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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有心了,我这老头子活到这把年纪也值了。”大长老呵呵一笑,一脸感慨,话语感动。
龙贝妮心底惊讶,这大长老眼底居然水光一闪,心底疑惑,不就举办一个六十大寿的宴席嘛,有必要如此激动,感动吗?
“好了,我们几个老人也不跟你们几位年轻人罗嗦了,你们慢慢聊,我们先离开了。”大长老呵呵一笑,便是朝乐子渊与龙贝妮打声招呼道别。
“各位长老慢走。”乐子渊起身,礼貌不已道。
龙贝妮站起,颔首“各位长老慢走。”乐子渊带着龙贝妮,紫夜来到一个偏院,这边已经收拾好。“逍遥兄这一几天就现住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那些丫鬟说,或者直接跟我说就行。”
“行,乐兄客气了。”龙贝妮打量着这个院子,甚是满意,便笑看他爽快道。
“若逍遥兄不累,子渊可以带你到处转转,熟悉熟悉这边。”乐子渊笑着道,未想他跟这逍遥还是挺有话题的,难得遇上一个如此谈得来,相当投契之人。
“行。有劳乐兄了。”龙贝妮爽朗点个头回道。沐家夏弘文,沐子墨,夏忆莲几人听属下的禀报,各自脸上复杂,轻颔首。
逍遥居然转个身就去了紫乐派,算是意外又似意料中的事情。那次,她以音符伤人,他们就想着她与紫乐派是不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她不承认是紫乐派之人。
夏弘文俊脸微白,还是刚跟龙贝妮分开的神色,这会儿他眼底总算从失落,难过中恢复过来,换言之··自从龙贝妮跟他说了一番话离开后,他就一直不再状态。
夏忆莲为此还担心了好几个时辰。
这会儿,夏弘文英眉微蹙,沉吟起来,想起那天她的话语,这次去紫乐派,估计她是想对紫乐派进一步了解,绝对,她跟紫乐派有一些关系。
“紫乐派刚刚送来请柬,邀请我们去参加生辰宴会。”沐家主此时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好几张请柬,面上一如既往的斯文如文人。
几位年轻人站起,等着他来到,上坐于凳子上。
沐子墨把请柬拿过来一看,便把另外一张拿给夏弘文,“为何不是请庄主而是请夏兄?”
这点沐子墨就不明白了。
“送请柬的人过来说,紫乐派也是这半个月才决定操办他们大长老的六十大寿,送请柬到白云庄显然来不及了,看来,才邀请贤侄。”沐家主接过沐子墨的话语解释。
几人点头,表示明白。
夏弘文看着请柬,眼底一闪。
“这逍遥在那边,怕是她真的跟紫乐派有关。”沐家主接着换个话语道,他认真看着几人。
“我们已经知道了。”沐子墨颔首,凝了下眉头,道“有没有关系,这回跟我们都是疏远了。”
沐家主淡看些许失落的夏弘文,叹息一声。
“逍遥对我很好,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了,她这一走,我这心里头很难过。”夏忆莲鼻子一酸,声色就哽咽了起来,想起前一阵子她帮自己跟沐子墨解开误会,帮她问出沐子墨的心声,让沐子墨当着武林中人的面宣誓只爱她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世上··女人能拥有一个只爱你只娶一个女子的男人真没有多少,逍遥为她赌来这后半生的幸福,如何不让她感动,感恩。
见她难过,沐子墨把她拥入怀中,轻声哄着···她的难过,她的不舍,他都懂。
“各位慢慢聊,我先回房。”夏弘文朝几人点个头道别,便转身离开。
在落家,落天毅亦是听完属下的禀报,沉吟起来。他二十一年来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他不会放弃的,即使她现在不喜欢自己,但是,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就能赢得美人心。
三天后的寿宴,他一定会过去。
晚上,乐子渊来到龙贝妮这偏院相聚,客厅里,灯火通明,两人正在一起下棋。
天南地北聊完,武林风云聊完,三国人情世故谈笑中说完,便是无事相聚,比起来,便是琴棋书画开始。
今晚,便开始下棋。
“未想,逍遥兄棋艺如此不俗。”这会儿,棋局下到一半,乐子渊滴仙无暇的脸上难得出现严肃,就连话语都显得稍稍沉了起来。
本来,她一些地方就已经比他们这五大势力的少主厉害,他想着棋局最多跟自己持平,这棋局才到一半,他发觉自己想错了。
“乐兄的也不赖。”龙贝妮随手拿起一粒黑棋放于一个位置,她的话语清扬,也不自傲,就是陈述事实。
乐子渊微微蹙眉,紧盯着棋局,没有她来的轻松。嘴里言语道“逍遥兄这是拿乐某开心了。也让乐某再次涨见识了。”
他紧盯这棋盘,黑棋横贯纵观三百六十度都如此强势,表面看起来似乎风平浪静,但实则,这是一幅平静中隐藏风暴的棋局,稍微触动,便是足以让人毁灭,足以让人后悔。
这逍遥与他对弈,居然还如此轻松,一幅稳赢的神色,而自己··对付她的黑棋,相当扎手,困难。
当真是不简单呐,年纪明明比自己小几岁,居然如此才华,不得不让人佩服。
认真看了看每一步自己走的棋,须臾,才伸手拿起一粒白棋,缓缓放于棋局中,修眉,一直都未展开。
哪知,他刚把白棋放下,紧接着她的黑棋就放了下来,这速度,就似她没有考虑,又或是她早就想到他会如何走下一步,而她,早已想好对付的关键。
显然,以她的聪慧,后者才是答案。
想到这里,乐子渊心底震惊,这逍遥···当真不可小觑,来历绝对不凡。
“看来,这一局,子渊是输定了。”乐子渊再次持起一粒白棋放于棋盘中,展现一抹能照亮四周的惊艳浅笑。
“你有两成的机会,一成的意外可以赢。”龙贝妮也没看他神色,拿起一粒黑棋便往上面放下去,边检查有没放对,边淡淡回答一句。
乐子渊听罢,眼底一闪,但,完美的唇辩上却勾起一个弧度“看来,逍遥兄相当有自信呢。”居然如此狂妄断定,当真不谦虚一下。
看来,下午她在客厅跟大家说的真是没有谦虚,是实话。
未有惹到她的事情,所以淡定,所以没有什么生气的。
“逍遥兄好生自信呀。看来在棋局中是常胜将军呀。”乐子渊紧盯着棋局,微微一笑回道,须臾,才拿起白棋··
“也不是,有那么几个可以赢我的。”龙贝妮随机把黑棋放下,便抬眸看他一眼,露出一丝笑道。
“遇到逍遥当真让子渊感觉自己渺小了。”乐子渊认真看龙贝妮说道,带着一丝感慨。
“嗯,在这世界上,任何人其实都渺小。”宇宙浩瀚,地球之大,任何一个相比,所有生物都显得如此渺小。
乐子渊清澈的眸子闪现一瞬的惊讶,似是没有想到龙贝妮如此回答。
须臾,一棋局完结,没有意外的,乐子渊输。
紫夜站于龙贝妮身后看着,心底相当骄傲。
以前,她在府中跟丫鬟跟那三位‘姐妹’对弈,总能赢,以为自己了不起,自从跟着小姐后,自己才明白,自己一直只是个井底之蛙。
看过小姐跟人对弈才知道,若自己跟小姐对弈,估计走没几步就被杀的片甲不留。
“逍遥兄的棋艺当真让子渊深感佩服。”乐子渊深深看着龙贝妮,清澈如水的眸光中倒影着龙贝妮淡然一笑的影子,心底复杂起来。
她身为女儿身,如此大才,当真是老天作弄,若是男儿身,恐怕她家族更是骄傲开心。
若是男儿身,她绝对能在江湖中闯出一番事业,绝对能把家族带上更上一层顶峰!
“你的也不错。”龙贝妮与他相视一笑,不吝啬给了一个评价,没有半点敷衍。
“呵呵呵··跟逍遥兄一比,子渊实在惭愧。”乐子渊轻轻摇头,缓缓道,声音含着无奈,只有他心底明白,被一个女子几个方面压住,作为男儿心底多么复杂。
须臾,第二局再次开始···
夜,越发暗了下来,越发静了···沐家
夏弘文呆在屋里想了很久,他发觉爱她比自己想象中还深得多,她离开不到一天,他却如此思念,似乎,已经过了很久很久,这一天,他居然感觉很慢很慢,久到他心底沉闷得难受,天,才缓缓黑了下来。
这一刻,他只想找到她,亲自跟她说,他不放弃,他会继续等待,他不介意她的曾经,他要的是她的心,只要她能爱上他,那么,他就心满意足了。
男人是很介意自己女人的清白,可是,这一天他苦思冥想,反复思考,他发觉,若是以后都不能见她,不能跟她在一起,他会更难受,相比,她的离开让他更接受不了。
他回想起初见她真容的那晚,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刻知道她的性别是多么的兴奋激动,忘不了第一次见她的真容,那一刻自己多么惊艳。但是,与之相比,他更永远无法忘记那天早上恩爱的美好,他们曾那么亲密!直到现在,想起那美好的契合,心灵深处依旧那么震撼火热,心脏依旧跳得飞快!
可儿,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就撇下我们无法磨灭的事情,我们,有了夫妻之实,我是不会放弃的,穷极一生,我都要努力让你认可我。
三国中,皆有人暗中查探‘紫蝶’的下落,可惜,一无所获。
日子越久,某些人越发心底不安,想要她命的人不少,难道···
南国,慕容擎苍静静屹立在院子中,抬眸看着天边的圆月,似乎在回忆什么。
‘我只是一名歌姬,在这乱世中,我这个身份低下的人能改变什么,我这个身份从来就是身不由己。’不自觉的,他的脑中再次回想起她说过的话···
女人,你到底在哪里?放你去东国,是让你远离南国这边的浑水,占时躲一下,你居然躲到人都不见了。
或许,待慕容擎宇从北国回来,他该到东国走一趟,不然,估计你这女人敢忘了我的存在。
东国,上官辰逸看着一张画,心思飞远。女人,你的身份迟早会公诸于世,到时候,只会让父皇提防。你隐藏自己的身世十几年,真的是一颗心想要报复吗?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虽然··皇室有愧于你。
还记得,当初太后五十岁生辰,刚好你出生过百日,宫中办喜宴,太后大喜便叫你娘带着你入宫,那年你还在襁褓中,逢人就笑,任谁抱都不哭,讨喜的很,那年,本皇子六岁。我曾站在太后身边握着你的小手···
未曾想,没过几个月便发生了大事,自此,导致你下落不明。
女人,本皇子说过,会让你爱上我,赌局开启了,你居然逃开了,如何能行?
北国,楚皓轩今日又晚归,身上衣服还残留一丝血痕···
“主子,水已经准备好了。”刚进入房间,外面丫鬟便进入房间,站在一边恭候道。若细看,就能发现这丫鬟身体绷得死紧,脸上死僵死僵的,若是能看到她低垂下的视线,便能清楚的看到她眼底的害怕,恐慌。
“出去。”楚皓轩淡看眼前这名丫鬟一眼,眼底一寒,相当不悦。看到这些女人就烦。
“是。”丫鬟吓了一跳,当即颤了一下身子,便急急回答,诚惶诚恐的施礼转身离开。
看着丫鬟的背影,楚皓轩嘴角勾起一丝邪肆,却是相当冷寒。
这个世上的女人,也就那女人对他胃口,也就她不怕自己的与众不同,不,更贴切的是她喜欢这样与众不同的自己,她会看着自己的蓝眸似欣赏宝石似的,大眼里发亮。
想起那个女人,楚皓轩英眉凝起,该死的女人,你到底跑哪里去了,居然突然失踪了。
不过,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