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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亁抱着女儿向庄内走去,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秦朝抱着慕容小姐和王夫人远去的景象,对他当时的无奈不由又多出一层理解,暗道:“秦兄弟,咱们居然也同病相怜啊!”
如果换作其她女儿,公冶亁倒不怎么怕。但这九女儿不同,相貌自称是‘江南第二’,唯一比不上那王语嫣。只看她胸前那对喝酒喝多了喝出来的超级大杀器,便知身材连那王语嫣都不能比,对男人的杀伤力可想而知。
这能怪谁?
只怪自己这酒鬼带坏了女儿,她那身材明显受酒精刺激过度,过于早熟了一些。可是生下这么多儿女,也只她这一个能继承和发扬自己这酒鬼的酒功,引以自傲。
这酒鬼女儿,受自己影响,眼光也奇高,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嫁。自己也跟着瞎闹,除非是嫁慕容公子,其他年青人怎么也看不上眼。她原来最敬佩酒量豪迈无双的乔帮主,现在又多了个酒功深不可测的‘还看今朝’,偏偏这两位都惹不起。
叫自己可怎么办?
凉拌!
不久前从阿碧口中得知,阿朱也喜欢乔峰,虽然那是在情理之中,但只这一个消息都已经很让人头痛,其它真是想都不敢去想。只怪自己的武功、名望、地位不如人,想得最多也没用。
公冶亁没想到,被女儿和夫人交叉缠住后,两女会趁着空隙,直接去找那秦朝,跟他交换一身‘朱砂掌’的功力,借之更上一层楼。
等醒悟过来,习惯性与夫人春风一度,居然借双修之力一举突破内功瓶颈,一身功力直追大哥邓百川,才知两女都已经十分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朱砂掌’第十层圆满,原来那慕容白都不能比。
现在只比慕容小姐她低两层,但已经比自己这一家之主还厉害。自己这掌法‘江南第二’,虽然比往日更加地厉害,更加地名符其实,却也更加地无地自容,更加地不舍。
这也是没办法,连外人都知道,‘朱砂掌’越修炼越伤身。传功是个解决的办法,但那必须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要牺牲一方。而夫人为了成全女儿,早就做好了自我牺牲的准备。
所以,往日当真是恨死了‘朱砂掌’。
可是,现在……
真不懂那秦朝是怎么办到,简直是神乎其神!
唯一不圆满的是祸福相依,‘朱砂掌’越厉害越伤身的属性并没被消除,眼下这不过是比较长期地延缓。但堵不如疏,早晚还是会暴发,到时候越厉害越难挡。
最可笑是母女俩轮流与慕容白、李青萝合作,轮着全力海扁那秦朝,各自趁机会修炼擅长的掌功,丝毫不用担心会杀错人,出掌时要多痛快就有多痛快。
只一晚,打人打得几女自己累了个半死,不但将他那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推上深不可测的第十二层,连他那‘混元无相功’和‘朱砂掌’也相继提升到第十二层。
公冶亁从爱妻爱女嘴里得知整个事情的真相后,不由又瞠目结舌,简直是不敢相信,那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的修炼方法竟然会如此恐怖——真正地以战养战不怕战。
由衷叹服道:“以后即便不说天下武功出少林,仅只凭那‘少林七十二绝技’,也真不愧是武林的泰山北斗!难怪能领袖武林这么多年不倒。由此亦可知‘天下第一大帮’的厉害。”
相比那吐蕃国师,大雪山‘大轮明王’鸠摩智,表面上精通全部的‘少林七十二绝技’,往日当真是强大得不像人,堪称古往今来第一人;如今是假得弱得不像话。
反衬他那些聪明,最聪明都不过是些小聪明,谈不上什么大智大慧。亏他还有些自知之明,没自大到直接找秦朝比武。盛名之下无虚士,原来是自己眼光不够,看不起他那‘西南第一’。
“‘保定帝’那双眼睛,确实是很不一般,境界极高。”公冶亁由衷叹服道。(未完待续。。)
第九章 母女俩传音搜魂
公冶夫人眨了眨眼道:“秦朝的武功当真深不可测!但不管是那小人金童相,还是真人凡人相,或那巨人巨灵神相,皆可爱之极,没什么高人风范,却比任何高人都平易近人多了。这可能是因为,别人的武功越厉害越杀气腾腾,而他的武功避开杀气,培养了一身正气浩然,再加上夫君说的那无量功德相助,又岂是寻常地武道可比!”
不屑道:“只懂得打打杀杀,能成什么大器呀?”这话是这么说,声音被尽量压低了,怕生出误会。
怕是怕,但不说的话,显然是忍不住。
公冶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你别看他对普通老百姓都那么平易近人,经常性地玩免费医疗,事实上他的高傲亦远远超过了一般人,一官半职都不见有屈膝接受,跟那秦老家主都还没答应正式结拜;跟那‘玫瑰仙子’的婚礼,也一直没正式答应下来。”
“这我当然也知道。”公冶夫人笑了笑道,“高傲是一方面,平易近人又是一方面,两者的矛盾同时存在。但正因矛与盾双方对彼此的阻力会越强越大,如果能在矛盾**同提高,有如最厉害的矛,配最厉害的盾,那便是最厉害的矛盾,亦是最难得的矛盾。这道理在兵器中很常见,当然不怎么难懂,难的是怎么做到。”
放低声音道:“正如那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换个人,直接被打死。事实上他都很小心翼翼,不然便不用送这么大人情给咱母女,唯一的例外是那位王夫人。真的一样送也不可能满足她,别当她大得便宜后便下不了毒手,放开手反而能十倍百倍地狠毒。咱母女俩自然不是她那种极品,不管咱是否会恩将仇报。送不送总归是有所不同。”
这么详细地解释,也是怕被丈夫误会。
怕是怕,但不说的话,显然也还是忍不住。
“夫人已经多少年没有这么展现过此等聪明才智?”公冶亁很是感叹道。
公冶夫人道:“千万别捧我,捧高了我也只是个傻子,不然不会一心一意沉迷于‘朱砂掌’,死不知回头,一路痴到底。”
公冶亁知道那是夫人心中最大的一个心结,不过现在至少被解开一大半,这或许也是她武功突飞猛进的主要原因之一。往日压抑得越厉害。现在爆发也越厉害,如此而已。
另外当然是由于其她夫人,多了她不可能没想法。众妻妾都习惯了互相挑拨离间,不争风吃醋反而很值得怀疑,那可能是个很危险的信号。
公冶夫人忽然直接敞开了道:“到现在,你不会不明白——不母女俩一起都很容易引起那些不必要的误会,母女俩一起是他考虑周到,维持正人君子的一贯作风。”
“夫人不也和他一样,事先都考虑十分周到了吗?”公冶亁的话酸溜溜地。第一个就酸得自己受不了。
不料,夫人竟然还点头微笑。
听她解释道:“我自然不会随便找,当然认真研究过,至少能多做一些应变的准备。每一次事到临头。没几个用得上,但我一直都不后悔。这一次更加用不上,完全是以小人之人度他君子之腹。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还是觉得。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对。”
扑哧一笑道:“你别笑话我太得寸进尺,反正在我的眼里,他既然能义无反顾地助我一臂之力。展现他神医救世的高人风范,多一个与少一个女儿能不同吗?当然不同。”
哈哈哈……
公冶亁控制不住大笑道:“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他夫人笑眯眯地道:“当然不敢欺负你,只敢欺负他。反正他不怕欺负,不然又何必修炼那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简直是一个受气包。”
公冶亁忽然想到:光自家这两个女人竟然就已经这么难上加难,再加上慕容小姐和那王家舅太太,翻倍明显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不知他又该怎么应付。
李云萝那成熟性感的一等身材和相貌,对秦朝这成年单身汉的杀伤人无疑很巨大,但有时一加一并不等于二,多了个吸引力几乎不下于她的慕容白,少也能互相抵消不少。美女与美女争男人时是天生的敌人,很难站在统一战线上一加一等于二,甚至大于二。
再加上动不得的公冶大夫人和公冶九小姐,秦朝应付起来只会更加地从容,也不得不从容。因为在此之前已经有过十分深刻的教训——事实不管在女色方面展现出多么强大的自制力,在抱着两位仙子级睡美人的时候,五指大军难免会犯下一些很微小的错。
说微小是很微小,反正没其他人注意到,但一错再错,又错上加错,让感情压过理智,便属从没有过的大错特错。相对而言,最大错特错是不该和李青萝说话。
这有什么大不了?
当真是大出意料之外,最怎么多想都没想过。她说话的时候,经常会习惯性地施展她母亲李秋水那‘传音搜魂**’,声音如魔鬼般悦耳动听。虽然嗓音最美都只不过是些附带的效果,与修炼内功时的美容效果相近,但在女性修炼时很容易本末倒置。
不管在理智时心里面是否分得清主次,分不清的时候是有意居多还是无意居多,李青萝这情况亦不例外。她越多对人施展这‘传音搜魂**’,显然越本末倒置。
‘传音搜魂**’的主要功用是能在不知不觉中仿佛控制傀儡般影响对方的心神,从而控制对手的行动。虽然经常被她选择性忽略,但这主要功能又怎么能说忽略就忽略。
这门奇功需要当事人以高深内力送出说话,对施术者本身内力要求越高越安全有效是一方面,对手的功力越高越容易抵挡是另一方面。一旦控制不了对方,施术不灵便反受其害,最轻都会因此而显得乖巧听话多了。
到这时,秦朝哪还不明白。
看来李青萝对段正淳的爱情能坚持这么多年不忘情,不仅仅是因为男女间自然而然产生的真正爱情,关键还是因为原来的功力本不如段正淳,术法的修炼最精都远不如现在精,施术时经常反受其害,一次又一次,越积越深入,很自然便越难自拔。
现在轮到了自己,可惜反应还太迟,醒悟还太晚。只不过跟她多说几句话,她对自己便乖巧听话了许多,这恐怕连她自身都还没即时察觉到。
又或许这是故意的。
又或者,这主要是受潜意识支配。最关键还是事实,怎么都否认不了了,将来怎么面对王语嫣?
想想就头痛。
再这么继续,别比辛双清还乖巧听话!
甚至于,比苏晓晓还那个——欠揍。
“秦小弟,你就这么讨厌姐姐吗?”李青萝的声音越来越娇媚。
秦朝知道,不能跟她再多说,但不说更加容易误会,甚至都不敢拖延,不得不说,转移话题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杀你。我找来找去,一直找不到答案。突然……”停住。
李青萝嘻嘻笑道:“突然怎么了?”
秦朝道:“你自己知道。”
李青萝虽然不知道,但不想被他小瞧,毫不示弱道:“我当然知道,你绝不会杀我。这不只是因为你不习惯倚强凌弱,也不只是因为美女都习惯臣服在强者脚下……”
秦朝打断道:“因此我突然想到,不杀你,可以把你脱光衣服挂在城门口。”
“啪!啪……”李云萝不停鼓掌道:“这主意真是很不错呀!我以前怎么就想不到呢?”
秦朝满肚子郁闷,苦着脸。
真的很担心,她转眼又用同样的手段报复其她女人,甚至加倍的狠毒,那自己这献计之罪可不轻。
李云萝掩嘴娇笑。
“这么多机会让你动,你都舍不得动,怕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让你来脱光衣服,你也绝对不愿做,更别说挂起来示众。你这么正人君子,我虽然不喜欢,但非不认识。”
秦朝急声解释道:“我最正人君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