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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觉得,段公子不是真的嫌你们小,秦大爷更不是真的嫌你们小,只是认为你们的心理年龄还小。有些人少年老成,说的就是这个。”胡满天边说边微微退了一步。
听他前半句,两女还以为又是在拍马屁;听了后面的话,不由对他另眼相看。
“开打。”两声娇喝同时响起。
两道剑光中闪现一道刀光,胡满天手持弯刀,一声苦笑,再不敢有半点分心。
思想却不由控制,完全明白了为什么她们一个个都不收走自己的宝贝弯刀。弯刀本来就很短,自己的弯刀又更短,一见就知道是件奇门兵器。而奇门兵器十有**都是特殊打造的宝贝,不说威力,只说那价格就已经不俗。
剑光闪闪,长发飘落。
胡满天吃了一惊,再顾不得分心他想,小瞧她们,忙凝神应付。玉朱、玉紫姐妹可以放心,全力攻击。那招式东一招,西一招,不成套路,叫人无法捉摸下一招是什么。
有的招式,姐妹俩都学了很久,久得都快忘了来历,却随手就用了出来。往好说是天马行空,往坏说是乱七八糟。但如果只攻不守的话……
胡满天暗中叫苦。
终于明白了那些武馆弟子的为难,以前不该看笑话。(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一剑流两刀两剑
刀来剑往。
突然,胡满天的刀砍到一半砍不下去了,因为胸前和胸后都多了一把剑。
如果他脑后能再长一双眼睛,便会发现前后两把剑连成一线,直指心脏。
“我输了。”胡满天这次是真不敢动了。
姐妹俩同时把剑一收,异口同声道:“你没输。”
胡满天倒吸了一口凉气,想点头称是,又不敢不认输,更不敢说她们不是。
玉朱瞪了他一眼道:“你确实没输,这一招的招式来自‘剑神’卓不凡,那个喜欢臭美的家伙,心法却是用了我们主人的一剑流。”
玉紫道:“你武功不错呀!在我俩面前,你还有闲心想别的。”
胡满天又尴尬又好奇道:“我有在想别的,你们怎么知道?”
玉紫得意道:“我们自有我们的办法,为什么要告诉你?”
玉朱道:“是我们问你,不是你问我们。开始回答你,那是答应你的好处,提前支付。你自己不尽力,这可不是我们失言。好了,咱们再来。”剑一指,又准备开打。
胡满天在一个时辰之内两度死里逃生,极不愿意再来,却又不得不来。
对着两个假小子打扮的小姑娘,这么听话实在是别扭!无奈之下,打算先拖一时算一时,没事找事说道:“原来你们师父是‘剑神’卓不凡,小人还是第一次听说。”
玉朱道:“你说谎。”
玉紫道:“你想骂我们对师父不敬,不如直接说出来爽快。不懂就别乱说。狗屁剑神。他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哪里有资格做我们师父。他那武功难道就只他能用,叫以后出生的人情何以堪!告诉你。我俩和主人都一样看法,限制后人的武功不如不创。”
胡满天心道:“你主人能盗取天下秘密,自然也能盗取天下秘笈,有什么好奇怪!”
只见玉朱摇了摇头道:“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语气好像对他挺失望。
胡满天笑了笑,接着上面那句话,小声辩解道:“说什么谎?这有什么好说谎!”
玉朱冷哼道:“‘剑神’卓不凡那名号一喊出来。江湖上一传十,十传百,就算你隐居深山老林不出世都不该这么说。这个谎说得比你那武功都不如,再到武馆学十年吧!”
胡满天心想:“我武功最烂都没你们烂,招式最多最好,不成一体。又有什么用?”
实在很奇怪。这道理似乎并不难理解,她们姐妹该不会有那么蠢。玉朱、玉紫不知他心中所想,但猜他肯定很想知道刚才为什么会败得那么惨。
姐妹俩从小只喜欢学那些绝招,东学一招,西学一招,总是对那些普通招式不感冒,按理绝不是什么好习惯。但是明知不是好习惯都已经养成了习惯,接下来只会更难。
要改早改好了。不改就不改。现在有希望结合一剑流,在实战中却是好到了极点。
第一次知道那时候。真是峰回路转,喜出望外,想不佩服主人那脑袋都不行。
那些绝招在现在看来是不算什么,但在上面倾注的时间、心血和感情都总算没有白白浪费。
掌握更厉害的无量剑和周公剑,只是为了更好地保命,真心喜欢的却还是原来那些。
“开打。”两女的两声娇喝又合二为一,这次面对的却不是一把刀,而是两把刀。
在刀后面还有一个大胖子,又被小柳一招抓住,扔了就走。胡满天一见那大胖子,顿时生出难兄难弟之感,不知哪里生出一把力气,战欲大涨。
“哈哈哈……”大笑声中,他发出一招绝招‘旋风斩’,将两女逼退。
大胖子在地上一滚,紧紧握住了那把比普通斩马刀要长上一小半的长刀,一招‘力劈华山’,正好接上胡满天的‘旋风斩’,将两女又逼退了一步。
两女一见那大胖子的武器,就知道他力气不弱,与之硬碰最吃亏;一见他的招式,就知道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子,这类刀法,一般怎么变脱离不了那战场上最有名的‘血战十式’。
战场是那么大,房间却是那么小,本来短剑应该更占便宜,可现在姐妹俩却觉得是在自缚手脚。原因倒不难解,因为旁边有胡满天配合,一长一短,一力一巧,很好互补。
那大胖子一招接着一招,招式十分地简单,却将两女都给逼到了门口。
胡满天刀不动,脸不动,只是脚下跟着动了几步,心里不由笑开了花。
姐妹俩正准备出门再战,耳边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别担心。”叮当一声响,只见那大胖子的长刀从中断成两节,成了短刀,两眼一瞪,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胡满天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玉朱耻笑道:“你之前不是嫌地上脏吗?再来一个鲤鱼打挺呀!”
玉紫道:“你这人,肯定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不然坐在地上算什么,躺在地上才好玩,凉冰冰的。”
姐妹俩都没被吓住,因为听到了那叮当一声响,知道这不是像六脉神剑那种气剑。
至于那人是谁,自认没那实力叫别人出来,不如不理。
那大胖子突然一脸感激之色,望着刀的断口道:“操你老……原来只是想把刀击飞!原来这刀的质量这么不好!”
胡满天听了大松一口气,急忙站起身来,小声道:“妈的,真吓死人!”
抬头对着那大胖子,皮笑肉不笑道:“其实你才赚大了,要不是这么硬碰硬,倒不用担心它原形毕露。真要遇上实力相当的对手,正好借机开溜。”
那大胖子道:“一见势头不对就开溜,咱不是那种人。”一句话,把三人都给得罪了,特别是玉朱、玉紫两女。
两女刚才一起退到门口,显然是准备开溜。
现在都解下了酒葫芦,喝下了百里香,加上不用再担心那把长刀的横扫千军、力劈华山,才更想要报仇。刚才竟然败在那么简单的招式下,不狠狠地报仇,心里哪能痛快得了!
“开打。”两声娇喝又合二为一,两女却开始分开一对一,为了加大难度打算单挑。
玉朱对上了胡满天。
胡满天太担心之前差点要了自己命的那一招,自认接不住那攻击,只好拼命地攻击,一时虽处于上风,心里却越来越着急。因为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夕,越这样越消耗体力,难以持久。
另一边,大胖子的腿短跑不快,攻击又不习惯用短刀,被玉紫刺了一剑又一剑。
其实都只刺破了一点皮,看着血淋淋地很吓人,但事前谁敢肯定只刺破一点皮?
如果深入深入再深入……身为当事人,哪敢想象那事后的后果。
有多大威力,玉紫自知。表面仍是那么软弱无力,只刺破些皮。
其实这么做更难,却是很好地锻炼。玉紫自己都保证不了每一剑都只刺破一点皮,但不用担心保证不了。假使不小心用错了力刺深了,那更好,想来别人只会更加地担心。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这么一来,每一剑都能空出大部分力气来自由安排,别人却不得不一直徘徊在生死线上,提心吊胆。一剑接一剑……又一剑……谁受得了?
不吓死,也烦死。
所用的剑招还是原来那不成一套的散招,东一剑,西一剑,表面依旧弱爆了,但加上主人的心法一剑流,再加新的武学理论黄金圈,配合攻心计,实际上已经威力大变。
威力最大都不在剑上,每一剑都避开了那大胖子的刀。那大胖子见风使舵,开始每一刀都只往人身上劈,现在却每一刀都往剑上劈。剑与人相比,目标小了不止十倍。
往剑上劈,难度明显要大多了。换作平时,这叫舍易取难。更难的是那长刀不在,短刀想要劈中目标更难。但他显然情愿舍易取难,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玉紫有所顾及。
‘力劈华山’追着剑一转,便不再是‘力劈华山’。
‘横扫千军’追着剑一转,便不再是‘横扫千军’。
刚才逼得姐妹俩想要开溜的两招,现在却变得像小丑一般。就算这两招都不再跟着剑转,招式不变,都没有了原来的威势,威力大失。
那大胖子每一刀用完的间隙,身上都会跟着中一剑,更不敢用尽全力。
玉紫不用尽全力是主动,收发由心,想用就用;他不用尽全力却是被动,想用都不敢用。
他不出刀更惨,至少要中两剑,一剑在他下一刀之前,一剑在他下一刀之后。当真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但就算他先出刀,还是免不了要遭殃。
他穿的那一件花衣,上面朵朵红梅开得更密集和娇艳……喊认输、投降、服了,都不管用。
胡满天突然把刀一扔。
玉朱一剑接着一剑,动作越来越慢,却没有一剑不中,因为胡满天已经不动。玉朱的剑终于停下。紧接着,又一把刀落在了地上,又是被主人主动抛弃。学武以来第一次。(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郭太小好久不见
玉紫出剑更快更狠更直,逼得那大胖子缩成肉球往地上一滚再滚,最终滚出了房门,地上留下一地的零碎。
胡满天暗骂那大胖子不要脸,少了义气。刚才还在可怜他,现在却想多刺几剑,反正是皮糙肉厚!
玉朱弯腰捡起一本小册子,打开来才知是花满楼的花名册,脑海里闪现出一件花衣。
那大胖子身上的花衣,花得叫人想不记住都难,不知他与花满楼有什么关系。姐妹俩突然转身就走,什么都没说,留下胡满天,满头雾水,坐在地上坐了半晌才起身。
玉朱的玉指在玉紫手心写下一个一,玉紫在她手心回写了一个二。玉朱道:“几柱香?”
玉紫笑道:“几天才好玩。”
胡满天在房内听见她俩说话,疑惑丛生,不知所措。在房里呆了一会,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出了门都没敢直接离开龚家酒楼,转身上了二楼。突然,他瞪大了眼,只见那大胖子左一口肉,右一口酒,正在那大吃大喝。
在旁边叫了一桌菜,坐在那儿不言不语,半口都吃不下。
那大胖子不停地大吃大喝,本就圆滚滚地大肚子明显还在加大。胡满天先是很奇怪他的举动,认为就算吃得下都用不着这么吃。想着想着,目光突然停在他那件四处开花的花衣上。
盯了好一阵才收回目光,开始有样学样,大吃大喝。
那大胖子暗中向他伸了个大拇指。转眼便收回。胡满天回了个大拇指,也是转眼就又收回。
两人都心照不宣,吃完就走。
花满楼的二楼大厅。两人很快又碰到了一起。那大胖子身上又换了一件新的花衣,只是不如原来的那件光彩。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