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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的心惊胆寒,僵站在原地心里快速思考这到底是什么状况。眼前凶残的女子是人是鬼?这些年幼的孩童到底从何而来?我们刚刚喝的肉汤,是不是跟这些已经被残忍杀害的孩子有着某些关联?这个莫名出现在雪山后边的村庄到底是何所在……
就在我思考着这一切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女子已经将那名双脚被斩断的小男孩调转过来,一把尖刀十分熟练的不停游走。一分钟不到,一张崭新的孩童人皮就被她拎在手中,甩了甩上边的血水轻轻挂在旁边的木桩之上!没有皮肤的男孩已经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人形,骨骼和内脏都裸露在外边。
女子双手沾满鲜血。用尖刀轻轻跳开男童胸脯,把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取了出来。木桌上摆着一落摞瓷碗,她伸手取了一个将心脏仍在其中,随后把目标移动到男孩头颅,将那些白色的脑组织捣碎放入碗中,最后再掺入一些开水,一碗冒着‘香气’的肉汤就这么‘出锅’了!
虽然曾经在路西热带雨林的食人部落里品尝过一次人肉汤,但我并没有看到制作过程,所以只是感觉恶心。现在眼睁睁看着白衣女子从头到尾的制作过程,除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之外,内心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跃出来,怨蟲引起的剧痛瞬间贯穿全身,多种感觉夹杂在一起苦不堪言!
或许是看我去的太久害怕出现意外,耶株和小叶也绕过大木屋来到我的身边,他们学着我的样子探头往屋内看了一眼,小叶顿时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啊’的一声叫出声来!白衣女子闻声转过身体,只见她嘴角还带着血迹,看到我们之后脸上依然是那种甜甜的笑容:“你们都吃完了?是不是还没吃饱?没关系,我再给你们做……”
耶株面对凶猛的野兽丝毫没有畏惧,但是面对这样一个外表美丽却心如蛇蝎的诡异女人却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望着她连连后退。三人都屏住了呼吸,四周也安静下来,此时我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把骨头和光头带来。如果有他们在,情况一定不会变得这么糟糕。
白衣女子并没有理会我们,而是转身继续准备下一碗肉汤。摆好了瓷碗之后望着桌上血肉模糊的男孩身体轻叫一声:“呀,没有材料了怎么办?你们……能帮帮我吗?”说完手握尖刀转身向我们走来:“反正都是给你们吃的,来帮帮我吧……”
我见状马上拉着小叶往回跑去,同时招呼耶株:“别理她,快跑!”然而耶株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究竟遇到了什么东西,高声回到:“一个女子有什么好怕的!”说着举起拳头迎了上去。谁知他刚刚往前走了几步,整个人就瞬间僵在原地,保持着挥拳的姿势一动不动,那女子也不紧不慢的靠近,同时尖刀瞄准了他心脏的位置。
看到耶株如此反应我就知道白衣女子绝非常人,并不是我们所能应付。但此时耶株的性命危在旦夕,我只好让小叶继续往回跑,自己则硬着头皮冲了回去。白衣女子对我的到来似乎并不在意,反而把注意力集中在耶株满是肌肉的胸膛上,走到近前用尖刀慢慢割开了他的棉袄。
我举着弩箭猛冲过去,就在即将跑到他们面前时,忽然感到脚下被什么坚硬的东西一拌,随后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白衣女子转头看了看狼狈不堪的我咧开了嘴角,似乎是在嘲笑我不自量力。我也强忍住膝盖上的疼痛,准备爬起来在她落下尖刀之前救下耶株。
在这一摔一起的动作中,我胸前棉袄的扣子被撑开,脖子上戴的摸金牌露了出来。这是在陕西时姜老头赠送给我们的,因为光头和骨头已经有了,所以我自己戴上一个又分给冷琦一个。摸金牌在我胸前晃了一晃,那白衣女子看到后竟面色大惊,扔掉手中的尖刀转身往木屋内跑去。
我愣了一秒,随后乘胜追击,抓着摸金牌追了进去!冲进木屋,顿时有一股寒气袭来,屋内竟比天寒地冻的外边还要冷上几分。白衣女子进去之后便不见了踪影,我四下寻找,忽然发现那些挂着人皮的木桩和桌子都已经消失不见,屋内的墙壁也变成了白冰。眨眼间,一间气息古朴的木头房子就变成了冰屋!
我看着四周直冒寒气的冰墙正在发呆,身后忽然想起了耶株的声音:“快!快出来!”随后地面就是一阵晃动,屋内结冰的地方顿时迅速开裂,不少地位已经开始坍塌。来不及细想我快步退出了冰屋,这一次回到外边站了半晌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四周已经没有了光照,抬起脑袋查看,头顶的天空也变成了冰顶,我们竟然又回到了河道之中!
小叶蹲在地上手里紧紧握着那根弩箭,耶株也后退了几米在身边保护她。等地面停止颤抖,四周也彻底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虽然有些光感却起不到照明作用。我望着小叶所在方向轻喊了一句:“小叶,你在吗,把灯打开!”话音刚落对面马上传来小叶略带哭腔的声音:“我……我在,你还好吗,我这就开灯。”
十几秒后,一道光柱打在我的身上,光源处站着两个人影,一娇一壮正是小叶和耶株。走到他们身边回头看去,这里似乎是冰河深处的地方,只是没有了出口,尽头已经被坍塌下来的冰块堵死。
耶株有些不敢相信这前后几分钟里所发生的事情,望着面前被冰块堵死的河道一脸诧异:“刚刚不是在雪地上吗……怎么又回到河道里了?”我看着河道不远处用冰块堆起来的一个小雪人心中不由的一沉:“不是回来了,咱们……根本就没出去过!”(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山鬼
耶株被吓了一跳,满脸吃惊的看着我:“你……你是说,咱们刚才一直待在这个冰道里!?那……刚才的……女子……屋子……和孩子……都去哪了?”
“不知道,不过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全都不是人!”我指着雪人解释道:“这个就是小叶刚刚帮助那位小姑娘堆的雪人,证明咱们其实一直在附近徘徊,根本没有离开!”小叶将弩箭还给耶株,给自己戴上了手套:“这一切……怎么可能!?”
我叹了口气:“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科学来解释。刚刚咱们遇到的情况就如同昆仑山冰火谷一样,具体是什么原因,没有人知道。”
说到灵异事件,耶株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盯着我们轻声说道:“我听阿爸说附近有些区域里存在着山鬼,会不会……就是咱们刚才遇到的?”
“山鬼?”小叶又开始害怕:“那不是在深山老林里才会存在的东西么,怎么雪山里也有?”耶株一脸茫然:“其他地方的山鬼我不知道什么样,只听阿爸说起过雪山里的山鬼。好像是一种动物,类似雪狼和白熊,但是没有它们凶残。”我呵呵一笑:“让你这么一描述,倒是把山鬼说的有几分可爱了。不管是什么,咱们还是赶紧出去为好,在这里呆着终归不是办法。”
简单的商议一番,我们决定原路返回,还是在那面冰壁上的冰洞里寻找出口。十多分钟,三人沿着河道走回到最初位置,那些冰洞依然密密麻麻的布满在冰壁上冒着寒气。外边好像已经完全黑天,如果不借助相机来照明,那我们走在其中简直寸步难行。
为了防止再次发生其他意外。再加上只有相机这一个照明设施,所以三人决定进退都在一起。
在雪山中涉足,耶株的经验远比我和小叶更加丰富,寻找出口自然也有着自己的办法。他走到洞口旁边却并不进去,只是闭上眼睛静静的站着,似乎在感觉什么。片刻微微摇头。继续往前走去。一连路过了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冰洞,却没有一个能让耶株点头。
就在我们即将走到冰壁尽头的时候,在一个只有半米多高的冰洞前耶株停下了脚步,跪在地上将整个上半身贴在洞口,不到五秒钟便冲我们用力点了点头:“出口在这里,咱们走!”说完转身钻了进去。我护着小叶跟在后面,一边沿着狭窄光滑的冰洞往前爬一边开口问道:“耶株兄弟,你们昆仑族人也有属于自己的特异功能?刚才路过冰壁的时候怎么不用啊。”
耶株的声音随后从前边传来:“哪有什么特异功能,夜晚的雪山都会起风。如果有冰洞与外界相通。冷空气多少都会因为气压的原因涌进洞内。所以只要在洞口感觉有没有冷风迎面扑来,自然就能找到出路。”
“气压?”我有些惊讶:“你从小在这里长大,还知道气压?”耶株笑了一声:“我能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都是听来过的爬山爱好者所说,更深层的我也不太明白。”
正说着,冰洞内就刮起了一阵寒风,吹得我们打了个寒颤。虽然洞内也布满着许多大小分支,但寻着风向已经不会走错。五分钟后三人便探出了脑袋。
此时已经接近晚上十点,除了头顶忽明忽暗的星星之外四周一片漆黑。即便有相机照明,可我们还是无法看到下山的路线,具体方位也无法确定。耶株在附近找了一块较大的冰块趴在上边张望了片刻,随后回到我们身边:“我们部落有夜点灯火的习惯,在这里看不到光点就证明部落不在山下。为了避免越走越远,看来咱们今晚只能在这过夜了。”
我和小叶没有发表意见。因为根本没有什么意见可发表,在耶株的地盘只能听他安排。刚刚爬出来的冰道虽然避风温暖,但是无法住人,天晓得明天早晨会不会有n多只雪狼从那里路过。
耶株在较远的位置挖了一个雪洞,将四周的积雪压实。洞口用棉衣盖住。这样虽然挡不住寒气,却能有效防止冷风。三个人躺在里边虽然有些拥挤,心里却能感到十分安全。接连在寒冷的雪地环境中行走了近十二个小时,小叶早已经又困又累,刚在我怀里躺下就沉沉睡了过去。
虽然同样困乏,但是听着外边如同鬼哭狼嚎一般的风声,我始终无法入睡。耶株可能是想为我们守夜,所以也没有睡觉,在漆黑的环境中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巨弩。我重新打开相机灯调低了亮度为他照明,同时闲聊起来:“耶株兄弟,看你懂得这么多,难道从来都没离开过部落?”
耶株点点头:“昆仑族人现在只剩我们这一个部落,除非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否则阿爸不会让族人离开。”
“你们的阿爸,很有威严么?”我轻轻搓动双手保持着身体血液流通,以此来产生更多的热量。
他恩了一声:“曾经我们部落有很多人,居住在昆仑山偏南的地区,可是全在一次前所未有的雪崩中丧命。我们现在这些人的性命,都是阿爸救的。他在雪崩的前一刻让我们离开住地,之后迁移到这里。虽然冰火谷危机重重,但山下却十分太平,从来不曾出现过什么重大灾害。简单地说,因为有了阿爸,我们这个民族才得以延续。他不禁拯救了我们的性命,也拯救了昆仑一族的根基!”
说到这些,耶株舔着发干的嘴唇昂首挺胸,似乎也为自己阿爸当年的壮举而骄傲。我从包里掏出随身的矿泉水递给他:“关于你阿爸孙女的事情……节哀顺变,希望小叶的到来能让你们回想起曾经那些快乐的美好时光,而不是生死离别的痛苦。”
耶株微微点头,刚要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