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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情的还以为顾家欺负了她呢!这置顾家于何地?陆子澈恼火了,是以说话不再客气,抬脚便走,引出这等事是他的疏忽,事后他会向顾家来赔礼道歉的。
陆子澈走了,剩下自己被人当笑话围观,梁蓉感到无比难堪,强撑着晕倒的*命丫环将她扶走了。
“唱戏的”都走了,看戏的自然失了兴趣,不再围在顾家门前;陆续也走了。
至于顾府中的下人们目睹了一场京城贵女千里求爱的闹剧后精神大震,太令他们大开眼界了!京城中的千金啊,不是视名节与名声如命的吗?怎的这位姓梁的千金这么奇怪,视名声如粪土,当着众人的面示爱一点都不带羞怯的,仿佛唯恐大家不知道她的心意似的。
不过在震惊于梁蓉这个大家闺秀居然敢做如此大胆有损名声的事之时,还有一件令大家津津乐道的事便是陆子澈在梁蓉面前表明了自己只喜欢顾裳,别的女人一盖都入不得他的眼。
顾家是商户,梁蓉却是官家嫡女,两方身份地位相差太多,可是陆子澈却在身份地位天差地别的两个女人中选择了商户女顾裳,这令顾家的下人们感觉相当有脸面,腰板儿都挺直了几分,对陆子澈的印象一下子提高了好几个层次,导致以后他再来顾家,下人们个个都争先恐后地招待他以表诚意。
“小姐,陆三爷今日在大门前当众表示心里只有小姐,把那梁蓉都气哭了,没想到陆三爷心中小姐这般重要,一般的男人为了面子可是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示爱的。”绿豆眼睛发亮地向顾裳说道,此时她又觉得陆子澈是个好男人了,之前因他欺负自家小姐的不满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消息早就传遍顾府上下,顾裳耳朵都听得快起茧子了,此时她正在顾衣房中,闻言嗔了绿豆一眼:“人家就说几句话就把你给收服了,有没有点骨气啊?”
绿豆嘟起嘴,反驳道:“未来姑爷心中有小姐,不但如此,分量还很重,我身为小姐以后的陪嫁丫环可是与有荣焉呢。”
顾裳切了声,白了她一眼没说话,倒了杯水给顾衣喝。
绿豆瞄了瞄一直沉闷着的顾衣,意有所指道:“陆三爷可是说了,只有小姐能令他心生愉悦,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都做不到,这说明什么?说明除了小姐,他谁也看不上,更不会娶!”
顾衣闻言冷冷扫了绿豆一眼,眼中的冷意吓得绿豆得意的脸立刻白了几分。
顾裳没发现这两人之间的异样,只觉得绿豆很聒噪,嫌弃地瞪向她:“头都被你吵疼了,这里没你事了,出去吧。”
这次绿豆没唱反调,快速扫了眼低头喝水的顾衣后匆匆出了房门,她自从得知顾衣曾让顾裳将陆子澈让出来这件事后就很不满,尤其自家娇贵的小姐这么耐心地伺候着顾衣吃药喝粥,还陪她说话,结果人家半点好脸色都没有,身为衷心丫环的她自然会心生不满,这才有了方才故意说给顾衣听的那番话。
果然是江湖门派出来的女人,连瞪人都那么吓人,养好伤后她不会找机会对自己下毒手吧?绿豆越想越害怕,脸白得像鬼一样,连路上有人打招呼都没发现,想着一定要将这事告诉小姐,让她保护自己,不然哪日被砍死了都没人知道。
“你的运气还真不错,挑了个好男人。”顾衣看着唇角不自觉微扬的顾裳说道。
顾裳闻言脸色一正,飞快瞄了她一眼后低下头看着自己刚刚修剪好的指甲道:“你们都被他骗了,会有那番话才不是因为有多在意我,而是利用我来阻挡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你看着吧,过不了几日,我就得成了无数女人心中的眼中盯肉中刺了,他给我拉了仇恨添了大麻烦,结果他却得了有情有义的好名声,我简直太吃亏了。”
嘴上说着吃亏,可是脸上却并没有一丝因为吃亏而流露的不满,相反,说着说着顾裳的脸上笑容渐渐涌现,这点她自己没有发现,一直注意着她表情的顾衣却是看了个正着。
“你知道当初与陆府的娃娃亲其实是为顾家长女订的吧?”顾衣神色平静地问。
顾裳抬起眼,错愕地望向顾衣:“姐姐何以提起这件事?前次的婚约两家已经解除掉了。”
“看你那紧张的样,我只是随口一问,又不是要抢你的未婚夫。”顾衣拧眉冷斥。
被鄙视了的顾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哪有紧张?姐姐看错了。”
顾衣没理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道:“我要休息了。”
“那姐姐你睡吧,我先走了。”顾裳见状立刻伺候着顾衣躺下,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才离开。
日子在平静中度过,十日后,陆子澈带来消息说日月教教主一个月后即将迎娶未婚妻,大喜日子即将来临,邪教中人都收敛了许多,为了迎接新夫人进门,这段时间他们轻易不造杀孽,除非有人招惹他们。
这意味着,一个月内顾家是安全的,顾裳可以适当出门了,听到此消息她开心不已,毕竟在家关太久了,突然能出门简直是天大的喜事,只是一想到那面具男要成亲新娘不是姐姐,喜悦的劲头立刻淡了大半,还在养伤中的顾衣听说此事还不知会如何受打击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帝都一直没供暖,晚上好冷好冷哒,导致猫也懒了,码个字好难受的呜,更的慢,亲们见谅TAT。
☆、第65章 挡路
饭前顾衣打翻了一个茶杯;推说身体不适让丫环别叫她吃饭了;埋头就开始睡,谁也不理;根本不让人进她房间打扰她。
顾裳听说这事后叹了口气道:“姐姐定是听到消息了。”
绿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有的只是害怕;小声嘀咕:“让她多伤心会儿吧;这样就不会想着杀人灭口了。”
“你说什么?”
“没,奴婢什么都没说!”
顾裳白了绿豆一眼;觉得这丫头最近疑神疑鬼的,不知道在犯什么病。
“唉,娘说姐姐伤得过于厉害,情况最好的话功夫也只能恢复到原来的四成左右,姐姐还不知道,若是知道,再加上那面具男要成亲的打击,她不知得……”顾裳摇头叹息,顾衣命苦成这样,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她,若非她小时候等救命,顾衣也不会被爹娘送给别人学功夫去,当然也就不会有后面被迫入邪教受苦的事了。
“小姐,你又自责了,当年的事又不怪你,你那时还小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怪老爷和夫人,要怪就怪命,怪那日月教。”绿豆对顾衣提防着,总觉得她回来是不安好心,是以最看不得自家小姐为了那邪教女自责。
“我们是双胞胎,姐姐还是因我有了这等遭遇,就算是命,那也是因我而起,我自小生活在爹娘的宠爱之下,姐姐呢?本来她也可以像我一样被爹娘宠着长大的。”顾裳对那面具男的印象更差了,怎么可以这样对顾衣呢?还有件瞒着顾衣的事是大夫诊过脉后偷偷对顾老爷夫妇说顾衣之前滑胎伤了根本,以后再想有身孕怕是难了。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说生育是最重要的事都不为过,顾衣不但以后怀孩子难了,连她赖以保命生存的武功也要失了大半,最后夺了她清白,甚至令她怀过孩子的男人还要娶别的女人了……
顾裳觉得她们身为双胞胎,但是老天爷太偏心了,自己的命有多好,生活得有多幸福,顾衣的命就有多差,生活得有多坎坷。
绿豆不说话了,她也觉得顾衣很可怜,但可怜是一回事,让人害怕又是另一回事了,没有再劝忧心忡忡的顾裳,开始发愁自己人身安全的事,大不了以后老实点,大小姐总不会在顾家就将自己如何吧?只说了些让她不爱听的话而已,若是为此就要报复,那老爷和夫人都不见得会看得过去。
千瞒万瞒,顾衣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了,不用别人告诉,她自己身体养好些企图自己靠内力运功疗伤时发现无论如何都力不从心,以往浑厚的内力如今所剩不多,起初还自欺欺人是伤未养好受些影响,几日后依然不成。
她自入了日月教受伤无数,没少运功疗伤过,哪次情形也没像如今这般过,想到顾夫人时常望着她露出怜惜担忧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内功锐减,以后怕是恢复不了了,这件事比那男人要娶别的女人更令她崩溃。
本来就很沉默寡言了,自此更是孤僻冷淡,以往对着顾裳还能多说几句话,如今每天说的话加起来能超过两句就不错。
“这孩子可真让人操心,怎么办呢?”顾夫人原本是天塌下来都不会皱眉的人,结果长女一回来,她的眉头就很少松开过。
顾老爷同样愁眉不展:“这孩子,自回来就与我们不亲近,面对她时我这个当爹的都不知该说什么合适。”
两夫妻这辈子都没为什么事特别操心过,顶多是之前顾裳的婚事令他们发了些愁,但没多久又为闺女定了亲,于是他们操的心很有限,可是这次顾衣的事真是让他们不知如何是好。
先前是想让顾衣回来但是想不出好法子,如今女儿自己回来了他们又因种种原因高兴不起来,真是造孽啊。
顾裳听得心里直揪疼,爹娘面对姐姐时的无措与小心翼翼她都看在眼里,这是太多年没见面且愧疚太深的结果,只有她脸皮厚些,顾衣不怎么爱理人依然我行我素地想说就说,想笑就笑,每回都是顾衣烦了她才离开。
“爹娘,你们别难过了,女儿这就去劝劝姐姐。”顾裳说完没等他们反应便去了顾衣房间。
负责伺候顾衣的两名丫环此时正战战兢兢地守在房外,见顾裳来了均松了口气道:“二小姐来了。”
“大小姐呢?”顾裳问。
两名丫头对视一眼,走过来悄声道:“大小姐心情不好,不让奴婢们进去,二小姐劝劝大小姐吧。”
顾裳点了点头,放轻脚步进了顾衣房间。
“出去!”顾衣含怒的声音自床上传来。
“姐姐,爹娘不放心你,让我过来看看。”顾裳假装没听到那两个字,走过去在顾衣的床边坐下。
顾衣正侧身而卧,正面对墙,被子盖得严严的,将脸都遮住了大半,感觉到顾裳坐下时身体微微僵住。
“看完了,你走。”顾衣没什么耐性地道。
“姐姐,我知你此时心情不好,可是想开些吧,我们都担心你呢。”顾裳将手轻轻放在顾衣身上,有些害怕对方动怒,但依然硬着头皮说道,“没有过不去的槛儿,万事都想开些,你看妹妹我先前被以行为不检为由退了亲,多少人笑话我,流言都满天飞了,我有当回事吗?姐姐回了家,我们一家团圆,这已经是天大的好事,那个戴面具的男人配不上姐姐,他娶别的女人就娶吧,以后姐姐定会嫁个好男人的。”
顾衣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样。
顾裳偷偷瞄了眼顾衣,又继续劝道:“我知你难过的是功力受创的事,若你还在日月教里,功夫大减是致命的危险,可是你不是已经回顾家了吗?有爹娘保护着,不会有危险,只要远离邪教中人,像我一样强迫自己不要乱跑就会很安全。姐姐,在我看来,这两件事都不叫事,没良心的男人愿意娶谁娶谁,哪怕娶头猪我都不在乎,甚至我还得感谢这头猪将碍眼的男人勾走了,至于功夫的事……”
“你闭嘴!”顾衣忍无可忍,一下子坐起身怒瞪着聒噪个没完的顾裳斥道,“你很烦的,你说男人不重要,那你立刻退亲不嫁进陆家你敢做吗?!你说功夫不重要,那是因为你不会武所以不在乎,让你从今以后失了制毒配药的本事,你会高兴吗?!”
这是顾衣在受到打击后反应最为激烈的一次,虽然脸色很憔悴,头发凌乱,但是一双充满愤怒的眼睛令她整个人平添了几分生气。
顾裳吓了一跳,差点儿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