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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都一听即明:双儿既意指好事成双,亦指她甘居妾室,陪伴一生,放弃争一夫一妻之主位。
无人再提双儿的原名。脸都丢尽了还是丢不起那脸。秦朝不敢触碰她那伤心的眼神,快刀斩乱麻道:“不如跟我姓,你以后就叫秦双霜。”以不容拒绝地语气拒绝了双儿的美意。
‘秦’姓是极大的补偿,却也是横在兄妹和夫妻间的一道鸿沟。
强忍泪水解释道:“后面那个‘霜’是‘雨’字头的‘霜’。”
双儿本想以自杀来表明心意。大不了一了百了,突然见到他眼角的泪水,顿时心软,再说不出半句硬气地说。柔顺道:“双儿什么都听哥哥的……”自己先被‘哥哥’羞得满脸桃红,怎么都不好意思再往下说。
吴圆圆从没见她如此柔顺过,以前想都没想过。见状实在忍不住扑哧一笑,急冲冲而走。再不走,就太不识趣了。
盈盈准备走,被秦朝叫住道:“来,帮忙把缠足解掉看看。”
秦双霜尖叫道:“不要!”立知不对,低声下气道:“双儿只听哥哥的。”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秦朝笑道:“我知道,那裹脚布有多臭,闻不到才怪。”
盈盈很奇怪他怎么这么狠心,见秦双霜一脸感动,忙压下心头疑惑,二话不说,上前先解除那长长的裹脚布再说。
果然!答案就在布下,皮肤上满是各种疮痍,触目惊心。各种怪异的臭味扑鼻而来,感觉比一般脚臭难闻十倍百倍,当真想不闻都不行,屏住呼吸都不怎么管用。
见秦朝一脸微笑地用一双手掌在那病得不成样子的皮肤上运功,心中实在是佩服。终于,自己实在是受不了,跑到外面一阵狂吐,在门外徘徊,不敢再走近。
只那些气味都难闻到极点,叫人实在受不住。心中不由开始痛恨起那些恶贼,十倍百倍地报复都不解气。相比之下,自己情愿落在快活楼,至少不会发生这么恶心的事。
看来那些人全然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简直是贼子中的渣子!
突然听到一声惊喜的尖叫,循声一望,不由跟着发生一声惊喜的尖叫——秦双霜竟然已经可以下地走路,怎么可能?
秦朝摊手解释道:“不是我医术真有你们想象中那么高,而是那两条主要经脉根本就还没断绝。”
“无论哥哥说什么,双儿都相信。”秦双霜说完,立马又控制不住脸红。这话不是摆明了说,相信他刚才说的是假话吗!或者说,明知是假话都相信。
秦双霜一边小心翼翼散步,一边想怎么解释才不会越解释越糟糕。
盈盈站在一旁很为难,想扶着她走,又怕伤了她自尊,导致以后再没得姐妹可做。
要知道,她这次可是被一位好友出卖。至于那位好友是谁,不用她说,盈盈有九成把握猜中,就是快活楼那位任管家的夫人的亲妹子,因为那女人的名字中同样带了一个‘双’字。
有些事情,并不需要亲眼所见才能知道。
等到亲眼所见,往往都已经太迟。
自己与那女人,刚开始貌似是因为同时找到一页剑谱而产生了不愉快,事实十有**是故意布下的连环陷阱。以她那歹毒的心性,哪想自己看过后会不贪下,接不上后面的招数。
后面不知还有什么恶毒招数?
自己是没机会再接触,希望永远都不再接触到。从秦双霜的不幸遭遇,便可以看出不少。可惜那时自己虽然已经感觉到了不对,但怎么都不愿丑化她,下意识多往好的一面想。
秦双霜的年龄小了自己半岁,却一向喜欢争姐姐之名,这次反而表现十二万分地心甘情愿,抢着叫年龄看似比她小上不少的男子哥哥,事前真是怎么想都想不到。
这才认识不到一天,竟然就成了比那些师哥都亲热的哥哥,这就是男女间那所谓的缘分吗?
“……有些事情,还没等到亲眼所见就已太迟。”秦朝脑海中闪过这一念头,双手又抱起了秦双霜——实在抵不住她那央求中带着无比渴望的可怜神色。
双儿虽然被好友欺骗,但不代表她很蠢。盈盈和苏晓嫣都那么聪明,都一样落网。从另一个方面想,她虽然落网,但没被快活楼掌控,这表现已十分十分厉害!
风骨犹存。
愿意留在自己身边不走的女囚,基本上都当自己死过一回,一切都从头开始,眼力上非同一般。秦朝稍微联想一下便不难知道,风波恶家中那么多优秀的妻妾是从何而来?
为何会默默无名!
自己最怎么强忍住不去管别人的闲事,仍不免在一日内获得秦双霜一生‘追随’。那风波恶最喜欢管闲事,一天不打架就深身不舒服,长年累月之下,没有那些麻烦才奇怪。
好在那些妻妾的不幸遭遇都比较相近,因此相互之间比较容易理解。在家中大家都退一步,便海阔天空。那些喜欢闹事的不会没有,只是早就被联合赶出家门,省得闹心。
知己知彼,不亲身经历一番,再怎么能想也难免对风波恶有所误解。
只娶一妻的男人不一定不风流,镇南王便是;娶了很多妻妾的男人也不一定很风流,风波恶便是。
妻妾的数量多,不等于风流指数高。
妻妾的质量高,不等于风流指数高。
因为她们最多最好都是家里的女人,而风流主要是指家外的女人,另外再加上流落在外的儿女。家外的妻妾和子女比家中子女更多更好,指数才更高。
很难说段正淳是不是天下第一风流美男子,但可以肯定是天下第一风流王爷。别的王爷即便拥有最多美人,收到家中就不再出门风流,指数相对就低了。
最好家中只有一个妻子,外面随便找几个都有不低的指数。如果她们肯为自己生儿育女,那指数就更高了。
这么一算,秦朝发现自己的风流指数竟然低得不能再低。
思路转回到武功上。预料中狂吸内力会有不小的负面效应,大半被金刚不坏体神功被动消化掉,不像书中段誉那六脉神剑,要主动施展,时灵时不灵,无法运转自如。
剑主攻,盾主防。
对六脉神剑很不利的那些内力,对金刚不坏体神功反而好像很有利。被防御属性的内力消化之后,等于顺便纯化了攻击属性的内力,少了那些对六脉神剑之类武功很不利的内力。
你不要,我要。
你讨厌,我喜欢。
一攻一防,就这么在矛盾中互补不足。(未完待续。。)
第五章 抄抄抄江南第二
秦朝平日不喜欢冒进,主要是讨厌冒进之害,今日冒进是喜欢冒进之利。明知利大的同时害亦不小,仍敌不住利益的诱惑。害得现在这身型,比小柳还瘦小,且极不协调。
这模样原本极不适合跟那王夫人李青萝第一次正式见面,但与失约比,情愿散去这一身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幸好约定只是在晚上,具体时间可以晚上几个时辰亦无妨。
段誉虽然急着上路保护王语嫣,但知道武功不行是空谈。秦朝先把他和众女都带到了慕容家收藏天下武学的宝库‘还施水阁’,表面是叫他们帮忙抄书,有人会不愿意吗?
还真有一个——‘美女蛇’司空虹。
一是故意跟秦朝划清界线,以便争取段誉的更大信任;二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教训,不想再帮忙抄《寻秦记》。
不管这次是不是《寻秦记》。
以前抄一本都很麻烦,一字不对都不算数,听说这次每人至少要抄一百本。
三是跟秦朝闹别扭,还在怪他当初拒绝干爹司空玄的那番美意。
“哼!你武功最高,抄书这种小事不也要人帮手。”司空虹暗自得意。
她哪会想到,有一天秦朝会对她那么好,满阁珍贵至极的武学秘笈都可以任她抄。
到‘还施水阁’后不久,段誉对他那些女人道:“你们都回家试着抄一本,抄得最好的三个明晚再来。”
有人在路上还显得有些不情不愿,回家路上却成了众女埋怨的对象。
“公子爷这一路对大伙都太宽容了,终于火了!”司空青很是感叹。
“是呀!‘还在秦朝’的面前,怎么也得多争一口气呀!”司空紫道。
段誉火了吗?
不好说没火。
心知最火大其实是那化名翠红的四川唐门家主千金,对明晚上三个抄书的机会势在必得。此前多次下毒暗算秦朝不成才蒙他告知,那些毒药都喂了他养的万毒之王‘莽牯朱蛤’。
眼前这些武功秘笈的数量太过庞大了!
若有人放一把火下去,那后果真不敢想象!
“别以为我以前对武学半点不解。我读书向来是荤腥不忌。”段誉道,“相比各国皇室的收藏,咱段家的珍藏向来是武学第一。读多了自然明白,文以载道,武以入道。”
“明白!”秦朝心中一个长久以来的疑惑终于得解,恍然道:“文学不可以只做空谈,自然要多读多写,反复读反复写。而练武则需要实战,要不断实战才可以通往绝顶,这才是你拒绝学武、不喜杀人的真正原因。”
段誉放开心胸道:“可以这么说。但不可以只这么说。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其实很喜欢学武,很羡慕飞檐走壁……”说着陷入了回忆之中。
秦朝道:“是我考虑不周,学一阳指就得杀人吗?”
“谁说的!”
碧云在一旁只见他俩开口,听不到一丝半缕说话的声音,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道:“‘密语传音’似乎并不怎么密呀!被人读懂了唇语怎么办?”
秦朝道:“你会吗?”
碧云点头道:“会的不多,但勉强也够用了。”
秦朝道:“这玩意的保密性确实比不得‘腹语术’,但也勉强够用了。”
段誉回过神来。笑道:“越扯越远了,咱们还是赶紧!”说完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秘笈,一看顿时傻眼了。
秦朝趁过去一看,那本秘笈上写的原来是‘无影神针’。但只写了前七层,后面至少是少了六层。十三层‘无影神针’,堪比十三层‘金刚不坏体神功’,但一攻一守。怎么比?
刚才在路上,段誉送的也是一本‘无影神针’,后面至少还多了六层。这实在太巧合了!
看他仍似书中一般,傻人有傻福!
“段誉是傻人吗?”秦朝心中念头闪过,不由愣了一愣。
不傻怎会以为他很傻?
他当然不傻。
为什么,他傻人有傻福的印象仍然如此深刻入骨?
挥之不去!
禁不住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他随便拿出一本秘笈就已如此强大!不但足以媲美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而且对十三层后都有提起,说还有七层可自行领悟。
‘无影神针’的秘笈上说是极难修炼,秦朝见了后仍很想尝试,可惜被卡在了入门之处。
不过对段誉却不见有什么难度,现在恐怕已经攻克到第十三层。其实不管怎么高估无影神针的威力和修炼难度,仍与那被认为是‘天下第一剑法’的六脉神剑相距甚远。
这又不是书中那六脉神剑,难怪他能玩得随心所欲!但还是用得很丢脸,只不过比书中略好。‘无影神针’都跟着他一起丢脸,不然十个王夫人加在一起都不是他对手。
从书中早就知道段誉的洪福齐天,在现实中貌似很有傲骨地不选择跟他同路,终于感到后悔了吗?
秦朝半天说不出个确切的答案来。
说不后悔肯定很假,但如果有机会重来,多半还会是这么选择。这主要是由自己的性格所决定,强求不来。换句话说,有后悔药吃都不必吃,吃了的结果也一样。
那还有什么好后悔的?
“不来这‘还施水阁’,以后想后悔都没得后悔。”听碧云轻声感叹道。
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道:“最好是现在就赶紧离开,后悔都还算来得及。”那人穿铁青色儒生衣巾,五十上下年纪,眯着一双眼睛,似因读书过多损坏了目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