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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我长大了也要嫁给大英雄。”小小童言无忌,逗得兄妹俩脸上多了分笑容,徐离硕想,在不远的将来,他和赵星辰或许也会有一个这么美丽可爱的孩子,这一次他一定会一步一步的陪她长大,将在安安身上缺失的遗憾找回来。
温公子是暂住在丁家的,不出意外,徐离山和车*在去的时候受了不少丁香芹的冷遇。
丁香芹当初是和温公子谈好了的,如果他纳了赵星辰为妾,她便考虑考虑和他一起回永州生活,说白了赵星辰就是她想要摆脱温公子,铲除情敌进而霸占徐离硕的托词,可惜现在事情急转直下,不仅赵星辰没有被弄走,徐离硕竟然要娶她,丁香芹的心里如何能不气呢,好在自身的素质摆在那里,她不会不分场合的怒骂,顶多暗中使一些板子,徐离山和车*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从丁家出来,车*越想她方才还回去的金镯子越心疼,然而又不敢表示出她的不满来,只好不停的在背后说赵星辰的坏话,“大硕他爹,那个星辰姑娘长的妖媚,一没有父母之命,二没有媒妁之言,自己做了主,你说她能不能是骗子啊,趁着年纪轻,骗完了大硕的钱就跑了?”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钻到了钱眼里去,大硕在外面什么把戏没见过,他看准的错不了,你别总头发长见识短的。”徐离山真心觉得儿子娶一个厉害的媳妇挺好,若是一个弱的,摊上车*这样的婆婆,准会受不了,被拿捏的死死的不说,还容易让儿子和他们生了隔阂。
车*被徐离山一训斥,老实了不少,她就喜欢徐离山的男人味,和村子里的其他男人不一样,与他一起过日子哪怕有小委屈,但是特别有安全感,如同小树找到了依靠一般。(清清若水:车*啊,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呀!…_…||)
第二日,赵星辰和舞儿刚用过早饭,徐离山请的媒婆便上门了,赵星辰一看,还是一个熟人,正是上次给徐离硕和王家姑娘牵线的李媒婆,
“呦!星辰姑娘!我来给你道喜啦!”李媒婆见人满脸笑,左手拿着一个包裹,右手拿着一篮子花生、瓜子等女孩子喜欢的零食,一身暗红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倒也喜庆。
“李大娘同喜,请进吧。”赵星辰将李媒婆迎进了屋里,自己去厨房煮茶去了,留下她和舞儿商谈。
李媒婆是村子里的万事通,张家长李家短的没有不知道的,她早就猜到徐离硕和赵星辰有戏,这不!真让她猜着了,昨天接了徐离山的活儿后她为自己的英明神武陶醉了好半天呢!
提亲主要是走个过场,证明两家确定有结为亲家的意思,李媒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把赵星辰吹到了天上去,舞儿即使再不愿,但是赵星辰愿意,自然也不会砸场子,一个有意捧着,一个愿意接着,两个人想不聊的热闹也难。
李媒婆是临邑村的老媒婆了,专业水准不错,成亲的过程更加清楚的很,徐离硕和赵星辰是老相识了,相媳妇这个环节直接可以略过,可通资财是免不了的, 通资财是在通婚书上除写明男女双方的姓名、生辰外,还要写明家中财产状况,嫁娶论彩的表现十分明显。她来之前徐离硕已经把通婚书写好了,直接交给舞儿过目。
徐离硕公元956年二月二十九日辰时一刻生,有女儿一人,一亩水田,两亩旱地,文银一百两。房产一间,另外家用物件不计。
这个条件在临邑村里是数的着的富户了,李媒婆最初看见时一惊,一百两在她的认识中是一生里也难拥有的资产,赵星辰嫁了他准能有好日子过,她不信舞儿能不欢欢喜喜的应下。
舞姨连金银珠宝都司空见惯了,哪里会为了区区一百两银子失了分寸,她担心的是年龄的问题,赵星辰是966年生,和徐离硕差了近十岁。
“舞妹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尽管提就是。”李媒婆不知道舞儿犹豫在哪里,然而她既然接了徐离家的婚事就有责任办的圆圆满满。
舞儿摇摇头,“没有!你选一个日子来纳吉吧!”
这么说徐离硕和赵星辰的婚事从今天起进入正轨了,李媒婆脸上堆的褶子不禁多了几个,又在赵星辰家里坐了大半个时辰,拿到赵星辰的生辰八字,和舞儿商量了些具体的细节。
完毕后,舞儿送李媒婆出门,递给李媒婆一个荷包作为谢礼,李媒婆在手里掂量一下重量不轻,神清气爽的去徐离家复命去了。
注: 婚礼一般的都有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步。但在宋朝的时候只保留了纳采、纳吉、纳征、亲迎四个程序。纳采:即男家请媒人到女方家提亲。若女家同意议婚,则男家正式向女家求婚,正式求婚时须携活雁为礼,使人纳其采择之意。《仪礼·士昏礼》中说:“昏礼下达,纳采用雁。”但是因为徐离硕的婚事定的匆忙,大冬天里在半天内打一只活雁的难度太大,所以清清若水决定直接用简单的礼物略过,改为在纳吉中送雁,有疑惑的亲选择直接略过就好。
回头,舞儿和赵星辰把李媒婆拿来的包裹打开,竟然是四张完好的动物皮毛,分别是两张比较大的狼皮和两张雪白的狐狸皮,寓意着成双成对,倒是很合赵星辰的意,不看这皮毛她倒是差点忘了她被猛虎所伤后似乎好久没有去打过猎了,有时间可以去山上逛逛,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舞儿从赵星辰的神态中洞悉了她的想法,毫不留情的把东西收起来,赶着赵星辰绣嫁妆去,赵星辰拿着手里的嫁衣,知道她将要为何人挽上一头青丝,心里有七分平静,三分的忐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针线的动作。
下午,安安来找赵星辰,小脸上的表情既纠结又高兴,让赵星辰不知从何安慰起,赵星辰想一想她嫁人后这就是她闺女了,顿时也不知该如何与安安相处。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好半天,不约而同的被对方逗笑了。
安安觉得赵星辰仍然是她熟悉的那个人,虽然她没能成为她的义姐,至少一辈子能和她在一起,想通了这一点,安安放松了不少,“漂亮姐姐,不对,你说以后我是不是该改口叫娘呀,可是我明明有娘,一样的称呼似乎不太好,好混乱呀!”
赵星辰摸了摸安安的头,这个习惯是和徐离硕学的,如今做起来越来越顺手,她对于安安能接受她很是高兴,装作认真的寻思一番,“不如,你以后叫我漂亮娘亲好不好?”
“好呀!”安安感觉这个主意好,欢欢喜喜连叫了几声,“漂亮娘亲!漂亮娘亲!漂亮娘亲!”
安安俞叫俞发上口,赵星辰每一声都淡淡的应着,生母和养母的地位不一样,她不求安安将全部对母亲的情感加在她身上,只求在安安心里有一席之地就好,因为她是真心把安安当做了亲人,虽然没有血缘却无法割舍。
笑完闹完,安安想起来要办的正事,她从袖口里掏出来三张纸,小心翼翼的递给赵星辰,“这是今天爹爹上午特意去里正家里弄回来的,他让我转交给你。”
赵星辰压下心里的好奇,将叠的纸打开,一张是里正给赵星辰开的暂住证明,上面表明待到她正式嫁给徐离硕,可以直接在官府备案将户籍落在临邑村,而舞儿作为她的亲人,同样有居住的资格。可以说有了它她以后不用再担心户籍的问题了,算是解了她的一项后顾之忧。
另两张分别是赵星辰现在住的房子和周舟之前名下的田地的地契,购买人的名字均写的是符星辰,赵星辰不在乎小小的乡间小屋,但是那是三公主留给她的东西,她认为她有义务为三公主去守护,所以徐离硕此举,正合了赵星辰的意,令她对徐离硕的感情掺杂了几许异样,越发的期待他们以后的婚姻,她相信,他会成为一个好夫君的!
“替我谢谢你爹!”赵星辰嘴角带笑,说的真心诚意。
安安不在乎的一挥手,“没事,反正咱们以后是一家人。”
别说,初见安安时赵星辰对她的第一印象是羞涩,而后慢慢变的活泼了些,有了正常孩子一般的天真浪漫,而现在倒是生出了几分的豪迈来,有点她母亲何敏给人的感觉,果然是子随母性,骨子里的东西是不变的。
“对,一家人!”将成的事情赵星辰也不矫情,坦坦荡荡的应下来。
安安和赵星辰又玩了一会儿,忽然一拍脑门,“对了,我差点忘了,爹爹让你和舞姨晚上特别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徐离硕不是特别喜欢说的人,他的关心大多会体现在做上,于是赵星辰将徐离硕的意思仔细斟酌了一番,猜想其中定有深意,不禁多了一份心。
晚上的夜空,黑色将一切的罪恶掩埋,徒留下星星围着月亮目睹着人类的种种皮囊下不堪的灵魂。
临邑村的夜生活非常单调,除了用过晚饭后大家聚在一起聊聊家常,也就没有其他的了,而且晚上用油灯是极浪费钱的,妇人大多即使有手头的活也会尽量在白天去做,绝对不会熬夜,一家人天刚黑透了就早早的选择睡下。这导致了深夜的乡间偶尔能听闻几声狗叫外,四周寂静一片。
子时前夕,赵星辰家的院子外传来了些微的响动,一条身材挺拔的身影跃进了院子里,悄悄的向赵星辰居住的屋子一点点靠近,他推了推门,门是从内反插着的,进去的难度颇大,他又试了试窗户,发现窗户关的很紧,但是没有上锁之类的,用力一推便能推的开。
他小心翼翼的伸头往屋内一看,*有帷幔遮着,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然而*下整齐的摆着两双女鞋,证明这家的主人正在与周公下棋。
他搓了搓手,回忆起前几日赵星辰美丽的面容,再幻想一下美人儿衣衫半解的妩媚妖娆,心跳不禁加速了几下,怪不得男人常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确是别有一番滋味,可惜了水灵灵的美人儿不是为他准备的,但是退而求其次,能保一保眼福也是不错的。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当男人摸向*边,刚刚挑开帷幔,迎接他的不是活色生香的画面,而是一把精致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姑……姑娘,有话好说,先把刀放下。”即使再淡定的男人,突然形式逆转也反应不过来,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随从呢,不先讨饶,把人家惹急了,给他身上捅上一刀就得不偿失了。
“你是温岭的人?”赵星辰索性连公子也不叫了,称呼一个试图半夜强抢民女的男人为公子,她觉得是侮辱了公子这个称呼。
男人定了定神,忽然想到了什么,胆子壮大了不少,“是,是我们家公子有请符姑娘去丁家坐坐,喝喝茶聊聊天,绝对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赵星辰冷笑,“你真的当我是无知少女呢?这么好骗?”
难道她不是无知少女?男人在心里不由得想,可惜有反对意见他也不能明说,好言提醒面前的女子,“我劝符姑娘先放了我,不然符姑娘一会儿会后悔的!”
难道他不是单独来的,附近有同伙的存在,赵星辰加强了警惕,“我长这么大从未后悔过,废话少说,舞姨拿绳子把他绑起来。”
☆、第六十八章 小敏,天黑了,咱们安置吧!
舞姨得令,拿出绳子利落的往男人身上捆,然而男人哪里愿意就此束手就擒,想尽办法挣脱,结果仍是输在了舞儿身上,她在符氏生前主要的职责便是保护符氏的安全,武功是自小练起的,而今即使有伤在身的情况下,她对付小角色的能力仍然是有的。
一个大男人败倒在两个女人的手里,心里委屈是多多的,他不禁埋怨起了自己的命不好,贪上了不能惹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