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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不起。
被官府击中要害,杀人灭口都赔不起。
拿一大箱黄金压在镖局还勉强可信,那一箱子珍珠不是在故意陷害是什么?
摆明了。
镖局敢不敢接下都是受害者,事实已经证明不了什么了。但要说是在冤枉他,其它或许冤枉了,杀人偿命没得说。他至少还犯了贿赂罪,而且是在明知故犯,屡教不改。
不过贿赂之类的罪行不便公之于众,最低也会影响官府的威信,丢失民心,官府多半会极力帮他掩盖。虽然偶尔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用来宣扬官府的公正廉明,但也只偶尔。
官府除了判处他死刑之外,对他家属既舍不得杀也舍不得养,不如赶紧脱手,卖了大赚一笔。其实吴金城虽然不是什么大好人,却也不坏,侠名还不小,与地方官府的关系向来不错,说风光也风光了一二十年。可惜人在江湖,总少不了要领教它残酷的一面!
别说他,连‘北乔峰’如今都成了中原武林的大敌——契丹贼子。
站在国家、民族大义面前,乔峰自己都没得话说。不偏向祖国、不偏向契丹人是不忠不义,偏向大宋、偏向汉人也是不忠不义。乔峰很快便会易名‘萧峰’,秦朝知道。
江湖中大部分人的大部分目光都被丐帮吸引住,被乔峰身世之迷吸引住,连自己都是因为机缘巧合,不然也不会太多注意那‘无锡镖局’,用心关注起她们母女俩的不幸遭遇。
吴夫人外柔内刚,宁死不从,用她女儿要挟,她都可以不顾。不是薄情,不是无情。最无情莫过于对自己无情,她接连三次自杀不成,想来都是因为受了卖家干扰而失败。
卖家长期应付这类情况,理应积累了大量经验,总结有一系列手段。具体当然不用全都向买家细说,挑买家感兴趣的几处点明一二即可,其它随买家自己想象。秦朝也想了。
想象有人甚至还巴不得她们反抗激烈,好多点挑战,多来些趣味。不过那只是过程。卖家的最终目的要的不是反抗,不反抗也不必强求反抗的过程,只要可以达成目的即可。
用什么手段都不是目的,终要屈于目的。例如卖家将她们母女从无锡转来苏州,既免了她们见景思情加深伤痛,也减小了太多熟人带给她们的深度刺激,避开无谓的难度。
接着还花了众多大大小小的各式手段,渐渐息了她们的自杀之念。就这么一步一步由浅而深,使她们渐渐发生连她们自己都很难察觉的变化。**表面的变化,深入心灵变化。
不断变化,变化不断。无人可以阻止,但可以改变。
不是说连她们自己都很难察觉吗?还怎么改变她们?
阻止不了往坏的一面改变,还怎么往好的一面改变?
变好变坏的关键依旧在于她们自己,很难察觉的变化可以变得很容易察觉。
或者说是她们自己最不愿察觉,一日比一日接近那些让买家放心的高级货。
秦朝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赶紧将吴夫人母女买回了家。价格是高得吓人走。
服务却好的让人没话说,除了免费赠送两包‘软骨散’和‘化真散’,还附带有特制木枷、脚镣等刑具。这些药物和刑具都是专门针对身怀武功的女子而特别设计,分不同档次和类型。
碧云见识过后,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咬破了嘴唇都不知道。本来还有些不理解吴夫人母女驯若羔羊的样子,知道她们都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日子,理应无法在短期间扭转。
母女俩都很快进入了低级奴婢的角色,表现不但比玉朱、玉碧听话多了,连李奶娘都没法与之相比。最难受是她们动不动就跪在地上,以额触地。似乎已经养成了习惯。
反而弄得秦朝很不习惯,手足无措,引得碧云不时偷笑。
连李奶娘也偶尔乐了。
乐不可支。
听吴夫人感激道:“谢谢主人的温柔,奴婢会永远铭记在心。”
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秦朝表现得更手足无措。
碧云和李奶娘却都觉得他好可爱,欢声笑语不断。
至于温柔,像也不像,原因主要是受限于床下。碧云心想,要是可以和他一起昏天暗地一晚,不温柔也温柔了。李奶娘心想,要是主人主动抱一抱,不温柔多情也温柔。
按卖方任管家的说法,这俩母女都还不过是表面被驯服。还需要长期服用‘软骨散’和‘化真散’,使她们一身外功和内功都难以发挥出十分之一。买家可以尽情享受那过程。
第二十九章 大家都这么砍价
再加上那几套特制的刑具,烈马最烈都会被主人征服,个中妙不可言。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假驯服就成了真驯服,那时才可以放心断药。最令买家享受的主要是过程,果实的享受当然也很美,但也接近尾声。
事无绝对。买家也不是不可以继续尝试,让吴夫人和她女儿吴圆圆变回原来的样子,但那肯定会比驯服她们要困难许多倍。好比将宝石按心意雕刻好都很难,想恢复如初?
真不知会有多难。
总之是难之又难。
而且根本就没那个必要。
那不管是对她们自己,还是对她们的主人,都弊大于利。因此她们只会表现得越来越忠心主人,越来越好用,包括她们将来生下的后代。这也是她们价值超高的魅力所在。
不然骗买家一次失仁,骗两次失义,越骗越得罪卖家。真要那么做,长久下去?
卖家的来头越大,买家越得不偿失;卖家的来头越小,买家得利的空间也越小。
那任管家不好直接说,他自己绝不是那种人,但话里话外都表示买家绝对不会吃亏,也就那意思,只是换了个说法而已。他夫人说,夫妇俩是手下败将,实话实说。
讲什么诚信,说什么不是用贬低自己来抬高货价。夸吴夫人向来聪明,再傻也知道她自己再也不可能变回原来的吴夫人,所以可以比较心甘情愿地转变角色。
连她女儿也知道,她绝不可能再变回原来那个既刁蛮骄傲又天真可爱的大家小姐。自然也愿意接受命运安排的新主人,学习如何服侍好男主人,卖力讨得主人的欢心。
事实就算吴夫人的丈夫恢复如初,吴总镖头还好心认她这个夫人,赎回女儿,也不可能恢复如初。更好更别说,但她们主人可以对她们比原来还好,不用担心她们不听话。
夫妇俩显然是故意当着母女俩的面说,半点不怕被她们听见。或者说,巴不得她们听个一清二楚,牢记在心。这种当面的品头论足并不是他俩夫妇新发明,程序由来已久。
不知是为了什么,卖家还请了三个外人来,老年、中年、青年各一个。怀疑这是为了以事实来增强说服力,瞧他们三个那样子,似乎都很熟悉吴夫人和她女儿吴圆圆。
那青年人瞪大了眼,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用卖家介绍,秦朝已经知道他是谁。他是苏州镖局的少镖头,镖局新一代中的新星,年青有为。听说他出手阔绰,好交四方朋友。
以卖家的神通广大都不知道,秦朝也不知道,吴圆圆曾经暗恋过那少镖头,甚至打算大胆示爱。可是那少镖头不但已经妻妾满堂,连孩子都可以下地走路了。
那老者和中年人对母女俩毫不客气,呼来喝去,评头论足。
看吴圆圆那神色……
秦朝正奇怪。
吴圆圆在卖家的示意下开了口,向他解释道:“奴婢以前也喜欢挑三捡四,挑剔一番,再买下那些看上了眼的好货。甚至故意贬低她们,大家都这么砍价,从不觉得不对。”
吴夫人淡淡地道:“你不觉得他们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吴圆圆答道:“是吗?这好像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比起在闹市瞎闹,这里好清静。”
母女俩表现越平静,秦朝越心寒。
说什么好?
见那少镖头叹道:“那算命先生都说了,你们是命该一劫,最多只得十年富贵命。现在早就超出了十年,出人意料,还是被他说中了。这也不是他说得不准,你娘这么多年大把地香火礼佛,自然也是信了他所说。你们父女不但不感激他透露天机,还怪他满嘴……”
秦朝不想母女俩继续难堪,虽然也想听下去,但还是摆手示意他快些住嘴。
“算他算准了,如果因为少了感激便不肯继续救人,怕别人说他是在故意把劫难夸大了吓人骗人。骗得钱越多,说是被化解越多,劫难越小。骗不了钱,说劫难没被化解,劫难越大,那样算得最准也是害人。”犹豫了一下,秦朝继续道,“说不定正是因为他算得不准,吴夫人这些年香火礼佛减少了,就又被他盯上了,趁虚而入,落井下石。”
那少镖头愣了愣道:“不怪你这么说,因为你还未来得及见识苏州美人之盛。货比三家,她们都名不符实,算不得上品,中品都算不上,下品中也只是勉强可称作上品。这个级别的货色,买下其中任何一个都没什么大用,做个暖床丫环都麻烦……”
听他说来说去一大堆,无非是想说明,这母女俩还不够资格值得别人如此大费周章。就算那算命的可以这么办,也不必这么办。直接这么说当然很得罪人,这么转着弯儿说,似乎也没留什么情面。秦朝不是很在乎自己那点情面,在乎的是那母女俩被熟人这么说,想想都难受。
不想可以吗?
“唯母女俩打包一起买下,浪费了银子也不亏。你要是愿意相让,交个朋友,明天另送你一对爱妾,身价绝不在她们之下。”转着弯儿说来说去这么久,终于露了条狐狸尾巴。
任管家的表现竟比自己这当事人还急,发出提醒道:“少镖头这是要破坏规矩吗?”
那少镖头摇头道:“这并不破坏规矩。等这位兄台买下了她们后,转手再卖如何?”
任夫人笑了笑,摇头道:“这规矩虽然是死的,人虽然是活的,但怎么说,也不该在这儿松开这个口。”言下之意,规矩只是现在的规矩,但谁都不可以明着在这里破坏。
秦朝不知是什么规矩,也没多大兴趣知道。早就发现各行各业的规矩太多,烦人!
心下怀疑,那少镖头考虑买下,说不定也是想好心帮她们母女俩一把,虽然不一定是要放她们走,但如果不是自己也出现在这儿,于其落入其他人手里,不如落在他手里头好。
突然想明白,卖家没将鸡蛋只放在自己这一个篮子里,那三位都是次一级中最好的买家。这似乎也是在转着弯儿逼自己快点买下这对母女,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
真的现在连自己都没法松口不买,更无法狠下心肠将她们转卖他人。与后世那人人平等的社会环境相比,少镖头那儿待遇最好都可以说是地狱,不过是还没深入至十八层而已。
秦朝懒得理会什么规矩,向吴家母女俩直接提问道:“只要你们自己愿意跟少镖头走,我这儿绝无二话。”
吴圆圆似乎心动了,似乎在考虑,吴夫人毫不犹豫道:“随主人心意好了。”
突然发现那少镖头下身加了速硬挺,立知他的心意变化很大,受不了男性本能的**驱使,对这母女俩快接近势在必得的地步,秦朝顿时连一秒都不便再等,哈哈一笑道:“好,很好,买了。
任管家夫妇暗叹请神容易送神难,表面客客气气,将那少镖头一行三人送走。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干,最难都不怕,关键是要吊起三人的胃口。
别喂饱了,甜头越甜越数量不足,后劲越足。
秦朝平时虽然紧守男女界线,此时却当仁不让,不愿别人再插手,亲手将吴家母女俩抱入了马车。这也是因为对碧云和李奶娘刚刚显露的言行举止不满,只是不好说什么。
奇怪的是吴夫人半点都不见挣扎。
吴圆圆只微微挣扎了一下即止,脸露幸福的微笑,细若蚊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