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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还没有近您的身,如果要有侍疾一说,必然要是孙媳。孙媳不怕,只是在担忧着祖母您的安危。”
“你很懂事儿。可是你毕竟还年轻,万一哀家有些什么,皇儿恐怕真的会迁怒你,你就不怕么?”太后看着坐在一边很是安静的程念,皱了皱眉问。
怕么?答案是肯定的:她很怕,她不是不怕死,只是她怕她死了,还背上罪名带累全家。但是她又怕什么都不表示,生了间隙才是最可怕的。
“孙媳也怕,但是。。。。。。那个时候真的是担心这您,也担心孙媳慌乱之下下了错误的定论。若是不怕的话,也不会不停冒出冷汗了。”程念没有说谎,既然太后问了,她就据实说呗。
太后唉声一叹,没有再说什么。
自从太后好起来,皇帝每日都来宫中探望母亲,今日也定然不会例外。程念虽是儿媳妇,该同公公保持一些礼防才是,但到底见得多了,也就废了这规矩。且每日只要皇帝来了怡寿宫,身边定然会跟着褚文晏这个人,太后和皇帝也就明了,这小两口怕是隔得日子久了,相思难消。
皇帝褚明佑还是一如平常的时日来了,只是今日身边却没有跟着往日恨不得粘在怡寿宫的褚文晏了。
看着自家儿子略显沉重的表情,略蹙了蹙眉,太后何等聪明的一个人,如今见到儿子这样,就也明了这是发生了事儿了,怕是。。。。。。。太后看了眼气定神闲的程念,不由得暗暗决定,她说什么也得看住了这个丫头不可。
褚明佑对太后问安后,又向程念询问了太后今日的情况,得到太后已然日渐康健的消息,这多日来悬在胸中的一块大石头方才落地。只是心中才放下了这一块大石,令一块足以扯动他心脉的石块又悬了起来。
今日南淮府知府赵长青来报,南淮发生了瘟疫。雪退了之后,这疫情才渐渐发出来,来势汹汹。不过短短五日,南淮下属各镇,均已有疫情来报,病童灾民众多,着实棘手。
褚文晏却在听闻了消息之后,立刻请命带领御医药材赶往南淮处理疫情。皇帝虽然忧心儿子,但是也点头同意了。只是想到那地方甚是凶险,这此时太后宫中的程念,是该通知她还是不该。
程念看着皇帝沉静严肃的神情,加上褚文晏今日没有过来,心中便也有了计较。她需要知道褚文晏到底怎么了,她也有权利知道。
皇帝看着程念渴求的目光别过头去,没有说什么。没有宠皇帝那里寻求到答案,程念将目光抓向了太后。她一双水亮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太后低声叫:“祖母,怎么了?您怎么气色这么不好?”
“念儿啊。。。。。。。。”皇帝叫出口这个称呼便觉得有些不妥,小时候把她当女儿养了些日子,叫来也就顺口。如今她是自己儿媳,倒不是道如何称呼她。
程念听到甚为熟悉的称呼,心中略微发酸,她抬头看着皇帝问:“父皇,您是不是想说什么?您告诉儿臣就是了。”
“太后前些日子病下了,你诊断得很好。但是这病情并不是自山上而起,而是南淮,如今南淮发生了疫情。晏儿已经回府打点行礼,明日一早便要带着药材出城。虽然他是皇子,不会太过危险,但也该告诉你一声,今日你便回府去,不然你们少则半月多则两三个月都是见不得面的。”
程念听了这番话,先是什么都没有说,然后猛地抬头跪地口头请命说:“儿媳请旨,愿同殿下一同前往。”
“胡闹!”太后拍着桌子呵斥起来。
“南淮疫情未知,儿媳在身边照顾殿下,定然可报殿下安康。”程念是拗脾气,她决定的事情谁也拉不回来。
“你要明白,去南淮不是儿戏,而且那里有一介王妃跑去县镇的?你若是不起他心,便护送你回王府,若是你再执拗,你也就别妄想出宫了。”皇帝看着程念坚定的眼神,心中甚是安慰,他可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儿媳妇了。果然被自己当闺女养过的孩子,是断然不能能够错的。
“儿媳妇愿意担保。。。。。。。。”
“够了,念儿!”太后急忙制止了程念接下来的话。她可是听说了,这丫头居然敢下担保状,自己病下的时候就敢当着众人的面那样担保,真是。。。。。。需要敲打一番,好好杀一杀她这脾性。
程念虽然牛脾气,但是不是不识相。二人都对于此事并不同意,她也便不多说些什么了。只是,她能够离开皇宫就好。回到了王府,她在慢慢做打算。
南淮那个危险的地方,她是不会让褚文晏独自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好吧,男女主角进展是不是太快了呢?恩,可能快了一些。不过表担心,马上二人就蜜蜜又甜甜咯!
☆、心急归家
程念急匆匆的跟太后称了辞,收拾好日常用物之后便非常着急的赶回定王府去了。虽然已经知道褚文晏不会今日离开,但是她还是等不及想要回去见他一面。
褚文晏在书房默默地坐着,手头翻动着书籍,此疫症前所未有,在史书医典上皆是翻阅不到此病的来历,要褚文晏内心有些发虚。谁也不知道此行的风险如何,即使他是个亲王,但也不会等在安乐之地,不去见一眼疫民,他请旨意是为了安民心,若是什么都不做,便毫无意义了。
程念回了府,吩咐下人将行装送回悠然居便提裙快步奔向书房,她此时迫切想知道褚文晏到底是什么意思。
下人见到往日端庄温和的王妃娘娘,今日居然提裙小跑起来,都觉得很是诧异。
这王妃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难道是因为殿下么?
听到叩门声褚文晏默默抬起头,语气中带着不耐烦问:“谁?不是说了不允许打扰本王么?”
“褚文晏,是我!”程念听着褚文晏这口气,便知道他心里烦躁得很,可是程念心中也不好受,语气也更加急躁。
褚文晏挑起了眼,念儿放下手便走到门前给程念开了门说:“怎么就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我去宫中接你。”
程念却推开褚文晏走进书房的内室,脸色黑沉,她现在很生气。
褚文晏哀声一叹,轻轻关上门,尾随着程念进了门问:“怎么啦?谁惹到宝贝王妃了?根本王说说,本王去找他算账。”他此时已经猜到程念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让她更加担心,所以依旧吊儿郎当的样子,脸上挂着笑意。
程念看着褚文晏这样,心中更加来气,急吼吼地问:“你还有心情嬉皮笑脸?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本王怎么听不懂,到底发生什么了事情了?”褚文晏继续装傻,虽然这装得很假,此时这样做也不太高明,但是他是真的不想程念担心。
程念气急,挥手一拳捶在褚文晏的肩上,愤怒问:“你为什么要自荐去南淮?南淮现在在闹瘟疫,你一个亲王,大祈的嫡子四殿下,你怎么可以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你知道么,这样有多危险,要是有个万一。你让大家怎么办?”
褚文晏握住程念的拳,轻轻展开她的手,亲了亲她嫩白的手指说:“知道危险,才必须这么做。一来我是皇子,此时黎民有难有苦,我作为皇子上前有安抚民心的作用。”
“褚文晏,你有你自己的道理,我不管。但是你要明白,你不是太子。这种事情是吃力不讨好的,你做得太好,民心倒向你,你背着嫡子的身份,不怕被人架到高台上,令太子殿下怀疑你么?”程念虽然是女子,但是她必须得为褚文晏考虑清楚。虽然她知道,太子同褚文晏关系很好,可是纵观古今兄弟相残也不是没有啊。
褚文晏听了程念这话,心中更是开怀,咬了咬程念的指尖说:“夫人,小念儿。你的心思我懂,你放心,我是皇子是亲王,那帮随行的御医不会让我有危险,而且那些官员是做什么吃的?怎么不会对我这个亲王进行最好的保护?这是有原因的,你应该明白,这我要是不接下,大哥和五弟那边。。。。。。。你自己想想吧!”
程念叹了口气,推了推褚文晏很是认真地说:“我知道这件事无可改变,但是你得带着我去。不然,我自己在府中会安不下心的。”
“不行,南淮虽然气候宜人,可是现在正在闹灾害,那是瘟疫。念儿,你学了医,比我了解瘟疫的可怕。你的身体本就不好,我不敢让你冒这个险。”褚文晏摇头坚定的说。
程念看着褚文晏这样,皱了皱眉说:“可是你呢?你虽然身体康健,自幼习武可是你是个养尊处优的皇子。这种疫症,卫小叔的笔录里我见到过,是见不得伤口的,若是身体没有伤便罢,若是有伤,哪怕是陈年的伤疤,也会因为疫症而沾染。”
“我身上一个伤疤都没有,你是见过的,所以不必担心。而且我身子好着呢!你放心,就是去了也不会缺胳膊少腿儿的回来,你就别担心了,瞧你整个人都憔悴了。”褚文晏笑着安慰着程念,看着她心急自己,褚文晏还是很开心的。在他看来,程念已经渐渐喜欢上了他,这种感觉很好。
程念推开褚文晏的手,皱眉说:“你别岔开话题。我知道你是干正事儿去的,但是你要明白你下到民间,接触百姓,难免在村镇中有所磕碰,万一受伤御医处理不当怎么办?”
“怎么会?”褚文晏见程念如此关心他,眼中笑意更浓,轻轻拍拍她的头笑了起来。
程念抬头望着褚文晏充满笑意的眼,柔声恳求道:“你带我去呗!我又不会添乱,虽然我算不得懂医术,但是小伤口我还会处理一些的。如果南淮的疫情和祖母的病症一样,那么多数染症的会是女子,你带去男医该是如何给女子医治?”
“讳疾忌医是万万不可。你所说得有礼,那么带上医女总是可以了吧?你呀操这么多心思做什么?你是本王的王妃,可不是老妈子,你若是在叨叨的个没完没了,本王可就凄惨了。”褚文晏知晓程念的心思,他必须打消程念同他一起去的念头,她性子倔,若是硬来反而适得其反,若是她换装改扮他人,自己还真的发现不了,若是发生些什么,自己后悔也来不及。
程念见褚文晏松口愿意带上医女,也就放心多了,现在听着他说自己唠叨,心中有些不满,不由得捶上他的胸膛说:“还不是为了你好?凭什么嫌弃我唠叨,你还凄惨?你凄惨什么?”
“哎呦,哎呦喂,我亲爱的王妃,宝贝儿,念儿。。。。。。。你下手轻点啊,你这是给我捶成内伤,我就得跟父皇请旨在家养伤啦。。。。。。”褚文晏握住程念的手,抓着她的指尖轻轻一咬,嘻嘻地笑着说:“是看你唠唠叨叨的,琴姑姑进来看母后的时候,就是这番唠叨的,亏得于大人受得了她。”
“呵呵,若是我姐夫知道你这么评价他婶母,怕是要同你来拼命!”程念笑了起来说。
说起碧琴姑姑来,如今也要交上一声于夫人。当初由商入仕的于家,在朝上根基并不深。长子从文,次子入武。在宫中做守卫的二公子于礼先却同碧琴姑姑生了情,得了皇后赐婚,入了陛下的眼,进了兵部做事,却是个精明能干的人,很快便一路高升。而碧琴姑姑也在嫁去的当年生了个白胖白胖的大小子,三年后,又为于家添了一男一女的双胎,着实让于家老夫人开心。
而长房长子于智均,为人忠厚老实,却子承父业,如此忠厚之臣,教导皇孙皇子也是极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