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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五两五钱银子!”
“我也没想到,今天来的人可真多。”朱氏也坐到炕上,说道。
“今天不是有优惠吗,来的人肯定多,明天就不知道了。”王氏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阿娘,你就放心吧。今天尝过了我们这里的吃食,怕是以后他们就吃不惯别人家的了。一传十、十传百的,咱铺子里的客人,只能越来越多。”傅瑶笑道
“对,咱可有宝贝,鲜汤宝。”文德看见没外人在场,就小声地道。
可不是,别看这小小的鲜汤宝,今天的尝试足以证明,它将成为傅记财源滚滚的有力保障。
高兴过后,一家人又开始商量以后的打算。
“就是地方小了点,好多人都嫌这里挤。”
“那也是没办法的,现在先这样了,等慢慢好了再扩大。”傅瑶道。又说起了正式的分工。“明天开始阿娘带着赵婶和我做早点,舅母、崔婶和文德睡到中午的时候再起来,做中午和晚上的。这样就不会很辛苦了。”
要不然这一天的时间太长,劳动量也大,短时间可以坚持,但以后肯定受不了。
虽然现在有周兰和周雪在,但是她们毕竟不能常在这里呆,所以也只能暂时缓冲一下而已。
“嗯,这个主意好,我也觉得现在这样有点吃不消。”王氏也赞同。“晚上的时候早起的人就早点睡,剩下的人做收尾的事情。”
朱氏没有意见,文德见自己早上可以睡懒觉,也没意见。
几人又商量了一些别的细节后,院子里赵婶她们刚好把事情都做完了。王氏又把商定的决定告诉了她们。
然后大家歇下不提。
过后的几天,虽然没有优惠了,但是客流量也慢慢的多了起来。多是冲着她们的菜味来的,其实傅瑶知道这完全是靠了鲜汤宝的缘故。
只是这是她们全家人的秘密,是不能告诉别人的,就是王氏和朱氏,每次炒菜的时候放的鲜汤宝,对赵婶她们说的也是一种平常的调料。
秘方这种事,王氏很懂。以前在京城的时候,每个世家望族家里都会有几样别人没有的东西。有的大族,像三娘嫁到的赵家那样的,光私房菜听说就有一百多道,更别提别的了。
所以,某些方面来说,世家还是有很深厚的底蕴的。
傅记的生意越来越好,自然会有很多人打坏主意。要知道,在这样的朝代,几个女人是很难在外面撑起生意来的。可是傅瑶和王氏她们做到了,不仅做到了,还做的很成功。
这就让很多人眼红了,明的暗的破坏也不少。
幸亏有陈夫人在,时常派几个士兵过来晃一圈,这才没有人再敢来她们铺子捣乱。不过这也让王氏了解到了铺子里没个男人的难处。
“等过几天闲下来的时候我们去一趟陈府,一定要当面感谢一下陈夫人,”王氏揉了揉酸痛的腰,对傅瑶道。还有周兰和周雪也是托了陈夫人的福才在甘州一直呆了这么久,怎么说也要去感谢一下的。
傅瑶心疼的坐到王氏身边,帮她揉。
“没事,你也累了,多休息会儿吧!”王氏溺爱的笑笑,同样也心疼女儿,她们钱是挣了,可惜人也很累。
“阿娘,我听文德说咱们隔壁的门面正好要出租,我想要不把它租下来,咱们现在的店面实在太小了扩充一下好一点。”
王氏想了想,也觉得自家店铺是小了点,而且现在挣的钱虽然多半都交了税,但余下的也多。也不怕再扩大的,只是……
“五娘,我想着怎么样让你阿爹或者你大哥过来一个,以后铺子的事情就由他们出面了。你是个女孩子,眼看越来越大了,再这样抛头露面的不好。”
王氏总觉得自己亏欠了女儿的,每天让她招呼那些客人,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她早就有了这个想法了。
“我知道阿娘是为了我好,只是阿爹他们哪有办法过来啊!”傅瑶皱眉道。
哎!这就是古代社会的不好之处了。他们觉得女子就应该养在深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抛头露面的。以前是因为家里穷的揭不开锅,才让傅瑶里里外外的跑。
可是现在……
她们家已经不缺粮食了。
王氏见傅瑶怏怏的,连忙道:“阿娘也不是让你以后就不管了,你只是退居幕后了而已,生意上的事情还是要靠你的。其实还是跟以前一样,只不过以后执行的就换成了你阿爹他们了。”
“可是阿爹现在在百户所里,肯定不可能过来的,还有大哥,他在教刘百户的儿子……”傅瑶也觉得铺子里的确需要一个主事的男人。王氏和朱氏一直在后厨,前面就只有傅瑶和周兰她们应付,好多人看她们店里都是小孩子,很容易起了不轨之心。
“剩下的就是你二哥了,”王氏叹道,“可是你二嫂有了身孕,身边还有个莎莎,他也要留在家里照顾啊!”
“阿娘,要不就让四哥来,”傅瑶道,“其实四哥现在很厉害了,上次被胡人追杀的时候他都好勇敢。还有砍柴、挑水的活他都能干。”
傅瑶觉得她父母老是把傅谦想的很柔弱,因此总是想把他保护起来,殊不知傅谦早已长大了。
王氏踌躇了下,“那下次周兰她们回去的时候让你爹决定。”
“我觉得阿爹还是要过来一趟,咱们如果租旁边的铺子,怎么也要阿爹交涉的啊!反正只用半天就可以了。”
王氏点头,的确是这样。
刚把事情说完,外面就传来周兰的声音,“五娘,你快看,我的泥偶做的好像。”
周兰来这后就一直在帮忙,连一点出铺子的时间都没有,昨天好不容易逮到买菜的机会出去了。就和周雪缠着傅瑶去了上次做泥偶的小店,按照她们的样貌做了两个泥偶。
今天应该是做好拿回来了。
声音刚落,周兰的身影就进了后院,后面跟着周雪,她们手上都拿着自己的泥偶。
周兰显摆的将自己的泥偶递到了王氏面前,“姨,你看,像不像我?”
王氏笑着看了看她的,又看了看周雪的,点点头,说道:“挺像的。”
周兰又宝贝似的找了两个盒子将她的和周雪的装起来。
放好泥偶后,周兰八卦的贴近傅瑶,“你知道水家吗?”
傅瑶一愣,水家?
“知道啊!怎么了?”
周兰露出了更加八卦的神情,闪着亮晶晶的眼睛道:“街上的人都在说他们家的二小姐最喜欢抢大小姐的东西,现在连夫君都要抢了。还有人说亲眼看到了那位二小姐与她姐夫私会,好多人都在说呢!”
傅瑶心下一动,这么快?
说实话,这段时间,她一直忙着店里的事情,对外界的情况知道的很少,包括水婉琳的。
听周兰这样说了后,傅瑶特意出去看了看,果然,水家的这段绯闻很多人都知道了。
只是这毕竟是人家家里的事,她能帮的已经帮到了,现在也没必要再插手。所以傅瑶只是当八卦听了听,然后接着忙自己的。
与甘州城充斥着水家的八卦相反的则是关于云文风的,齐家自从上次举办桃源会后一直很安静,就连大家一致认为得罪了云文风的周雁儿会被秋后算账,谁想到也是不了了之。
傅瑶猜想这可能跟最近太子被废有关,齐家,又或者是京城的云家现在都是蛰伏状态。新的太子没选出来,他们都不会有大的动作。
这样又过了几天后,傅瑶正在铺子里算账,门口突然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刚停下,陈依然就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
“我刚刚听李同知府上六小姐身边的丫鬟说了一件大事,她有一个姑母是在水家的厨房里当小管事的。她今早出门去给她姑母捎一些东西,却发现水家已经下了禁令,不让人进出了。”
傅瑶见陈依然喘着粗气,连忙道:“你慢慢说,我给你倒杯茶。”
陈依然接过茶喝了一大口才接着说道:“虽然水家里极力想要把事情瞒下来,不过这世上纸哪里包的了火?还是让人将消息透露了出来。”
既然会封锁消息,那事情应该还不小,而且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事。傅瑶倒是有些奇怪了。上次她也只是出了个主意而已,真正执行的还是水婉琳。所以具体的情况傅瑶还真是不知道,此时倒是有了些兴趣。
“原来啊,昨日夜里水婉清和那个……”陈依然说到这里顿住了,脸色绯红。
“和那个怎么了?”本来周兰听到有八卦,从后院里急急地跑过来,谁想到陈依然居然停住了,才心急的问。
陈依然纠结良久才再次说:“昨晚水婉清与李林元,也就是她的姐夫,在水家的花园子里正行那……呃,不轨之事,不想却让夜里巡查的仆妇们抓了个正着。”
“不轨之事?花园子?”周兰终于明白了,面色古怪地盯着陈依然。
陈依然被周兰看得面色更加通红,避到傅瑶身后小声辩解:“我也是道听途说来的,又不是我说的!”
傅瑶轻咳一声:“好了,别闹了,依然你接着说。”
陈依然这才露出来,继续叙述:“那几个仆妇巡夜的时候听到花园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响动,以为是来了野猫。有一个细心的婆子却是指着园子中的假山道那畜生一定是躲到假山里面了,就等着她们离开之后出来捣乱。”
有些大园子里的假山都是凿成中空的。
“然后……一个胆子大的婆子先进去,不一会子那假山里就响起了她的尖叫声。因是晚上,洞里又阴暗,那婆子可能也没有看清楚人,而外头的人进都没有进去,就也跟着大喊有贼。偏偏这时候假山里面又传出来了男子的声音。这下等在外头的人更加相信里面真的是贼人了。几个胆大的就一起结伴进去揪人,却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女子,被那男子抱在怀里护住了头脸,且一言不发。这时候有人道,这女子定是府中给自己的贼人情郎做内应的,抓住了夫人一定大大有赏。于是几人合力将人给揪了出去,因为刚刚这边喊有贼,所以她们从假山中出来的时候,外园巡逻的随护也赶到了。”
傅瑶几人听了都是面面相觑。
陈依然又接着道:“这两位一出来半句话都还没有机会道出口,就被那些赶过来的随护们给揍了。”
“这个时候了他们还不承认身份?宁愿挨打?”周兰不由得出声问道。
“哪里呀!因受不得痛,那李公子自然是赶紧表明身份,可是那个时候都打红了眼儿了,谁还愿意听他说什么?也好在水家老爷及时赶到,否则那那两人还有没有命在都不知道了。”
“即便是为此送掉了性命。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又能怨得了谁?”周兰撇嘴道,很是不齿的样子。这个时代,无媒苟合还是一项十分严重的罪名,很多家族的族规都是明言规定要浸猪笼的。甘州这种地方,相对要宽容一些,但是人民群众的心里还都是一样鄙视的。
“怎么你知道的这么多?连一些细节都清楚,就像是你昨晚站在一边看着一样。”周兰想了想,狐疑道。
陈依然又是脸一红,“是我的丫鬟去打听的。我昨日是没有在场,可是昨日在场之人多了去了!”
“你的意思是,这话是昨夜在场的随从或者仆妇传出来的?这就更加没有道理了!他们这样乱传自己主家的闲话,不是自断活路么?”
“听说他们是怕水老爷过后灭口,毕竟只有他们知道整件事情。甘州谁不知道水老爷是个狠毒的,依照他的行事方法来说绝对有可能这样的。所以就有人出主意干脆将这件事宣扬的众人皆知,这样或许他们还有一线生机。”
“那边的水夫人还在想着怎么把这件事瞒下去,谁知心腹过来说全城都知道了,现在就算是想要瞒着也瞒不下去了。那位水夫人口中喊着完了完了,当场就晕了。现在整个水家都已经乱了套了。”
“那水家大小姐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