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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必须去一个,有三个的要去两个!我们家老大还在军队里呢,现在又要把老二送去了……”说着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汗王要征兵?现在不是已经有三年没打仗了吗?”乔景铉听到这话,心里一惊,这鞑靼人莫非有所举动?“小九,你问问她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说是说三年没打仗,可汗王一刻都没有放松呢,我那老大写回来的信里说,天天都在操练,督促得紧,现在又征兵,不是想打仗,还有什么用处?”大娘提到打仗就伤心起来:“我孩子爹就是死在战场上边的,阿拉王要保佑我的老大和老二,可要平安归来!”说完闭上眼睛,默默的祈祷起来。
明媚瞧着那位大娘脸上的表情便觉得有几分难受,她默默的将追风手中的东西拿了过来递给那位大娘道:“大娘,这是我们兄妹送给你的,你拿了过冬用罢。”
那大娘瞧着明媚手中精美的毡毯与食物,用鞑靼语问了一句,郭庆云笑着答了一声,把明媚手中的东西接了过来塞到大娘怀里,那位大娘抱着东西站着,嘴里好一阵叽里咕噜,也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什么。
“大娘说,今儿晚上他们这个部落有个盛会,看我们去不去?”郭庆云眼睛里头闪闪发光:“要不要跟着过去玩玩?”
“好啊好啊。”明媚欢声叫了起来,穿越到大陈这么久,总算是尝到了旅游的滋味,还是在这茫茫大漠,真是让她惊喜万分。
乔景铉本来不欲去掺和到这异族的盛会里边去,可见着明媚这般开心,无形中受了感染一般,脸上露出笑容来:“那好,咱们一起去。”
方庆福与手下回来,听说这件事情,众人都说白天赶路疲惫,想要好好歇息,乔景铉见着他们都不愿意一同前往,心中知道他们是不放心那几车货物,于是也没有勉强他,带了明媚与郭庆云就往那大娘的帐篷走了过去。方庆福默默的站在那里,瞧着明媚的身影,心中有万千感慨,可最终只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
“方老板,那二姑娘……”王大头从他身边钻了出来:“二姑娘与那位乔世子,似乎有些眉来眼去……”、
“他们眉来眼去关你什么事?”方庆福恨恨的望了王大头一眼,一只手抓紧了包裹货物的粗布,心中一片黯然伤神。
方庆福是跟着祖父被流放西北的,虽然说现在皇上已经赦免了他们方家,也让镇国将军收留了他与妹妹,可多年的认知让方庆福总觉得自己的身份地位都很低,开始不知道明媚身份的时候,他曾经有过奢望,可现在他知道自己没有半分可能,所以只能默默的将那份感情埋藏在心底。
王大头被方庆福抢白了一句,摸了摸脑袋道:“二姑娘与乔世子眉来眼去确实不关我的事儿,可却总关方老板的事吧?”
“也不关我的事儿!”方庆福恨恨的转身走进了帐篷,心里头空落落的一片。
鞑靼那边的盛会实在是说不上是什么盛会,只是一堆人围着篝火喝酒谈话,篝火上有烤肉的架子,上边正在烤全羊,滴滴的油从羊身上滴落到火里,不时的滋滋的冒出道道白色烟雾来。
“表哥,我回来了。”郭庆云跟着那大娘出去兜了一圈,眉开眼笑的走了过来:“据说这里跟鞑靼的阴山关不远了,只要穿过几处山头便能到。”
“阴山关?”乔景铉挑了挑眉头,红红的篝火将他的脸照得意明一灭:“那不是鞑靼的第一座城池?”
“是。”郭庆云盘腿坐了下来,一脸兴奋:“表哥,咱们可以去阴山关打探下,听那边鞑靼人都在抱怨最近汗王动作频频,也不知道究竟内幕是什么。”
“好。”乔景铉点了点头:“正好方庆福也要去卖掉那些货物,这算是一举两得。”
第二日乔景铉他们便照着那大娘的指点,绕着路去往阴山关,那条路十分狭窄,又要经过一大片山地,看起来地形很是险峻,若不是得了那大娘的指点,还真没想到有这样一条路。
走了一整日还没见着有什么人烟,方庆福决定找一处开阔的林地歇息一个晚上。乔景铉小小展示了身手,跑到山上猎了几只野味,郭庆云则指挥着追风与赶月跟着方庆福他们去寻柴火。明媚也没闲着,跟郭庆云一道将篝火生了起来,把那野味架了起来慢慢的烤着,香味很快的随着风飘出去很远。
乔景铉得了空闲,枕着胳膊躺在草地上,眼睛望着正在忙碌着的明媚,感觉很是温馨,她拿着烧烤的杆子不住的在转动,不时往上边刷着油,那神情十分认真,仿佛一位妻子在给回家的丈夫准备晚餐一般。
“媚儿,你真贤惠。”乔景铉咧嘴笑着,翻过身来看了看天空,草原的夜色是极美的,开阔而大气,月亮虽然如弯钩一般,可似乎比大陈看到的更加明亮些,弯弯的嵌在乌蓝的天幕上,月亮旁边是几点星子,不断在闪烁着。
“乔景铉,你是想讨打不成?”明媚转过脸来看了看他,佯装出生气的模样来:“若不是你去打了野味回来,我才不会替你考东西呢。”一边说着一边将烤好的肉递了过来:“喏,快些吃罢。”
乔景铉接过那块烤肉,笑眯眯的望了明媚一眼,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郭庆云也拿了一块肉吃得有滋有味:“这比昨晚上吃的香多了,是不是?”
“那是当然。”乔景铉笑得很是开心:“媚儿亲手烤的,怎么样都好吃。”
方庆福坐在不远处,听着这边说说笑笑,有些羡慕,又有些小小的嫉妒,心中想着,若是明媚烤的肉是给他尝的,那该有多好。
忽然间就听一阵马蹄声响起,那声音又急又快,嘚嘚作响,仿佛踏在人的心上一般,众人手中拿着烤肉,眼睛往山那边看了过去,就见一队人马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冲在最前边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长得膘肥体壮,看上去甚是结实。他骑着马到了不远处的地方,看到篝火旁边坐着的那一圈人,又看了看他们身边不远处的那几车货物,哈哈大笑起来:“听说有肥羊经过,我还不相信,现在看了果然如此。”
他猥琐的目光溜了一圈,又盯住了明媚郭庆云和身边几个丫鬟,喜得眉毛都要飞到鬓角里边去了,连连称赞道:“娘的,还有几个美貌女人,这一趟,爷可赚大了!”
那人坐在马上自顾自的说了半天,见乔景铉他们根本没有理睬他,只是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烤肉,不禁勃然大怒,用马鞭指着乔景铉道:“你这小白脸,还不乖乖下跪求饶?竟然还能吃得下东西,你们是想找死不成?”
郭庆云吃完最后一口肉,擦了擦手站起来道:“反正是死,不如吃饱了再去死,这位大爷,你说说,可是不是这个理?”
那个中年汉子盯着郭庆云的脸道:“小美人儿,爷可舍不得让你去死,你乖乖的跟着爷回去,爷一定好好疼你,叫你吃香的,喝辣的,金银首饰,要什么有什么。”
郭庆云听了这话嘻嘻一笑,指着乔景铉道:“这位爷,真有这么好?那把我表哥也一起带去,好不好?”
那汉子看了看乔景铉,摇了摇头:“这可不成,一看他便知道他是你的相好,我可不带他回去,只带你和旁边这几个美女。”
听了这话,郭庆云冲那汉子也摇了摇头道:“这位大爷,既然你不请我表哥一道去,那恕我也不跟你回去了。”
见了郭庆云这话,那汉子眼中闪过一道贪婪的光:“小娘子,你已经是我手掌里的货了,还敢跟我谈条件?我实话实说给你听,这个时候跟不跟我回去可由不得你,还是我说了算,兄弟们,给我上!”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郭庆云从腰间解下软鞭,“嗖”的一声朝那中年汉子抽了出去,那人没有料到一个看起来娇怯怯的小姑娘,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彪悍,防不胜防的被她一鞭子抽下马来,在地上打了个滚,又迅速站了起来,从身上摸出两把刀子,挥舞着向郭庆云扑了过来。
那汉子带来的一彪人马见头儿被抽到地上,也吃了一惊,众人挥舞着兵器朝篝火旁边冲了过去。
还没等他们冲到篝火边,就见眼前一花,坐在火边的乔景铉飞身一跃,从他们身边飘过,顺手就点了几个人的穴道,在那汉子身边落下,只见他轻轻巧巧的伸出一只手,那个汉子手中的刀子就扑落在地,人已经被乔景铉拎了起来。
那汉子吓得面无人色,在乔景铉手下瑟瑟发抖:“好汉饶命!”
乔景铉朝他一笑:“这位大爷,你越是不想让我去你那边看看,我便越是想去你那里做客,你意下如何?”
“好汉,我那贼窝脏乱得很,哪里值得好汉特地去看?”那汉子不住的求饶:“求求好汉放过我,以后我一定改邪归正,再不做这打家劫舍的事情了。”
此时那一群跟随而来的贼人已经被方庆福与郭庆云带着手下解决,郭庆云走了过来,拿着软鞭挑了挑那个贼人的下巴:“你刚刚不是说要请我去你那里做客的?”
“姑娘,我、我、我是在胡说八道,姑娘千万不要介意!”那山贼头子实在懊悔,今日还以为能干一票大的,没想却踢到了门板上边,自己被弄得那般狼狈。
乔景铉伸手拍了怕那贼人的脸道:“你这人怎么如此说话不算数!”他朝明媚与郭庆云笑了笑:“媚儿,表妹,你想不想去他们那个贼窝去看看是什么样子?”
郭庆云拍着手笑道:“表哥,我还没去过山贼窝呢,今日好不容易碰上了,咱们去逛上一逛,看看有些什么不同。”看了看那个中年汉子,郭庆云踢了他一脚道:“喂喂喂,你们山上有多少人?你武功这般不济,怎么也成了当家的?”
那个汉子抬起眼睛委屈的看了郭庆云一眼,小声的回答:“我们山上有三百多人,我是三当家的,还有大哥和二哥,他们比你们可厉害多了。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了,山上三百多人,你们这二十多个人,上了山,踩都被踩死了。”
明媚在旁边见着那山贼头子今日还夸口来吓唬他们,不由得只觉好笑。她看了看乔景铉,装出一副害怕的神情来:“乔景铉,听着他这么说,真是可怕,你还去不去?”
乔景铉哈哈一笑:“去,怎么不去,不才三百多人吗?虽千万人吾往矣,更何况才三百多人!”想了想,从身上摸出一丸药,掰开那汉子的嘴,拍了拍他的后脑勺,那颗药丸便骨碌碌的滚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那汉子脸色苍白,想伸手去抠自己的喉咙把那药丸吐了出来,可却被乔景铉紧紧的抓着,半分也动弹不得。
“没什么,只是一颗药,三天以后若是没有我的解药,你必死无疑。”乔景铉愉快的朝他一笑:“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让你死的。”说着把手松开,那汉子的脚终于落到了地上,就势跪了下来:“这位大爷,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还请你老人家大人大量放过小人吧!”
乔景铉踢了他一脚道:“我不用你这副模样来讨饶,既然都当上了山贼,怎么没有半分志气?你且带我去你们山头看看,我们也只是好奇而已,若是觉得风景好呢,住个几年也说不定,若是不足合意,看完了自然会走。”
那山贼头子痛哭流涕的磕着头道:“小人本来也是大陈人氏,被那贪官逼得寸土全无,只能纠结了一些兄弟落草为寇。大陈那边没有好的山头了,我们这才来鞑靼的,虽然劫人财物,可却没犯过杀孽,还请大爷怜惜我们,高抬贵手!”
乔景铉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