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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诺儿的拳头蓦地一握,阴测测地说:“你们真的不让?”
秦天一见她的架势,顿时吓了一跳,赶紧说:“王妃,你别乱来,这里是皇宫的天牢,周围潜伏了很多大内侍卫,要是惊动了他们,咱们讨不到什么好处。”
“秦天,今天晚上,不管如何,我都要见到王爷,如果你还是王府的人,就帮我。”南宫诺儿的神情很坚定。
今晚,她非见到他不可。
“王妃,你这样做,属下会很为难的。”王爷啊,你怎么能把这么棘手的问题扔给他啊,谁不知道王妃的性子有任性,只要是她想干的事情,谁能阻止?以前有王爷在给她撑腰,但是现在,王爷都被关进大牢,谁给她撑腰啊?
正当秦天为难不已的时候,他们的身后传来一把温润如水般的男子嗓音:“你想见王爷,我可以帮你。”
☆、第281章 我不会有事的
南宫诺儿立即回头望去,脸上露出一抹惊愕的神情,居然是他,是那个有妖气的男人,天神宫的宫主赵隼。
她眯眸望着他,谨慎地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想帮你。”赵隼漫步而来,唇边勾起一抹妖孽的笑容说,“你不会是想拒绝吧。”
南宫诺儿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揣摩他的用意,直接说:“我接受你的帮忙。”
赵隼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守卫见到他,立即恭敬地向他行礼。
“放她进去吧。”赵隼淡淡地说。
“是,祭司。”守卫连问都没问,立即就拉开天牢的大门,让南宫诺儿进去。
靠,不是说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的吗?
难不成这个赵隼不是人?还是他的权利比皇上还要高?
南宫诺儿羡慕妒忌恨地扫了他一眼,道了一声谢谢,便直往里面走去。
秦天大惑不解地望着赵隼,斟酌了半响,问:“敢问祭司大人,为何要帮王妃?”
赵隼伸手抚摸着光滑的下巴,脸上露出一抹让人更加不懂的笑容说:“她的气息,很像本宫的一位故人。”
“故人?”怎么这话,听起来有点玄啊,秦天更加不明白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日后,你就会明白。”赵隼唇边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微笑,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祭司,果然是祭司,就连说话都是那么玄。”让人完全摸不着脑袋。邪神的逃妻绝色天命师
不过他的出现倒是一件好事,起码把难缠的王妃放进去了,要不然,他真担心,她要他和大内侍卫打起来,他受伤了不要紧,但是伤了王妃那宝贵的身子,他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啊。
皇家的天牢,比外面的环境明显要好很多,里面宽敞明亮,不潮湿,也没有让人讨厌的老鼠小强乱窜。
赫连逸辰是皇帝的儿子,虽然犯了事儿,但是他还是受到很好的招待,就算在牢房里,还是高床软枕,酒肉齐全,待遇好的不得了。
此刻,赫连逸辰就在里面喝酒,见到南宫诺儿来了,他手上的酒杯差点就握不住,他惊讶地望着她:“你怎么来了。”
南宫诺儿让侍卫打开牢门,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他住的牢房,倒也挺雅致的,什么东西,应有尽有,这哪像在坐牢啊,她抬首,瞪了他一眼,掩饰不住怒火地说:“赫连逸辰,你这混蛋的,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娘子?”
他什么都不怕,就只怕她生气,发怒,会伤到自己的身子。
赫连逸辰赶紧上前,搂住她的腰,哄着说:“当然,我怎么可能不把你当娘子,你的身子气不得的,别置气。”
“为什么你入狱那么大的事儿,都不让秦天告诉我?”想让她不生气,这根本就不可能。
“哎,这事出突然,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赫连逸辰拉着她,在椅子坐下说,“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
“哼,你说得倒轻巧,你不说,我反而更担心,现在我来了,你可以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她不相信,皇上居然那么糊涂,会相信奸人的话,而让他含冤受罪。
“娘子,我一天没见你,先让为夫好好抱抱。”赫连逸辰却突然低首吻住她,手掌移到她的腰,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他背对着门外,把外面的视线给遮挡住了。
☆、第282章 你别逼我
都什么时候了,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干这种事情。
南宫诺儿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但是却被他吻得更深,只得改而搂住他的脖子,叹息着,迎合他。
在外面窥探的视线,见他们如此痴缠,便不以为然,暂时松懈了。
当他们终于舍得分开时,已经是片刻之后的事情。
南宫诺儿媚眼如丝,娇喘着被他拥坐在椅子里,她扫了一眼桌面上丰盛的饭菜,忍不住嘲弄地说:“皇上对你真不错,就算把你打入天牢,对你还是舍不得苛责。”
“他对我好又有什么用,他都已经听信谗言,把我定罪了。”赫连逸辰冷哼一声,不屑地说。
“夫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一直都是好好的吗?怎么说出事就是出事了?”
还没半点预兆,让人防不胜防了。
赫连逸辰握拳,重重地捶打在桌面上,怒不可抑地说:“这都是老狐狸计谋。”
“老狐狸?”南宫诺儿惊讶。
“哼,我已经查出在南方贩卖黑玉软膏和贩卖妇女的主谋是谁,但是很可惜,却被他们抢先一步,反咬一口。”赫连逸辰愤怒地说。
“你已经查出主谋了?”南宫诺儿更加惊愕了。
“是的,娘子,原谅我一直瞒着你,这是朝廷机密。”赫连逸辰抬起她的手,请问她的手背,抱歉地说。
“你事先没有告诉我,我不怪你,但是,你得告诉我,我可以为你做什么?我不会让你在这受罪的。”南宫诺儿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抬头死死地望着他。上神请自重
“娘子,你听我说,你真想救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我不想你去冒险。”赫连逸辰犹豫着。
“你这臭男人,都到什么时候了,只要能救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说,你要我怎么做。”南宫诺儿眯眼,扯着他的衣襟,沉声追问。
“娘子,我知道你想救我出去,但是……”赫连逸辰轻叹一声,似乎很为难。
“赫连逸辰,你再不说清楚,我就要生气了。”南宫诺儿瞪着他。
“好,我说,我说了,娘子,别气,其实在前几天,我已经暗中搜集了他们的证据,我放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只要把证据找出来,交给父王,那真相就会水落石出,幕后的黑手,也会无所遁形。”赫连逸辰小心翼翼地说。
“靠,既然你都已经掌握了敌人的证据,你为什么不把它拿出来,交给皇上?”南宫诺儿气得瞪着他。
赫连逸辰苦笑说:“你以为我不想吗?只是在路上走漏了风声,担心在半露被人截去,而且那时候时机还没成熟,所以,我就把证据藏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现在是时候拿出来,把他们绳之于法。”
“好,你说,那证据在什么地方,我马上就去找出来。”南宫诺儿立即说。
“只是那地方,有点凶险,我不想你去冒险。”赫连逸辰搂住她,轻叹。
“赫连逸辰,你就别婆婆妈妈了,快告诉我,证据藏在什么地方?”南宫诺儿焦急地逼问。
“娘子,你别逼我。”赫连逸辰满脸的不情愿。
“现在是你逼我,我告诉你,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儿,那么我也不会独活,到时候就是一尸三命,你自己看着办。”南宫诺儿咬唇,倔强地说。
☆、第283章 孤枕难眠
“什么?一尸三命?娘子,你……”赫连逸辰这次真的喜出望外了,满脸惊喜地望着她的肚子,“娘子。”
南宫诺儿的脸色温和了下来,拉过他的手掌,覆盖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微笑着说:“今天去找寒大哥拿药的时候,他给我把脉,诊断出,我肚子怀的是双胞胎。”
“双胞胎,真的是双胞胎,天啊,太好了,我有两个孩子,娘子,辛苦你了……”赫连逸辰激动起来,忍不住抱着她,又亲又吻的,舍不得放开。
南宫诺儿等他折腾了半响,这才冷着脸说:“说,那证据藏在什么地方?你不说,就准备一尸三命。”
“娘子,不准你说那么不吉利的话。”赫连逸辰立即霸道地说。
“好,你不想说,那你就把证据的藏身地点告诉我。”南宫诺儿不依不饶地追问。
赫连逸辰轻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心软了。
他犹豫了片刻才说:“那你要答应我,万事一定要小心,不准让自己受伤。”
“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你快说吧,我很焦急。”南宫诺儿继续追问。
“好了,我说了,但是这个地方很隐秘,为了安全起见,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就连秦天也不能,明白吗?”赫连逸辰神秘地说。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快说。”南宫诺儿很不耐烦了。
赫连逸辰见时候差不多了,这才俯首,靠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音量,说了几句话。
只见南宫诺儿的脸上露出惊讶的事情,似乎想象不到的惊愕样子。七色神圣夜
“娘子,听清楚了吗?”赫连逸辰耐不住又在她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挑眉问。
南宫诺儿轻轻点头说:“听清楚了,夫君,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证据找出来,还你一个清白,你等着我。”
“你小心一点。”赫连逸辰抱着她,真心不愿意,让她为了自己去冒险。
“我知道,你也在这里,也要小心点。”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趁他被囚的时候,对他施加毒手。
“娘子,你早点回去吧,现在天色不早了吧,让秦天保护你回去。”赫连逸辰担心夜了,路上不安全。
“嗯,那我走了。”南宫诺儿有点不舍地望着他,哎,这段时间来,她都喜欢了,床的另一半是他,今晚他不在,她一定是孤枕难眠了。
“回去吧,临睡前,让紫烟用热水给你泡泡脚,就不会足下冰冷了。”赫连逸辰在她的背后叮嘱。
最近天气转凉了,睡觉前,都是他用内力给她温暖脚的。
“你越来越长气了。”南宫诺儿没有回头,说完便径自离开了,她怕自己回头,就舍不得走了。
偌大的牢房里,瞬间又安静了下来,赫连逸辰坐在椅子里,手里捧着酒杯,休闲地啜饮着,脸颊上挂着神秘而晦涩不明的神情,过了片刻,安静的牢房里,掠过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瞬间便没了声色。
一一一一一
丞相府,书房,烛光飘摇。
周丞相听着属下的禀告,在烛光下的老脸,显得有些狰狞。
“到底藏在什么地方?”桌面上的烛台被他用力掀翻。
“丞相请息怒,王爷他说话的声音真的太小了,奴才听不清楚。”匍匐在下面的男子,有点惊恐地说。
☆、第284章 是他逼我的
“你不是会读唇语吗?你耳朵聋了,难道眼睛也瞎了?”周丞相怒瞪着他。
“王爷似乎也察觉到有人在监视他,他故意转过身去,用背对着外面……”
“废话,自己办事不力,居然还敢狡辩,来人,既然他的耳朵和眼睛都已经没用了,把他的耳朵割了,眼珠挖掉。”周丞相手掌一挥,几个人立即上前,擒住了那名男子。
“丞相饶命,是属下的错,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以后再也不会犯……丞相……”
凄厉的惨叫声,逐渐远去。
很多人都想在他的手下办事,但是对不能完成任务的人,他是绝对不会手软,该赏该罚,绝不犹豫。
“丞相办事,果然名不虚传,够狠辣。”蓦地,一道男子嗓音从窗外传进来。
“谁?”周丞相精明的眸光直盯着窗外,他们丞相府,守卫森严,而他居然无声无色地潜入来,身手必然了得。
“是我。”一道微风飘过,房间里的烛光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