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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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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教女有方?呸!她可曾教导过一天?从前能遗弃亲女,如今倒能腆着脸安享这份殊荣!

先是儿子,后是孙女儿,一个一个的,都被这贱人迷掉了魂儿!

自家三儿,状元出身明明前程大好,被她怂恿着辞了官,生死不知;她嫌弃的女儿,自己做主接回府又许了门好亲,回头,又被她拉拢过去了!

老夫人气得心肝儿疼,转头又将大夫人好一顿数落,若锦云是个中用的,这等好事岂能便宜了李贱人?

老大在西南道多年未挪地方,若他是永安侯的岳父,哪里用得着继续呆在那偏僻地界?

富庶江南、京畿重地,永安侯有心出手,哪里去不得?

都是你教女无方,猪油糊了心,好端端地亲事不要,竟有本事暴毙!

大夫人无地自容,回去后想想无端寻死的女儿,再想想夫妻分隔多年,丈夫在那边妾室庶子女有了好几个,越想越辛酸,又逢换季多风雨,就病倒了。

二太太倒看得开。

老太太与大夫人是二品,四房是五品宜人,李氏成了四品恭人。整个卫府,只她一个白身,其他的都是夫人。

这是羡慕不得的事,二老爷打理府内庶务。没有功名,自然无法封妻荫子。

不过,大夫人虽有诰命,却常年夫妻分离,听说西南那边,大老爷将个妾室抬举地与夫人无异,内宅任由作为;

三房不用说了,是户人家都比她过得好;

四房虽然随夫上任,没有大房这些糟心事,却是庶子妻;

论起来。她虽称不得夫人,却也夫妻相守,儿女平安。

所以二太太欣然领命,在太夫人的指示下,操办了李氏封赏这桩喜事。

老太太不想宴客。又怕担了个不敬圣上不知圣恩的罪名,还是小范围的举行了一次庆祝,以示感念皇恩浩荡。

受益人李氏对着卫三爷的画像流了一晚的眼泪,想起锦言,又羞又愧,既为女儿高兴,又为这些年娘亲角色的缺席愧疚。

女儿在长公主府过得好。不但殿下驸马认可,就连永安侯这样的夫婿也对她青睐有加,为娘的没有尽过半分心力……

做母亲的不曾为孩子遮风挡雨,长大后的孩子不以为囿,孝顺照拂,李氏只觉得百感交集。唯有痛哭……

……

随着卫家三夫人的封赏,昙花一现的卫四小姐又成了热门话题,连带着二龙山塘子观的香火又鼎盛了几分。

清微美滋滋地:“师父,锦言过得不错吧?我们也沾了点侯夫人的小光……”

“傻子……”真机道长笑笑:“冷暖自知不必别求甘露,去留无心。随意就好……”

风雨来去,只要心通透。

……侯爷的行为真反常!

大福暗自嘀咕着,赶紧掏了钱袋子过去付账。

从大丰镇开始,侯爷也不知怎么的,一反常态,忽然就成了采办狂,值钱的不值钱的,好玩的不好玩的,有用的没用的,见什么买什么……

呃,有点夸张,还是有选择的,不是什么都买……天马行空似的,不知道他买来做什么用。

为了运侯爷采买的东西,他特意买了辆马车,专门放这些杂物。每到一地,感觉自己象个货郎似的。

真是怪了……

大福跟了永安侯好些年,走南闯北经常出差。

侯爷向来不喜欢逛铺子,捎回府的地方特产要么是当地官员送的,要么是他们做手下的采买,侯爷自己是从来不理会这种小事的。

哪象现在,跟换了个人似的,每到一地,就兴致勃勃的上街买东西!

而且,还学了文人范儿,路上遇到好山好水奇观异景或别样风物,不能买下带走的,就拿了纸笔画下来,整得跟个酸儒生或是首次出门游历的小秀才似的!

大福与护卫们暗自纳闷,却不敢多问。

侯爷要买东西,就结账拿东西;侯爷要画画,赶紧铺纸研墨,不擅自揣测上意,尽好本分。

永安侯非是心血来潮。

那一夜他坐在小假山另一边,非主动性地旁听了半夜的墙根儿,不知那家的小四听进去多少,他是受益匪浅,有如醍醐灌顶。

恍然大悟!

一下子弄明白自己与锦言之间的症结所在。

自家事自家知,他的种种不自在不舒服,皆源于他喜欢言儿,他对言儿动心动情,他希望她心里也能有他,能回应这份情意。

而言儿却还恪守着当初的约定,只当自己是名义上的侯夫人。

所以,她客气守礼,她将他与无痕看做一起……

所以,她说话行事就保持一份距离,而他,却因为这份生分,暗自郁郁,屡屡与她斗气。。

说起来,与那小四无甚区别,他希望莲姐儿对自己另眼相看,却不得法,只一门心思发火惹怒对方……

类似的事情自己也没少做,只是小丫头不计较,即便自己含怒拂袖而去,下次再去时,她依旧是笑脸相迎。

表面不生气?是因为心里不在意还是心里生气,面上不显?

任昆不敢想,愈想愈觉得在锦言心中,自己形象堪忧。

再回想俩人的相处,点点滴滴竟全是他的不是。对照着那家大哥说的,跟自己娘子吹胡子瞪眼算什么本事,那他吼小丫头算什么?

想起有意无意牺牲在他手上的茶杯茶碗,永安侯心中惶惶。尤如赤足踩上碎瓷茬子。

你若心里有人家,就事事让着她,在一起多说温言软语,别一心指望她来屈就你……他想不起自己有没有让着小丫头了,记忆中每回都是她来屈就。

暖一颗心要许多年,凉一颗心只要一句话……

任昆心尖都疼了,他非但没有花功夫暖小丫头的心,冷言厉色浇凉水的事儿没少干!

陷入反省状态的侯爷,只顾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连那俩兄弟什么时候走得都不知道。

那个小四尚且为了没买到送心仪姑娘的礼物睡不着觉。他连他都不如?言儿的喜好,他虽不十分用心,却也是知道一点的!

喜欢就要表白,不说她怎么知道!

开了窍的永安侯恨不得即刻飞回去好好与锦言谈谈心,无耐相距太远。身无双翼,能做的就剩下一样:

将自己认为锦言会喜欢的东西都归于囊中,于是就变成了大福眼中古怪异常的采买狂。

至于绘画写生,锦言出不来,见不到这些景物,他就画下来给她看。她能为自己的清微师姐天天画牡丹,他也能为她画下异乡风情各地美景!

永安侯心里有了目标。公私兼顾,干劲十足,虽然相思不減反增,倒也不觉得等待的日子难熬。

好在,京里没让他多等,随圣意而来的还有府中来信。其中竟有锦言的!

永安侯喜不自胜,将那封家长里短流水账读了又读,,仿佛他心上的人儿就坐在对面,巧笑嫣然。温声细语,曼妙怡人。

任昆自小聪慧过人,多谋善断,见微知著。在与锦言的关系上犯了糊涂,皆因他不通情事,又自以为是,且因素来形象使然,无人点醒。

后知后觉,一朝通达,万法皆明。

诸多讨佳人欢心的点子无师自通,谋略什么的,永安侯不用人教,用心,自然都能想得到。

任昆满心翻滚的爱意,如熊熊烈火,摧毁原来一条条束缚的链锁,酝酿出无数温情脉脉的主意,只等着回京后好好地实施到自己的小丫头身上。

虽然暖一颗心要许多年,他有的是时间,去慢慢地温柔的占领,反正言儿已经是他的妻子,他们有长长的一辈子去相守。

侯爷信心满满。

红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时光匆匆,不觉间天上秋期近,人间月影清。

愁乃秋上心,长公主这两天倍感郁郁。

宝贝儿子还没回来,驸马任怀元又离府。

任怀元年轻时外出游历,在青州结交了位好友,义结金兰,尊对方为哥。这位哥哥有位老母亲,今年要过七十大寿。人到七十古来稀,孝子贤孙们广发帖子要大操大办。

任怀元也得了帖子。

青州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想想兄弟俩近二十年没见面,正好借此机会走一遭,一为祝寿,二为见故交。

走贤妻路线的长公主自不会拦着,用心备好了寿礼及各色礼物。参加完中秋宫宴后,驸马就启程去往青州了。

府中总共四人,走了一双。

儿子老公都不在家,殿下心情好不了。

锦言肩负取悦公主婆婆的重任,自然强打精神用心陪伴。

说起来,她自己的心情也是时轻时重,偶见阴晴。

思及前生旧事,回顾与永安侯的点滴相处,细思量他的所作所为,一颗心就被预料之外猝不及防的种种用心处打动,隐约有要背离人生大轨道的倾向……

天使能够飞翔,是因为他们能让自己变得轻巧'1',她的心失了轻盈,自然会生出几许沉重,连带着头痛脚痛全身不舒服。

又一场秋雨。

夜色凉,衾被冷,殿下着凉,偶感小恙。

在锦言眼里就是小感冒嘛,小意思,不算是病,不吃药多喝水就好了,多少女汉子得了重感冒发着烧还带病工作呢。

但殿下金枝玉叶,哪象她那般皮糙肉厚,不舒服好几天了还跟没事似的彩衣娱亲,病了自然要请医用药。

分管太医上门问诊,惹来一场大祸事。

ps:

注:“天使能够……”一句,语出自英国作家切斯特。

正文、第二百三十一章 晴天霹雳

冯太医仔细给长公主把了脉,还好,是小问题。他负责长公主的日常保健,若殿下忽然有个大毛病,他难逃其咎。

殿下是受凉,体内有湿热之邪,加之睡眠不好,导致的各种不舒服。

刷刷几笔开好了药方子,递给在一旁服侍的何嬷嬷,冯太医对长公主道:“殿下,自来眠食二者,为养生之要务,尤其是换季之交,更要少思少虑,注重调养。”

长公主点头称是,她这各种不舒服,主要原因是驸马儿子不在府中,夜间多思多虑所致。

殿下请脉,闲杂人员一律回避,内室只留了何嬷嬷与锦言二人。

长公主看了看锦言,对冯太医道:“你给侯夫人也把把脉,她这几天精神不好萎靡不振的,要不要调理调理……”

锦言摆手:“不用了公主婆婆,我没事的。”

夏秋换季,有些许不适是正常的,一点反应没有的才是身体不健康,对天地变化感受不灵敏。

“你这孩子!多大了还怕吃药苦?只是请请脉,冯太医你给看看,无事就别给她开方子。”

长公主嗔怪道,锦言这孩子,向来不喜欢吃药,让她喝碗药汤,跟多大的为难事似的,宁恳忍忍,也不愿就医用药。

那好吧……锦言坐了过去。

冯太医上了年纪,又在府中常来常往,问起诊来没那么多避讳的规矩,在她手腕处盖了块丝帕子,就诊起脉来。

噫?!

冯太医心中暗惊,这脉象?

面上就显露出郑重来,长公主看得分明:“怎么?有什么不妥当?”

难道这孩子真有疾在身,竟疏忽大意了?

锦言倒没在意,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她绝不会有什么恶疾隐疾。不过,也有些日子没给自己把脉玩了。难道还真有什么小毛病?

事关重大,冯太医不敢轻忽,定定神,重新再切。

长公主就着急了。原先还半倚靠着,一下子起身坐了起来:“……如何?你到是回话啊……”

这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是滑脉!

还是如豆大,厥厥动摇,动脉?

冯太医做了大半辈子的太医,事出突然,一时竟不敢马上断定,又凝神仔细切过后。才有了定论。

“恭喜殿下!恭喜侯夫人!”

他满脸笑意,起身向长公主道喜:“夫人有喜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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