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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九听的咋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看着马昭雪眉毛皱得紧紧的,两边嘴角却是向上弯着,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确跟马魁元有那么一丝神似,像是沾了他的几分邪气!不由得惊叫道:“你真的是马魁元的女儿?”
马昭雪笑道:“瞧你说的,谁闲来无事到处攀爹认亲戚?这种事情还能有假吗?”
林九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我曾听说马魁元有两女一子,没想到竟然长这么大了!那你是马魁元的大女还是二女?”
“啧!”
马昭雪顿时一皱眉,感觉林九这句话像是钉子似的,往自己心上扎,便没好气地说道:“我说你这人,活得这么大,怎么跟七大姑八大姨似的,零打碎敲散布,学人家碎嘴子,七百年谷子八百年糠,东家长李家短的乱传话?”
“你……”林九一怔,也不知道自己的那句话说错了,惹得马昭雪‘噼里啪啦’地这一串放炮似的朝着自己乱说一通,没好脸色地甩给自己看,气的林九眉毛都卷了起来!
“妹子!可别这么说!”
白世宝一瞧这气氛不对,急忙上前解围道:“这位拜的是三茅真君,以茅山符咒术闻名,黄纸符咒,驱鬼降魔,可谓神通;炼就法器‘噬魂法坛’,可是号称 ‘中林’的茅山宗师林九叔!他可是在冥行……”说道这儿,白世宝急忙收了口,顿了顿后又补上一句道:“他可是和你爹平辈的高人,千万别乱了分寸!”
“哦!”
马昭雪拱手笑道:“原来您就那位茅山的林九叔!”
林九觉得马昭雪这丫头话中带刺儿。扎着耳朵,便问道:“怎么,你爹他跟你说过我什么?”
马昭雪笑道:“倒也没说您什么坏话!我爹说你道法高强,为人侠义,乃是茅山大当家,道法一宗师!”马昭雪随便一说,应付了事。然后转身问白世宝:“我爹他人在哪里?”
白世宝用手向北一指,说道:“离此地六十里外。有座蛟龙山,再往东走十里处,有条岔路,几天前我们和你爹是从那里分开的!”
“他们去了哪里?“
“这个却是不知道!”白世宝摇了摇头。
“就我爹一个人吗?”
“同行的还有一个叫三和尚的‘和尚’!”
“和尚?莫非是沙通天?”
马昭雪表情有些怪异,自言自语道:“他俩怎么会在一起?”
这时,白世宝说道:“俗话说:过了十里没准信!就算你知道了方向,这么漫无目的地去找,肯定不成的,保不准什么时候他们就变了方向!……眼下满京城都贴了你爹的通缉告示。约莫不出数日,临近的县城里也到处都是了,我猜他们肯定在北边恐怕待不了多久的,估计很快就会南下,你莫不如在这里等他!”
马昭雪追问道:“南下?他们会去哪里?”
白世宝说道:“当然是苗疆了!”
咳!咳!
说到这时!
林九在旁突然咳嗽了两声,示意白世宝不要多说,恐怕会牵扯到苗疆议事!
马昭雪抬头看了看林九。没好气地说道:“林九叔!我听见了!您可别咳坏了嗓子!……我不烦你们就是了,何必再这里上牙打下押,横挑眉毛竖挑眼的,动不动用咳嗽来打气,给谁甩脸色看呢?”说罢,马昭雪一转身。朗声喊道:“蛋清、蛋黄,我们走!”
白世宝一见她要走,生怕带走了蓝心儿的耳坠,急忙追上前叫道:“妹子!你……”
轰!
一道雷闪划破夜空,厉厉劈落下来!
三人急忙抬头向夜空看去,此时不知哪里来了一团黑云,铺星盖月般地涌了过来。将月亮裹得严密,身旁也顿时刮起阵阵急风!林九惊道:“糟了,莫非是那谛听开始食月了?”
白世宝问道:“它咬了月亮会怎样?”
林九皱眉说道:“咬了也就咬了,倒也没什么,它会再长出来!只是每当月缺之时,正是至阴至邪的时候,天地妖灵都会趁着这档子空缺,纷纷苏醒过来……”说道这里,林九心里暗道:不知道先前出现的败天之相,和阴阳法王唤醒谛听是否有关?
另外,阴阳法王口中说的千年之物到底是什么?
“月缺?”
马昭雪抬头一瞧,月亮正在被那团黑云慢慢吞噬,顿时惊讶不已,急忙从怀中掏出来银箔和千张,在周围的树枝上悬挂起来,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一炷清香,插在地上,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夜空。
白世宝疑惑道:“妹子,你这是做什么?”
林九说道:“她这是在做月码,恐怕要拜月!”
“拜月?”
“嗯!”
林九悄声说道:“他们马氏驱魔龙族所信奉的尽是灵物,捉的是妖,拜的是月,他们座下的五大弟子,什么狐仙黄仙白仙都要拜月的,如今月亮‘遭了难’,她能不拜祭一番么!”
白世宝一下子想起来,当初在蛟龙山,也曾见过那只黄皮子拜过月。
现在想想,原来师出同门!
这时!马昭雪已经将‘月码’准备妥当,天也昏暗下来了,阵阵阴风将破屋的纸窗都鼓破了,阴风从各处带眼带缝的地方钻了出来……只听马昭雪叫道:“我们女人拜月的时候,你们不能看,谁看了会烂眼边!”
白世宝笑道:“真的假的,有这么邪乎吗?”
“那你们就试试吧!”
马昭雪冷笑了一声,随后对着夜空行五体投拜大礼!
林九急忙拉着白世宝转过身去,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们驱魔龙族的秘术有点邪!”说罢,拉着白世宝走进废屋中去看那老妪。
此时老妪早已经苏醒,儿子王致中将‘鬼判殿’上的经历讲给她听了。老妪急忙跪在地上向林九和白世宝磕头谢恩!林九拦阻道:“这可万万使不得!老人家你这一拜我可受不起,会折了我的寿!”
王致中也在旁磕头道:“大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容我给你磕几个响头,祝你高寿!”
“不必这样!”
白世宝说道:“要谢的是你母亲,她老人家为了你,吃了很多苦!现在你只要回去好好孝敬你的母亲,多尽孝道就好了!”
王致中磕头称是。
林九说道:“时辰不早了,你们还是快些回去吧!……放心,经过这事一闹后,那黑白无常不敢再来找你们寻仇了!”
王致中听后又是朝林九和白世宝叩拜了一翻,然后搀扶着老妪转身从屋后走了。
屋外,风扫了一阵!马昭雪面前已经拈了三炷香,直至清香点完后,她才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转身走到屋中,对白世宝说道:“喂!……话说我刚才帮你了这么大的忙,你们就不回报我点什么吗?”
“回报?”
白世宝越看马昭雪的耳坠越扎眼,心想:蓝心儿送我的耳坠还挂在你的耳朵上,我没来得及要回来,你却又跑来向我要东西?
只听马昭雪张口问道:“你们有马吗?”
白世宝扭头看了看林九,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算了!”马昭雪冷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来两块大洋,丢给白世宝,说道:“一码归一码!你的马我买了!”
白世宝愣道:“这不是强买强卖么!”
汪!
汪汪!
就在这时,三人突然听见一阵狗叫,叫声很急很尖!
“是蛋清和蛋黄!”
马昭雪未作多想,一转身飞出屋外,朝狗叫声处跑了过去。
“走!看看怎么回事!”林九拽着白世宝也追了过去。走到不远处,白世宝看见一株大树正冒着滚滚浓烟,树干已经被劈成两截儿,短截处正冒着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白世宝叫道:“这树不会是被刚才的那道惊雷劈断的吧?”
三人再低头一瞧!
那蛋清、蛋黄两只大狗正撅着尾巴,趴在在树根下用爪子刨着土!
马昭雪走进一瞧,两只大狗竟然跑出来一口棺材!漆黑的棺木一角露在土外,年头久了,棺木腐蚀的想快风干的豆腐,只掉着渣子!
白世宝扭头问道:“林道长,你看……”
林九沉吟道:“天狗食月,阴雷轰棺?”
白世宝说道:“有什么说道?”
“来不及多解释!我们快挖出来,搭火把它烧掉?”说罢,林九急忙跑过去挖棺!
白世宝扭头瞧了瞧马昭雪,说道:“看样子又是妖邪之物,还是照他的吩咐做吧!”
“和我无关!”马昭雪朝蛋清和蛋黄打了个口哨,想把它们叫回身边,可那两只大狗却像是听不见哨声似的,爪子依旧在棺材上猛刨着,恨不得将棺材刨个窟窿出来!
马昭雪正感纳闷,突然瞟见树林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
PS: 感谢大家一直对武易的支持!临近中秋,武易提前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第157章 裹尸葬奇蛊变
此物精威,桃木所制,棍棒短圆,多似手杖;绘有符箓,压伏邪气,打鬼灭巫,刑法拷鬼;雷部二神,官诰全称:雷门货车,孟大元帅,酆都拷鬼,朱大元帅;名讳之威,刻于此棒,借二神力,驱逐鬼魅,震慑妖邪;此名曰:拷鬼棒。——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
“这是?”
马昭雪愣了下神,眼看着好像是一莹绿光在树林中跳跃不定,急忙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细瞧,竟是一人站着那里!这人穿着一件翠绿的袍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脸,双手下垂,浑身抖动。
马昭雪心头一凛,只听……林九朝白世宝大声喊道:“开棺!”
马昭雪回头一瞧,只见那口棺盖埋得不深,已经被白世宝和林九挖出大半截,支棱打着斜着露在外面,白世宝挥着袖子一扫,将棺盖上的土抹了去,随后用手抠着棺盖缝用力一抬!
哐!
劲用大了,棺盖没有被棺钉封住,带着一阵尘土,棺盖被掀翻在地。
马昭雪再回头一瞧,树林中那人忽地不见了踪影,她心中暗道:刚才那个人怎么转眼间就不见了?莫非是我眼花了?……现在正是天黑月残,但凡有一点光亮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没有理由看错啊?
马昭雪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正想着,头上突感一阵剧痛,眼睛还真的变些模糊了,揉着头,暗暗苦叫道:“都怪刚才看了那本破书。弄的自己头昏眼花,现在还有些缓不过劲儿来!”
汪汪!
这时。那两条大狗跑过来咬着马昭雪的袖口,把她朝棺材的方向拽去。马昭雪不知何故。便跟着走了过去,还未走近时,只听白世宝叫道:“这是什么……树桩子?”
林九伸手在棺材里一摸,沾了些黑色的东西,用拇指轻轻搓了搓,凑到鼻子旁一闻,暗叫道:“纸灰?”再向棺中一瞧,棺材里竟然是一截粗圆的树桩!林九琢磨着不对劲,用手在树桩上拍了拍。顿时惊道:“快剥开树皮!这里面有人!”
“难怪这两条大狗不走,敢情是闻到人味儿了……”白世宝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去剥着树皮,剥了足有三层,看见里面竟然蜷缩着一具男尸!
这男尸穿着一件对襟的麻衣,灰布裤子黑布鞋,白世宝疑惑道:“这尸的衣服还没烂透!怎么新死葬老棺?”正说着,白世宝将这男尸过手一翻,只见这人年约二十出头。长的颇为俊俏,梳着背头。白世宝心头一震,磕磕巴巴地叫道:“这……这不是毛道长的徒弟吗?”
林九凝神一瞧,也是一惊!
这人他也认识。正是毛小芳的大徒弟,林秋生!
“满灾了!他怎么会死在这里?”
白世宝说罢,扭头向林九问道:“这尸身……咱还烧吗?”
林九用手在林秋生的脉门上探了探。急道:“快!先把他从棺材里抬出来!”说罢,二人将林秋生的尸身从棺材里抬了起来。白世宝只觉得他身子未僵,软绵绵的还有弹力。平放在地上后,身子舒张开来,四仰八叉地躺着。
只见林九从怀中掏出来一张符纸张,撬开林秋生的嘴巴,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