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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道:“这门武功最适合镇南王,刚才伤透了他的心,正好用这个来弥补一二。”
两女猛一起摇头,最害怕这门武功以男奴女,父亲练了害了母亲。现在就算秦朝他要练,两女也情愿将之毁掉,何况镇南王!
秦朝心想:“原本延庆太子最大的敌人是保定帝,现在他最想杀的人恐怕改成了镇南王,其次就是我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要保护镇南王的安全,怎么可以指望天下第一恶人善心大发,一次又一次手下留情,当然还是提升镇南王的武功比较保险。不然将来万一镇南王出了大事,你们的父女之情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十章 人杀人一念之仁
“我夹在中间又怎么办?”秦朝暗自伤神。
两女也渐渐想清楚了,明白他的好意与担忧。
本来,好不容易才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将这奴隶女人的秘笈毁掉。甚至,连那云中鹤也要找机会干掉,防备万一。眼下,却又变得怎么也下不了手,生怕误了父亲的命,更怕大伤母亲的心。后悔,武功太想走捷径,秘笈太想自己抢。如果,秘笈不是自己抢来……
脑袋忽然好像变笨了,卡住了,不知道动了。
秦朝突然提议道:“将三百六十五式精简至十二式,三百六十五女精简至十二个绝色美人,折中处理怎么样?”
钟灵道:“那岂不是连云中鹤都不如,还练什么练?”
木婉清笑道:“灵儿妹妹你别说了,这根本就不关我们什么事,难题都由他来解决。既要精简至十二式,又要比云中鹤的还好,两全其美,咱们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钟灵笑道:“你这么逼迫秦大哥,不如逼保定帝下令灭了四大恶人,天下大吉。”
木婉清冷笑道:“灭了这四大恶人,又冒出那四大恶人。杀了这四大恶人,又要杀那四大恶人。除恶务尽,杀得天下只剩下善人,又来了大善人与小善人之分,还杀不杀?保定帝都似不愿向延庆太子下杀手,其中血脉之近,关系之深,恩怨之大,又岂是咱们可比。咱们又何必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你秦大哥招惹麻烦的本领比武功更容易第一,你连这也要学他!”
想到云中鹤那偷袭,钟灵拍了拍胸口,怒上心头道:“若非咱俩都武功大进,四大恶人会手下留情吗?”
木婉清十分不情愿地想起。那喜欢扭断别人脖子的南海鳄神。那人只怕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要是自己的轻功表现稍弱,咔嚓一下,就在他那鳄鱼剪下剪成了几断……
便再也等不到跟秦朝配合反击,自然也不能继续戏弄那南海鳄神。
南海鳄神最厉害的不只武功,而且穿了一套刀枪不入的鳄皮宝甲,无惧自己的袖箭,以及箭上擦的剧毒。又似无惧男女美丑之别,简直就是自己的克星!
招招拼命,那才叫杀人不眨眼!
别人骂自己杀人不眨眼。说什么女魔头,却照样敢来惹自己,又不是自己喜欢去惹别人。
敢在江湖上混,甚至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又不是从没见过人杀人,怕的自然不是那南海鳄神一招杀了金钱帮长老金大用。而是他那种融入骨子里的草芥人命。
那该是类似自己的‘修罗刀法’。练了以培养杀气为主的奇门内功。
“算我说错了,咱这不是在多管闲事。金长老就是在杀气下动弹不得,瞬间就丢了性命。有人控制不住尿了裤子,真没用!”
木婉清语气一转道:“但不怕也不叫本事,毕竟有更高级的内功辅助,受杀气影响更小。怕什么怕?占了这么大便宜还怕!更丢人现眼。”
难得见木婉清肯认错,秦朝忙抬头望天,掩饰神色。
钟灵冷静下来道:“以前我也错怪了秦大哥,只当他多管闲事。其实只说打击一下四大恶人的嚣张气焰。就能帮助很多人,无形中不只救人一命,咱们不过是其中之一。其它一切也都发生在无形中,促使很多的大事都转而无事,只能做继续无名英雄。暗中救了那么多人的命,却不见有什么大恩大德,无人能记也无人感激,最多只能得到那多管闲事之名。”
木婉清心情很是矛盾地道:“将那南海鳄神放在战场上倒是员大将,正好将功赎罪。他的武功应该是以杀养杀,在江湖上是毫无疑问的大恶人,在战场上却是件大好事。”
“这又说明,我们的眼界还不够长远。”钟灵也是心情十分复杂,“我敢保证,那保定帝肯定早就瞧中了他。江湖上的厮杀能有几十、几百都叫大战,相比之下其实都不过是些开味小菜。不然秦大哥的一本《寻秦记》,怎么会这么快就惹动了那些传说中的中原皇家供奉。万里迢迢都还那么快,就算那些人是闲得无事,也可见有多重视!这还是借了那保定帝的眼光,不然咱们还不知道要愚昧无知到什么时候才得清醒。”
木婉清道:“不管那保定帝怎么想,你秦大哥都肯定会比以往更受重视,还有那部《寻秦记》。”
钟灵轻轻一叹道:“我爹他虽然很能惹事,却都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次惹得事倒是不小,却害己更胜。其实谁都瞧得出,那保定帝当然也能瞧出。”
木婉清道:“说来这倒是件好事,不然以你秦大哥的为人,心中肯定早就有了最坏打算。”
“溜之大吉!”钟灵道。
“现在不用了。”木婉清笑道,“有了你秦大哥吸引火力,谁还会对姨父有兴趣!?”
两女终下决心将秘笈留下来给秦朝研究,然后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客房,顺便招走了钟万仇派来服侍的小丫鬟。那丫鬟年龄不大不小,但两女根据秘笈中所提到的相女术,只一眼就瞧出了女人与妇人之别。突然想起云中鹤的色眼,想起云中鹤相中的女人,有几个女人可以逃脱?若非这些天武功大进,万劫谷与四大恶人合作,实在是在自找苦吃。
“不是走了大运,就是倒了大霉!”木婉清暗叹道。
钟灵脑海里又冒出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八个字
木婉清突然一愣,想起霍家镖局那位大小姐,失踪的倒霉鬼霍红,用笑话提醒钟灵——花开有落。
今日断了那丫头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小心别人找到了机会暗中报复。防备有一天自己虎落平阳,四周全都是趁火打劫之人。阴沟里翻船,无人肯伸手拉一把。
人性如此!一身武功高到天下第一恶人一样都没用。
“那霍红的八卦掌,我猜,实际已经不比他爹弱,所以应该是中了暗算,确实如那霍青所说。什么暗算,《寻秦记》中就有一大堆,比如说别人在戒指上套根毒针,她八卦掌使得越有威力,自身受伤反而越重。”木婉清总结道。
钟灵心想:“人有旦夕祸福,居安思危,不能太得意忘形。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还是学秦大哥,多积累一些善缘。我只一句话,对那蓉儿却属于改变一生的良机。”
她随便找了个送点心借口,又把那丫鬟蓉儿唤回了原位。
两女继续躲在暗中观察,每隔半个小时观察一次,发现自己果然不是白担心。不过,那蓉儿找秦朝是明显找错了男人。别说蓉儿的相貌和手段都明显不及龚家酒楼的小柳,就算全都胜过那小柳,也别想在一天内成事。
碰上他这种心肠特别硬的男人,人类中的异类,绝对还需要用很长时间来培养感情。何况两女都清楚,秦朝最讨厌在练功的时候遭人打扰。但也不是在白白献媚。
秦朝正好想试验一下秘笈,借机传了半招给蓉儿。两女见蓉儿脱光了衣服在房里一起练功,四只眼顿时都起了火。
他那下半身,半天不见有任何动静,两女又渐渐平静了下来。佩服他的定力了得,半口都不吃送上门来的美味,却不知他最多嘴也不好意思说,那主要是借了‘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的强大控制力。
要长就长,要短就短,要小就小,要大就大。那才是男人能坐怀不乱的最大本钱!好武功!否则那种事又怎能全由男人的意志来控制。多次想说穿算了,又实在不好多嘴。
两女佩服的同时,也暗骂他不是男人。对于男女之事,两女虽说还没什么经验可言,但自从第一次听他说《寻秦记》,自认在理论方面进步绝不比武功小,已经不是一般地丰富。
至少也属于大师级。
钟灵脸色阴沉得吓人,默默无语地走出了很远仍不敢相信,平时在自己面前表现那么乖巧的丫鬟蓉儿,背后却是那么地陌生。
木婉清一声冷哼。
“当着你们娘俩的面,她们当然不敢乱动。但谁不想往上爬,一脚踢开你们?”
钟灵摇头道:“到底是人心变得越来越复杂,还是咱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复杂?”
木婉清道:“你的秦大哥不是解释过了吗?复杂和简单是相对而论——解决得了,自然会越变越简单;解释不了,自然会越变越复杂。”
钟灵道:“怎么解决?”
木婉清道:“你秦大哥不是早已经给出了答案吗?堵不如疏。你越压制别人,别人表面上是老实了,将来反而会爆发得越厉害,纯属吃力不讨好。”
钟灵点了点头道:“反正这些丫鬟们长大了,将来全要嫁人,生儿育女,有的是机会施恩,惠而不费。咱不必老是往坏处想,钻牛角尖。”
耳边突然传来母亲的笑声道:“小小的一个万劫谷,你妈我管理得轻轻松松,出不了事。”(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皇太弟凤凰涅盘
甘宝宝和秦红棉两人突然从天而降,段正淳左拥右抱,仿佛恢复了春风得意。
木婉清在秦红棉饱含渴望的复杂眼神下,迟疑再三,终于还是喊了声:“爹。”
段正淳笑得更真诚了。
他显然早就准备了最恰当的礼物,掏出一把宫中内库珍藏的袖箭送给了女儿。
一下就把木婉清平日最喜欢的袖箭给比了下去,不管外观还是内在威力,都很明显有平民与贵族之别。只上面那一根串满了黑珍珠的链条,就能让绝大部分女人爱不释手。
木婉清早就打算绝不给他好脸色看,现在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了,扑哧一笑道:“爹真不愧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花心王爷,我妈加上钟灵她妈都确实抵挡不住。”
秦红棉笑道:“你爹他可从没送过这么好的礼物给我,对自家女人当然不同。”
甘宝宝道:“别说了,快些找到那姓秦的,让他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钟灵道:“我来带路。”带头冲向秦朝的客房。
甘宝宝当即被女儿变幻莫测的轻功吓了一跳,接着又被女儿故意弄出来的声响气了一顿。
紧跟着,段正淳见一个丫鬟衣衫不整地从客房跑了出来,不由大松一口气,笑了。突然腰间一痛,左耳听秦红棉小声道:“秦公子不是这种人,你别误会了他,让他更瞧不起。”
右耳听甘宝宝小声道:“我俩暗中跟踪他很久了。表面毫无男女之防,实际比和尚都和尚,疑似练了什么童子功。只是还是走了眼,原来他的武功有这么高绝,也难怪走了眼!当然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怎么都想不到,能高到几天内让灵儿她们多出十几年功夫来。毕竟先天功之类只存在于传说,亲眼见了都很难相信!这还不包括返老还童在内。”
见秦朝出门往外走,连个招呼都不打,喊了几声也不应。只是跟了就走。不跟就停。走走停停,到了澜沧江畔,轰隆隆的水声响起,才明白他是想找个更方便说话的地方。省得再次惹来类似的麻烦。
秦红棉和甘宝宝的心里当然知道。段正淳比他更不想让别人听见那些有关妻子红杏出墙的**。但此时都故作不知,更想亲耳听听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由他抚养多年的亲生儿子段誉,怎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