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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光明平时一贯喜欢穿男装,连老师都在她的坚持之下,取了一套男式校服给她,据说这创了枫林开校以来第一个女生穿男装的先例。不过,她偶尔穿一下女装,样子同样差不到哪儿去。
不该说的全说了!
卫尔斯显得比她还美,乐滋滋的大言不惭地说道:“你是故意打扮的漂亮些来见我是吧?你是见我追林纳,心有妨嫉,故意穿的很别致,好让我看了后悔,对吧?你一定是暗恋我不好意思承认!女孩子都这样!”他做出一付见多识广的样子。
简直是无稽之谈。
“胡扯!”光明的唇角绽放出一记灿烂的笑花,好一个自大狂!
“那你为什么偏偏昨天穿那么漂亮,因为我叫你来我家嘛,否认也没用。”他一心认定就是这个原因,心生得意的说。
光明忍不住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一面手指着他,笑骂道:“真没见过你这样臭美的人!我哪会看上你?别忘了我爱的是天剑,我还写情书给他呢。”
“他?”他比她更放肆地大笑,笑得比她的声音还大,他手臂搭在我肩上,无比得意的问:“就是那封出自我手笔的情深意切的情书?”之后,他们两人笑作一团,卫尔斯伏在她肩上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就在他们无所顾忌的大笑时,突然听到门外一声惊呼:“天哥!”是考利的声音。刹时,他们的笑声嘎然止住,吃惊的相互对视。
不是吧,天剑在附近?这个消息简直跳得光明面如土色,为了证实什么,她一骨碌跳起来,冲到窗前往外看。只见考利在向天剑追去,而后者正面色阴沉的从器材室后门疾步走出。
天哪!天剑怎么也在这里?那他们的谈话岂不全听到了?光明苦着脸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该死,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这种事也被她遇上。完蛋了,这下有好戏瞧了。一颗心直直沉向无尽的深渊!
目送天剑的身影消失于视际,他们两人全傻眼了,半晌,卫尔斯才外强中干的悄声问:“我们没有说什么过头的话吧?”
光明欲哭无泪地叹气:“好像不该说得全说了。”这下死定了!
“唉,完了。”他叹气。
谁还惨得过她
“没有。”光明有气无力的摇头。
“那怎么表情这么难看?”
光明和卫尔斯不约而同的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气。
放学时,他们两人最后离开校门,卫尔斯仰天长叹一声:“可怜,我还没收到我爸一封信,太惨了!”
他惨?好象不是吧,光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谁还惨得过她!
和他们分手后,光明开始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游荡,刚到白天在器材室里被天剑听去的尴尬情形和他阴沉的脸色,心止不住的下沉。
不知为什么,她很怕天剑。从小到大从未怕过什么人的光明在面对他时,总能感觉到自他身上袭来的莫名其妙的压迫感,大概就是别人口中所讲的气势。
天剑太强势,仅仅一言不发直盯着看都能令人感觉到凌人的气势。尤其当他生气时,那眼神更是有如刀锋般冰冷刺骨。
她知道有道难关正横亘在自己面前,避无可避。天晓得天剑会如何对待她!
顶着繁星满天,一身疲倦的光明终于回来了。中途经过天剑的公寓,她蹑手蹑脚,每一步都高抬轻放,屏息凝神,格外的小心。直到自己家门口方长长松了一口气,提在胸口的一颗心安然落回原位。太好了,这个时间他一定睡了,今天算是躲过去了!光明暗自幸庆着。
光明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猛然间,门被从里面拉开,一只手袭来,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拖了进去。
房门被大力的拍上,巨大的关门声震得她耳鼓嗡嗡作响,短暂的瞬间,她听到对方沉重的呼吸声在头顶上方喘息,还有一股令人心悸的怒气直笼罩下来。
光明立刻明白了,是天剑!黑暗中,他扯住光明的头发把她推进卧室,紧接着狠狠甩了她一记耳光。一时间,她懵了,不知该做何反应?借着淡淡的月色,她看见他满含愤怒的黑眸死盯着自己!她确信,此刻,他连整死她的心都有!一时间,光明惊愣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求饶能管用的话,她立刻就给他跪下,要不,马上逃跑?不行,跑不出去?大声呼救?那太丢脸了!
令人窒息的对峙
呆呆的站立的几秒中她的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却一动也没动,脚步如同钉在地上一般。
他们面面相对,急风骤雨般的情势出现了难得的平静场面,然而原本就显得寂静的四周,此刻这种沉默更令人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他伸手过来,光明下意识的想躲,他已圈住她的肩,将她搂进怀中紧紧地抱住。
她脑中顿时变得一片空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应该盛怒才对,为什么又抱住她?越来越摸不清他的脾气了。光明脑子越发得不灵光了,这时更无力思考。他们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的,近到可以感觉到双方的心跳声,一个沉稳有力,一个跳得飞快。
很快,他最先恢复过来,放开了光明,脸上恢复成原来的面目,一贯平常的语调说:“去做些饭来,我还没有吃晚饭。”
沉默中,光明匆匆的做了一餐简单的晚饭端出来,天剑吃得很少,她几乎食不下咽。吃完饭后,天剑看着她,久久无语,最后只问了一句:“你和卫尔斯是什么关系?”
“同学关系。”与从前的答案一样。
他静静的点点头,稍待了一刻,起身告辞。光明送他到门口,临走前,他转过身,伸出双臂重新将她揽在怀里,依依不舍的让气息环绕在她的面庞周围,最后他的唇游移到她唇边,轻吻了一下,“晚上关好门。”他低语道。
目送他离去,光明仍呆呆的站在门口,好半天才动作僵硬的关上门。这个吻是冰凉的,使她更加感到心乱如麻,找不到自己的感觉了。
第二日早上起床大脑恢复了正常运转,光明第一个念头想到的是,天剑怎么进的我的公寓?
外国文学课上,每个同学都戴着耳机听外文欣赏并反复地跟读,他们早在那边时就已经把它当作通用语言的一种应用自如了。而现在却还要装模作样的跟着大家一起念念有词。
正当光明心不在焉跟读时,耳机里传来了卫尔斯的声音。他在前面的座位上通过电脑调成对话状态,发来一句问候:“老婆,你还好吧?”声音中透着关心之情。
卡西奥来了!
“还平安的活着,这算好还是不好?”光明有气无力的回答。
“好消息!”他松了口气。“我的心放下一半来。”
听着他如释重负的声音,光明很感动:“你呢?天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但是卡西奥来了,他是谁你知道吗?有那边的时候唯一让我害怕的人就是他。他老子是遗传基因工程学的专家,瞧他不起眼,身手比咱们强的可不是一两倍。昨天他警告我离你远点儿。奇怪,他跟咱们的事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他暗恋着你呐?好家伙,我的情敌可真不少。”他苦笑。
“都怪你这么不正经才找来这么多麻烦!”光明责怪道。
“对不起,老婆。都是我不好。”他认真的说。“我低估了你的魅力。从现在起,你要和我保持一定距离,好堵住他人的嘴,免得他们说闲话。”
“我看你是怕卡西奥才是真的。”嘴边泛起一丝笑意,光明忍不住戳穿他,一语击中了他的心里话。
“也有这个成份,你也不想你老公年纪轻轻就给人打死吧?”他哭丧道。
光明笑起来,“省省吧,当心又给人听到。”
“谁听得到,听到也听不懂。”他嘻笑着说。我们用的是军方内部的暗语,除非是同伴,别人谁也听不懂的。“不过老婆,我们只是使障眼法给人家看而已,你可给我端正举止,千万别给我戴绿帽子。”
光明轻笑,用另一种语言极华丽的骂他一通,再他不住追问声中,从容的关掉通话系统,一个人独自笑起来。
“光………明………!”林纳特有的细声细气的甜音传来,只有她才会用这么嗲声哆气的声音叫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小姐有何指教?”光明双手交叉拄在下巴处,百无聊赖地问。
“你看你,刚刚还一脸笑一见我就这个样子?我很无聊吗?”她嗔道,一脸不高兴地看着光明。
光明微笑不语,只是盯着她看,最后她一跺脚走了。隔几排之外的卫尔斯朝这边竖了竖大姆指,光明得意地回他一个标准童子军军礼,手指向眉梢掌心向前,行了一礼。
都是顶极高手的后代
喧嚣一时的学生会竞选终于结束了,结果公布出来,天剑顺利当选学生会会长,这个结果令光明大吃一惊,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选天剑。
一起来的同伴中卡西奥是个格斗高手,是天剑手下的一员干将,为了拢络他,天剑对社团预算等方面格外关心格斗队,因为,前不久,卡西奥刚被吸收进去,并且有取代原格斗队长的潜质。
听说同伴都有报名参加社团活动,光明和卫尔斯也开始考虑参加一个什么社团好,卫尔斯建议光明参加唱诗班,因为在那边,光明就是唱诗班的一员。在此之前光明曾看过校唱诗班成员的排练,觉得傻气之极,想也不想的拒绝了。有些女子文艺社主动前来邀请她加入,一想到那些有很多小女生参与的社团活动心就烦,同样一概拒绝。最后她选择了新闻社。
卫尔斯则想参加格斗社,当他兴冲冲赶到报名处,发现卡西奥站在他前面,二话不说,当即打了退堂鼓。“我还是好好活着吧!”他对光明说。
光明有了归属,后面的时间便陪着卫尔斯转各个社团,后来,她发现每个社团里都有一个他们的同伴在里面,卫尔斯不想和他们打交道,光明建议说:“不然你来新闻社吧?”
卫尔斯看了她一眼,正色道:“我已被禁止加入新闻社了。”光明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一定是天剑的意思了。
他们只好继续找社团。卫尔斯问光明,她的父母是哪个工程的学者,光明不答。同样的问题丢回给卫尔斯,他也同样不答。虽然如此,可他们谁也不敢小瞧谁。因为军方研究中心的学者哪个都是各行的顶级学者,况且这次有资格出来的更是少数中的少数。
比如天剑,他只是一个少年就可以独自组装一台国际远程通讯系统。可见他父母的水平更是高不可测。
听说林纳在家政社,光明拉了卫尔斯跑去骗吃骗喝。
上次光明很不给林纳面子,所以一看到他们来了,林纳扭头对他们不理不睬。卫尔斯似乎早把她忘了,面对其他女生的热情,左右逢源不亦乐乎。
我不是来假公济私的
有几个女生把刚做好的点心端来给光明尝尝,一旁抱胸而立的林纳扫了一眼她们的作品,冷冷地说:“火候过了,下回记得时间定的短些。”
“是,多谢指点。”那些女生好象很怕她,忙端着各自的点心灰溜溜的散去。林纳把她的甜点用玻璃盒装好,气哼哼的往光明手上一放,口气坏坏地说:“不怕中毒就去吃!毒死最好!”
林纳貌似冰凉,其实心蛮好的一个人。
光明当即眉开眼笑的接过来,“我可不是来假公济私的。”说完这一句,公事公办的从包里取出新闻社新发的相机给甜点认真拍了几张照片,然后这才开始品尝,口中还不忘含含糊糊的说:“如果好的话我会写报道给你们。”林纳忍不住笑了。
身边围拢着一班小女生,她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