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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长,我不是这个意思,工作我还是要认真对待的,只是这活儿确实是危险,断阴隔阳,就是阴不入阳,阳不避阴,线找不到,接不上,就像洪水一样,阴阳相搅,对化妆师就是生死之险呀,或者说是九死一生,没有解。”
他们正说着,馆长电话响了,接了电话,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夏师傅,你们忙着,那线找到了,就不麻烦您了,您明天就可以准备采风的事了。”
夏春松了口气,臧斌斌说。
“他们是一点也不知道,你解释,他们还以为我们在故弄玄虚一样,真是没办法。”
“不提了,吃点红酒。”
两个聊着天,喝着酒,一直到晚上八点钟,准备结束的时候,馆长又打来了电话。
夏春看了一眼说。
“馆长。”
“接不,不接弄不好就跑来了。”
夏春接了电话。
“出事了,你马上过来,快点。”
“出什么事了?”
“我过来就知道了,这下完蛋了。”
馆长看来是真的急了。
“小西那边出来了。”
“走,我陪你过去。”
两个人开车进院子里,120的车在,医护人员都在外面。
夏春一下车,两个馆长就跑过来了。
“那个省城的化妆师出事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化妆两个小时了,没动静,我们就在外面喊,也没动静,进去一看,人躺在地上,没气了,医生说死了,尸体还在里面,没动。”
夏春和臧斌斌他们过去,警察站在外面。
馆长说了几句,夏春要进去,臧斌斌拉了她一下说。
“我进去吧,我是十阳,这对我来说,一点事也没有。”
夏春心里也没底儿,这事还是第一次发生。
臧斌斌进去了,夏春就开始担心,几分钟后,臧斌斌就出来了。
他把夏春拉到一边小声说。
“那白线根本就不是原来的那段白线,接线后,就出了这事。”
“那个化妆师死了?”
“阳气都尽了,在死者的身体里,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我看还是放弃吧!”
夏春说。
“你看看这架式,能行吗?”
“那这样,我们两个一起进去,你徒弟就别进去了。”
“嗯。”
夏春把家属叫来了,就是那个死者的儿子。
“你害死了人知道吗?”
“他有病,是自己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那线不是原来的白线。”
“和白线没关系。”
“你能找到不?”
“找不到。”
“那我们就没办法了。”
夏春不想化,这样的人太可气。但是,就是警察说这事,也不可能定这小子的罪,这样的事情没人相信,法律也不是采信的。
夏春和馆长说了。
“那段线找不到了,你也看到了,人死了。”
“夏师傅,有什么办法吗?”
“有到是有,你看看那家属,就凭这点,我们也没办法去玩命,这可是要命的事,弄不好就死。”
馆长也犹豫了,这可是人命的事,这妆到底化还是不化,馆长正犹豫着,一个领导就走过来了。
“别弄得那么玄虚,医生说是猝死。”
夏春摇头。
“不干就开除。”
夏春到是乐了,开除?如果没这话,她还要以考虑一下。
夏春他们回家了,臧斌斌说。
“你不干了,我也不干了,说不干还真有点舍不得。”
夏春也有点舍不得,还有很多的事情没弄明白。
第二天,夏春上班,馆长找她。
“夏春,没办法了。”
“没问题。”
夏春收拾好东西后,找到臧斌斌。
“我被开除了,你在这儿干,那些事你帮我弄明白。”
“也好,你没事吧?”
“没事,我考虑是不是去部队,我也喜欢那儿。”
“去省里,恐怕我们就要两地了。”
“不会的,到时候你出过去,事情弄明白了,你也不干了。”
夏春回去,并没有给干经打电话,她还在想着,到底自己何去何从的。
夏春不知道,那个死的副市长,最终是怎么处理的。
夏春没有想到, 馆长又打来电话。
“那死者的妆你要是化,可以当副馆长。”
“对不起,我已经被开除了,不是你们的职工了。”
夏春特别的生气,这叫什么事?
臧斌斌晚上回来,夏春说。
“怎么样?”
“馆长找我,让我跟你谈谈,那个妆一直没有化,等着,可是没有一个化妆师愿意接这活的。馆长的意思还是你去,我没同意,这简直就是开玩笑。”
“我觉得这事不一定有完,如果真的没有化妆师,那么家属还要求,坚持着,那就还得找我。”
夏春没有料到,干经打来电话 。
“夏春,你来部队吧?”
“我在考虑。”
“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那个小西火葬场的那个妆,你要给化,那是死者是我的一个朋友。”
“这个,干老师……”
“这样,明天我过去,见面聊。”
夏春没有料到,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件事来,臧斌斌说。
“这个妆不是不能化,我们两个合作,就没有问题,那条线是找 不到了,我们要系阴阳线,那个死的化妆的阳气都在死者的身体里,和阴气相揉之后,是一种鬼气,鬼气上身,那就会和死者相易生死,死者会活过来,就是医学上总说的是假死,这叫易死活,这鬼气会从身体的七窍而出,死者七窍不存在了,那么会从唯一的地方出来,就是肛门,我们要做死肛门,就可以了。”
“我没打算做,明天和干经谈完再说,看来是他们是找了他,这个死者和干经是朋友,到底是怎么样的朋友,关系怎么样,到时候再说,毕竟我们冒着危险,家属还那德行。”
“行,你看着办。”
第二天,夏春和干经谈了。干经的意思是还是化妆,但是别出问题,然后把她调到部队创作室。
夏春同意了,不管怎么样,毕竟是自己的老师,而且还亲自来了。
夏春第二天和臧斌斌过去的。
死者的亲属也来了,他们还是那样子,高高在上的样子。
夏春也不能再看他们的样子了。
他们进去后,臧斌斌说。
“要是有意外的话,你先离开,你站在门口的位置。”
“我们一起离开。”
“不行,你就听我的,让灵魂出来,你用阴,我用阳,成线,线系到椅子腿上。”
“怎么抽线?”
“想就可以了,那是灵魂,可以做到很多的事情。”
阴线黑色,阳线白色,缠到一起,系到椅子的腿上,臧斌斌就用胶体把肛门打死后,夏春就开始化妆,拉皮,打底,上妆。
臧斌斌突然说。
“夏春,停一下。”
夏春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臧斌斌。
“马上完妆,你先出去。”
夏春也感觉到了异样,可是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完妆后,夏春问。
“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上线,然后你先出去我, 处理一下,就出去。”
夏春收线后,拎着化妆箱了出去了,她出来,家属就要进去。
“不行,没完事呢!”
夏春紧张,站在外面等着,她锁着眉头。
半个小时了,里面没动静,夏春就推门进去了。
她进去,就愣住了,里面没有臧斌斌,这个停尸间是不能有窗户的,臧斌斌会去什么地方?夏春一下就慌了,那会儿她就感觉到了有事,可是现在看来,真的就有事了。
夏春慌张的出来,跟馆长说。
“斌斌没了。”
馆长也一慌,冲进去,果然没有人,他是一直站在那儿的,门没开,臧斌斌也不可能从其它的地方出去。
☆、第一部 诡异的规矩 第五十一章 满文日记
馆长就意识到出事了,他拍了一下脑袋。
夏春双进去一次,什么都没有看到,也没有看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夏春开车去了舜翠灵那儿,把事情说了,然后就哭。
“这事你就不应该答应,这个臧斌斌也是惯着你,他引着那死者的鬼气去了那边,鬼气不除,谁也近不了身,他十阳之气,对于阴阳相结合的鬼气,那也是十分的危险的。”
“师傅,那怎么办?”
“等十三天,不回来,我想办法。”
“十三天?”
“送鬼气就得十三天。”
“他去了什么地方?”
“另外的一个世界里去了。”
舜翠灵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夏春回家,干经就打电话来了。
“真对不起,我对这件事并不了解,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让……”
“老师,没事,不怪你,放心,他会没事的。”
夏春捂着脸哭了,如果自己不同意,臧斌斌也就没事了,可是自己偏偏就同意了。
馆长第二天还着人来了,安慰夏春,夏春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就去师傅家,看到师傅她心里才安稳。
“师傅,这么等能行吗?”
“就得等十三天,十三天之后,这事才能做。”
“师傅,还有其它的办法吗?”
“没事,这些天你就在这儿住吧!”
夏春摇了摇头,坐在那儿掉泪。
对于这件事,真是发生的诡异,臧斌斌竟然没有告诉她。
十三天过去了,夏春回家等着,多么希望臧斌斌回来。可是一直到天黑,也没有回来,夏春就毛了,给师傅打电话。
“十二点不回来,再给我打电话。”
夏春急得不行了。
十二点过了,臧斌斌没有回来。
“师傅,没有回来。”
“你去火葬场,锁阴的那个房间,打开,进去,进去后,不要乱动。”
“完事干什么?”
“你进去就知道了。”
夏春害怕,这个诡异的地方,大概不比漆红门的那个房间有什么差的。
夏春站在门前,脚都在抖动着,这是古代大臣住的地方,听老阎头说过,似乎相当于现在的国务院的副总理级别的。
夏春看着那黑铁锁,是特制的,还有锁厂的名字,以及制锁的师傅。
夏春慢慢拿起锁来,不知道怎么打开,她看了半天,锁竟然有“噼啪”的细小的声音,随后锁“拍”的一下就开了,夏春吓了一跳。
她打锁拿下去,推了一下门,门开了,一股灰尖舞蹈着就冲了出来,夏春呛得咳嗽了几声,房间里对面就是一对沙发,老式的,样式虽然老了,但是确实是很精致,右面是床,她慢慢的进去,左面是柜子,柜子的左面是张一桌子和椅子,很简单,但是这些东西一看就是当时最好的东西,看来这里应该是那个大臣休养,或者说是私密的一个地方,或者说,这里并不是他真正常住的地方,最后孤老而死在这个地方,也是一个奇怪的事情。没有人提起过,这个大臣为什么会死在这儿,但是,生病而死的,这似乎是这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夏春在桌子上看到了一个本子,其它的东西就没有了。
夏春走过去,打开本子,根本就看不懂,上面全是满文,这种文她也看过,在这个原来就是努尔哈赤起兵的地方,这种文字是不少见的,只是这些年来,少了很多,满人汉化之后,似乎关于满人的东西越来越少了,大多数都是存在于人们的口头上,什么正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