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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喽,我就知道你能同意。”说着满心激动的往回跑去。我脑门上挂满了黑线,看着她的背影轻声喃喃:“姑奶奶……我这话还没说完呐……”
慢慢悠悠往回走着,我开始琢磨着等到了山上应该如何是好。可能是想的太过入神,所以思想和视觉没有同步。走着走着就觉得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接着整个人就重重的摔了出去!我趴在雪地上腹部被搁了一下,伸手摸出来一看那竟然是一段干枯的树根,树根外边包裹着一层厚厚的白冰。
不等我爬起来,耳边忽然响起了小叶的声音:“张瑞,你怎么了!”抬头一看,她已经跑到近前将我扶了起来:“怎么那么不小心,摔疼了吧?”我捡起地上那根冰冻树枝露出个笑容:“没事。好歹把柴火找到了……”
发现没什么大碍,小叶挽着我一同往回走去。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好预感。果然,走了没几步小叶停了下来:“我得跟你说个事!”
“你要跟我上山?”
小叶眼睛笑成了月牙:“真不愧是我家男人,不说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感到自己就处在崩溃边缘:“姑奶奶,你们一个个是不是商量好的!?”
“你们?”小叶一脸茫然:“还有谁?晓欣姑娘还是冷琦姑娘?”
我重重叹了一口气:“算了,走吧,回去接着开会……”
当我们回到坦克旁边时。光头也正巧空着手走回来,见我怀中的树根顿时接了过去:“老张,功臣,功臣呐!整个山上可能就这么一条树根,还让你给得着了!”骨头看了一眼有些担心:“这树根上全是水。怕是点不着吧?”光头满脸得意:“做人要脑子灵活!”说着用冰镐将树根上的白冰敲掉,从后备箱取出一桶备用汽油往上浇了一点。
此时已经临近晚上六点,夕阳西下光线开始变暗。光头用打火机在带着汽油的树根上扫了一下,熊熊火光顿时照亮了四周。七个人围成一圈坐下,把鸡翅固定在冰镐上。李晓欣闻着汽油味皱了皱眉头:“用汽油点火,烤出来的鸡翅吃下去对身体不太健康。
光头大嘴里咧:“反正就这一顿,咱凑合凑合。如果实在吃不了这味那就等汽油烧没了,用树根的炭火来烤,那个健康。”说着用胳膊推了推我:“别愁眉苦脸的,我跟你们说,这种日子虽然看似十分艰苦,但放在以后那都是美好的回忆呐。所以啊,同志们,珍惜过好每一分一秒吧!”
骨头嘿嘿笑道:“这不是‘肥猪流’的话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咋就变了味道了!”
沉默了片刻,我清了清嗓子:“现在临时说个决定,等坦克开到山腰之后,如果天气状况良好那大伙一起上山。如果天气状况恶劣,还是原计划,我们三个去!”骨头有些惊讶:“为……为啥啊?咱不是都说好了么?”光头也十分不解:“怎么了老张,不把这三个大美人带在身边你不放心啊。”
我摇了摇头长出一口气:“这是最终方案,不能在更改,所以关于这个话题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冷琦微微点头,小叶和李晓欣脸上也带着笑意。光头望着我的表情就知道肯定又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所以不再详细过去,重新将面前的篝火聚拢一下高声笑道:“上边的汽油已经烧没了。现在是纯天然炭烤鸡翅,来来来,大家一起烤哈。”
等待之余小叶问题我们为何弄的如此狼狈,光头苦笑一声:“这趟雪山没白来,开过坦克进过轮船还做过飞机,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全都玩了一边呐!”说着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将白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个大概。耶株听后十分震惊:“鬼娃子?上古黑蛟?这……这些……我听都没听过……”
骨头转身钻进坦克。不一会从里边把那块黑蛟鳞取了出来递给他们观看:“这就是那条大龙身上的鳞甲,老张用机枪打下来的,能治百病可是个宝贝啊!”耶株手里看了半晌,随后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曾经听阿爸跟孩子们讲过,说冰火谷之所以会夺取那么多人的性命,就是因为在山根地下居住着一条黑色地龙!传说那巨龙身体庞大,全身漆黑龙头蛇体,尾部与山脉相连。打个喷嚏就是一场暴雪!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我解释道:“那上古黑蛟确实是全身漆黑,尾巴我们也没看到,不过只是一条居住在水下的大蛇而已,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光头将烤好的鸡翅塞进嘴里咬了一口:“老张说的对,当时条黑蛟跟三眼怪物斗的天翻地覆,我也见着天上下暴雪!”
望着西边落下的余日,几人说说笑笑吃完了鸡翅。由于担心那些鬼娃子再次出现。所以天黑之前七个人就重新钻进了坦克里边。在这样狭窄的空间坐着七个人,想要躺下睡觉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只能让身体强壮的骨头和耶株坐到前边的驾驶位和副驾驶上。剩下的五个人挤在后边。
折腾了一天我确实累了,小叶她们跟随耶株能找到坦克肯定也费了不少功夫,刚刚靠在我肩膀上就沉沉睡了过去。我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回想着这一天里所发生的各种事情,轻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或许现在闭上眼睛。梦就醒了……
虽然姿势很古怪,但是这一夜我睡的很香。第二天清晨被怀中的蠕动吵醒,睁眼一看原来是小叶。她似乎也是刚刚睡醒,睡眼惺忪的看着我全身直打哆嗦。清晨是一天中最冷的时间段,我转头看了看车上的温度计。已经零下二十九度。除了冷琦之外,其他人都还在酣睡。
冷琦的眼睛有些红肿,双手抱着膝盖静静坐在一角,透过坦克上的挡风玻璃呆呆看着外边。我知道她肯定又在睡梦中哭了,不知道是不是雪山和寒冷又让她想起了什么。小叶趴在我腿上继续熟睡,我虽然眼乏却再也无法睡着,看着坐在对面的冷琦心中又一次出现了那个重复了n次的疑问:她到底是谁?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过了一个小时,其他人陆续醒来,冷琦眼睛上的红肿也慢慢消失。看着在车内来回飘荡的哈气,光头催促着骨头赶紧上路。坦克被发动起来行走了十多分钟,周围的温度就有了明显改变,温度计从零下二十九度逐渐上升到了零度。杯子里被冻成冰块的饮用水也开始慢慢融化。
暖和过来以后光头掏出压缩饼干分给大家,在递给骨头的时候却忽然大叫了一声,随后抱着胳膊满脸痛苦。看到他这个姿势我顿时心中一惊,马上想起了在轮船之中那个钻进他肉皮子里的小黑点。昨晚忙活着吃饭睡觉他自己也没有吭声,所以这事就被抛在了脑后,现在的忽然疼痛,估计是小黑点又一次开始移动了!
想到这些我马上把光头的羽绒服脱掉,挽起了他胳膊上的袖子,一看之下果然不出所料,那个原本处在手腕位置的黑点此时已经移动到了肘关节,似乎真的在沿着血管往心脏逼近。冷琦见状皱紧了眉头,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结合着昨天的讲述稍作解释。
这一次似乎比前两次更加严重,光头疼的龇牙咧嘴脑袋上都冒出了一层冷汗:“实在……实在不行……秃爷就豁出这条胳膊不要,你们谁手快,给我来个痛快的!”我又仔细看了看那个黑点,发现它这次移动似乎又距离皮肤表层近了一点,于是从包里掏出匕首用火燎了一下!
光头一看马上嗷唠一嗓子:“老张你……你要干嘛!我他妈就……就是说说,这是拿筷子的手,能留还是得尽量给我留下啊……”我让他闭上嘴:“瞅你那没出息的样,早知今日受苦,何必当初手欠!现在不怕在女同志面前丢人了,忍着点!”说完举着匕首看了看冷琦:“要不……你来?”
冷琦正欲说话,匕首忽然被旁边的李晓欣接了过去:“瑞哥哥,别忘了我的专业,手术这方面还是我来吧。”我马上一拍脑门,想来想去竟然没想到在我们身边就有一名现成的外科大夫。望着手握尖刀的晓欣,光头做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晓欣姑娘,前些日子咱没少带你出去旅游,虽说昨天下午不小心拽了你几根头发,可绝不至于‘公报私仇’哈……”
李晓欣微微一笑:“放心吧,我是专业的,像这种小手术你打个喷嚏的瞬间就做完了!”光头十分紧张:“你可别说这话,专不专业我常说,那都是用来安慰人的……”我一把捂住光头的大嘴:“无论什么时候都属你最墨迹,闭上嘴好好呆着!”说完让骨头把坦克停下,几个人举着手电围在四周将明亮的光圈聚在黑点之上,等着李晓欣下刀手术。
李晓欣说的没错,对于她这种专业人员来说,这确实只是一个小手术。只见她用锋利的刀剑轻轻将黑点上方的皮肉割开了一个小口,在即将碰触到黑点的时候停下,深度恰到好处。随后屏住呼吸握着匕首快速下刀,手腕微弓刀身一挑,不等光头的胳膊上见血,一只黑色的软体虫子就被扎在刀尖上取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虫菌
那只虫子通体漆黑,背部有两对小小的翅膀,全身呈环节状生长。前后相同让人无法分辨头尾,第一眼看上去颇像一只黑色的蛆虫,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在它胖胖的肚子下边还隐藏着六对毛茸茸的细腿,腹部还在微微起伏,似乎也有一个小心脏在跳动一般!
刀尖从它背部的翅膀根处刺入,它痛苦的挥动着那十二条细腿,挣扎了不到十秒就没了反应。由于伤口并不是太深,所以并不需要缝合,李晓欣用双氧水擦拭干净之后将消炎药胶囊里的粉末拧出来洒在上边,最后直接用创可贴盖上:“行了,注意别让伤口沾水,过几天就好了。”
光头已经做好了一副‘必当烈士’的表情,抬头看到自己胳膊上的创可贴顿时大嘴一咧:“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晓欣姑娘,你这刀工秃爷佩服,佩服啊!”说完起身接过匕首看了看上边的虫子:“老张,刚才的手术过程你怎么没用相机拍下啦,能把这么大个虫子取出来,牛奔啊!”
我笑了笑:“别看晓欣年纪不大,人家在医学界已经小有成就了,一只小虫子不算什么。别嘚瑟了,赶紧把虫子拿出去扔了,免得它再活过来乱钻。”光头应了一声,随后将匕首递还给李晓欣:“大恩不言谢,等这次回去了,随便吃喝玩乐,我管够!”
李晓欣被他夸的脸颊微红,说了声‘贫嘴’后接过匕首站了起来,忽然眉头一皱:“瑞哥哥,我怎么感觉……这只虫子好像比刚才更大了一点?”所有人都闻声抬头看去,果然发现那只先前只有黄豆大小的虫子现在已经长得跟花生米不相上下,腹部也出现了两个不同程度的起伏。
冷琦面色严肃。轻道一声‘不好’,接着起身夺过匕首钻出了坦克,我也紧紧跟在后边。只见她爬出坦克从舱口跳下去,迅速跑到冰道一侧的悬崖,连同匕首一起将那虫子扔了出去。就在这离开坦克的几秒钟时间,那只虫子的身体竟然长的如同鸡蛋大小。随着匕首飞到半空不等坠入悬崖边‘啪’的一声爆裂开来!
随着虫体的开裂,无数个细小的黑点从中四散开来,迎风向冷琦飘去。此时山上的风力在六级以上,冷琦就算身形再敏捷却也来不及跑开,只好顺势趴在地上让那些黑点从头顶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