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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协了。
书中慕容复便是一例,他一生中最大的错就是对王语嫣的妥协。
如果不是为了青梅竹马的表妹王语嫣着想,他用得着妥协吗!
娶了西夏公主就不可以再娶她吗?稍有成功的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他慕容复为什么不可以?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为了那男人的事业着想,是否也应该对那男人妥协?
书中那慕容复是个很有事业心的男人,对女人却不怎么用心,犯了错还不知道错。
但不用心不是不关心,不然就不会妥协。被王语嫣爱上了,谁可以做到漠不关心?
秦朝对王语嫣既不想妥协,也不敢妥协,也没到妥协的时候,和她那事都还没影儿。不论将来的结果如何。怎么都得加入一个才有资格说妥协。跟慕容复和段誉一同争一个女人,王语嫣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未来或许会因此而结下貌似不可化解的大仇,那又如何!
可以化解的就化解好了,剩下的自然更像是不可以化解。
不可以就不可以,对待仇人,更用不着讲什么客气。要争就不用讲什么客气,第一步很关键,第一步就不用客气。最好争取比慕容复和段誉都快一步,多抢占一些道义上的高点。
“主人小心!”辛双清的提醒迟了。
她的提醒最快都快不过木婉清的巴掌。掌影下秦朝左脸迎上了掌影……
掌音下,辛双清有了不同答案,不过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这不是第一次。不中很正常,中了就奇怪了。段誉都不吃木婉清这一套了!
浴室中只剩下一男两女三个,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和谐状态。
不放心一男一女呆在浴室,只好两女一男轮着来。秦朝说一个都不用。事实说两个都少了,连最听他话的辛双清都假装没听见。
一天只花几分钟解决个人卫生的男人,众女见不惯。一般别人花上几十分钟都还不够呢!越是喜欢,越见不惯。众女有理由开辟第二战场,统一确定在浴室内。
这也是辛双清假装没听见的一个主要原因,毕竟这也是奴婢的主要职责之一。
第一战场在哪里?
是男人都知道。
是女人都懂。
一个字——床;两个字——床上;三个字——在床上;四个字——一张床上;五个字——同一张床上……
“别乱想。”木婉清突然道。
秦朝脸上又红又热,小声商量道:“你别站得这么近行不?”
木婉清只穿了上下两件内衣,又可爱,又性感,又……太多的又……
辛双清只穿了下面一件怪怪的内衣,上面那根本就不叫内衣,自认见多识广的秦朝都还是第一次见,猜那又是出自秦红棉的设计,不知怎么被辛双清讨来,用在了这儿。
两女的神态都不见有什么不习惯,比后世妻子服侍丈夫还……
还上一万字都表达不了,眼泪却总是控制不住,秦朝还是放不下。
秦朝怎么都放不下,暗叹:“古人是不如现代人开放,对一生中唯一的情人却更开放,对第一选择更重视。我都有了这么多好女人,怎么还不知道满足?王语嫣最好一百倍,也还不是我的女人。”
“哼!我不站这么近,方便你想的女人。”木婉清冷下脸来道,“你刚才在想什么,没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别当我骗你,我才不喜欢骗人,不就是在想姑苏慕容家那个吗?”(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抱一抱白雪公主
“你!”秦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如果是钟灵有这么灵还不奇怪,木婉清竟然也变得这么敏感!这么准确!只能说女人在这方面都太有天赋了,不用教,比书中乔峰‘一学就会,一会就精。’的武学天赋还强。
“哼!”木婉清从他神色中知道自己猜对了,既得意又郁闷,还有许多说不出的滋味夹在一起。如果那次疗伤后他能干脆点接受,说不定现在连他的孩子都已经怀上了。
到那时,别的女人还有什么理由和机会插入?
他给了别的女人机会,别的女人又给他机会,也等于是他自己给了他自己机会。
不知该怪他骨子里太好色,还是生活上太正经!或许应该分开来谈,一边是对身边的女人太正经,一边却对外面的女人太好色。
家花不如野花香。
他的为人是比父亲聪明,忍得住一时之快,谋求的却是更加长远更加幸福的未来。
“主人喜欢就还是快些动手娶回来的好,不然别的女人可不一定有这么能等。”辛双清轻轻一笑道。
“我跟她一面都还没见过,真的。”秦朝这话说得明显底气不足,抬不起头。
木婉清却希望他说的是实话,冷着脸道:“还没见一面都得了这相思病,难道还真是仙女下凡!?我才不信。”
辛双清道:“配得上主人的主人当然不一样,有什么不信。”
木婉清气道:“我就不信。”这话也和秦朝刚才那句话一样说得很没底气,却昂着头,越漂亮越没底。既然自己有办法在短时间又漂亮了许多,别人当然也有更加漂亮的可能。
“娶回来还不是关键,关键是谁大谁小,这只有主人才说得准。你还不快点讨好主人,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还等什么?别人可不会让你。”辛双清一边说话一边思考。
还一边工作,还显得很轻松。
本来是应该与主人有大量肢体接触的工作,事实却少得可怜!少得令人恼火。却又是能恼火,对主人恼火了,主人不开心不好,开心了更气人。
这都已是秦朝对众女做出了最大的让步,理由是为了安全着想。
初看起来那理由似乎很荒唐,但仔细一想,不管是女人要诱惑男人,还是女人要暗算男人。肢体接触都是越多越危险,比如说在戒指上暗藏毒针,一针甚至能毒倒一头成年大象。
不过刺的位置大有讲究,比如说刺中静脉的效果远比不上动脉。
秦朝要不相信她们,就不会这么接近她们,但要完全相信别人,那又怎么可能!
有时,秦朝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骗自己的习惯很容易养成,却很不容易改正。
世上有太多事实可以证明。原来不相信不代表永远不相信,现在能相信不代表永远都能相信。相不相信不是关键,关键是不应该拿自己的命来赌。也不想用别人的命来堵。
若说自己都不肯相信自己太假,至少秦朝不肯相信自己面对女色的自制力是真。特别是面对司空虹那种女人的时候。她还没脱衣服,秦朝就已经不止一次想到床上去了。
那女人确实有让男人上床的本领。
也是所有女人都有的本领,区别主要在于高与低。
不论高低,害羞的女人总是显得更纯洁。至少应该比那司空虹知道害羞。但那要看面对的男人是谁,只要面对的是他,女人最应该害羞的时候都能变得越来越不知害羞。
还各有各的理由。辛双清是因为年纪和身份。木婉清是因为性格和誓言……表面都还比不上那司空虹害羞。
司空虹现在的穿着打扮比原来有了不小变化,至少胸前那一对大凶器少了至少有一半暴露在外。
一般人不瞪大眼睛都看不清到底有多大,预测总是被打破。
原本十分瞧不起司空虹打扮的木婉清,现在习惯暴露在秦朝面前的雪肤何止百倍!明显比司空虹还白雪公主,还诱人犯罪。木婉清却一点都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秦朝也不想在这方面打击她的自信和骄傲,不得不时而表现一下男人本色。幸好这不需要什么高超的演技,只需要放松一下对身心的压抑,不然还真担心演不出来更糟糕。
“娶回来还不是关键,关键是谁大谁小,这只有主人才说得准。你还不快点讨好主人,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还等什么?别人可不会让你。”辛双清的话好像还在耳边回荡。
木婉清不是不知道要抓住眼前的机会,也知道辛双清这么说是为了什么。她那渴望并不难猜,木婉清也有一样的渴望,甚至知道小柳、龚婉和钟灵都有。秦朝也知道。
无非是羡慕木婉清和钟灵的母亲都怀了孩子,也想要尽快怀个孩子。但那必须让男人完全破了色戒才行,木婉清特别敢爱敢恨,不故作矜持,正好用来冲锋陷阵。
明知是计,木婉清可以说不吗?
勇做先锋,才有机会第一个破关,有机会第一个抢做秦朝的第一个女人。
木婉清不是不可以放弃心中这渴望,便宜其她女人,但那还是木婉清吗?
对木婉清而言,这渴望显然与内心更渴望的一夫一妻生活冲突巨大。眼见母亲与父亲分开十几年后终于妥协,不再死要面子活受罪地坚持一夫一妻,木婉清却还是不想这么快就对男人妥协。
秦朝从她的行为猜到了,所以更不敢这么快就接受她。接不接受她,那都成了以后的事。挺住了就过了,挺不住就得了。得了就得了,那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何不继续坚挺住。
挺不住,或许更像个男人吧!
不挺也不行,还是要挺住。
秦朝知道她已经在暗中努力学习讨好男人的技巧,只是每次面对面都施展不出。换成刚才那样一巴掌,倒是不用学,很轻易就能施展出来,不展开连击就已是她手下留情。
那已经很难得了。
想不施展更难。
在辛双清面前,木婉清还算比较放松,多了也就熟了。知道她也和自己一样做不来,只是嘴上说得狠。不过也不是完全一样,她不是做不出,是做不来,显得笨手笨脚。
平日的精明能干,转眼都从她身上消息不见。
秦朝却很喜欢,不敢说出来的喜欢,在神情动作中难免会说出一些来的喜欢。辛双清不会看不见,不会不开心,木婉清见了却受不了,见多了更受不了。
玉牙一咬,玉手一扯。
“哼!那姑苏慕容的女人也会这么对你吗?”
木婉清那优美之极的声音像针一样越小越有穿透力,同一时间内芳香扑鼻,怀里多了很多触电似的柔软,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奇怪!心中半点都不奇怪她会这么做。
秦朝终于想起了拿件衣服盖住她胸前,遮住她那一对举世无双的玉女峰!
顺便又多看了两眼那两颗硬起的嫩红。再不遮住,等下肯定会控制不住做下一件最快活也是最后悔事情……
如果男女双方都没什么真情真意还好办一些,不过是像司空虹一样擅长逢场作戏。
那不算什么,青楼中的女子擅长多了。双方越有真情真意,越多越不该明知对不起还对不起。
“哼!你还在害怕,你还是不肯,你还在想别的女人。”木婉清一抬手,差点又给了他一把掌。
紧紧依偎在一起的**直接感觉出秦朝没有半点躲避,立即警醒,心想:“你想要我打,我偏不打,没这么便宜。你越害怕抱我,我偏要你抱,有胆你不抱呀!”
明知这漩涡越正在越陷越深,秦朝能不抱她吗?
只抱一抱而已!
辛双清脸上闪过一丝得意,早就猜测主人有胆不抱别的女人,却没胆不抱扯光了上衣的木婉清,多半是那次割开胸衣疗伤惹的祸。将这么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这么抱在怀里,看主人还怎么忍得住不干那事,怎么想都觉得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还是别在一边影响木婉清发挥的好。
这时候,秦朝还真不希望她走,真希望身边能多几个女人。
有什么理由开口留下她?
没有。
有什么理由找别的女人来帮忙?
还是没有。
这已不是第一次抱木婉清,但这一次很明显不同。
“婉清,你别这样了好吗?”秦朝厚着脸皮哀求道。
“好呀!”木婉清语气一转道:“你不用急着离开找你那神仙姐姐,我们来帮你找。”
秦朝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只有在心中埋怨段誉,暗道:“那是你的神仙姐姐,不是你老婆,别这么急离开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