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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我的王府,以后会是你的家,我母亲只是其中的一个问题,还有更过的问题和困难需要你去解决。你只要知道一点,我永远站在你的身后。所以不管面对这府里的任何人你都不用怕的。”
这一夜姜暖睡得很安稳,连岑相思何时走的都不知道。当模模糊糊听到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她抬头看看,然后冲着外面骂道:“滚!干什么时候啊就折腾!天还黑着呢!”
被敲得‘咚咚’作响的房门安静了,接着似有一阵脚步声急急离去,姜暖好想听到是阿温笑着说了一句:“你还是别敲了,我阿姊要是没有睡够就被叫起来是会咬人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暖身子一动,突然醒了。神志异常清明。“糟了!”她把身上的被子掀开猛地坐起:“为什么天一直黑着?”
眼前摇曳的床幔轻轻摆动着,似是在解释着天黑的问题。
“呃……”姜暖用手胡噜了一下脸,赶紧翻身下地:“我说怎么觉得这一觉睡得这么长久天总是不亮呢……”她一直睡的都是没有帷幔的地方,如今换了一张带帷幔的床,仍按照以往的习惯判断时辰,可不是会产生误会么。
帷幔撩开,姜暖错愕地看着屋外光亮,经验告诉她,如今已是正午时分,早就误了与太妃早膳的时间了。“又惹祸了……”
她慢腾腾地站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自言自语着。
“姜小姐?”一个陌生的女声在门外叫道。姜暖听出是昨天晚上才过来的那个宫女。
“进来吧。”打着哈欠过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的那个女子却是给她吓了一跳!除了还能从她的三角形眼睛中看出点模样来,姜暖几乎没有看出她的样貌。
整个脸不知是用什么抽的,已经肿的紫亮,像个才长熟的大茄子。看着连嘴都张不开了。
“太妃娘娘说姜小姐若是起塌了就请到过去。”那宫女低着头费力的说道。
“你这样子是因为我今早没有起来陪太妃用早膳挨得揍?”姜暖淡声问道。
“没有叫醒主子,是奴婢的不是,这顿板子挨得不怨。”那宫女小声说道。
“你回去吧,我不是你的主子。也不要这种方式来逼着我去做什么。于情于理,我都是王府的客人。来伺候太妃娘娘也是进进人臣的本份。还请大家都留些面子。”姜暖说着扭头走回屋子,竟是不准备去见太妃了。
“姜小姐。”那宫女身子哆嗦声音颤抖着说道:“还请您移步乐善堂,否则若雪姑姑还是要处罚我办事不利的过错的。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吧!”那宫女‘扑通’一下跪在门口用手撕开自己肿的张不开的嘴巴给姜暖看:“二十板子,已经打掉了我三颗牙了……”
用手扒开的嘴里血肉模糊。姜暖看不到里面打牙到底掉了几颗,可她明白,这个宫女挨得这顿打完全是因她而起。这次她若不去,那,这个女子就有可能为此丢了性命的。
“容我更衣。”她面色雪白,目光沉沉地说道,“你站起来,不要跪着。”
“是。”那宫女对着姜暖叩了下头,然后在扶着门框要换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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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鸟人
姜暖没有衣服可换。昨天刚裁制的两身新衣加了银子催着给快些做也是后天才能取来,因此她又把昨天穿过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仔细洗漱了,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才不慌不忙地跟着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像个茄子似的宫女来到了太妃娘娘的住处。
乐善堂的帘子被一个宫女从外面挑着,屋里陆陆续续地出来几个宫人,正在往外端东西。姜暖站在一边用眼睛扫了一眼她们手中的托盘,原来是杯盘碗碟之物,看来太妃娘娘已是用过午膳了。
早膳的时候姜暖在睡觉,午膳的时候逼命似的把她逼到了乐善堂,人家却是已经用过午膳了……这分明就是没想着让她吃饭。再想想昨天晚膳的时候那一小碗猫食,姜暖面无表情的在心里吐槽:这些女人就是太闲了!吃饱了撑的就想着怎么祸害人,真应该把她们都拉倒我家的地里去种上几个月的地,保管什么臭毛病都给她们治好了。尤其秋收的时候,人都累成了狗,哪里还有体力心思去算计别人……
“若雪姑姑,姜小姐过来给太妃娘娘请安,请您给通禀一声。”那挨了揍的倒霉宫女正在低声下气地和喜爱‘勤俭’的周若雪说着话。
“嗯。”周若雪眼皮不抬,只用眼睛的余光扫了眼立在棉门帘子外面的姜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太妃娘娘留了延平郡王妃和端宁郡主留膳,这会子刚奉了茶上去,先等一等吧。”说着挑了帘子又走回了屋子。
内室传来一阵银铃似的笑声,把几个女子说话的声音都盖了去。姜暖只闻见鼻端一阵香风,马上鼻子就痒了起来,这味道倒是熟悉的感觉,“阿~切~”打了一个喷嚏过后,姜暖想起来了,这个味道就是在尚武庄的家里接待窦夫人的时候,她身上的味道。
“有客人在啊,”姜暖揉了揉鼻子,转身就走,毫不犹豫:“既然不方便,我还是等下再来给太妃娘娘请安吧。”想把我晾到屋外刹刹我的气焰么?这么冷的天,老子可不能傻逼似的站在外面当门神,冻病了,还是自己受罪的事儿……
“哎,姜小姐!”这边才受了若雪姑姑的冷遇,那边好不容易给求来的大小姐又要回去了,挨了打的宫女有些急了,这无缘无故地一顿揍,掌刑的嬷嬷都是看人用力气的,她的月份银子都攒了要留着将来出去的时候养老用,没孝敬过刑房的嬷嬷,今早儿这顿打可是受了罪的,连抽脸使的板子都是沾了水的,打完后脸上的皮肤水汪汪地肿了起来,不敢用手动,现在脸上的皮肤都和豆腐一样‘嫩’,稍不小心就能裂出一个大口子,还容易留疤!因此她看见姜暖转身离去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喊得声音大了。
周若雪正在往屋里走,听见宫女的喊声停住了脚步,眼睛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宸太妃,因为今天有客人在缘故,宸太妃穿的是比较正式的宫装,紫色的广袖对襟褙子外面垂着坠着珍珠的同色霞帔,乌发堆起在后脑上用一支只有后妃才可以饰带的金凤展翅的钗子固定住,绝色中透着雍容。
“让姜家丫头进来吧。”左手拢起广袖轻抬起右手,宸太妃端起桌上的茶盏来轻啜一口,浅笑着对旁边立在窗前的一个华服少女说道:“她比端宁还大着几个月呢。”
“哪个姜家?”端宁郡主的母亲延平郡王妃侧身靠向宸太妃小声问道:“现在朝里从二品以上的大臣们没个姓姜的啊?”
“没落了……”宸太妃轻叹一口气,把手中的茶盏放到桌上,立在她身后的周嬷嬷连忙递上一条丝帕。宸太妃接了,用三根葱白的手指捻着在唇下轻点几下,周嬷嬷又把帕子接了过去。“再早二十年,大周朝上上下下哪有不知道太傅姜承的?”
“老太傅?”延平郡王妃点了点头:“怪不得听着姓姜的耳生,有多少年不提起这家子人家了……我那时候还未出阁,在母亲处都常听父亲提到老太傅呢,说他脾气耿直连……”说着话她突然就住了口,眼睛望向门口,帘子挑开,姜暖已是迈步走了进来。
“给太妃娘娘请安。”姜暖缓步走到桌前侧身行礼,然后起身,感到旁边的女客望向自己的探寻的目光略一点头。
“这是延平郡王妃。”宸太妃对着姜暖说道。
“臣女姜暖,给延平郡王妃请安。”头次见面彼此并不熟悉,姜暖报了自己的姓名行礼。
“端宁啊,快过来,见过姜家姐姐。”延平郡王妃对站在窗前的华服少女招手:“姜暖丫头,这个是我的女儿端宁。”
“端宁郡主。”姜暖依旧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然后才看见立在窗前的少女原来正在逗弄着一只毛色雪白的大鹦鹉,鹦鹉很神气的站在架子上,一只脚上被一根打造精致的链子拴着与架子连在一起。端宁郡主回头只看了姜暖一眼,就接着去讨好那只鸟儿了。
只见她拿了一颗豆子在鹦鹉眼前晃动着:“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就给你这个吃!”
鹦鹉慢悠悠地左右摇着脑袋,瞅着准子一下伸过头去就把端宁郡主手里的豆子叼了去,惹得端宁惊呼一声:“哎呦!”声音又尖又细。
“叫了……”姜暖面无表情的蹦出一句。
屋里的人听了她的话立时都愣住了,周嬷嬷则是没忍住,扭过身去轻笑起来。
“那个不是鸟叫!”端宁气恼的瞪了她一眼,“那个是我叫的。”
“哦。”姜暖依旧面无表情。
“咳咳。”宸太妃轻咳几声,缓了屋里的尴尬气氛:“姜家丫头,听说你才起塌?”当着客人的面说一个大家闺秀懒惰得才起床,这就是当着众人的面打姜暖的脸。因此连听到这话的延平郡王妃都愣住了,她若有所思的望向姜暖,心里已是明白了几分。
“是啊。”姜暖大大方方地承认,“臣女身子就是这样,忙起来可以两天不睡,平时却是要多睡的,储存睡眠。每日十二个时辰,怎么也要谁十三个时辰才能睡醒……”
“咯咯!咯咯!”小母鸡一样的咯咯笑着的端宁郡主款款地走到桌边坐下:“你说谎,一天就十二个时辰,你如何能睡十三个时辰?”
“这个啊,就是我在睡觉的时候有一个时辰做梦也在睡觉呢……”
“呵呵!”延平郡王妃掩唇笑了起来:“这丫头说话也是个不靠谱的!”
“太妃吉祥!”挂在窗前的鹦鹉突然在大家都意想不到的时候叫出一句,那声音就像是一个人说话的时候口中还含着水的,打着嘟噜。
“呦,我才一走开你就说话了,真是找打。”才坐下的端宁郡主起身有提着裙摆走了回去,自旁边案几上拿起抓起一把豆子伸到鹦鹉面前:“都给你吃,吃了再说几句听听。”
只是那鸟儿可不像人似的懂得看人下菜碟,它对于端宁郡主抓在手中的食物显然是不感兴趣的,竟然把都歪向一边,还特意往边上挪了挪。
“好鸟!”姜暖在心里给那只大白鹦鹉点了三十二个赞!
“你!”端宁郡主的好脾气已经快消失殆尽,显然此时她也忘了出府前母亲的嘱咐,把手里的豆子扔到案几上盘子里,哗啦一声,还有几颗落到了地上。
宸太妃面上笑容淡淡,而延平郡王妃的脸色却变了:“端宁,别胡闹。”这里不是延平郡王府,自己不能呵斥女儿。可这个女儿是被娇宠惯了的。稍有不顺心就会发脾气。此时要是在太妃面前发起火来可是很失仪的事了。
“孩子们玩么,我们说话。”宸太妃对着延平郡王妃柔声说道。
“郡主,您喂它片雪梨试试。”周嬷嬷端着一只小碗走到窗前递给端宁郡主。
“好,我试试。”端宁从碗中捻起一块削了皮的雪梨送到鹦鹉面前,鹦鹉侧着脑袋伸出爪子去抓起用带钩的喙吃了起来,只是吃了一半,就把剩下的半片雪梨丢了。
“哼!”端宁郡主在没有好脸色,“我看你是诚心的对吧?只要我给你的你就不喜欢!”她叉着腰对着鹦鹉叫道。
“说得对!”鹦鹉又打着嘟噜说道。
“!”端宁郡主被那只鹦鹉气得没了话,有心想伸手把这个扁毛畜生掐死,想想这里终究不是在自己家,太妃的身份又那么尊贵。她也只能忍了。
“呵呵。”一直站在桌边的姜暖看着那只鹦鹉咋看咋顺眼,竟能得这鸟才是太妃身边最可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