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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遇上了这种事情,聪明人自然不用多说,傻人根本没有资格多说,巧合本因方丈刚刚所说:“不一定是傻人。”
秦朝感觉,本因方丈虽然没有像自己一样拥有另一双仿佛看透一切的精神之眼,却肯定修炼有功能相近的某种功法用来增加灵觉。那绝非一般武技能够解释,甚至可称之为佛法。
相比之下,黄眉僧只是个正常的习武之人。虽然在武功修炼上表现有比较高的天赋,在佛法上却还没有什么道行。具体点说,秦朝最近不用刻意,便发现有越来越多女扮男装的客人。若用之对比黄眉僧和本因方丈,易容术在皮相上的欺骗难度有很大不同。
本因方丈要不来,秦夕落这一战根本不必胜得如此漂亮。赢有把握越大越不用在意,无所谓多费些时间和力气。秦朝如此判断不是没有原因——如果本因方丈不说秦夕落的武功己至一品巅峰,最有感觉都缺乏实证,不必当真。
书中本因方丈的表现并不怎么样,秦朝因此而不免对他有些小瞧。如今第一次觉得此人当真名不虚传,不愧是大理第一寺‘天龙寺’的方丈!并因此对中原第一寺‘少林寺’的方丈玄慈多了很多期待。
不过本因方丈的城府还是有些不够,不然不用当面说出秦夕落的武功等级,那还不如继续扮猪吃虎。或许也是因为受刺激太大,表面上最怎么沉得住气,言语中还是难免有所暴露。
“夕落兄是不愿见我,不然不用这么快走。”本因方丈突然叹道。
秦朝不知怎么心里又一松,笑道:“知易行难,要言行合一又难上加难,但最难都不如对墨家、儒家、佛、道、法等各种思想理念的统合难。枯荣大师对此显然早就有所领悟,因此才想借用枯荣禅功来突破一阳一品。闭坐枯禅,迎难而上。但枯荣大师犯了个最大的错误,所以才一直突破不了。”
“什么?”本因的声音都出现了颤抖,可见他内心有多么地震惊!
秦朝没有继续吊人胃口,十分爽快地回答道:“一切在于先天与后天的区别。依前人的路子走,理论上最好的情况,境界都只无限接近于先天。功力最高都还是后天,几百年都难免一样。当然在战力上大不一样,后天未必不如先天。但若不真正突破先天,又怎么突破枯荣禅功?挤出时间来干其它。”
“是吗?”本因半信半疑,觉得这答案未免也太简单了!
黄眉大师却不一样,对秦朝刚才所说的话,信心比他自己还足。至少愿意相信枯荣大师还没突破先天,时间紧张,大部分时候都不必挤出来干其它。有时间都不容有任何失手,不是万不得已不如不出手。
换句话说,枯荣大师最厉害的不是武功而是藏拙,武功最高都比自己高出有限,潜力说不定还不如自己巨大。却不知藏拙之难所要求定性之高,与定而生慧对潜力开发之大。
他还不知,秦朝却隐隐有所领悟,心情大转,对枯荣大师多了些佩服。
黄眉大师哈哈一笑道:“虽然老僧自知离一品上都还有很远一段路要走,但还是多谢你指明方向!这次老僧可没有什么好礼回报,而且当真一点都不想再陪你往姑苏慕容挑战。”
突然想起秦夕落所表现出来的**防守反击,不由失声问道:“那墨子剑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总不该像慕容家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一个个都被自己的绝学击败。事实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真奇怪!”
黄眉僧问完自己都觉得有些脸红。
不料秦朝十分干脆地回道:“普通人一拳打在石头上自己都难免受伤,有不少武功都是不伤人先伤已,墨子剑法最怎么不伤人,阻止不了别人要自作自受呀!仁者无敌。人无伤虎意而不伤,虎有食人心而自伤,不收回杀心是在自己找死,怪得谁来。”
本因方丈笑道:“打铁都要自身硬,墨子剑法不愧为皇家第一防守剑法!好一个仁者无敌,可惜秦皇自持武力震古烁今,不肯多施仁政,最终免不了二世而亡。天下百姓再度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战死沙场者不止百万,家破人亡都不知几何。”
秦朝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现在表面上本来是天下太平的享福之时,但在暗底下往往酝酿着国破家亡的巨大危险,等病入膏肓时再出手已无力翻天,只有在战争中浴火重生。”
本因方丈愣了一愣,道:“秦兄好像意有所指,能否再说清楚一点?”
第二十章 国运命运被小瞧
秦朝道:“保住大理国运的关键,或许不在大理自己,而在大宋。要保住大宋的国运,当然不能老是拖其后腿,或盲目屈从做赔本买卖。最赔本是送上整个大理,却加速了大宋的灭亡。至于现在,最关键当然是要力保不喜欢战争的高太后。这些本来不用我多说,但现在要离开大理……”摇了摇头,一声苦笑,一肚子话大部分都吞回了肚子。
“啊!”本因方丈突然大惊失色道:“高太后应该很长寿呀!她一走大宋必有大乱,对咱大理的影响太大了!这……这么简单……”一时方寸大失,有些不知该怎么说。
秦朝呵呵一笑,没说什么。在不知历史真相的情况下,谁保证得了高太后的寿命有几何?说不定转眼间便突然猝死,又或者还活上几十年不死,在事情还没发生之前,有谁说得定!即便知道了历史都不敢保证,亦不想保证,否则便不用说出这些想改变历史的话。若真有什么命运长河,便如同改变一条人工大运河,势必对天下大势有极大影响。
黄眉大师虽然听不很懂,但还是来了个门外清,笑道:“你要喜欢无事一身轻,不想太受皇家关注,与大多江湖人士一样讨厌官府势力,何不直说,说得这么吓人干嘛!”
本因方丈叹道:“这不是吓人,而是咱们确实对此太疏忽大意,或者说政治眼光太短浅。但就算知道了又该怎么办?”一脸希冀地望向秦朝。
秦朝一脸轻松地道:“第一当然是要在短时间内极大地提升高太后的内功修为,既养颜又保命,何乐而不为。难的是好心难有好报,只希望高太后不是那种人,别人倒是无所谓。”
“秦兄能有此心便已是大善,不知什么时候走?”本因方丈巴不得他现在快走,唯恐他又在某个小镇上一呆便是许久。至于其它,相隔最远都不惧,有的是时间思考和安排周全。
而这些世俗之事,本来便应该交给保定帝来妥善安排,天龙寺不该直接插手太深。虽然不是不可行,但至少会让保定帝那一系之人心生不快,影响段家的内部团结。
本因方丈在来此之前,本来还觉得是否多此一举,并因此而放弃不止一次,终于还是决定亲自走一趟。当时虽然不是不知道秦朝绝不是一般地江湖中人,颇有些政治才华,但现在发现原来不是对他太重视,而是太轻视。之前即便投入最多视线,只被他那一身武功便给吸引了一大半,大大忽略了其它。
秦朝还未回答,黄眉大师插入道:“只要找机会事先声明绝不做官,高太后最高都肯定会多见几面。甚至什么都不用刻意而为,只须在朝中随便结交几个朋友,便有的是机会。这对别人无论多难,对你都是轻而易举,只凭你那一首‘数**人物,还看今朝’,再不用其它都已绰绰有余。虽然词里行间的野心太大,但只要你不入官场便有益无害。”
本因方丈本来因为被打断了思绪而有些生气,听完反而大生感激,心感黄眉僧诚意十足。
秦朝笑了一笑,道:“黄眉大师当真脸都不要,不过那张脸不要无妨,别担心枉做小人,就这样最顺眼。”
三人会心一笑,相继告别。
黄眉僧无官一身轻,反而在大理获得了十分超然的地位。秦朝不用他说都知道那么做有用,被他说出来反而不好意思再照原样学他。完全改用其它方法又未免太落痕迹,不论怎么做都好像被他半明半暗地将了一军。由此可见他的争强好胜之心有多大,亦说明刚刚擂台上的教训还不够。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秦朝的情绪突然从云端跌入了低谷,暗叹:“不管怎么翻手为云,翻手为雨,至少在情场上我是个懦夫。面对心仪女子的心意,不只一次地逃避,简直是懦夫中的懦夫。情关难过,不逃避又如何,一样是既伤人又伤已。怎么选择都无法十全十美,必需有所牺牲,关键是怎么牺牲。每选择一种牺牲,必将伴随一种痛苦,由谁选择都是自找苦吃。”
突然又想:“只要还有命在,心灵上最大的痛苦都没什么承受不起,最多都可由一个人来承受。”一想起书中一件件至死仍不方休的悲剧,便不由勇气倍增。相比之下,发生在自己心灵上的苦难最多都不算什么,越难受越是因为磨炼还不够。
秦夕落突然出现在他身旁,叹道:“又被人小瞧。”
秦朝道:“只要有段家在,你最忠诚的手下说不定都不服你这个西南武林四大世家的家主,被别人小瞧应属家常便饭。”
秦夕落又讶又喜道:“你能理解?”
秦朝笑道:“我不理解,还有五十个怎么半路而退?”
秦夕落一阵开心地大笑,道:“我还真快忘了,你这个西南第一嘴比我这个草包家主还不稳当,再加上一身最惹人眼红的桃花运,当真有得受!区区一些小瞧算什么。但二弟你为什么不抓住这机会,再挨上一顿揍?顺便帮别人顺顺气。”
秦朝道:“真被小瞧还没什么,可事实却不容小瞧,不然又怎么会惹来这些挑战。若要借挑战高手扬名,何时才轮得上我们,随便找个武功比自己高的都要保险些。嫌不过瘾有的是办法,只一级一级往上挑战都绝对够受。就算当年的九品高手榜重现,只算外九品高手榜第一,这个待遇都高得令人发笑。”
秦夕落道:“这正如同寒门士子与世家大族的出身之别,寒门士子越有才华越被世家大族瞧不起。可笑越被瞧不起越是因为太看得起你,否则都懒得多看你一眼。”
秦朝道:“最怎么被重用,不过是像工具一样的被利用。一样的利益共享,寒门要付出十倍百倍的艰辛。最怎么被重视,总还有一只眼睛在极端地轻视你。特别是大宋立国之前的那一百多年,即便寒门出身的一个大将军,要正式娶一个世家千金都难如登天。可笑寒门中人占了绝大多数,世家不得不用,有功不得不赏,不公平使阶级矛盾越激烈。”
秦夕落听得不住点头,心中感慨良多,顺口说道:“不管下面怎么忠心耿耿地卖力拼搏,功劳最大都有一笔勾消之时,要找借口太容易。一边鄙视你天生贱种,一边又要你显示能人之所不能的高超才干,否则便有理由认为你是名不符实。往日的事实最怎么不容小瞧,只须随便找个不可完成的任务,一次失败的事实便能让你输个底朝天。”
“而且是最打击人的事实。”秦朝苦笑道。
秦夕落开心道:“跟你说话最痛快。为何如此?却是不知。”
秦朝道:“原因最复杂都无妨,只求有一个结果。你早就发现无路可走,我却多得是路可走,不跟上来吗?”
秦夕落脸一红道:“要不怕二弟一个人悄悄走掉,老哥我现在是不用盯得这么紧。”
身后离南涧镇的东门已有百步之远,跟上来的只有一人三骑的玉紫,一张脸兴奋地红扑扑的。
玉紫本来还有些犹豫,玉朱一句:“有朝一日被非段家之人夺得那正妻之位,最够朋友都是永远无法弥补的巨大损失。”决心立下。
一边一无人注意的地方,有一女童打扮之人,一手一指遥指辛双清,心里面骂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