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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烈大宴群臣时的盛洒器,可盛酒3000多公升。玉瓮重达3吨半,最大周围长493厘米,高70厘米,瓮膛深55厘米。玉瓮呈椭圆形,四周刻有云涛、蚊龙、海马等,造型精美,是中国现存时代最早,形体最大的传世玉器。还有,北京故宫珍宝馆内陈列着一件十八世纪清朝乾隆时期的大型玉雕——大禹治水玉山。它是以宋人所画的《大禹治水图》为蓝本雕琢而成的,这座玉雕高达2。4米,宽约1米,据史料记载,这块大玉产自中国新疆和田地区,重达5吨多,经三年时间,行程4000多公里才运到北京的。后又经多年才雕琢成这件希世国宝。
同时从玉门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吸入鼻中让人精神都有点松弛。门上刻有一些玉画,但是因为我在最外面的一层,自己的眼睛实在是不给力。这种距离还是看的不清。
山太爷这时大叫了一声,刚刚一直沉寂在玉门所散发的香气之中,他突然的一声,吓了我一跳。然后山太爷慢慢地站了起来,回头不知道和我们在嘟囔什么,一边说还一边比划。说完就向门内走去。
我们几个也赶紧起身跟了上去。一进门,里面又是一条较长的玉道。这虵王还真是拿美玉当板砖使啊。风干鸡所说的“玉龙脉”是有多大?经得起虵王这样的折腾。采玉也是一个绝对的技术活,中国古代采玉,听说都是人骑着耗牛,翻山越岭到山上找玉,靠着牲口的四蹄,把露头或半露头的玉石踏采出来。有的玉石顺山水、冰川冲到下游,途中便被人捞走了。据记载,古时在新疆和田采玉,曾以女人裸体入水捞取。相传古人认为玉为阳精,须用阴气相召,玉石才不致流失,否则难以得到美玉。后来,玉石越来越少,才开始凿山开矿,攻山采玉。在当时采到一块好玉是极不容易。
俗语说“黄金有价玉无价”,或谓玉石“价值连城”。据说秦昭王曾以15座城去换一块珍贵的和氏壁。他是没遇到虵王,要不俩人肯定能做一大买卖。一块和氏璧估计虵王连看都不看。当时虵王有这样一个玉脉那相当于一个有一个挖不尽的大金库。
我轻感慨了一声“这么多龙玉,真是瞎了,让虵王瞎猫碰上很会死的耗子了。”
夕羽惠听到后,小声的对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没听说过有龙或者是凤栖息过的地方都有美玉吗?这里是什么地方小爷您该不是又忘了吧?”说着夕羽惠还用手做出了一个龙游动的姿势,趁我分心“游”到我胸前打了我一下。然后乐呵呵的继续说道:“古代人将美玉比喻成,龙和凤的化身,相传古时每每遇到天灾,就会有龙凤下界调和,之后就会化作一块美玉落入尘间了。”
玉璧所散发出的那种浅浅而又清亮的亮光,将玉道照的还算清楚。我心想:这虵国还真是一个科技国度,尼玛用这种龙玉做“照明”比用长明灯强多了。不仅环保,而且使用寿命更是长明灯无法比的。在中国的达官贵人古墓中常常都有传说放置长明灯的习惯,为的是让逝者在地下依然可以享受地上般的奢华。但是在民间也有这样的传说,说的是夕夜因诸仙上天,众鬼就出来觅找食物,特别是那些魑、魍、魉之类,这些平时过年过节未能得到奉敬的散鬼,更是求之不得的良同。如果鬼吹灯灭,没入黑天,它就会顺声抓人,特别是小孩半夜啼哭,老人咳嗽作声,就都会性命难保了。
都知道玉是经过千万年才形成的,它们大多来自地下几十公里深处的高温融化的岩浆,这些高温的浆体从地下沿着裂缝涌到地球表面,冷却后成为坚硬的石头。在此过程中,只有某些元素缓慢地结晶成坚硬的玉石,且它们的形成时间距离我们非常遥远。这种东西比人类的诞生还早,而且长时间的深埋于地下,是它具有了很多矿物质元素,不易受到外界的影响而变化。所以用这种“龙玉”做“灯”那估计人没了,这个“灯”还亮着。
这条玉道乍看上去和我们刚刚进入玉龙脉时所走的玉道没什么两样,但是仔细的看上去,可以发现这里的玉道要比刚才的那条宽出了不少。我们几个并排着走估计都能余下好几个位置。小家伙被夕羽惠领着一蹦一跳的向前走,让原本应该紧张的气氛一直很松弛。
我疾走几步来到了风干鸡的跟前,问道:“小哥,咱们这是跟着他到哪了?没什么危险吧?”
他冷冷的回答说:“龙宫……”
第六十九章 另一条玉道(二)
风干鸡说这话的时候很随便,看不出他神情有何变化。夕羽惠大概也听到了他的话,停下脚步回头朝我笑了笑。我反而有点懵了。怎么这样就进了龙宫了?我曾经在我们这一路上,想到了无数种,我们进入龙宫时的场面,各种血腥或者惨烈的场面我都想到了。但是眼前这种场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这是不是也太不合逻辑了?进入龙宫的方式只能说太平淡了。没有流血,没有打斗,甚至没有任何的阻碍。
就在这山太爷的带领下我们就进入了传说中的龙宫了?这听上去有点不太靠谱。再说山太爷怎么就知道我们要去龙宫?最关键的是为什么山太爷可以堂而皇之的随意进入龙宫,我脑子还是有点迷糊,也许是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按理说虵王这种处心积虑的人,应该会防止外人进入,在通往自己大殿之中的路上,设计各种机关才对,没想到我们就这样毫发无伤的进来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该不是风干鸡他记错了吧。
于是我很疑惑的问道风干鸡:“小哥,你怎么知道这就是龙宫?咱们这就算是进龙……宫了?”我有点迟疑。
风干鸡朝我点头说道:“刚刚我们在玉门旁边,你没有看到上面所刻制的画面吗?咱们现在的确是在龙宫之中了。”
我呆滞的摇摇头,对他说:“刚才我真没有留心玉门上画的东西,再说那玉门离我还有一段距离,我看的也是不清楚。上面到底画的是什么?”
他停下了脚步,对我说道:“玉门四周有四幅不同的画,分别画的是,一条头中分别长有两角的巨蛇在森林里腾空而起,疯狂的吞食着一些张牙舞爪挥舞着手臂的人。这些人有一个奇怪之处,就是在门画种统统都没有画上腿,上半身下面只画有一个细细的东西做支撑,笔直的立在原地,任意的被巨蛇宰杀;然后下一幅,是一个身高异于众人的首领,背后插着一面角形旗,在领导着人们奋勇的抵抗,这个人的腿扭扭曲曲的从下而上,但是其余的人任然是那样只有上半身的活动,下半身完全没有任何形态,还是那样的一笔带过。双方厮杀的异常惨烈。人们有的被蛇咬死,有的正在被巨蛇吞入腹中,还有的被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伤到,瘫倒在地上,表情异常的痛苦,整个下半身突然就消失了,看起来和前面的刻制之风完全迥异,就像是故意没有被画上。而那只巨蛇全身也都爬满了人,人在蛇的身上就像一个个小蚂蚁而已,有的人拿手里的东西刺向蛇,有的人甚至伏在蛇身之上,直接用嘴啃食。密密麻麻的几乎要将蛇包住;第三幅是,那个身高异于常人的首领,站在蛇头之上,双腿居然弯弯曲曲微分站稳,手持一把角旗利刃刺中了巨蛇的头部,然后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最后一幅是,这些人在朝一个人身蛇首的人顶礼膜拜,而那个人的头上就挂着一个蛇形的顶冠,顶冠上的蛇张开大嘴露出了两颗异于它身体形态的侧牙。”
“中间还有一幅画。”夕羽惠接着话说道。
我于是又说道:“别卖关子了,中间画的什么啊?”
她一字一字的对我说:“一个张开大嘴的巨大蛇头,然后一群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漠然的朝蛇嘴中走去。”
光是听她说,我就吓得够呛。这意思是,凡是进门的都是进了蛇嘴了?那这不就是送死的意思吗!我想到这马上快走几步赶上前面的夕羽惠他们,生怕一会趁我不注意,突然又出什么变故。
看样那副门画还是在刻画的虵王的功绩。但风干鸡所说的那些没有腿的人是怎么回事?说来也奇怪,我们这一路似乎没有发现任何关于虵国人的信息,就连我们从水凌门进入虵国之后,除了遇到那些血尸之外,一点“炫”的痕迹都没有发现。如果那些血尸也算人的话。虵国就像从来没有人生活过一样。还有门画中那条巨蛇,难道那条长角的巨蛇就是龙?
那也太扯了,自古龙都是祥瑞之物,我国古代传说中的灵异神物,亦乃万兽之首。传说虎须鬣尾,身长若蛇,有鳞若鱼,有角仿鹿,有爪似鹰,能走亦能飞,能大能小,能隐能现,能翻江倒海,吞云吐雾,兴风降雨。《山海经》中记载,“夏后启、蓐收、句芒等都‘乘雨龙’。另有书记‘颛顼乘龙至四海’、‘帝喾春夏乘龙’,在《尔雅翼》中说道∶龙者鳞虫之长。王符言其形有九似∶头似牛,角似鹿,眼似虾,耳似象,项似蛇,腹似蛇,鳞似鱼,爪似凤,掌似虎,是也。其背有八十一鳞,具九九阳数。其声如戛铜盘。口旁有须髯,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头上有博山,又名尺木,龙无尺木不能升天。呵气成云,既能变水,又能变火。”前人们将龙分为四种:有鳞者称蛟龙,有翼者称为应龙,有角者称虬龙,无角者称螭龙。
我国目前发现的最早的龙形图案来自于8000年前的兴隆洼文化查海遗址,发现过一条长约19。7米、用红褐色石块堆砌、摆放的龙。
古时帝王更是被称作龙的化身,伏羲女娲均是人首蛇身。“蛇身”即蛇形纹身,传说是古越族习俗。后世帝王不再纹身,但黄袍上的龙还是细长蟠曲的蛇形之身。帝王们也被视为龙的化身。这样一个高大的形象,丝毫不能和刚刚风干鸡所说的那种“宰杀”平民的巨蛇相较了。
虵王到底是蛇首人身还是人首蛇身,怎一点一直让我们都十分困惑。从水凌门到刚刚的玉门,描绘的都是一个蛇首人身的东西,这和我们得到的消息恰恰相反,难道是虵王的形象被有意的歪曲了?还是大家得到的消息都是不真实的?
于是我问道夕羽惠:“是不是我们一直都把虵王的外貌搞颠倒了?这一路上咱们两次经过‘门’,门上所记载的都是蛇首人身,这和我们得到消息怎么正好相反呢?”
夕羽惠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我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了,大家听到的都是传说,传说本来就和事实会有很大的出入,经过这千百年的口口相传,被错误的传下去是很有可能的,没必要太在意,反正咱们现在的确是已经进入龙宫了。后面的事情就不能听传说了,而是由我们亲眼去见证了。”说到这我发现夕羽惠的眼神变得坚毅起来。
想想她多年以来一直背负着家族生的希望,或许压力都会在这次“龙宫”之行后得到释放吧。她来的目的就是找那颗“龙牙”,刚才的门画上也确实记录了虵王头顶龙冠的传说,而且龙冠之上的那张嘴怪蛇的侧牙,很可能就是她要找的东西。多年的夙愿就在眼前,换成谁心里恐怕都难以平静,但是夕羽惠脸上的神情却异常的轻松,丝毫看不出她内心的波动。
我们一直向里面走去,山太爷走在最前面,没走几步就回头看看我们,好像怕我们忽然不见一样。
走着走着,我看到前面的山太爷停了下来,在前方等着我们。风干鸡朝我们招手,示意我们快点过去,然后我和夕羽惠就跟着他身后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