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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的不行,我不放心……”
态度很坚决,要么您打消主意,在府里头老老实实呆着,要么,您得带着我,只要带上我,天南海北的,随你去!
“不行啊,嬷嬷,这是侯爷的主意,连我都要扮男装的,你怎么办?装成男子?”
锦言边说边笑,夏嬷嬷扮做大哥或大叔,可都不象!
她与李氏娘亲都是典型的南方软妹子,即便徐娘半老了,也是那种温柔如水的软嬷嬷,扮男子就别想啦!
“放心啦嬷嬷,不会有事滴,有侯爷在呢……”
侯爷?哼,侯爷要是个靠谱的,能出这种馊主意?夏嬷嬷也以为是任昆的主意,如果知道是锦言起的意,怕是要更觉闹心。
出门在外,车马劳顿,哪有说得轻松?侯爷是男人,能将就,夫人怎么行?还扮成男装?亏他想得出!那是一天两天嘛,一走好几个月,多不方便!
明正言顺的夫人,好端端地干嘛要偷偷摸摸地扮小厮或护卫?咱们能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行事么?
夏嬷嬷对任昆的这种行为深恶痛绝!若不是他起夭蛾子,在竹泉山庄翻墙越户,学那鸡鸣狗盗之辈,行那鬼祟之事,哪有后来的祸事?这会儿,孩子都生出来了!
居然还有第二回!
谁知道这回会有什么意外?
正文、第二百七十八章 快乐出行
“嬷嬷……”
锦言嗔怪道,好的不灵坏的灵,安全出行最重要,你别一语成谶。
最后,她还是成功安抚了夏嬷嬷,让她将全部热情转移到收拾行李上,这个要带着,那个要拿着,眼瞅着要把屋子搬空的架势……
锦言小小地抹了把汗,嬷嬷还是蛮固执的,让她接受着实花费了不少口舌……
等到她真一身男装,坐上马车,与任昆一路起程时,锦言还有点恍然若梦的失真感,居然真的要去旅游了?
事情似乎简单得令人发指,好象她不是跟着任昆出远门,而是出府上趟街,逛逛铺子就回来了!
她本来以为要搞个什么瞒天过海遁身计,结果任昆手一挥,“不用,换了衣服,跟我出去就行……这是侍卫的衣服,你将就下,等出了城再换了。”
城里认识他的人太多,冷不丁带个俊俏的小公子出去,容易被有心人盯上。
出了府,任昆带她上了马车。
锦言东看看西瞧瞧,马车经过改造,外面样子普通,内里宽大又舒适,坐累了可躺着,躺累了可以半坐半躺。
“这几个是装吃食的抽屉,昨天新买的五芳斋稻香村的点心果脯,最下面这个放小零碎的,书与纸笔在那边……”
任昆见她对车的内饰感兴趣,就势将车里的暗格明橱做了一番介绍,“……你的行李,夏嬷嬷已经将紧要的都收拾好放在这个暗柜里,你看看……其它不急需的在后面那辆马车里,你要什么让青十七去后面取……”
事无巨细。挨个介绍,锦言兴致勃勃地摆弄着,打开,再关上,顺道查看物品记住位置。“真好玩!这么多玄机!以后就以车为家了。”
堪比房车啊,就是不带卫生间……
“……若是在路上一时想方便,又没到驿站或打尖处,把这个打开,便盆在里面,放心。车厢是隔音的,外头听不到。”
永安侯十分地体贴细心,这个是他特意关照新加的。女人出门在外,最重要的不是吃喝,而是更衣方便的问题。
吃喝没问题。即使错过了驿站饭馆,就地埋锅起灶就是,随行中有善厨的,手艺比之府里的厨娘差不了多少。
一路上最不方便的是这个方便的问题,他们一群大男人,实在没有歇脚的地方,随便停下来就成,她一个女子。随行又全是男人,野外解手总归不方便。
“这,这多不好?”
锦言的脸难得小红了一回。听他认真谈论她在路途的方便问题,难为情的情绪外,心头有些小异样。
关心吃饭这样的进口问题,很多人都能想到,关心出口倒存货的问题,意义就不一般了!
不仅仅是亲密度的体现。是非同一般的亲密无间与体贴入微,他体察你的生理需求。关心你的身体,如同对待关心自己的。
锦言没想到了除了帮她准备男装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连这个都特意改造增设了。
既觉得尴尬,又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没什么不好的,不会有别人上来的,有需要说一声,我回避。有盖子,两层,下头裹着油布,不会洒,也不会有味道。这有个小扶手,用的时候扶着,完了盖上盖子,板子翻回去。外头有暗门,直接拿出去倒了。放心,备了十多个盆,你嫌不干净咱们每天换新的……路上,总是没府里舒服,将就点啊……”
任昆知她爱干净,所以备了替换用的,用完了再准备就是。
他有点歉然,是简陋了些,这不路上嘛,时间又紧,只能从简。
“不是,唉,我是说,哪好意思让青十七倒这个?”
方便完了是轻松了,罪证怎么办?
青十七是长公主给要的暗卫,女的。
“……出门在外,身边没个服侍的不方便,昆哥儿说得好听,指着他照应你?还不定得谁照应谁呢?一群粗汉子,万一有个什么私密事,让他们跑腿都不合适!还是得有个女子在旁贴身跟着,也能照应上。”
殿下被驸马劝说,不打算阻拦,事情已成定局,尽可能帮着完善吧,跑到皇上那儿要了个青凤营的女暗卫,不要求武功有多高,至少要仔细稳妥,最好有点年纪,不要太冷酷清高,懂人情世故——
长公主窃以为锦言这一路上,安全的事小,有永安侯罩着呢,好几十号的护卫,还真指着一个女暗卫保护锦言的安全?要他们做什么?
日常起居什么的才是大事。这路上好几个月呢,哪能天天舒服?单是洗漱一项,小厮护卫的就没法用!
所以说,昆哥儿真是昏了头了!净想些不靠谱的!
任昆对于母亲的决定谢了又谢,他起过这个念头。但是皇家的暗卫,他真不太好张口跟陛下要,青凤是护卫太后皇后公主的,皇室专属,他替自己的夫人讨要,逾越了。
他手下,得用的女子几乎没有。
以前永安侯偏科严重,从来不用女人,所以什么管事啊护卫啊,他就没想过要培养几个女手下。
好啦,等要用时,才发现缺人。
没想到母亲竟主动帮忙解决了!
青十七,就是长公主给锦言要的暗卫,身材消瘦,年纪二十多三十上下,说三十多四十左右也挺象。
穿女装,象个在大户人家当差的不起眼的寻常仆妇,不是当家夫人的心腹,顶多领着个不大不小的管事职务;
换了男装,也是不起眼,总之,就是各方面都很普通,各方面都很合适,放到哪里都不怎么起眼,这么一人儿。
眼下她也穿了侍卫装。跟在马车外头,与锦言扮的这种小白脸侍卫不同,青十七混在侍卫堆里,看不出半点破绽。
不愧是暗卫出身,距离分寸拿捏的十分恰当。既不碍着他们小俩口卿卿我我,又不耽误差事——有事只要敲敲车厢,她随传随到。
……噢,锦言一说,任昆明白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暗卫既然让你用。管她是借的还是配给你的,“你想得真多!这有什么……好啦,不要因为不方便,茶水点心都不敢用,咱们在路上不是一天两天。好几个月呢,别委屈自己……这不是正常事吗!谁会笑……我来收拾总可以了吧?”
不就是倒个便盆嘛,你不好意思用别人,我来总可以吧?
任昆说这话时,神态自然,语气平常,仿佛没意识到自己说的是倒便盆,不是脸盆。
你?
一到驿站。侯爷撇开了众人,去倒马桶刷马桶?
锦言想想就一阵恶寒,还是不要了。那还不如使唤青十七呢。
“傻瓜!跟来的这些,都知道你是谁,没人会多想!”
任昆看她那表情,大致猜出她想到了什么,不由就笑了,这傻丫头。净想些没用的!随行的这六十号人,哪个不知道她是谁?
否则。她一个面生的小侍卫,脚步虚浮。一看就是没功夫的普通人,一指头都能摁倒了,这般大剌剌地坐在侯爷专属的马车里?
这丫头,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的呢?就是人家知道了才更可怕呢!侯爷给夫人……倒……倒……?
倒洗脚水都够说不出口的,你这还……
就怕一路上不够招摇?她要没脸见人了!
任昆直接无语,还以为她会感动一把呢,结果,她倒纠结上了!真是……
时间长了,任昆发现自家的这位夫人,说好养是真好养,一点也不挑剔,不讲究不计较。
但是,你要想把她养好了,让她打心眼里舒服,还真是个难事,她不是一般的娇气!而且她计较在意的那些事儿,也与常人不一样。
就说眼前谈论的这件事,永安侯自打生出来就没有自己处理过,他觉得让下人去收拾再天经地义不过,偏在锦言眼里,这就是*什么的,如同她晚上屋里不留值夜的意思大致相同……
不过,心底还是高兴的——
她在自己面前可没那么多抹不开,对同是女人的青十七不好意思,可对自己说这个话题却无半分不自在!
浓浓的喜悦挡都挡不住,接下来的几个月,吃住行都在一起喽!真正形影不离!她对自己应该再无保留了吧?
言儿穿什么都好看,扮成小侍卫也那么可口!
“过来,一会儿就出城了,我跟你说说咱们的行程安排,咱们这么走,先去……”
“唔……你……”
锦言乐颠颠地凑过去,以为他要说行程呢,结果这人刚起了个头,直接搞突然袭击,以吻封缄,把剩下的话堵在了唇齿之间,温柔辗转,吻了个天昏地暗,心醉神迷。
“你!你诳我?”
瞪圆了眼睛,略有点小闷气,被蹂躏过的双唇红亮润泽,粉腮含晕。
“刚才,不好?你不喜欢?”
任昆低声笑,蛮无辜的望过来,“要不,再来一次?”
不应该呀,她刚才明明很投入的,丁香小舌灵活地象条小蛇。
你!
“说正事!行程!”
不是不喜欢,只是,能不能不要老化身为狼人?咱们不是应该先把行程安排与路上注意事项等正经事沟通好吗?
“这也是正经事啊,比其它还重要的正事。”
显然任昆与她的理解不在一个层面上,“行程什么的,自有其他人安排,这事,可得咱们亲力亲为……言儿,要出城了,你要不要换衣服?我帮你……”
ps:谢谢一把思念的打赏。
正文、第二百七十九章 途中
旅行的起始,虽不是匆匆赶路,却也不是永安侯说的那样走走停停,走几日玩几日。
毕竟公务在身,必须赶到要去的地方才能停下不走,没理由出了京城就开始游山玩水。
永安侯办差,鲜少假公济私,即便这回带着家眷出行,照顾着锦言,脚程上慢了一点,还是一路直奔向定州。
那感觉,有点象驾车自游,在到达目的地之前,车一直在高速公路上行驶,视线外是两侧匆匆而过的相同风景,虽然会有风景点在前方多少公里的指示牌出现,因为那不是你计划中的行程,所以,与你无关。
唯一有关的是在布局规划千篇一律的服务区停留,顺道检查卫生间的清洁程度。
“……等到了地儿,我去办差,你可以四处逛逛……”
任昆不无歉意,看她翻着《大周九域志》,对照着行程查地图,标线路,与书上讲的风景失之交臂,他就有些心虚,可是,公务在身,路上耽搁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