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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最美丽的地方,似乎回到棺材里就如同回到了母体一般。
慢慢的接近棺材,我开始不自觉得激动起来,身上每一处都是愉快的,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悲伤的世界了,越来越近却没想到脚下一滑,因为太过激动,脚下的腰带被我踩偏了,脱离了腰带的比量,我再一次回到了圆的中心。
脑子缓了过来,突然有些后怕,我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刚刚突然想要钻进棺材里,再看看眼前那口棺材。
我愣住了。
那口棺材根本就没有打开,那么,我刚刚打开的是什么东西。
难道又是幻觉,火苗继续“噗噗”的燃烧着,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它也在随着火苗的声音,做着同步的跃动。
这四周的油灯,有问题!
它在慢慢的用声音改变着我身体的某些东西,使我不断跟着某种思维走,以达到建造这座墓的人不可告人的秘密!
“啊!”我突然喊了一声,耳边的油灯燃烧声瞬间被喊声盖过,我觉得脑子都变得清醒了过来,只是喊声刚过,火苗燃烧声又一次的响起,这次我感觉到了,那声音响起的一瞬间,我的身子和我的意识就被网一样的东西包裹住了。
薄薄的一层,但是却阻绝了我和外界的接触,我只能感觉到那薄薄的东西带给我的感受。
果然是声音的问题。
人是依靠视觉、听觉和触觉来感受这个世界的,现在我的视觉被火焰所控制,我的听觉也被火焰的燃烧声控制,就连身体都被某种物质控制住了,也就是说,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和感受到的一切,统统都是虚幻中的东西加载给我的。
我用力的挠了挠头,我以为我自己向棺材迈步了,但是每次都会重新回到圆心,其实那只是虚幻中那个操控者给予我的感受,说通俗点,其实就是那一圈燃烧的油灯给我的幻象。
现实中,我的身体连动都没动,只不过是动了一个走路的想法。
所以,我才离不开古怪的圆环。
那么,打灭那些油灯,是不是就能破开这个障眼法?
是的,这就是障眼法,这才是真真正正的鬼打墙,用科学完全可以解释的鬼打墙,油等产生某种频率,用声音和视觉来干扰我的判断!
那么打灭了这些油灯,定然就能够走出这个古怪的阵法。
心中这么想着,右手摆了一个变态的兰花指,然后身体猛的向前蹿去。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是不是我怎么努力都无法走出这个圆圈。
果然,我蹿了两步,就在我快要摸到棺材的时候,再一次的回到了圆心的正中央,而我的右手,依旧摆着一个很娘的兰花指!
都是幻景。
我心中动了动,想起一个好办法,我可以唱歌来掩盖油灯的声音,然后闭着眼睛去打灭那些油灯,哪怕打灭一部分也好。
当下就吼了起来:“东方红,太阳升……”
我的声音很大,喊得我嗓子都嘶哑了,然后看准了一个方向,我闭上眼。
一瞬间,世界变成了黑,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嘶喊声,但是恐惧莫名其妙的涌上了心头,我总感觉我身后跟着一个血肉模糊的死人,我走一步,他就跟一步。
甚至我的面前也可能有一个腐烂的尸体,我闭着眼睛看不到他,但是他却弓着腰,几乎就和我脸贴脸的,我甚至能够闻到那股的气味,和他不断在我脸上吹气。
后背冰凉,脖子都僵硬了,鼻尖的汗珠不停的落下来,恍惚之间我竟然忘记了我走了多少步。
心想,完蛋了。
再也忍不住那种无名的恐怖感,我突然睁开眼睛。
眼前什么都没有,还是一圈刺眼的油灯,我依旧身处在圆环之中,连一步都没有动过。
嗓子也喊嘶哑了,看来这一招没什么用处,我根本无从控制那种闭上眼带来的恐惧感,身处在八口棺材中间,我相信没有人能够淡定的闭上眼睛。
那就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我从身上掏出打火机,把袖子撩起来,裸露出白净的皮肤,咬了咬舌尖,然后点燃打火机,火苗就像一把锋利的刺刀,慢慢的向胳膊挪去。
皮肤猛地一阵刺痛,也只是一瞬间,我全身的冷汗都出来了,皮肤被打火机的火苗烧灼着,散发出一阵肉香,我突然颤抖了一下,打火机掉在了地上。
我根本没有多想,脑子就像针扎一样,凭着这股感觉,我箭步冲向悬挂油灯的墙壁。
现在所有的感觉都已经被疼痛占据了,我不相信还有什么幻觉能够把我迷惑。
果然,我突破了圆圈,三两步蹿到一片油灯前,挥手把一排油灯打倒在地,很多蜡油浇在我胳膊上,烫的我一阵发抖,都快哭了。
可是这还不是哭的时候,我又越向另一边,再次拍开一片油灯,接连三五次,墓室内的油灯已经不多了,那种“噗噗”的火苗声也没有了。
我长喘了一口气,看着不知道是烧黑还是熏黑的胳膊,疼的直咧嘴。
但是也足够庆幸,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把这个阵法给破开了,剩下的就是弄开棺材看个究竟。
不过……
心头突然涌起一个奇怪的念头,感觉自己好像是上当了。
因为如果这个阵法只有这么简单的话,沈北进来,一个大咒法岂不是很容易就可以炸开四周的一切,为什么他对这座墓那么的不自信。
原因只有两个:要么就是他们合伙骗我进来,要么就是……这个八棺镇邪才不过刚刚开始!
第244章 八套金甲,七把武器
是的,八棺镇邪才不过刚刚开始而已,打灭一片油灯,正当我打算向棺材走去,准备把棺材挨个破开的时候,阵法变了。
原本围城一个圆环的阵法,突然开始移动,八口棺材紧紧贴着墓室中的圆环,那个圆环变成无数块的小正方体,它突然散开,就像魔方一样,然后又组合到一起,等它组合完毕,八口棺材的位置也已经变换了。
我现在紧贴着墓墙的墙壁,八口棺材由圆环状,变成了“一”字横排,横着列在我的面前。
这意思就仿佛是要我在餐桌上的盘子里,任选一道菜一样。
我突然想起一部电影,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那部电影的主人公就是在十盘菜中,要选出没有毒的那一盘。
现在眼前的八口棺材岂不是让我也选一道无毒的出来吗?
之前破开天门村的八个墓碑,那是因为运气,现在让我在八口一模一样的棺材中选出一个出来,就太难了点。
我看了好大一会儿,也无从抉择,黑色单薄的棺材,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异,就像复制出来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在我眼前离我最近的这口棺材,好像在呼吸。
棺材上的盖子,在油灯的闪烁下,仿佛在张着大嘴,一闪闪的上下开阖。
这就是暗示吗。
脑子一热,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向那口棺材走去,是死是活,就这么来一下子。
双手抠在棺材板上,狠狠的用力把棺材盖推到地上,墓室并不是太大,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溅起满地灰尘。
我并不害怕,甚至谈不上恐慌,棺材里黑漆漆的,油灯的光亮无法照射到棺材的底部,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一点,这口棺材里绝对没有人。
长喘了两口气,我向棺材中摸去,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双手触及粗糙的棺材底,没有我想象中的尸水,连白骨都没有,棺材的底部就是一张割手的木板,上面全是毛刺,这个棺材做的实在是太粗糙了。
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的油灯,我的左右方位还有六盏,右手方位有七盏,对面只有三盏,而我的背后,一盏都没有。
我用手攀着棺材沿,用力的把棺材向左方倾斜,试图用油灯照亮棺材的底部。
这口棺材很轻,就是用几个烂板子做成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的年月,竟然没有腐朽,棺材的底部还泛着木材独有的黄色。
在棺木的底部,有一套金色的盔甲,和一柄怪异的钩子。
我把棺木放下,从棺材中取出盔甲和钩子。
盔甲在油灯的光中金光闪闪,没有一丝的灰尘,而那柄奇异的钩子,通体苍白,不像是铁,也不像是钢,而是像白釉瓷的,我用力的在棺材上劈了一钩子,竟然很轻松的就劈开了棺材的侧板,好锋利的武器!
难道这里埋葬的是我幻觉里面出现的那些将军吗?八口棺材代表着八个将军?
我扔下盔甲和弯钩,转向另外一口棺材,用力推开棺材盖。
同样的,里面有一套金色盔甲,旁边放着一把武器,是一根血红色的棍子,棍子上还莹莹冒着寒光,看的我冷汗都流了出来,这刀太吓人了。
我扔下棺材盖,再次走向另外一口棺材,再一次的推开棺材盖,里面还是一副金色盔甲,武器又变了,变成了一把长弓和一根银色的弓箭。
这三口棺材里,竟然都没有尸体,连白骨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中有些不甘,一口气推开所有的棺材,把棺材中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摆在地上。
我站在这堆东西之前,八副纯金打造的盔甲和七件不同的武器。
一根血红色的棍子;
一柄白色的配着红色剑坠的宝剑;
一杆银晃晃的长枪;
一杆纯黑色的长戟;
一张乌黑的弓;
一双银色泛蓝的铁环;
一柄如同瓷器的钩子;
可是,为什么八口棺材只有七把武器,难道,有一个人的武器,就是他自己吗?
我有点郁闷,看着这些东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甚至不明白我到底为什么要到这座墓里来,进来的入口已经被断龙闸阻断的,这里只不过是个墓室而已,我为什么就要进来呢!
我无奈的攥了攥拳头,这么久以来,所有的事情不都是被别人逼出来的吗,就算是第一次下墓,也是老黑提出来的建议,我完全是在执行,执行着我自己都不明白的命令。
难道我天生就应该被别人支配吗,永远只能活在别人的阴影中,为什么要进来!
越想越是生气,越生气脑子就越胡思乱想,终于压制不住,我连迈了两步,一脚踢在棺材上,棺材“嘭”的一声被我踢成粉碎。
这棺材简直太烂了,可是竟然放着八副纯金打造的战甲,这局,设的很深啊。
从头开始捋,到底是什么人建造了这样一间墓室,难道是前一世的我吗?
他建造这座墓室是为了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困死后世的自己?这有些荒谬,设身处地的想,我肯定不会那么做。
那么,这间墓室就不是我建造的。
可是之前我在进入岩浆瀑布的时候,分明是看到自己的在不断的腐烂,然后又重新长成,这不就是为了等我吗?
也不对,说不定是个人进来都可以看到那一幕。
这样说的话,我可能被沈北、柳开、李锦还有何飞扬给骗了,他们四个人编织了一个故事给我看,然后劝君入瓮!
这戏演的太逼真,我不敢信。
再者,
建造这间墓室的人抱着什么目的建造了这么诡异的地方,还放着八口棺材?
可以肯定,李老倌的故事,绝对是假的,他的故事里,八棺镇邪是为了偷取别人的寿命,加载给天门村的村民,可是我第一次进山的时候,那个救援队的小同志说过:他们会偷别人的寿命拿出去卖,甚至还有富豪前来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