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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还经常咳嗽;就跟快死了一样。
结果换个医院检查;是误诊;原本已经快奄奄一息的老头;没两天精神就好了起来。
得癌症的人;其实大部分是被吓的。
赵衫雨坐在床边给我爸削水果;我就搂着洪卓的肩膀走到阳台;笑着问:“老洪;等会我和雨姐得去见一个长辈;你帮忙照顾着一下我爸。”
“放心吧。”
洪卓自然是点点头。
等赵衫雨给我爸削好水果;我这才给我爸爸打了声招呼;牵着赵衫雨的手就走了出来。
“于嘛这么急啊;多陪叔叔一会啊。”赵衫雨在我后面问。
“先找个地方买个盒子;我给老将军准备了一个礼物。”我随口说道;带着赵衫雨走出医院;买了一个红色;巴掌大小的精美礼盒;然后把我之前画的三清养身符放了进去。
这才招了个出租车;给前面的司机说:“师傅;军区大院。”
等我们到军区大院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军区大院门口是两个军人站在门口;我牵着赵衫雨的手走过去;然后把我抓妖局的证件递过去;这两人一看问:“张上校;您是找谁啊?我们得先打电话通知一下;这是规矩。
“东老将军。”我笑着点点头。
一个军人进去拿出电话打了一会;然后才跑出来把证件递还给我;说:“进去吧;确定过了。”
说完还给我敬了个礼。
我虽然四年没有来了;但还是隐约记得东老将军家在哪里;我带着赵衫雨走到东老将军家门口;敲了敲门。
很快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东邪;这小子一脸笑嘻嘻的看到我说:“来了?进来吧。”
我点点头;走进去就看到地上有不少的鞋子;我问:“你们家来客人了吗?”
“王春梅她们家的人;说是来拜访我们家老爷子。”东邪耸了耸肩;小声的说:“可惜昨天没能借机会和她分手;不然等会你再惹她生气骂你;我又光明正大的扇她一耳刮子;她爹今天在;我只要抽她一耳瓜子;想不分手都难的
“想的美。”我瞪了他一眼:“以为人家笨啊。”
我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声影走到了门口;我抬头一看;是东老将军;老将军看起来比前几年年迈了不少;头发也花白;额头上的皱纹感觉多了不少;不过整个人还是很精神;杵着拐杖;看到我进屋了;就笑起来:“风子来了;赶紧进来坐。”
“老爷子;真不好意思;这么几年都没来看望你。”我歉意的说;然后穿上鞋套;和赵衫雨一起走了进来。
沙发上此时正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王春梅;也就是东邪那个女朋友;另外一个长得和王春梅有七八分相似;四十多岁;坐得笔直;虽然没穿军装;但一股子军人的气味;显然是王春梅的老爹。
“小王;这就是你今天来我这等的人了。”东老将军笑呵呵的也坐在沙发上;指着沙发说:“坐吧;坐。”
“等我?”我奇怪的看了这个姓王的军人一眼;难道他要找我麻烦?
第五百三十七章 杀气?
这个姓王的军人一张国字脸;表情严肃;一丝不苟的模样;扭头看着我问:“你就是张上校?”
“恩。”我尴尬的抓了抓后脑勺说:“昨天不好意思;是个误会。”
“不用说了。”这军人抬手止住我说话;开口道:“今天我带小梅过来;是专门过来给你们道歉的;张上校年轻有为;年纪轻轻的就当上校;进了抓妖局;只要立下功劳;说不定有机会成将军。”
“谢谢夸奖。”我尴尬的点点头;这军人说的话当然基本上只是夸奖;仅此而已;中国多少上校?多少少将?
上校和少将是一个分水岭;将军这两个字眼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背上的;东老将军年轻时候征战;最后也不过是少将;少将哪有那么容易就当啊。
“小梅;道歉。”军人冲旁边的王春梅喝道。
王春梅瞪了我和赵衫雨一眼;显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开口说:“对不起。”
东老将军笑呵呵的说:“行了;既然道歉就没事了;小王;去厨房做点饭菜;今天就在我家吃饭就是。”
“是;东叔。”这军人看王春梅道歉;也笑了起来;站起来就往厨房走去。
“东老将军;那个;我带了点礼物给你。”说完;我就把礼盒掏了出来。
“哦。”东老将军眉头一挑;而坐在东老将军旁边的王春梅则是皱眉说:“东爷爷不需要你们送礼;你们送的东西东爷爷也看不上。”
我一听这王春梅的话;心里就不爽了;我给东老将军送东西;又不是给你送。
说这王春梅娇生惯养长大;还真没说错;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她爸刚才对我们都这个态度了;就算不喜欢我和赵衫雨;也不至于这么明显的针对吧。
“我来看看你送的什么。”东邪笑呵呵的接过礼盒;打开一看:“这是啥?”
说着东邪就从盒子里面把三清养身符拿了出来。
王春梅一看是一张符;连忙说:“哎呦;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接过就是这种破符;这种东西;街上摆摊的;要多少有多少。”
“不对;不对;爷爷;你看这符是不是上次我和你去北京的时候;李将军家里挂的那种。”东邪说着就把符递了过去。
东老爷子原本还漫不经心;一听东邪的话;就来了兴趣;接过符一看;就笑起来:“哈哈;风子;这是三清养身符;对吧?”
“咦;东老爷子知道这?”我点点头。
“哪能不知道啊;刚才小东说的李将军就是我以前战友;现在当了个中将;不知道走什么狗屎运;让上官大师给他画了一张养身符;每次有客人去他家做客;他就得吹嘘好一阵子。”东老爷子接过符;显然爱不释手。
我在旁边也点点头。
三清养生符虽然没有任何抓鬼除妖的作用;但绝对是很高级的符;一般人根本画不出来;我也是从《山》书上才学到这张符的;这种不关于抓鬼的符本来就是偏门;但却又有养身的功能。
一般的阴阳先生抓鬼的符都不会太多;更别说这种高级养身符了;就是茅山那些人;估计懂的也不多;懂的人;也懒得画这种符来送给这些官员;就是别人去要;也不一定会画。
养身是一方面;主要是有面子。
这些打过仗的老将军;钱;金子;珠宝;看得太多了;钱对他们这七老八十的年纪;根本不是太重要;也没有吹嘘的意义;但这种符却不同。
我想了想;说:“之前就准备来探望东老爷子;所以专门请茅山掌门;黎世高掌门画的;希望老爷子能喜欢。”
原本就高兴的老爷子;一听到是茅山掌门亲手画的;开口说:“好好好”
当然;这仅仅是为了让东老爷子高兴一点;才说是黎老头画的;我想借用一下黎老头的名气;以我和他的关系;他也不至于说啥。
“小东;出去找人;专门做一个相框;把这张符给老子挂起来;把那副老鹰图给我拆了;把这张符挂上去。”东老爷子高兴得都说粗话了。
其实以前打仗的这些将军都这样;说话都不于净;以前打仗打激烈了;谁不是喊爹骂娘啊;就是一个读书文化人进部队两年出来;脏话都得当顺口溜说。
“老爷子;这张符随身佩戴的话;对身体有好处一些。”我笑着说。
而之前说我送的东西没啥用的王春梅;此时黑着脸看着高兴的东老将军;念叨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赶明我就让我爷爷也去找人画一张。”
东老爷子笑着说:“老王能有这宝贝?哈哈;回去告诉你爷爷;让他没事来我家坐坐;我给他好好聊聊这张符的来历;哈哈。”
看着东老爷子开心;我心里也挺舒服的。
“东叔;什么事这么高兴啊。”里面还在做饭的军人出来笑着问。
王春梅走上去把事情说了一遍;这军人看我的眼神又有些不一样了;笑着说:“年轻有为;竟然能和茅山掌门有交情;张老弟;等会我俩多喝两杯。”
东老爷子高兴过后;这才咳嗽两声;让东邪把符放好;才看着我旁边的赵衫雨问:“小风啊;这是你女朋友吧;就是昨天把小王他表弟给打了一顿的人?”
“小王表弟?”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昨天来的;是王春梅爸爸的表弟;我连忙摇头说:“没没;也就随便交手了两下。”
“我们军队一个军官;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东老爷子说着眯起眼睛看着赵衫雨说:“不过你这女朋友身上一股子的杀气;也不简单啊。”
“杀气?”我皱起眉头。
“老头我说话直;你别介意啊;杀气这种东西是装不出来的;只有杀过很多人的;身上才会流露出来。”东老爷子看着赵衫雨;说:“昨天看样子还是你女朋友手下留情了。”
“我个小老头就随便说说。”东老爷子摇摇头说:“毕竟现在社会上;有这种杀气的人太少见了。”
第五百三十八章 烈士亡魂?
很多人其实都会疑惑;杀气是啥?
其实杀气和尸体;煞气;妖气不同;尸气;煞气;妖气都是气体;是一个妖怪;或者鬼身上流露出来的东西;就比如人身上的狐臭味一样。
而杀气其实就是气质。
很多人或许会说这东西靠谱吗?打个比喻;一个杀过很多人的杀人犯;在你面前;瞪你一眼;你就会心里发颤。
这并不是夸张;这就是气质。
杀气就是一个人;杀过很多人之类;表情;动作;隐约流露出来的一种气质。
东老将军身上虽然看起来和和善善;偶尔还会哈哈大笑;但身上这股杀气;即便是我也能看出来。
“好了;不说这些了。”东老将军摆了摆手;说:“饭菜应该差不多也做好了;走;我们去吃饭。”
饭菜还是挺不错的;一共五菜一汤;虽然王春梅看样子不喜欢我和赵衫雨;但也没有继续说话。
如果她在开口说我和赵衫雨的话;那就不是不懂人事;而是蠢了。
吃饭倒是吃得很快;毕竟桌子上;东邪;东老将军;还有王春梅的父亲都是军人出身;吃饭都挺快;很利索;而我和赵衫雨也是吃很快;只有王春梅;在那一点一点的吃。
吃完饭之后;我揉了揉肚子;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开口说:“东老将军;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你先等等。”东老将军此时走到阳台;说:“你过来一下。”
“恩。”我连忙走到阳台;东老将军小声的问:“风子;不知道你有没有超度亡魂的本事。”
“超度?应该行吧;怎么了。”我点点头。
东老将军叹气;看着窗外说:“我有一批老战友;死了葬在成都南郊那边的烈士墓;但是他们经常给我托梦;说他们杀人太多;不能投胎;我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噩梦;但今天看到你过来;就想请你过去看看。”
“恩。”我点点头;军人其实的确挺多不能投胎的;就是因为杀气太重;其实并不是因为他们杀气太重;地府不收他们;而是他们杀人之后;自己心里有些扭曲。
额;说扭曲应该差不多吧;杀人要承担很大的心里负担才行;人死后;如果心里一直在思绪着自己生前杀过的人;便不能投胎。
所以以前打仗;很多军人的亡魂都徘徊在战场。
而很多从战场活下来的人都会去信佛。
“老爷子;那我什么时候去?”我看着东老将军问。
东老将军想了想说:“越早越好吧;我那些老朋友;一个个的都受太多苦了;希望他们能早点安息。”
我听到这话;心里也莫名的有些伤感。
我和驴哥;洪卓他们共患难过;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很清楚;但东老将军和他那些战友患过的难;不知道比我们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