他面前经过,只专心自己的事。卫尔斯也默着脸不说话,如影相随的两个人突然互不往来,反常的举动被林纳看出来。她凑上来问她,昨晚跟卫尔斯怎么样了。光明面无表情的不答也不理她,林纳又去用同样的话问卫尔斯,也遭遇到白眼。
因为卫尔斯的缘故,光明心情一直不好,上课也听得很没精神。
这天学校礼堂组织活动,礼堂大门一打开,同学们一涌而进显得十分拥挤,大家只能慢慢地向前移动。光明被眼前的局面惹得有些不耐烦。这时,后面有一个女生推她的肩,口中催促道:“快点快点。”
光明被催促的心中生出几分不痛快,皱着眉头,回头冷道:“干什么?”
女生依旧催促着说:“快点!”
顿时光明心头火起,容不得别人用这样的口气对她这样说话,愠怒之余抬脚一踹,一下子将那个女生踹出队伍之列倒向一边。对方愣住了,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望着光明,眼底闪过一丝胆怯。万万没有想到一脸平静的光明会瞬间象换了个人似的,能产生那么大的戾气。后面的人不敢去扶,都绕着她走。
踢倒对方之后,光明突然发现,自己生气与她有什么关系,心里忽然觉得很理亏,主动上前去扶那个女生。
拜托,从二楼跳会死的
那个女生站起来,脸上始终挂着震惊的表情一刻不停的看着光明。这下她可出名了,无论再怎么温柔哄劝也没人相信,这个举动仿佛已在她额前刻下四个字:野蛮女生。
除这件事之外,更有人翻出开学第一天她翻栏跳楼事件,一时间有关她的传闻在学校间闹得沸沸扬扬。
“光明,主任找你。”这天,光明正安份在坐在座位上看书,同学跑进来叫了一声。
“好,就来。”光明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卫尔斯扭头朝她看了一眼,她没有看他,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从他面前走过去。
来了办公室,光明才明白,年级主任听说了校内传闻,专程找她训话,问她是否真的跳过楼。她摇头,以十分‘坦诚’地语气回答道:“我有惧高症。从楼上往下看都很害怕怎么会跳下来?”一本正经的回答让老师对她的话确信无疑。
老师又问起她欺负女同学是怎么回事。她做出一付内疚的模样,诚恳说:“当时人很拥挤,是我不小心碰倒她的,我很抱歉,尽管我不是有意的。”
老师叫人找来那个女生,女生刚一露面,光明马上抢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连声倒歉,为自己的‘不小心’道歉。在光明的暗示下,那个女生只得向主任证明,她被是光明无意中碰倒的。主任叫她回去了。
随即又叫来卫尔斯,追问他是否跳过楼,卫尔斯想也不想的疾口否认,“拜托,老师,那可是二层楼,从上面跳下来,摔也摔死了,怎么可能这么离谱?哪个人这么恶意中伤我,我请他跳一下看看!”
老师盘问了他们两人半天,没有任何结果,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老师只好放我们回去了。
此时正是上课时间,整个教学楼里静悄悄的,他们一前一后的下楼,两人都不作声的沉默着。这时,身后的卫尔斯终于忍不住问道:“喂,今天你怎么这么反常?”
光明装作听不见的自顾自的往下走,全当他是个隐身人。卫尔斯按捺不住一把拉住她手臂往某个方向走去,“跟我走!”
和好如初
光明没有反对,跟他来到学校后面一间器材室里站定,这里空无一人。卫尔斯忍着气劝道:“我们不要斗气了好不好?这一整天我快憋疯了!”
“是你先无理取闹,你先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光明默着脸,双手抱胸说道。
“是,我是说过,我是男生,当然很要面子,当时是冲口而出的嘛!”卫尔斯急红了眼睛,忙着为自己争辩。
听他这样说,光明反而更加有气了,马上反击回去问道:“你什么意思?女生就不用要面子吗?”
“好好!我又讲错话!”他轻打自己嘴巴以示惩罚,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很虚荣,在人前就让着我一些嘛!昨天你走以后,我后悔得不得了,今天来了见到你,你又是一付冷冰冰的样子,我不知怎么跟你讲话,生怕你当众让我下不来台。”一整天他都过得很难受,看来哑巴也不是那么好装的。早知如何,何必当初。
听他这样说,光明的脸色明显缓和许多。“我是那样霸道的人吗?”
“差不多吧。”他长长叹了口气。
他们不约而同的笑起来。卫尔斯如释重负地说:“我们和好吧?”
“你这算不算跟我道歉?”光明侧着头,笑问。
“你说是就是啰。”他没脾气地答道,一付任打任罚皆由他受的逊样。
看在他蛮有诚意的份上,光明用力点下头,语气干脆地说:“我原谅你了。”其实到现在,她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生气了。
他们两人尽释前嫌,一起在墙边的长椅上坐下,现在还没有到下课的时间,他们自在的倚着椅背开始漫无目的聊天。卫尔斯想起她那天的打扮,美滋滋的赞道:“嗨!知道吗,你昨天的打扮好看极了!”
“真的?”被他一赞,光明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漂亮的眉头高高扬起,笑成弯月般的眼眸直直斜睨着他,高兴之余不忘带着几分谦虚的口气回道:“不象你讲的那样夸张啦,一般而已。”
光明平时一贯喜欢穿男装,连老师都在她的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