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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女子进来时,外面守卫的人已经无声地倒在地上。
她视线扫过去,那女人的容颜映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熟悉的脸令女子认出她的身份——某集团董事夫人。
门合上了。女生伸手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女人欣喜万分的点头,又轻合上眼,似有恐惧。
她的视线朝女人身上捆绑的炸弹扫去。
她静默之后,心里明了,原来这种新型炸弹是GIGB公司设计的,过去有所接触,对里面的构造不能不谓熟悉。
年轻女子取下随身听的耳塞,搁于耳边。耳塞那头传来的声音在空气中漂泊:“aurora,怎么样? ”
她低垂下眼睫,手指在微型通讯器上拔动密报频率。“——我已经到了这里。”
“X:223:Y:115。”
歌剧院大厅里,男人们俯首抱着双臂恐惧地缩倦在角落里,女人们倦在一旁轻轻啜泣。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首领叉开双腿,用一只脚极大力气踩在弯曲身体角度支撑在地奄奄一息三十岁男人的背上。
“我说,”所有的视线,无论惊恐,慌乱,麻木,或是诡异都归于咖啡色头头的年轻女子一个人身上,她的唇仿佛呵气般渺茫地重复,“这个地方,从现在起由我接管——”
她的头微微偏过些许浅浅的角度,左手展示出一把长柄的短刀。
“哈……哈哈哈!”男子嘴角费劲地压抑抽搐,抖动使得肌肉仿佛失去了指挥,颠倒的感觉令他兴奋不已。
他突然扣下了手上手枪的安全栓,漆黑而挥逸火药味的洞口,猛地对准眼前毫无威胁力的咖啡色头发的女子。“你没有看见我拿的是什么吗?”
在场的男男女女连大声叫的勇气都被恐惧消磨耗尽,只能瞠然凝望着他们互相对峙的游戏。
年轻女生沉默地伫立,任由男人举着枪逼近自己。
“要乖乖的,或许你才能上天堂……”男人声音喧示着嘲讽,她似有思量,凝视的目光移向圆形的黑洞晃动的轨迹。
她看着枪口微微偏离的那一刻,左手冷静地将刀瞬间完美地掉转,暴露出刀柄末端同样的黑洞。
“砰——”
上天堂的,的确不会是她。
片刻后,特警们出现在她身后,他们趁刚才解决掉散布在周围的同伙。
年轻女子轻快地走出歌剧院,一辆黑色的车子开过来,车窗落下,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与她面对面的道,“aurora,第二次见面了。”
他说道:“我没想到你恰好在这里。”
西装男人拿着手中材料道:“加上你我们共击毙了四个,有一个被抓了,还有一人负伤跳下桥逃掉了。”
年轻女子垂下长长的睫毛,淡淡地说道:“难得的度假,又被打扰了。”
坐在车内的男人翻过一份材料道:“这几年巴黎治安恶化,尤以第十三、十九、二十区为甚,北边的上塞纳省是毒品的集散地,街区隐藏着组织严密的贩毒指挥部。东南部的93和94省长期以来的传统项目是持械抢劫,一些敏感街区内的犯罪活动各有分工,近期恐怖主义亦有抬头的趋势……”
“你作为ETT1调查组过来处理这种事,真让我惊讶。”他说道。
她将耳塞取下来,问道:“资料呢?”
男子从身上拿出一个悬挂着玻璃水晶球的钥匙扣,从窗口递出给了她:“在这里面。”
年轻女子接了过来,转身走进街道上人流之中。
***
车到站时,二个年轻女孩又重新上了一辆车。
天空适时下起雨来,苏晓琪坐在车厢里,她缓缓地抬起头,雨水的影子柔软而密集滴落在玻璃上,在神秘与低暗的车厢里,一个年轻女子坐在对面窗边,她孤独而又柔美的面容倒映在琉璃上任凭雨水冲刷。
指尖轻轻转动钥匙扣间光润的玻璃水晶球。那一片倒影景物缓慢的掠过,树的枝桠、街道、天空产生了一种眩晕的错感。
瞬间的感应,如此奇妙……
罗兰?她抬起头。
她靠在窗边,宁静柔和的面容孤独而又柔美。
如果事物可以由感知确定存在,那么感觉之外的存在是什么?她望着她,微笑与凝视,如此的巧合,也许因为主角与作者之间会有一种奇妙的感应?
她凝视着她,静静地观照彼此,透过时间与空间纬度互相凝望。
“aurora?”女子左边的耳塞传出一个男人细微而又遥远的声音。
她手指轻触摸了下耳塞道:“我马上到。”
她垂下眼睑,刚才一刹那是什么?
与自己的侧读术不同,对面那个女孩看过来的瞬间,仿佛读懂了自己身边所有的事情。
年轻女子下车前,视线轻扫过苏晓琪,有一刹那间,她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那时的她大概也有这样的眼神?似乎能感觉到她与她之间可以在不同时空交流。
是错觉吧?难道冥冥之中,真有另一个孪生灵魂?但她们分明是二个完全不同的人,她依然是她,而她依然是自己,她独立的生,独立的死。
她亦如是。
她们彼此分别独自在这条黑暗河流上漂泊,流落在一片时间的荒芜中。
罗兰下车后,唐娜凑过来有点好奇道:“你盯着一个女孩看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们互相含情脉脉凝视对方。”
唐娜追问道:“话又说回来,你认识她?”
苏晓琪靠在窗边答道:“我认识她,不过她不认识我。”
“那算什么?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很久了。”唐娜把头倚在苏晓琪肩膀上,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她一只手捧着脸道:“不过我发现了一点。”
唐娜转过头,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你跟她嘴角噙着轻笑的时候,那种表情有点像。”
“我和她像?”苏晓琪一怔。她转过头看着唐娜,没可能吧?!自己和罗兰?!她身为作者,写过很多故事不同的女主,她们之中有着各种各样的类型,没一个是和自己相似的。罗兰是她笔下较为满意的一个,耀眼的才华、出色和强大……可以说是理想人物。
难道……她垂眸思忖,从某一方面来看,主角是作者精神世界的一份延续。
罗兰,她代表了自己某个时期的理想主义。
过去,她在遇见艾伦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代入了“作者是为主角而服务”的角色。
那个时候,她只是把自己当成这个世界的过客与看客,一心一意带着艾伦脱离人生中最糟糕的黑暗的时期。
到了如今,她已经把这场经历当作人生开始认真追逐目标。
在这个世界存在着自己所创造出来的故事主角。看到女主罗兰的时候,她就知道罗兰与自己截然不同,聪明、坚强、美丽而又强大,符合她的期望。艾伦、罗兰,他们就像太阳月亮般才华横溢、耀眼夺目,而不起眼的自己就像一颗渺小的星。
然而,一颗星星也会有它微弱的光芒,不管距离有多么遥远。
她是苏晓琪。普通的自己,并不强大的自己,喜欢追逐梦想的自己,小心翼翼地生活的自己,努力变得强大起来的自己……沿着这条路走下来,她已经决定做自己,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更文:
1、关于有要求日更的亲,画墨只能答复,可以考虑加更。
2、作者不是全职作家,能抽出时间写文真的非常不容易,这三个月画墨是忙碌去了,抽时间写文已经是夜以继日了。
3、这篇文由于题材较偏,涉及的东西太多,理一个细节的梗,就比写一篇堆砌满优美文字的文还麻烦,由于作者水平有限,写作过程中不得不穿插各种描写手法,可能不尽人意,只能尽力为之。
4、画墨也想存很多稿,可以日更,但实在做不到。更文也是画墨现写现存连载,如果出现断更就是作者卡文了,或者工作忙碌起来没时间上来。
5、画墨不敢求大家都陪着等这篇文,画墨只有尽力写好这个故事,圆一个大家能够喜欢的梦,填完这个坑。
6、关于女主与原女主的设定,原女主是女强型的,不过大家放心她在这篇文里跟男主没对手戏。
因为没时间一一回复大家的留言了,就在这里一一致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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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复活节的星期一下午,一场雨后;天气微凉;苏晓琪穿了一件灰色双排扣风衣出门,一路上沿着塞纳河来到上次的地方;书店老板听完了她的询问;摸了摸鼻子,说道:“你对奥伦茨的画感兴趣?”
“他是一个性格孤僻的画家;不知道这会儿还住在那里不?你沿着条河岸下去向右走500米第XX号门牌打听一下;或许还没搬走。”
她右拐进一条小巷里,最后来到一幢房子面前;那扇铜色的门微微敞开着;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回应。推开门,眼光朝里一扫,借着窗户透出的几道光亮,便瞥见屋子里面堆放着各种各样的素描、水彩及油画作品。
过了很久,坐在画架后面的画家才抬起头来,“你?”他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年轻女孩,“找我有什么事?”
中国女子在欧美人看来个个都显得娇小,看不出年龄。她这个身体又长得像中国人,除了眼睛在光线下颜色有点不同。这个样子在他眼里看起来,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
苏晓琪走了进来,站在了奥伦茨面前,“我想知道你上次为什么不卖那些画?”
画家放下手中的笔,说道,“小姐,我很遗憾。”他没有抬头看她,视线瞄着自己的画稿,“这间屋子里的画,在我眼中还谈不上真正的艺术,仅仅是这段时间制造出的售卖品而已,我不打算再卖出去了。”
年轻女孩站在屋子里,淡淡地瞄了一眼四周的画道:“真正的艺术是这幅挂在墙上的《风神与花神》?”
他这才抬起头来,细细地打量着这个黑发黑眸的年轻女孩。
她轻轻开口道:“我打听过你的事,奥伦茨先生,知道你生活困难,愿意无偿为你提供生活补助。”
奥伦茨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你从那里知道的?”
她垂下眼眸道:“那样的作品不应该画在画纸上,你对自己的要求很严格,却把那几幅画放在书摊上售卖,手头一定不宽裕。你不愿意为了市场而画,我也很赞同这一点,所以愿意给你资助。”
“仅仅这样?”他有些不相信,又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女孩静静地伫立在屋子中央看那些画,垂下眼睫收敛了目光,回头看向他道:“奥伦茨先生,你很有才气,若为了市场去画那些作品,会毁了你的。”
穿着双排扣风衣的年轻女孩凝望着他道:“相信我,我是一位好的投资人。”
“投资人?”他嘴里重复嘀咕着这句话,用略带怀疑的眼光扫过这位外表还很年轻的女孩。
“你说我的画好,我的画究竟好在那里呢?”他侧身问她。在巴黎这个堆砌了艺术的地方,艺术品太多太多了……
年轻女孩抬头看向墙上那幅画,褐色木框里嵌着的油画,保护油在画表面光滑的发亮,花神弗洛拉容光柔美动人,左手提着衣裙、右手稍稍举起,她与风神泽甫手牵手翩翩起舞。
她几乎从没在巴黎见过如此出色的画,伸手想要去触摸那幅油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贴近画的本源,就在要触到画框时,她退后一步。
年轻女孩凝视着墙上的油画缓缓地道:“这幅画别具风格,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