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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清帝派兵围剿少林寺,将少林寺焚烧,全寺僧众只逃脱十八人,其中便有蔡德忠,方大洪等五人。这五人虎口脱险,被洪门人称为‘五祖’!陈近南救出‘五祖’,将他们收留在红花亭居住,从而洪门得到养息。
洪门的每一个团体,各有山名、堂名、水名、香名、内外口号暗语,山名是锦华山,堂名是仁义堂,水名是四海水,香名是万福香,内部口号是:义重桃园,外部口号是:英雄克立!并有内传诗词一首:
“锦华山上一把香,五祖之名到处扬,天下英雄齐结义,三山五岳定家帮!地振高岗,一派溪山千古秀,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洪门总坛在福建省云霄县高溪村,号称:以天为父,以地为母,以日月为姐妹,取义是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合而为一。‘开香盟证’,设有盟主、陀主、堂主、香主、护剑、护印、新服等职。
在高溪庙前殿的香堂上,供奉的祖先牌位,依次是:
始祖:朱洪英,傅青主,顾炎武,王夫之;五宗:‘文宗’史可法,‘武宗’郑成功,‘宣宗’陈近南,‘达宗’万云龙,‘威宗’苏洪光;五祖:蔡德忠,方大洪,马超兴,胡德帝,李式开。
……
白世宝听后惊异道:“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
马五爷说道:“洪门中有自己盘问和搭讪的‘暗语’,不是洪门之人,可是一窍不通的!刚才那位道士,能清楚的说出我们‘洪门挂牌’的方式,恐怕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难道刚才那个道士是你们‘洪门’的人?”
马五爷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现在各家道派中,已经有我们洪门的人!”
白世宝不解地问道:“你们洪门的人怎么会加入道派?”
“洪门帮众遍布之广,渗透在各行各业之中!我怕的是,各家道派之争是因我们洪门引起的!”
白世宝一愣,追问道:“马五爷!此话怎讲?”
马五爷说道:“我们洪门一直都以结交奇人志士为主,所以有些门人在道派之中,也不稀奇!但是‘青帮’却是不同,他们霸占码头,唯利是图,和军阀又有剪不断的关系,我怕你们道派之中的这些恩怨,背后有青帮和军阀的人暗箱操作……”
白世宝听后暗中思忖,低头不语。
马五爷又说道:“如今我们洪门和青帮是对峙状态,青帮依靠军阀的势力,占据一方,称王称霸,而我们洪门一心扑在‘大事’上,短短几年的光景,人数就被青帮撵上一大截!”
白世宝问道:“道派之人怎么会和帮派,军阀联系在一起?”
马五爷说道:“现在天下初定,根基不稳,各派军阀势力都在挖空心思的笼络人心,谁的人多,谁便称王!而你们道派也是一样,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勾心斗角,相互不合,所以才会引发大乱……”
白世宝心想:马五爷说的有些道理,如今袁大头不也是借用了‘巫术之法’来暗中陷害对手么!恐怕各家道派之中,还会有害群之马,唯恐天下不乱,故意挑起各派争端!
白世宝想了好一阵,突然对马五爷说道:“马五爷!我打算南下走一趟……”
马五爷惊道:“兄弟,南下做什么?”
白世宝说道:“我要查明各家道派争斗的真相!”
“怎么?不急于这一时吧?”马五爷说道:“你不在这里等燕子飞兄弟了吗?”
“如今天下道派都乱了套,我心中挂念一些事,所以就不在这里等燕子飞兄弟了,待他回来时,劳烦马五爷替我谢谢他!他若要问我,便说我南下去找茅山宗师林九!”
“如今到处都是战乱,兄弟你一人南下……”
白世宝摆摆手,笑道:“马五爷不必为我担心,我白世宝除了在赌桌上走背运,其他时候运气确实好的不得了!”
马五爷见白世宝心意已决,便没再多言,从怀中掏出几块大洋,递给白世宝说道:“这些银子你当做盘缠!”
白世宝接过后,向马五爷谢了谢,然后说道:“临走时,还有一件事情……”
“有何事兄弟尽管说!”
白世宝本想对马五爷说,那小桃红真是黑猫妖变的,但是还是咽了下去,只说道:“待你们等到燕子飞兄弟后,马上离开这里……”
马五爷回道:“兄弟放心便是!”
白世宝点了点头,向马五爷拱手道别,然后转身走出了院子。
白世宝急于南下,一方面是为了见下茅山宗师林九,向他打探下各家道派之争的原因,看看是否与马五爷说的青帮有关;另一方面确实想打探蓝心儿的安危,还有齐连山的死因。那齐连山可是奇门遁甲的大乘之人,怎么能轻易被人杀死?
当然,南下前白世宝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就是要先杀一人!
这人便是马鬼差的夺妻仇人,袁世凯的干儿子,李勇祥!
白世宝心想:如今袁世凯身旁有边魁和将亢二人保护,动起手来却是不易,莫不如直接杀了李勇祥,也好先为马鬼差报了夺妻之仇!于是白世宝走到街道外,去打探李勇祥的住处……
第101章 白世宝三魂出窍
择阴寒地,土呈黑色,潮湿坤地,为阴煞穴;寻阴命之人,备碗白饭,一碗鸡血,三柱清香,同葬棺中,露棺头在外,切记深埋;杀老猫滴血,埋葬棺尾,称为催尸;若得天时地利,双七之日,开馆可见,尸有白凶之兆;此名曰:养尸。——摘自《无字天书》通阴八卷。
……
漆黑的夜色下,街道路面上人迹寥寥。
偶尔有人力车经过,沉重的脚步声转眼又消失在夜幕中。
白世宝向小桃红打听过,李勇祥在铁狮胡同里租了间宅院,把翠云楼里的‘小脚美怜’包了身,金屋藏娇!生意都安排手下去做,他躲在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进,过起了神仙般的隐居生活,偶尔回趟家,对老婆谎称生意繁忙。
他老婆心里也是清楚,自己年老色衰,比不及年轻漂亮的姑娘能勾人,索性装作不知,只向他要伸手钱,其他的一概不管不问。
“瞧这地儿倒是安静!”
白世宝一直走到城郊外的一处荒地,四下里瞧着无人,便从怀中掏出红绳绑在脚踝上,没用黑狗骨粉,他只是要灵魂出窍,去的也不是阴曹。随后,白世宝又脱了鞋,一正一反的摆放好,盘膝而坐,双手掐诀,催动阴火将两张‘通阴甲马’焚了,平躺在地上。等死。
未过多时,白世宝被一阵凉风吹醒,站起身回头一瞧,**平躺在地上,此时灵魂已经脱壳而出。
“这法门有些日子没用了,有点生疏!”
白世宝脚底生风,浑身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中,感觉七上八下的站立不稳。走了一段适应过来,脚下阴风急吹。
转眼间,白世宝走到铁狮胡同口,找小桃红所说的那件大宅院。说来也巧,这胡同的大宅院只有一家,几间小平房过后,就到了大宅院门口,白墙墨瓦,宅院上下二层,砖瓦是新的,看样子刚刚‘加了高’。白世宝飘着身子往门上一扑,‘咣’地一声,感觉撞到了石头,接着面前金光一闪,听见有人厉声喝道:
“大胆!哪里来的小鬼!”
这声如洪钟,震得白世宝耳鼓生痛。
白世宝揉了揉脑袋,定睛一瞧,这大门上正帖着秦琼和尉迟恭的两人画像!
白世宝惊道:“乖乖!眼拙了,撞见了门神!”
这二人可是唐朝武将,为唐太宗李世民守过夜的护法将军,鬼怪们都惧他们虎威,不敢从他面前走过!
白世宝刚才心里想着事,倒是没看到两位门神,硬生生撞在了秦琼的怀里!秦琼从门上跳了出来,舞动着鞭锏,横眉怒目,大声喝道:“秦琼把门卧,小鬼哪得过!”
白世宝被声音震得浑身发抖,急忙说道:“游魂野鬼,走错了回家路,将军莫要怪罪!”
此时,尉迟恭手持两柄金瓜锤,在门上厉声喝道:“我乃唐朝将,今做镇宅神!快离开这里,否则捉了你下酒吃!”
白世宝心知惹不起这二位,当下向两位门神拜了拜,然后踏着阴风,转身绕到在院墙的拐角处,白世宝喘了口气,叹道:“真是出师不利!还没进去看个究竟,先被门神惊了魂……”这时白世宝抬头看了看面前高墙,心说道:“既然大门不让走,我就钻墙进去!”
说罢,白世宝将身子往墙上一扑,钻墙而入。
大宅院中有一间偏房的灯正亮着,白世宝踏着阴风走了过去,这次白世宝吸取了教训,没有走门,而是从窗户钻了进去。
白世宝一进屋,抬头便看见一幅仿造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挂在壁间,两遍有一幅对联,上面写道:‘寒窗难锁春幽梦,芳气袭人夜来香’,图与对联下,横着一张仿红木条桌,上面陈设一面椭圆大镜子,青花瓷瓶,瓶中插了三五只雉鸡羽毛。房中左边是一顶珠帘帐,罩着一张梨花心大木床。
床上有一个妇人,浓妆艳抹,穿了件无袖绸睡衣,露着肩膀,大红底子上缀着一朵嫩黄小花,滚边勾了金线,领口开的惊人,使人想到她的身子就如同熟透的葡萄,香飘四溢。
这女子看着白世宝,柔声柔气地说道:“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急煞鬼!怎么,你是夜游神,还是巡夜鬼?”
白世宝一愣,怎么她看得见我?
咣当!
身后门被人推开,有一穿着绸褂子,梳着分头的男子走进来,挤眉弄眼地笑道:“好娘子,我天生就是个夜猫子,睡不着,喜欢东游西逛!”
白世宝舒了一口气,躲在门后阴凉处,看着他们二人。
男子走到床榻前,用手在妇人手上摸了摸,笑道:“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是在等我吗?”
啪!
妇女一巴掌打在了他的手背上,喝道:“臭手,拿开!老娘在这里等鬼呢!”
男子用手在她胸前蹭了蹭,说道:“等鬼?我就是个采;花风;流鬼!”
妇人用手一把搂住男子的脖子,娇情似火地挑;逗道:“你是个贪吃鬼!”
“……”男子并没有继续下去,抽身出来走到茶桌旁,坐在白世宝旁边,摸索出一支烟,用大拇指弹了弹,点燃,径自吞云吐雾。
妇女见状气道:“你呛不呛人?把老娘这里当烟馆了吗?”
“今儿个,我有件大事要说给李爷听……”男子收敛起笑容,一脸正色地说。
白世宝在旁暗道:“李爷?原来他不是李勇祥!”
又听那妇人说道:“你李爷早就睡觉去了,可别吵醒他!”
“不行,今儿的事太大了,一刻都不能耽搁!”
妇人不由得打量了男子一眼,觉得他的神态的确非比寻常,好像真有大事要说,便急忙批了件外衣,起身下床说道:“那好吧!我带你过去找他……”
妇人走在前面引路,男子和白世宝紧跟在后面。转过两间屋,走到一个二层小楼里,推开门,见床上正躺着一人。
这人正是李勇祥。
李勇祥躺在床上,叼着一杆大烟枪,有女佣候在一旁,不停地为他打钎,点泡,挖膏,清眼,舒舒服服地服侍他在那里过着大;烟瘾。李勇祥仰面躺着,正眯着眼睛享受着,听见有来人,便抬头一瞧,看见妇人和男子,便问道:“庞狗子,半夜三更你不睡觉,特地跑过来,难道是有急事?”
庞狗子拱手拜了拜,回道:“是的!”
李勇祥叼着烟枪,说道:“说!”
“我,我刚才看了一出好戏!”
“好戏?”
“比起武生名角‘盖叫天’的打戏还过瘾……”
“别他***跟我卖关子,快说!”
李勇祥急了。
“刚才在人顺堂茶楼,我看见杜万龙了,他走出茶楼的大门,就被人……”庞狗子说着伸出右手掌在脖子上一抹,做了个杀人的手势,呲牙‘咯’了一声。
李勇祥将烟枪扔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