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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归无奈,是他踹门的时候显得太凶了?
可他这不是高兴嘛……
那老管家无奈,心里想着,就算您高兴,也用不着表现的好像贼匪一样吧?瞧那眼神,简直就是山大王看上了哪家的小娘子……
西陵归朝那门前一凑,心里想着要不要接着踹进去,不过就这一个门板一样的门恐怕他稍稍用个力门就碎了,到时候这小女人估计又得生气。
想了想,西陵归直接绕到了窗前,趁着安月不注意的时候潜了进去。
安月原以为西陵归有话要说,可等了半天没听到声音,当即皱了皱眉头,难不成走了?
踱着步子走到了门前,正想着要不要开门,便觉得身子一暖,竟被人整个环在了怀里,安月心头一凛,连忙反抗,将那手一扣,手肘朝着身后之人的小腹用力冲了过去。
西陵归本事再大也没想到安月会突然来这么一招,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你想谋杀亲夫?”
熟悉的声音一响,安月连忙转身,顿时讪讪的朝着西陵归看了两眼。
怪不得之前大晚上关了门还能进来,原来是从窗户上头翻进来的,可这窗户虽然不小,但是还是挺高的,西陵归倒是不怕丢人。
“谁让你偷偷摸摸的。”
安月翻了个白眼,嘴里没说好话,不过余光还是朝着西陵归的小腹扫了一眼。
“你刚才不是想开门让我进来?”西陵归有些不满,将女人身子往床上一压,脸凑近了说道。
心中响起解毒的晚上,西陵归望着女人的小脸越发迷离。
安月被压的粗喘了几口气,道:“大白天的你想压死我?”
西陵归眼睛一眯,“好,等晚上的……”
安月无语,好不容易从男人的身下爬了出来,不满的朝着那健美的身子上轻轻踹了一脚,这才想起西陵归一早出去是为了处理安国公府的事,当即问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西陵归目色一沉,有些严肃。
这表情让安月心里一慌,难不成出现了什么麻烦?
“想不想知道你的身世。”若是安月不在乎,那么处理了安国公不算什么。
身世?安月一愣。
准确的说应该是安钩月的身世吧,当初就想着与安国公府有些关系,现在瞧着西陵归的脸色,看来这关系还不浅。
“你说吧。”
安月倒是有些好奇,那国公府三番两次找麻烦到底是为了什么。
西陵归静了一会,道:“昨夜青鹰审了安子渊和安子征,从她们口中得知你的母亲是机缘巧合到了国公府,然后被安国公凌辱了,而那安周氏心存妒忌便将你的母亲藏了起来……”
西陵归将安子渊的话说了一遍,接着又道:“你的父亲是安国公不可否认,而你的母亲身上有那解毒丸,恐怕她与医仙谷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这个你只要回去问问玉澈便可以知道了,不过眼下,安国公关入天牢,他毕竟是你的亲父,你若想留他一命,未尝不可。”
安月有些震惊,绕了半天原来安钩月是安国公的女儿,不过这个安国公在朝堂之上算是有能耐的,可在家里好像是明显被她的夫人耍了一通,真是可怜!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安国公贪污是确切之事,没人冤枉他。
何况他是安钩月的亲爹不假,但是恐怕安钩月要是活着会不会认他这个亲爹都是另一回事!毕竟,安钩月的娘是被迫的,那个所谓的爹不过是个“强*奸犯”。
“我看该死的人还是不要留着祸害众生的好。”安月淡淡说道。
那眉目之中不见一点喜怒,就连西陵归都有些奇怪。一般就算厌恶自己的父亲,也不可能做到对他的生死如此漠不关心吧?
安月想的很简单,安国公那样的人若不是遇上了西陵归,怎么可能如此轻易便倒下了。
若是让他活着,没准还有东山再起时候,这样的烂渣活着就是浪费粮食,她才不会多出那一份菩萨心肠呢!
“他是你的父亲,会不会后悔?”
西陵归有些心疼这个小女人,安真儿自小锦衣玉食,而她却是恰恰相反。
“放心做吧,我从来不会为了人渣后悔,何况……”何况他本来就不是她的父亲。
“何况什么?”西陵归一愣。
“没什么。”安月笑了笑,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说出来西陵归恐怕是不会信的,自己也不想在这个方面太多解释,毕竟过去的已经是前世。
西陵归微微皱眉,脑中又想到那解毒之事,顿时放柔了声音,道:“现在相信自己是百毒不侵了?”
安月转头不语。
“那安家的人也承认了,当初是让你做的替身。”西陵归又道。
安月撇了撇嘴,接着装傻。
西陵归有些着急,她既然知道了事实不应该感觉的庆幸吗?
“月。”
安月心中一麻,西陵归好像从未叫过她?
脸色微红,只觉得眼前的男人越来越近,刚刚才挪过去不久的身子又靠了过来。
与之前不同,此时西陵归一脸柔情,似乎是等她的回应,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安月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不过就是有些紧张。
那接着凑过来的脸让安月心跳加速,顿时一股血气冲上心头,脑中乱做一团,似乎想着:既然已经有过一次了,那再来一次应该……
安月那红着的脸也渐渐多了一股迷离之态,西陵归感受到女人不再拒绝的神情,心中的那股火焰顿时延烧起来。
瞬间,灼热的温度印在安月的唇上,撬开她的贝齿,死死交缠。
安月身子渐软,同床共枕这么久,这副身体似乎早已接受了眼前的男人,只见他纤长的手轻轻一碰,便惹得安月周身颤栗。
西陵归得了许可,粗重的喘气之声绕在屋中,将眼前小小的身子推倒在床榻之上,那手更是丝毫不闲着,将女人的反应试探的十分清楚。
之前,西陵归从不会碰她的敏感部位,但是现在,那双手好似与生俱来的王者,将她的滚圆握在手中。
轻轻的颤抖,一股酥麻的感觉袭上心头,女人忍不住的轻哼了一声。
西陵归短暂的温柔似乎已经发展到极限,听见那安月那情不自禁的声响之后,整个人似乎立马狂躁起来,不再是如同小雨点一般的侵袭,而是好似闪电雷鸣一般对着女人的身子加重了力道,但是那力道只会让身下的女人更加娇喘,让安月好似一个无辜小兽,被控制的没有一点反悔的空间。
安月有些慌乱,西陵归的动作粗暴地扯掉了身上一层层的守护,那袒露的胸膛之上,有些大小不一的伤痕。
他的武功,不是天生的,安月懂。
这一瞬间,安月的心很柔,脑中一股力量支配着,竟支起了自己的身子,朝着男人的胸膛轻轻一吻。
这一吻,让西陵归身子一颤。
她从未主动过,这是第一次。是对他的鼓励。
瞬间,不再是小打小闹的亲亲我我,而是真真正正的“唇枪舌战”,西陵归柔和的薄唇不停的含着那张小巧的樱唇,吮吸一般的力道让安月的嘴唇不到一会便有些红肿。
二人面色通红,安月身子虽软,但是动作却有些僵硬,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而西陵归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最后一点遮羞的东西去除之后,两人袒露的身子惹得这天色似乎都羞红起来。
安月扭着头,不敢看男人那“不能人道”的下身,西陵归此刻哪能允许她退缩,身子贴近,立即压了下去,那两副身子瞬间相碰,顿时让安月脑中一片空白,还没来得急反应,西陵归那双纤长而又略带着粗糙的手便已经扶上了她的身子,指尖轻点,那手掌似乎将西陵归身体里的那股灼热穿进了安月的血液之中。
即使知道安月不是第一次,但是西陵归还是在关键时候放稳了力道,二人相触的一瞬间,才将那股急切爆发出来……
经过西陵归的一番挑逗,处于人体的本能,安月的身体好似早已经等待着这一刻,在二人交融的瞬间那身子跟着一动,喉咙之处发出一道轻轻的情不自禁的轻响。
如愿以偿,西陵归加快了速度,忍了无数个夜晚的身体好似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那不可拒绝和抵抗的力道让安月几乎昏厥了过去。
她知道他忍了很久了,可也不能这么不要命吧……
突然庆幸了一下,还好第一次的时候二人都没有多少意识,否则要是亲身体验西陵归此时的“莽撞”岂不是要疼死了过去?
安月弱小的身子在男人这么不要命的一次次攻击之下,即使有心附和也没力气起来,唯一能做的便是被这个男人一次次的索求,一次次的侵占。
大白天,这将军府静的很,安月的声音好似幼猫的叫声,轻柔的浮在男人的心尖,那老管家早就发觉不对,第一时间便红着一张老脸去了那空旷的后院溜达起来,一边走,一边翘着胡子,巴不得安月立即生出一个小将军出来,不过若是他知道安月的小将军早已经出生,还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西陵归的精力好似用不完一般,安月承认自此此刻已经被压榨的一败涂地。
男人的雄风果真是不容怀疑的,尤其是西陵归这样的男人!
此刻,安月发誓这辈子也不会拿西陵归不能人道的事情开玩笑了……
一天的折腾,安月几乎已经没有多少意识,西陵归好似上瘾一般竟还意犹未尽,不过见安月一脸的不乐意,那身子也放柔了起来,轻轻的揽着安月慢慢的进入,安月无语望苍天,早知道就不找男人了,就算要找男人也不找这么强悍的……
直到晚上,安月实在饿的不行了,可身子硬是没有一点力气,只好眨巴着眼,险些要挤出一点泪光,对着男人说道:“西陵,我饿。”
屋中浓浓的情欲味道,让安月羞红的脸显得更加诱惑十足,西陵归在女人的额头轻啄了一下,“好,你躺着,我给你做。”
安月“唔”了一声,也没细想西陵归说的话,瞧着这满屋子的凌乱,撅着嘴扫了西陵归一眼。
安月没有带丫鬟来,现在肯定不能让老管家来收拾吧?
她又不能动,自然只好由尊贵的大将军来处理狼藉了……
只见西陵归怔了一会,立即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过了好久,那英俊的脸庞隐约见到一点乌黑之色,将那浴桶拎了过来,随后,更是一盆盆的热水到了进去,将那水温试好之后,才一脸轻柔的将安月抱了起来,慢慢的放了下去,他的手从水中抽回之际,似乎有意挑逗,竟从那羞人的某处一脸笑意的拿了出来。
安月恨不得将头埋进这温水之中,好不再看西陵归一张欲求不满的脸。
安月有了容身之地,西陵归这才开始收拾房间,不过他的手段还算娴熟,毕竟这些日子每天都是他帮安月清理床铺,甚至早起的洗脸水都一天不少的准备好。
如此细心的男人让安月挑不出一点错处。
在别人的眼中他冷酷无情,甚至言谈甚少,但是在她面前,西陵归却是温柔至极,似乎想将她融入他的骨髓之中。
盯着西陵归看了好久,突然发现他脸上的那股乌黑之色好像是……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