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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难冷哼道:“不过是装模作样的本领高,跟那桃园三结义的刘皇叔是一个德性,但很显然比他要厉害多了。看他那义兄秦夕落,到现在还不正式结拜,便知他有多厉害!”
玄慈道:“最关键还是那分田到户的亲民政策,底层百姓知道的无一不支持。中上层则无一不畏惧。至于我个人想法,虽然是赞**多,但绝不希望改朝换代。比较能接受是他那对外扩张的大规模移民政策,同时能减少国战,谁都能看出一举多得。如果不用战争就能大规模扩张领土,谁还愿意战争呢?如果不用付出多少成本就能收益大增,哪个商人会不支持呢?如果不用造反就能坐上皇位,哪个野心家、阴谋家会不情愿呢?”
玄苦点头道:“虽然我不怎么懂政治,但多少还能看出,他绝对是比吕不韦还厉害的宰相之才。但他既然能写出那吕不韦的悲惨收场。当然绝不会死忠于大宋朝廷。”
玄难道:“先不说他了,现在要说的是姑苏慕容。这才是实实在在的祸害,只说盗走咱七十二绝技,送那鸠摩智,便已是势不两立,更别提雁门关一战,中原武林都受他残害。”
“这会不会是那秦朝的离间计?”玄苦犹豫道。
玄难想了想,叹道:“这离间计至少有九成真,并没冤枉他姑苏慕容。”
玄慈神色复杂道:“姑苏慕容落到这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境地。全是他自找,没谁冤枉他。要不是他那阴谋太肤浅,太愚蠢,当他是个聪明人。我也不会这么蠢,轻易上了当。”
“不。”玄难摇头道,“大家都不蠢。那一战幕后的幕后还有幕后,不跳出棋局外。永远都是被操纵的命运。依我看,这便是那秦朝所说的最后一着‘破碎虚空’。”
玄慈全身一震,闭目顿悟了。到半柱香后。始睁开眼道:“原来‘大金刚掌’和‘金刚不坏体神功’一体两面成一套,可惜我早已不是童子身,永远都无法修炼到极反。”
玄难神色复杂盯着他,捧腹大笑道:“别说笑了。你这都已接连突破,还说什么永远都无法修炼到。”
玄慈老脸通红道:“骗你干啥!我不信你没认真思考过那秦朝所说的‘两极归一’?”
玄难也不由一阵脸红。
能说不懂吗?
要说懂,那又该怎么说!
玄苦强忍住笑道:“男女双修,阴阳合一,本是大道。只可惜这么修炼是明知故犯,又罪加一等,方丈这位子怎么都坐不下去了。”
玄难早知玄慈想在中秋团圆时节当众辞去方丈职位,再当众认罪受刑,宁死都要破门还俗,突然感到有些后悔,又气又笑,重重地道:“你这叫临阵脱逃!”想留却不知该怎么留。
毕竟玄慈是犯了淫戒,身为方丈是罪加一等,明知故犯又罪加一等,现在不但不改错,还错上加错,又罪加一等,那位子当然坐不下去了,武功最高都坐不下去了。
如此丢脸的事情,根本就无法对外解释,也无须对外解释。玄难最怕是公开,一直不赞同公开。以玄慈方丈的德高望重,武林中人可说是无不饮仰,谁想竟也会做出这等事来!外人将会怎么看待他?怎么看少林?玄难每次都不敢去想,又不得不认真去想。虽然能理解玄慈宁死都要公开罪行的大勇,知道他对个人清名已不再计较,说什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自来任何门派帮会,宗族寺院,都难免有不肖弟子。清名令誉之保全,不在求永远无人犯戒,在求事事按律惩处。”他这话是不错,但这么一来,少林弟子今后还能抬得起头来做人么?可惜知情者越来越多,最怎么隐瞒都无济于事了!不然宁死都要阻止他。
到时众多刑罚加一块当众受辱,少说都有两百棍。玄慈老方丈不运功抵挡基本上是必死无疑,肉身防御比普通老人强不了太多。等于是以死谢罪,别人还能说什么闲话!
非要走到那一步吗?
不然运功抵挡则不必当众受辱,平白给人诟病的机会,说什么演戏给人看。反不如内部处理,随外人去说,但求无愧于心。除非修炼成‘金刚不坏体神功’,能自动防御。
玄慈连儿子虚竹都长大成人了,自然早已不是童子之身,当然修炼不成正宗的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但如能反转‘大金刚掌’,效果想来也不会太差,问题是太难做到。
突然间,玄难想明白:玄慈这次能接连突破,于不可能中取得梦幻般地进步,除了其本身天资过人,再配上‘少林九阳功’,组合效果太过强大之外,主要也是因为放下了心中一个大包袱,去除了平生最大的一个心魔。原来的心魔越大,现在的效果越好。压抑越厉害,爆发越厉害。如此多有利的条件加在一起,效果怎么说也要强过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最不想明白又不得不明白——这一切似乎都在那秦朝的意料之中,算计之中。
天啦!
世上竟然有这么恐怖的人!
他这还能叫人吗?
难怪连大雪山‘大轮明王’鸠摩智都隐约被他压住一头!
玄难忽然很想去见一见那‘西南四大武林世家’的秦老家主,跟他好好聊一聊‘西南第一’。
秦夕落在干什么?
在与秦朝远距离心灵通话,征得他赞同,决定向‘天山童姥’展开一往无前地爱情攻势,相信先天与先天阴阳结合,两人的暗伤都能顺势解决,叫自己恢复生儿育女之能,叫巫行云恢复成年美女之身。然后学‘万劫国’,但方向不同,改向西北方进军,利用‘灵鹫宫’和秦家的联军,自己打天下,再立‘西秦国’。想法很大胆,大方向主要出自玉紫那颗小脑袋,不含具体细节的谋划。
玉紫哪去了?
粘乔峰去了。说是说找他拼酒,击败北乔峰玩玩,其实是羡慕和嫉妒钟灵坐上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之位,认为她能做到的自己也能做到,甚至比她做得更出色,只是缺少了机会。
秦夕落对她早已印象大改,比一般人对亲生女儿还宠爱,只求她玩得痛快就好,对其它反而不怎么在意了,这当然不包括安全在内,只是还没到连北乔峰都信不过的地步。再说,让玉紫女扮男装呆在少林寺内,着实是很不方便,生怕她又忍不住弄出什么事端来,节外生枝。可是中秋节前的这段日子,对少林对整个武林都太重要,容不得丝毫马虎大意。不然又何必送上‘少林九阳功’,以博取少林众高僧的信用,好方便自己行事。只说自己打算将全副身家都压上,豪赌一场,赌二弟争得天下第一,便不得不慎重,亲自跑少林一趟。其它势力肯定也会有类似的打算,接下来少林可以想象有多热闹,还是早些来的好。
忽然想,趁这段时间收个徒弟没什么不好,正好借机测试一下那虚竹,反正二弟说了举双手赞同,如果发现是顽石一块,大不了叫二弟亲自来点化,那更能显出本领不凡。
秦夕落想做就做,没想叶二娘竟反悔不答应,傲然道:“要当我儿的师父可以,但必须是天下第一。”
虚竹性格木讷老实、相貌丑陋,浓眉大眼、鼻孔上翻,双耳招风、嘴唇甚厚,又不善于词令,秦夕落原本很见不惯,但与叶二娘一对比,顿时觉得他顺眼多了,到嘴边的话,又吞回了肚子:“你儿比北乔峰才不过小几岁,却连一套少林入门级的‘罗汉拳’都还没使好。就这天下倒数第一的资质,还想拜天下第一!”改口道:“如果不是二弟说你儿将来必成大器,你当我是什么人?”(未完待续。。)
第六章 站马步奇才废物
叶二娘猛地一跳丈许高,狂喜道:“他真这么说?那他怎么不亲自来?”
秦夕落笑道:“你儿子到底是什么资质,你这当娘的难道还不清楚吗?我二弟既然对我这么有信心,你凭什么对我这么没信心?”
叶二娘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立马就被喜色掩过,大笑道:“好!我儿将来必成大器,这可是他说的。如果敢说话不算话……”忽然发现这话很不吉利,忙改口笑道:“没什么说话不算话,我很清楚我儿的资质,将来一定能武功天下第一,比他父亲还出色,你这便宜可占大了。”话是这么说,但见儿子还傻呆在一旁,明显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趁势拜师,不由得一阵脸红,暗自鼓励道:“那秦朝从没说话不算话,根本没必要说这谎哄人,我儿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奇才!万年都难得一遇。”
秦夕落和叶二娘一样看得分明,但没和她一样找理由自解,强忍住心中的失望,脸上不动声色道:“就这样吧!虚礼就免了。先手把手教几天,其它等他还俗了再说。”叶二娘闻言先是一喜,紧接着发觉不对。秦夕落的信心,看来多半只是针对那秦朝。其实这点不用他说自己也该知道,甚至全天下都找不到几个不知道的武林高手——好像什么不可能到了他手里都没什么不可能,逻辑上是说不通,但事实比逻辑还能证实一切。
至于这秦夕落嘴上说的信心,倒也不完全算是在说谎,可是其中的意思却大不相同。他那份自信,主要是自信不会误人子弟而已。说到底,还是信不过儿子的超凡资质,觉得将来表现最差都怪不到他这师父头上去,毕竟儿子在少林学了这么多年才这个样子。而少林早被公认是天下武功之首,当然也怪不上少林。要怪。顶多只能怪儿子的第一个师父慧轮太过无能,最擅长的能力是误人子弟。除此之外,全是废物中的废物。
叶二娘越想越不对,心想:“我儿第一个师父慧轮太无能,老娘好不容易才叫他退位让贤,找着这么个冤大头,以后就算还能够找到,也不知是多少年之后,早已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段。而这老鬼现在怕是巴不得借机脱身,可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老娘我看中的同样不是你这老鬼。而是那比你强了十倍不止的二弟。别以为就你一个人懂占你二弟的便宜,我儿就不懂占一占二师叔的便宜。嘿嘿!我儿他爹这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连我都能瞒过去,这老鬼能不中计吗?就算明知这是计,不也是你情我愿,皆大欢喜吗!我儿他爹就是聪明,这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想到这儿,叶二娘不再犹豫。怕夜长梦多,决定让儿子立即还俗。退出少林寺,赶紧正式拜师秦夕落,然后便有理由去找那夸下海口的二师叔秦朝,想办法让儿子在一夜之间立成高手。争取在半年之内追上那‘玫瑰仙子’和‘闪电侠女’,实现那必成大器的诺言。如此一来,将来说不定真有希望成就天下第一高手。不过这都还要看八月中秋,看那天‘还看今朝’自己能不能先一步成就武功天下第一之名。
忽然。听儿子问秦夕落道:“不知那‘第一美容’,能否去除我娘脸上那些伤疤?”
耳朵一竖,听秦夕落道:“求人不如求己。你如果能认真学武。医武不分家,迟早能拥有那份能力。”
只见虚竹满脸失望道:“小僧当然会认认真真学。”
叶二娘一脸开心道:“我儿不必再失望,娘早该想到他有那能力,不过不好空手去求,早知道就寻机多做几件好事,多积些福德再去找他。不过现在醒悟也还不迟,这么多年的苦日子都过去了,最急都不用急在这几天。等我儿武功有成,娘才能放心离开去办事。到时凭咱母子俩的武功,做好事不比做坏事难。‘四大恶人’做得了,‘四大善人’一样做得了。虽然这不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多少算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虚竹并非是真傻,对母亲‘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喜走极端的性格早就深有体会,且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