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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赫连逸辰抱着她,唇移到她的耳边,轻轻地舔吻着她的,声音蓦地变得低沉嘶哑。
“干嘛啊,别舔,会痒。”南宫诺儿嘴角一扬,娇嗔地闪躲着。
“我很久没抱你了,我想你想死了。”她越是闪躲,他就越是追逐。
南宫诺儿的身体顿时一阵酥软。
“寒曲说,你的身体调养得很好,可以行房。”赫连逸辰抵住她的唇,诱惑地低语着,手掌开始不安分了。
“你精虫上脑了,才刚回来,你不累?”南宫诺儿伸手按住他点火的手掌,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欲拒还迎,更加引得他蠢蠢欲动。
“就算累死在你的身上,我也甘之如饴,娘子……”赫连逸辰握住她的手,按在兴奋不已的脆弱上,很委屈地望着她,自从她怀孕之后,便顾忌着她的身体,不敢乱来,就连洞房花烛夜,也是默默地度过,他是天下间最可怜的男人了。
南宫诺儿瞪着他半响,终于软了,抬起头,轻轻地吻了他的嘴唇一下。
赫连逸辰顿时精神一震,立即抱起她,向着内室走去。
一一一一一
云绕居。
今天难得,此处很安静,而南宫诺儿的药也已经练完了。
也就是说,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她也不用呆在这个让她讨厌的地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却有点不舍了。
哼,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最讨厌了。
潇潇把东西收拾干净,来到大堂,却见寒曲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有点孤独地仰望着天空。
她来这里那么久了,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子,心里不禁揪了一下。
她走过去,望着他的背影说:“寒大哥,最后的药已经练好了,你说的第二件事情,我已经做到了,还有最后一件事情,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寒曲慢慢转过身来,颀长的身躯依靠在窗边,那随性的姿势,透着不羁,那双桃花眼更是有电似的,让人不自禁地颤抖。
“你知道我不是赫连国的人。”他望着她,眼神有点跟平常不同。
咦,他居然也会有这种正经的时候,潇潇愣了一下。
“其实这样说也不对,我算是半个赫连国的人,我母亲是赫连国的。”寒曲淡淡地说。
潇潇的脸上顿时掠过一抹讶异的神情,咦,他怎么突然跟她说起他的事情了?他的眼神似乎有点忧伤,这跟平常的他,一点都不像啊。
寒曲转过身,又向着外面望去,轻轻叹息一声说:“我娘亲是一个很温柔很美丽的女人,但是很可惜,她一生的年华实在是太短暂了,在我还小的时候,她就病死了,我还记得那个晚上,很糟糕……”
“对不起,让你记起了不开心的往事。”潇潇看着他的背影,听着他从来没有过的沉重语气,她突然难过了起来。
“过几天就是她的死祭。”他伤感地说。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今晚突然变得那么忧郁,潇潇的心里很难受,这一刻,她真的很想安慰他,抚平他的伤痛,但是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再来这里了,你一定觉得我很讨厌,让你整天呆在高温的炼药房里。”他自嘲地苦笑。
“我已经习惯了。”刚开始的时候,她是觉得很难受,但是过了几天之后,她就觉得通体舒畅。
“其实,我并不是故意为难你,为你治好脸上的疤痕并不容易,但是让你的脸看起来一点瑕疵都没有,还是有点困难,所以我给你吃了我特制的药,再让你在高温里蒸一下皮肤,疏通你皮肤上的经脉,促进血液的循环,你有没有发现,你的皮肤变得比以前更好,更细腻?”他淡淡地问。
潇潇听了他这样说,心顿时震撼了,她伸手摸着比以前更光滑细腻的脸蛋,一抹感动从心底里升起,原来是她错怪他了,他并不是在虐待她,而是为了她好,她还老在心里诅咒他,她愧疚了。
“是的,我的皮肤比以前更好看了,寒大哥,谢谢你。”
“不用客气,你长得跟我娘亲有点像,所以我对你一见如故,看见你脸上有疤痕,我就决心要帮你治好。”寒曲说。
“你说我长得跟你娘亲有点像?真的吗?”潇潇有些惊讶地望着他。
寒曲点头说:“是的,但是很可惜……这么多年来,她唯一的遗愿,我都不能替她完成。”说着,难过地叹了一口气。
潇潇立即脱口而出问:“你娘亲有什么遗愿?”
“不提也罢,反正这辈子,我是没有办法替她实现了。”寒曲黯然地望着窗外说。
“不,寒大哥,你能告诉我,你娘亲有什么遗愿吗?你帮我治好脸上的伤疤,就算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的。”潇潇焦急地说。
“算了,你帮不了的。”寒曲摇头。
“不,寒大哥,你让我帮你吧,你说。”潇潇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激动地说。
“你真的想知道?”寒曲眯眼望着她。
“你告诉我。”潇潇执着地说。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就算是王妃,你也不能告诉她,如果你可以做到,我就告诉你。”他慢慢地说。
“我发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潇潇认真地说。
寒曲默了半响,才慢慢地说:“我娘的遗愿,就是希望能够看一眼,赫连国的镇国神器,仙筝。”
“什么,你娘想看仙筝?”潇潇吃惊地瞠目。
“没错,但是她已经死了,她没有办法再亲眼看到仙筝,所以,我想看一看仙筝,然后把它画下来,在我娘的坟前烧给她,让她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寒曲淡淡地说。
“寒大哥……”看不出来他居然是个那么孝顺的人,潇潇很感动。
“我连皇宫都进不了,我想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如果有天神宫的天神令牌就好了。”寒曲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地说。
“天神令牌?”王妃不是有一枚吗?潇潇的心头顿时一震。
“没错,如果有天神令牌,就可以在宫中出入自如,但是……”寒曲苦笑,“这天神令牌,我没办法得到。”
“寒大哥……”潇潇望着他,心再度陷入了天人交战中。
一一一一一一一
夜深人静,只余徐徐的夜风在吹拂着。
南宫诺儿枕着赫连逸辰的手臂,窝在他的怀里,沉沉地酣睡着。
蓦地,一把似乎在很远,但是又在很近的声音,喊着她。
她蓦地惊醒,睁眼一看,只见四周一片白雾缠绕,飘荡迷离。
咦,这地方就跟她第一次见到灵乐的地方,一模一样,难道是灵乐?
很快,便证实,这里的确是灵乐的地方。
南宫诺儿皱了皱眉头,有点不悦地说:“距离约定的时间还差很远,你叫我来着干什么?”
灵乐的脸色很苍白,眼神更是幽怨。
她的视线没有焦距,迷离,飘零。
“我改变主意,我不想等了,你已经去过天神宫,我感觉到了仙筝的气息,还有……”她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南宫诺儿眯眼,追问。
灵乐突然大声说:“还有赫连逆歌的气息,他就在天神宫里。”
“你说什么?赫连逆歌在天神宫里?你说的是骨灰吗?”南宫诺儿挑眉,好笑地反问。
“不,他没死。”灵乐激动地说。
“喂,你别跟我开玩笑,赫连逆歌没死?过了那么多年,如果他没死,那他岂不是成精了?”南宫诺儿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赵隼那张有妖气的脸,不禁愕然了一下,难不成……不会吧,那个赵隼应该是人,赫连逆歌不可能活了那么久,她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不管你相不相信,他真的没死,南宫诺儿,我要你尽快把仙筝从天神宫取回来,否则我要你死。”灵乐的脸色有点狰狞了。
“什么?靠,灵乐,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好五年的……”现在一年都还没到,南宫诺儿怒道。
“我不管,三天之内,如果你不能把仙筝从天神宫拿出来,我就要你灰飞烟灭。”灵乐说完,嗖的一声,便自她的眼前消失了。
“灵乐,你他吗的给我滚出来,你别走,你出来……”靠,五年的时间,眨眼间,缩短成三天,这不是找死的节奏?但是不管她怎么喊,她就是不出来。
耳边却隐隐传来熟悉担忧的声音。
是他,是赫连逸辰在叫唤她。
南宫诺儿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她的小命捏在她的手里。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被她梦呓惊醒的赫连逸辰,见到她终于从噩梦中醒来,不禁用力抱住她。
南宫诺儿伸手摸了一下额角,妈的,全是冷汗。
她眯了眯眸子,望着赫连逸辰担忧的俊脸,她欲言又止:“夫君……”
“娘子,你刚才做了什么噩梦?你一直在喊一个人的名字……”赫连逸辰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心疼地问。
“我喊谁的名字了?”南宫诺儿顿时紧张了起来。
赫连逸辰望着她半响,才说:“你在喊灵乐。”
南宫诺儿的心顿时颤抖了一下,她立即干笑着说:“呵,以前有个朋友,她的名字叫灵乐,她欠我银子没还,我刚梦见自己在追她还钱。”
“是啊?”赫连逸辰眯眼盯着她,淡淡地反问。
“是啊,她欠了我好久,如果再被我看见她,我一定揍死她,吵醒你了。”南宫诺儿眼睛都没眨一下。
“不就是银子,王府所有的金银都是你的,别想那么多了,睡吧。”赫连逸辰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拥着她淡淡地说。
“嗯,不想了,睡吧。”南宫诺儿有点夸张地打了一个哈欠,靠着他的怀抱,悄悄地伸手搂住他的腰,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赫连逸辰半眯着眸子,在黑暗中望着她,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他这一晚也没睡着。
一一一一一
这一次的内乱平息得很快,周丞相一死,便树倒猢狲散,皇后已被废,打入冷宫,皇太孙被贬为平民,永远不得踏入皇宫,这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生不如死。
但是让人震惊的是,钥晴公主的尸体在后宫的荷花池被发现了。
得知她死了的消息,南宫诺儿有半响的说不出话来了,她居然死了。
她虽然可恶,但是罪不至死,她只是个被宠坏的孩子而已,偶然有她在调剂一下无聊的生活,也不是坏事。
“那个钥晴公主,她经常阻扰你和姑爷的好事,作恶多端,现在死了倒好,以后再也没有人来打扰你和姑爷的平静生活了。”紫烟说。
平静的生活么?她的致命难关才刚开始呢。
“紫烟准备一下,我要进宫。”南宫诺儿放下手中的茶杯说。
“王妃,王爷刚进宫,你进宫去找他?”紫烟有些惊讶地问。
“不,我不是去找他,我是去天神宫。”为了证实灵乐的话,她怎么也得走一趟。
“王妃,你去天神宫做什么?”紫烟好奇地问。
“天神宫的宫主曾经帮过我,我去感谢他。”赵隼,那个浑身散发着妖气的男人,他跟赫连逆歌会有关系吗?
“哦,原来是这样的,我马上去吩咐小奇准备马车。”紫烟没有再多说了,匆匆地离去了。
南宫诺儿眯了眯眸子,在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她伸手打开,却发现她放在盒子里面天神令牌不翼而飞。
脸色不禁冷沉了下来,能够进入这间屋的人并不多,难道……
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诡谲的冷笑,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一一一一
天神宫。
赵隼似乎早已经料到她会来找他,她刚到门口,就被天神宫的人请了进去。
在外面看,这天神宫是何其的宏伟壮观,里面的布置,却是简洁朴素得让人有点不敢置信。
“你终于来了,坐吧。”在亭子里,赵隼微笑和,招呼她坐下。
“你在等我来吗?”南宫诺儿在他的对面坐下。
“没错,我一直在等你。”赵隼为她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