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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夫人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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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这辈子他是如何躲避了抄家的命运?
    陶嫤想不通,似乎有些地方出了差错。
    她睡了一路,肚子饿得咕噜作响,恰在此时有人敲门,白蕊上去开门:“谁?”
    客栈里的伙计站在门口,笑容殷勤:“姑娘,跟你们一道来的公子让小人递个话。他邀请你们姑娘去三楼雅间一谈,说姑娘必定有很多疑惑之处,他都会一一解答。”
    这……
    白蕊踅身看了看陶嫤,陶嫤此时尚未摘去帷帽,捏了捏将军的耳朵之后站起身,“那就去吧。”
    将军跟在她脚边,白蕊玉茗走在后头,陶嫤由小厮引领着往楼上雅间走去。
    三楼没有多少人,格外清净,小厮将她领到一扇芙蓉双鸭屏风前,“姑娘请进,就是这里。您若有何吩咐,尽管再叫小的。”说罢低头看了将军一眼,惴惴不安地退下了。
    将军最先绕到屏风后面,只听后头崔夏惊叫一声,“公,公子这是!”
    白蕊扑哧一笑。
    陶嫤随之走进去,便见周溥坐在朱漆茶几后面,对崔夏的叫声置若罔闻,面容平静地倒了一杯茶。他抬眸见陶嫤进来,唇角噙着浅淡笑意,将茶杯推倒她跟前,做了个慢用的姿势。
    此时正是晚饭时间,泰半客人都在一楼吃饭,很少有人上阁楼喝茶,是以周围很是安静。崔夏见陶嫤过来,默默地止住声音,往周溥身后躲了躲。
    奈何将军不肯放过他,他往哪里去,将军就跟过去,朝他龇了龇牙,露出锋利尖锐的牙齿。
    崔夏有点想哭:“姑娘,您看看这……”
    “将军,过来。”陶嫤弯眸一笑,清脆的声音从帷帽下传出。
    将军倒是很听她的话,果然向她走去,蜷曲在她脚边,不再戏弄崔夏。
    *
    陶嫤坐在周溥对面,摘下帷帽,露出皎皎芳颜,靡颜腻理。
    她两靥盈盈,无论什么时候,见到周溥总是觉得亲切。更何况她现在离开了长安城,他乡遇故知,总是让人心头一暖,“周大夫说你会一一解答我的疑惑,这是真的吗?”
    周溥放下茶杯,笑着颔首。
    崔夏适时地捧来笔纸,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他手边。
    他知道陶嫤此时必定有许多疑惑,比如为何忽然要回扬州,为何要与她同路,又为何没有家道中落?当然,周溥最想听她问的是最后一个问题,如果她这么问了,那便可以肯定她与他一样重活了一次。
    他一面希冀陶嫤问出这个问题,一面又知道她不可能这么问。
    周溥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又松,心思千回百转。
    果不其然,陶嫤释然一笑,“你走的时候跟我阿公说了吗?他同意了?”
    周溥点点头,提笔在纸上写道:“景绩已向陶老爷辞行,他得知我会与你同路,特意嘱托我路上照顾你的安全。”
    在她离开陶府没多久,周溥便去跟陶松然辞别了。
    说来也巧,陶嫤刚决定要去松州那天,扬州刺史便遣人送来书信,命他必须离开长安城,赶回家中。是以周溥思量了一番,不如跟陶嫤同一天离开,还能照顾她一段路程。
    陶嫤想了想又问:“你为何忽然决定离开?以前都没听你说过。”
    周溥垂眸写下一行字,“家父相逼,毫无办法。”
    从字里能感觉到他深深的无奈,陶嫤忍不住笑,随口一问:“令尊在扬州是?”
    周溥滞了滞,继续写道:“家父乃扬州刺史。”
    说罢搁下笔,认真端详陶嫤的反应。
    陶嫤抿了下唇,难道这辈子他父亲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倒也不是没有可能,这样的话,他就不会像上辈子那样家破人亡了。
    可是好端端的,他爹为什么会改变呢?
    直到周溥曲起手指在桌子上叩了叩,她才回过神来,“你,你爹竟然是扬州刺史……哦,那你还给我家当大夫啊。”
    周溥看着她的眼神深了深,旋即轻轻一笑,似有了然。
    他在纸上写道:“彼时生活所迫,囊中羞涩,多亏贵府收留。”
    陶嫤摆手道:“那是你的本事……”话语一顿,咬了咬唇瓣道:“周大夫既要学习孔孟,又要学习医术,不觉得辛苦吗?”
    周溥在纸上道:“景绩并不觉得辛苦。”
    陶嫤没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当初为何要学习医术?”
    果真如他猜测的那般。
    周溥唇角的笑意越发浓厚,他提笔在空中停了半响,终于下笔写道:“为了一个人。”
    陶嫤饶有兴趣地问:“为了谁?”
    他却不再多写,停笔放在笔架上,一泓秋水般的眸子看向她。
    陶嫤却坐在那儿苦思冥想,以前没听周溥说过家里有谁患病啊……看来这辈子的变化还挺多的,又或者只是周溥没告诉过她而已。陶嫤似懂非懂地哦一声,没什么要问的了。
    喝过茶后,陶嫤坐了半刻钟,跟周溥告辞。
    将军跟在她身后走下楼梯,蹦前跳后地绕着陶嫤打转。
    到了二楼,不少客人用过晚饭后上来,见到豹子被吓得连退数步。直到陶嫤把将军领回屋子里,他们仍旧立在原地,惊魂未定。
    周溥在楼上看着她的背影,许久才收回目光,感慨地摇了摇头。
    还是跟上辈子一样迟钝。
    *
    他们在路上走了两天,第三天辰时左右,途经一处驿站。
    驿站里早已有人在等着他们,得知是陶府的人过来,忙拦下他们的马车,恭恭敬敬地立在车前迎接。
    陶嫤戴着帷帽走下马车,透过透纱罗看去,只见跟前立着几个高壮的士兵,各个身姿挺拔。其中最前面的那位穿铠甲,约莫有三十上下,上前朝她抱拳介绍:“在下任勇副尉赵斌,奉魏王之命在此等候广灵郡主。”
    陶嫤从车上下来,“魏王呢?”
    赵斌循声抬头,只见从马车上下来一位身形娇小,体态玲珑的小姑娘,看模样不过十二三岁。她带着帷帽,看不清模样,声音娇嫩得很,软糯清灵,使人心旷神怡。
    原来魏王交代他好生照看的广陵郡主,竟然是个这么小的姑娘。

  ☆、第52章 馄饨

赵斌心里腹诽,面上却正经得很,“魏王在前方二十公里外,不远处有一道分叉口,避免郡主走错了路,这才命属下在此接应。”
    起初他还觉得魏王多此一举,不就是条岔路么,找个人杵在那儿候着不就是了,何必大张旗鼓地要人护送。等广灵郡主一到跟前,他才明白魏王的用意。
    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万一碰着伤着怎么办?
    前面虽是岔路,但是另一条路山路坎坷,道路崎岖,容易受伤。在赵斌看来,这个广灵郡主是吃不得一点苦头的,这等娇弱的花葩,还是得好好护着才行。
    思及此,他骑上士兵牵来的骏马,走在前方对陶嫤道:“郡主,请随属下来吧。”
    音落,忽而一阵风来,吹起了陶嫤帷帽上的透纱罗。她用手扶住帽子,透纱罗重新挡在脸前,然后往车厢里钻去,“那就有劳仁勇副尉了。”
    赵斌无缘得见小姑娘真容,遗憾地撇了撇嘴。
    待陶嫤跟丫鬟都进入车厢后,他朝后头士兵招呼了声:“出发!”
    一共四十八名士兵,各个勇武不凡,他们一部分骑马,一部分步行护送在陶府的马车后。白蕊玉茗何曾见过这等阵仗,想掀开帘子看看外面的光景,但又不好意思,坐立难安:“姑娘……”
    陶嫤比她俩淡定得多了,毫无商量余地道:“不许看,省得给我丢人。”
    白蕊当然知道不能看,她满怀激动,往玉茗腿伤狠狠掐了一下,“婢子不是在做梦吧?竟有幸能跟魏王的军队同行,婢子就此死也甘愿了。”
    外面军队行进的声音整齐规范,听不到一点杂音,连步伐都一致得紧。可见平常魏王训练得多么苛刻,才练成他们现在的模样。
    陶嫤斜倚着引枕,没有搭理她。
    倒是玉茗被她掐疼了,嗷呜一声叫了出来,“掐你自己的,你掐我做什么!”
    白蕊理直气壮道:“我怕疼嘛。”
    玉茗气不过,在她胳膊上还了一下。
    两人就此忘了外面行进的军队,你来我往地打闹起来。
    陶嫤给趴在身边的将军顺了顺毛,对她俩视若无睹,低头把玩殷岁晴送给她的翡翠镯子。
    *
    约莫傍晚时分,马车总算到了江衡所在的驿站。
    驿站门口站着一个穿墨色竹节纹长袍的男人,英姿昳丽,他负手而立,似是等候多时。待远处出现马车影子时,他动了动,偏头向身旁的士兵吩咐了句话。
    士兵领命,着手去办。
    及至一队马车行至驿站跟前,一旁驿将早知马车里面是什么人物,热情地上前迎接:“恭候广灵郡主光临。”
    白蕊掀开布帘,扶着陶嫤走出马车。
    陶嫤不知道此人身份,下意识地去寻找江衡。当看到驿将身后的人时,她张了张口,尚未出声,后头便有人凶巴巴地问:“你是何人?”
    循声看去,原来是一个士兵在质问从另一辆马车里走出来的周溥。
    路上陶嫤忘了跟仁勇副尉赵斌解释,以至于一路下来,周溥的马车总是跟在他们后头,就连到了驿站也如此,难怪会有人怀疑。
    周溥不能说话,那士兵又不让崔夏开口,陶嫤只好上去解围:“这是我的朋友,跟我一路从长安来的,不是歹人。”
    小姑娘护在周溥跟前,身高才到周溥的肩膀,看不见她帷帽下的表情,只能听到她坚定的语气。
    她在前面,是以不知道周溥的眼神霎时柔和了下来。
    那穿裲裆的士兵听罢,忙后退两步致歉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之处,还请郡主恕罪。”
    陶嫤没看他,对周浦道:“周公子跟我来。”
    说罢领着他到江衡跟前,热情地介绍道:“魏王舅舅,这是我家府里的大夫,他要回扬州老家去,路上会跟我们同行一段路。多一个人,你不会介意吧?”
    江衡垂眸,头一回见她戴着帷帽,看不到她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他沉默片刻,“不介意。”
    “那你能给他安排个住处吗?”陶嫤不放心,继续追问。
    江衡转身走入驿站,里头已经摆好了为她准备的接风宴,“这事交给驿将打理,他会替周公子安排住处。”
    陶嫤左右看了看,原来驿将就是刚才跟她搭话的人。
    生得肥头大耳,肚子溜圆,一脸谄媚地笑道:“郡主放心,下官定会给您安排妥当。您有任何需要的地方,尽管吩咐下官便是。”
    陶嫤若有所思地哦一声,“那就有劳了。”
    驿将迭声:“不麻烦不麻烦,能为郡主效劳,乃是下官的荣幸。”
    真是个滚刀肉,陶嫤不爱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敷衍地嗯一声便往里头走去。白蕊玉茗上前扶她,将军大抵刚睡醒,这会儿才从马车里下来,慢吞吞地来到她的脚边。
    那驿将一路跟在陶嫤身旁,以为她是个小姑娘,便一个劲儿地拿话哄她。陶嫤听得眉头越蹙越紧,左手悄悄朝将军做了个手势,示意它扑上去。
    将军没有如她想的那般扑上去,而是朝那位驿将叫了一声,露出牙齿,凶恶地又叫了两声。起初还当它是一条半大的猫,待定睛看仔细后,妈呀一声往后退去,撞在驿站屋里的梁柱上。
    将军不依不饶,还想朝他扑去,他吓得赶忙躲在柱子后面,腿肚子直打哆嗦:“郡郡主……”
    这副丑态逗得陶嫤扑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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