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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胆子倒是挺大,瞧那小鼻子小眼睛的样子,竟牛里牛气,撇了齐怀容一眼便转过了头,继续慢悠悠的走着企鹅路。
安月被儿子这个样子斗得心里直乐,恨不得立即上去抱着他亲上两口!
“齐大哥来了呀。”安月的神色看不出热烈也看不出疏远,但总让齐怀容觉得有些发堵。
“我来看看你,兜兜长得真快,都会走路了。”齐怀容淡淡的笑道。
安月瞧着齐怀容的模样,总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了,这次竟然没突然凑过来问一些恶心的话,倒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兜兜如今都一岁零两个月了,孩子满周岁的时候自己还在连城,心里多少也觉得有些遗憾。
不过,总算爷爷记性好,虽然没有隆重的请酒,却专门请人打了一个长命锁,一家人说了几句祝福语,算是简单给孩子过周。
安月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将兜兜抱了起来,道:“兜兜,叫齐叔叔。”
齐怀容也一脸期盼的盯着孩子。
兜兜大眼睛看了看齐怀容,又瞅瞅娘亲,竟两只小手向齐怀容一伸,巴巴的看着他。
安月一愣,这是要齐怀容抱抱?
不会吧?
就连绿儿也不解了,平日里别说是齐怀容了,就是青寒他都不看一眼,也只对玉澈亲切一点,毕竟玉澈那是送了不少“糖豆豆”的,可现在竟然让齐怀容抱?
安月顿时头大,难不成这是“父子连心”?
齐怀容心里一喜,自是知道孩子对安钩月的重要性,虽然不是他的孩子,但还是乐滋滋的抱进了怀里,更是高兴的用手逗了逗他的小脸。
不过,齐怀容的手指刚刚伸了过去,安月似乎瞧见自家儿子一脸的“鄙视”,竟直接开口咬了下去。
儿子是她生的,安月自然了解,他平时就精明的很,看着小,可那小脑子怎么都不像才一岁多的小孩子,发起脾气的时候更是吓人。
现在这模样、这表情、这动作,可不就是生气了么!
安月刚想开口将兜兜抱回来,没想到手还没伸出去,便传来了齐怀容一道短暂的叫声。
兜兜的嘴也松开了,动作也停下了,随后转身“咯咯咯”的对着安月笑了起来,两只手再次伸了过来,安月火速的接过他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安月总觉得儿子这是在像自己炫耀,炫耀齐怀容现在的窘态!
正文 第八十三章 安大小姐驾到
安月总觉得儿子这是在像自己炫耀,炫耀齐怀容现在的窘态!
孩子的牙齿不是很锋利,那咬的倒也不重,主要是齐怀容的脸却多了两道血痕,好像是兜兜用了偌大的力气“抠”出来的!
可是安月现在抱着兜兜,他却乖的很,小脸贴在自己的胸前,头抬了起来。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安月,瞧得安月一股笑意憋在心口,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就说,儿子明明不喜欢陌生人靠近,为什么今天破例了!
敢情是有目的的!
这真是她儿子吗?怎么感觉的有点妖异?
“凉亲,臭臭,洗。”不过一会,小家伙竟然皱起了眉头,小手指扯着身上的小衣服,不满的叫了起来。
安月满头黑线,兜兜这该不会是在嫌弃齐怀容的怀里脏吧……
齐怀容此时哪里还呆得住,这孩子要不是安月的,他早就直接摔在了地上,哪能被他抓了脸?
“齐大哥,真不好意思,兜兜还小,不喜欢生人。”安月憋着那股笑意说道。
齐怀容脸色奇差,但是又不好跟一个孩子计较,只好讪讪的点了点头,硬挤出一股笑意,道:“没事,我是男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齐怀容心里想着,自己都受伤了,安月总该表示一下歉意帮自己上个药吧?但凡她心里对自己还有些情意,就总会有些心疼的。
安月准备带着兜兜去洗个澡,可见到齐怀容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己,顿时有些发窘,仔细想了想,转身将绿儿身边的安安拉在手中,对着绿儿说道:“齐公子受伤了,带着他去药房抓些药材涂上,不要让齐公子出了银子。”
“好的,夫人。”绿儿干脆的应了一声,岂能看不出齐怀容对夫人有些意思?巴不得快些将他撵出去。
绿儿一说话,安月便对着齐怀容歉意的点了个头笑了笑,将兜兜放了下来,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孩子离开了小院。
齐怀容脸色灰白,之前那分傲气顿时没了,看的绿儿更是高兴。
从沅景楼一出来,齐父一看他受伤的样子,顿时一股怒气袭上心头:儿子这是被那个女人打了?
齐怀容现在哪里有心思去药房,直接将绿儿晾在了院子里,快步回了玉器铺。
“怎么了,这脸上的伤!”齐父连忙问道。
齐怀容心里堵着气,“孩子抓的!”
提到孩子,齐父眼神一亮,但又敛了下去,孙子这会才多大一点,竟然就会抓人了!而且抓的还是亲爹!要是再让女人教育下去,那还了得?
当下心里便有了计较,看着儿子不语。
沅景楼开业的日子很快便到了,整个城中都期待着这一天,当然,他们不是期待沅景楼崛起,而是期待御景楼的姬燕今天派人砸场子,所以一早,整条街都挤满了人,各个一脸的期盼或同情,等着好戏开场。
安月早已经派人去请姬燕前来,算了算时间,恐怕不久就会到来,便让人放了鞭炮,锣鼓声响。
两排红衣美人迎宾,惹得众人眼红心跳。
不过,鞭炮放完,安月请的客人竟然各个躲在了轿中未出,瞧着沅景楼的动向,也唯有锦衣轩的王喜春不顾别人目光走了进来。
对面的齐父早就注意着情况,一看无人理睬她,心里也高兴,趁着周围人多,昂头挺胸的向沅景楼的门口走去。
“你就是安钩月?”齐父走至跟前,板着脸问道。
安月眉头一皱,从未见过齐父,也没注意他是从哪里走过来的,不过,这人一脸凶相,绝不是来庆祝的。
“晚辈正是安钩月,不是老伯您是哪位?”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安月也不好开口就将人撵出去,只好还算客气的问道。
齐父一见安月表情如此僵硬,心里更是不悦,道:“真是祝贺你了,这么大的家业,真不容易,恐怕要从不少男人手里聚财吧?”
顿时周围的人沸腾了起来,看着安月的目光瞬间改变。
安月长得美,那些还算有些钱财的男人几乎都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夫人,我让人将他赶远一点。”王二站了出来,道。
“哼,真是不知廉耻,我看这小哥儿也和你有些不清不楚吧?”齐父冷冷一笑,毫不客气的说道,心里更是觉得既然安钩月和儿子有些什么,就不应该再抛头露面。
安月青着脸,今天是沅景楼的好日子,竟然还有人砸场子?
周围人也是怀疑了,原本想着该来的应该是御景楼的人,可看这人不太像啊?而去过玉器铺的人更是不明白了,这玉器铺的掌柜不好好在店里呆着,跑人家沅景楼来作甚?难不成是收了御景楼的好处?
“这位老伯,你无缘无故跑到我沅景楼的门口闹事,可想过后果?”安月冷声说道。
齐父哪里想过安月竟敢和他呛声,脸色瞬间铁青,可转念一想,安钩月似乎不知道自己身份,心里便也镇定了几分,当时便咳嗽了两下,义正词严的说道:“我可是你儿子的爷爷!怀容的父亲!竟然对着长辈大呼小喝,真是没教养!”
反应快的人立马懂了这老伯的意思,敢情这沅景楼的东家和玉器铺的公子有些关系,还给人家生了儿子!
齐父的声音很大,玉澈原本坐在楼上,可一句没有教养顿时让他脸色难看下来,第一时间走了下来,将安月护在身后,道:“你说谁没有教养?”
齐父心里一惊,不过一看玉澈,粉面红唇,着实不像是正常的男人,当时便来了几分底气,道:“我就说这个安钩月没有教养!小小年纪不妇道,生了我齐家的孙子竟然不回来面见祖宗,整天跟你们这帮男人混在一起,丢我们齐家的脸!”
“啪——”
安月一愣,从未见过玉澈打人,因为他总说打人太不文雅,不屑!
可现在竟然出手将这老头打了?
玉澈虽然不会武功,可毕竟是个男人,那力气可不小,一巴掌下去,齐父差些被打的原地转了两圈,捂着老脸,红红的骂道:“贱妇!竟敢找你的姘头对我动手!”
“啪——”
又是一掌。
玉澈这两掌打的干脆,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更是让人发怔,安月最是惊奇,玉澈这是怎么了?
齐怀容正忙着,刚刚停下一会却发现父亲不在,当即随处看了看,这一看,顿时惊了!
连忙跑了过来,将齐父扶住,抖着声道:“月儿,你、他可是我爹!”
安月一愣,刚才听他说是齐怀容的父亲,但被玉澈这一闹,竟是将这老头说的话忘在了脑后。
“原来是伯父,冒犯了。”就算是齐怀容的父亲,安月也无法原谅他如此叫嚣!
“爹,你没事吧?”齐怀容一阵郁闷,关心的问道。
齐父气的发抖,清晰的五指印刻在脸的两边,身子斜靠在齐怀容身上,一只手紧紧抓着齐怀容,另一只手指着安月,双唇哆嗦了两下,骂道:“你看中的好女人!竟然敢让人打你爹!冒犯长辈,就该拉去浸猪笼!”
“齐伯父要将我拉去浸猪笼?真是好大的口气,你今日莫名其妙跑到我沅景楼的门口大吵大闹,真当我一个女人好欺负?”安月毫不客气的笑道,玉澈那两下,打的可真是大快人心!
齐怀容脸色难看,哪里想到父亲竟然在今天的日子为难安月,心里也有些埋怨:“爹,算了吧,今天是沅景楼开业的日子!”
“你这是为了一个女人在埋怨你爹吗!我不管,让她将我的孙子还给我们齐家!否则她这辈子也别想进我们家的门!”齐父一听儿子都向着安月,心里更是不乐意,立马甩了齐怀容的手气哼哼的说道。
安月无奈了,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她何时说过要进齐家的门了?
“齐公子,我想你还是和你父亲好好聊聊吧。”安月也不叫齐大哥了,冷淡的瞥过齐父一眼,袖子一甩向后退了两步,道:“来人,我想齐掌柜的也累了,送他回去,往后若是谁让他受累进了我们沅景楼,那麻烦他一起走人。”
齐父气的差些晕了过去,齐怀容更是身子发软,以往还能听见她叫声大哥,可现在竟然这般疏远!
“安钩月!你这个贱妇!不就是开了沅景楼嘛!雁城谁不知道,你这楼根本支撑不了多久,想要借御景楼的势,你早晚被人赶出雁城!”齐父脸色通红,鼓足了一口气骂道。
“咦?本公子晚了一步,错过了什么好戏?”
齐父话刚说完,一顶轿子落在了沅景楼的门口,出来之人凤目薄唇,尽带风流之姿,顿时整条街的人都激动了起来!竟然是姬燕!
齐父甩了甩双臂,“哼!人家姬燕公子现在都来了,我看你这沅景楼怎么开!”
安月笑了笑,道:“姬燕,我好像早就派人去请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众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