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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孩子了么?”程念看着褚文晏失望的神色,不由觉得有些难过。若是冯氏没有弄掉自己的孩子,如今也该有六个月了。只是,现在她不得不调养着身体,不然对子嗣和她都是不好的。
褚文晏有些泄气挠了挠头说道:“大哥家两个儿子三个丫头,二哥的还在肚子里头,太子哥的孩子如今也有了三个,可是我的孩子呢?还不知道在哪里飘着呢。。。。。。。念儿,你身体好起来一定给我生一打!”
“滚,讨厌!有你这么说话的么?生一打?孩子又不是红薯,论筐卖,我哪里给你弄一打去?你要是那么想要孩子,娶百八十个侍妾侧妃,慢慢给你生!”程念听着褚文晏没有正经的话,觉得生气,捶了他胸口几下,翻身便不理他了。
褚文晏眼里挂着笑意,也跟着她一起翻身,搂着她的腰柔声说道:“我只要你一个!别人我才不会看一眼呢!媳妇,念儿。。。。。。有你就够了!虽然你身子不太好,可是咱俩还年轻一定会再有孩子的,到时候别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我一定奉若珍宝!”
程念心中苦涩,虽然她嫁过来不到一年。可是褚文晏都二十五了,这个年纪还没有一个孩子,真是有些说不过去。而且他不愿意娶别的女人,这一点她真的觉得很欢喜。哪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家的相公只爱她一个呢?只不过。。。。。。他真的不是在哄她么?
褚文晏见他不说话,直接翻过了程念的身子,捏着她柔软的手指说:“小时候母后一直跟我说,身为男人疼爱自己的女人是必须要做到的。我从小到大,一直钟爱着你,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嘴巴讨厌,一直让你很头疼,你小时候对我是讨厌的吧?父皇也说我脾气臭,母后教育我让我对你好一点,可是我真的挺笨的嘛!二哥就会追求二嫂,安曜也会用甜言蜜语哄自家的夫人,可是我却不会,我觉得欺负你,你就会记住我了,我就是一个傻货。。。。。”
“你别说了,都嫁给你一年了,孩子都有过了,我还能不知道你的心思么?褚文晏,说实话,当初真不想嫁过来,对你的阴影挺大的!总想起你小时候欺负我,不对,何止小时候,明明心中有了算计,却还羞辱我,你是不是欺负我你有瘾啊!”不提还好,提起来程念觉得又悲愤又委屈,什么人嘛!
褚文晏看着程念这样,不由得告饶说:“所以我在改邪归正啊!你放心,我会让你知道,嫁给我是最幸福的!”
“得了吧,我就是感觉不幸福,我也不能同你和离啊?”程念看着褚文晏自信满满的神色,不由得捏了他腰窝一下,然后枕在了他的手臂上说:“褚文晏,有些事儿,我不想参与,但是不代表我不清楚。这次的事儿,和大哥五弟脱不开关系,只是。。。。。。我挺不希望是你五弟做出来的,因为若是查下去,势必会牵扯整个墨王府,程心虽然不好,可是毕竟是我妹子,和我一个父亲,我不希望因为她牵扯到我的父亲。
“岳父是一个聪明的人!他心疼你,就不会做糊涂的事儿,念儿这点你放心。你父亲摘得出来自。他是在朝堂上混了几十年的人,我比起他来嫩了不是一星半点。咱们重要的是保身,别得能不管就不管,你父亲存的是一样的心思。所以,你把心放在肚子里。不要忧思过重,导致食欲不振就好了!”
程念略点点头,在褚文晏肩窝上蹭了蹭闭眼安睡起来。褚文晏搂着程念,笑了笑,虽然他很想,可是。。。。。。还是忍一忍吧。
定王府安定,可是东宫的两个主人却无法安眠。
太子褚文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吵得太子妃也睡不着,便起了身倒了杯水递给太子说:“你且起来喝杯水,参片安神的!”
“哎,不渴,喝了水更睡不下了。你怎么起来了,吵到你了么?”褚文昊看着自己的夫人,她眼中带着倦色不由得觉得心疼,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床边,半搂在怀中说:“不若你先睡,我去书房吧!”
“不要!太子,你睡不着我又岂能一个人独自安眠?你的烦心事儿给我说说,我愿意给你解答!”封凝烟握住太子的手,眼神中晶亮,她实在是舍不得太子一个人去书房忧愁伤神。
“凝烟啊!哎,二哥和四弟的事儿虽然他们不说,但是我又怎么会不明白?这手都伸到他们后院去了,可见他们已经开始出手了。我这个太子,竟是已经被动,真是。。。。。。哎,他们这样,我竟然还是不忍伤了兄弟,不忍与他们撕破面皮。”太子语气沉唤叹息一声,他还是重感情啊!
封凝烟皱了皱眉说道:“五弟的心思,应该好猜!为了云妃娘娘,而且他当初娶了侧妃就可以看得出来。为了勾上程宰相,竟是娶了他庶女为侧妃,可见是有算计的。”
“五弟的心思到好!难就男在大哥身上了。程老是个明白人啊!凝烟你要明白,程老不止程侧妃一个女儿,长女于夫人,次女四弟妹,四弟妹在程老心中的位置那才是重的,做父亲的我明了,虽然不会为了一个伤害另一个,但是触到底线才是麻烦的!而四弟妹就是程老的底线。。。。。。。”太子幽幽说道,随即眼神一亮说:“如此正好!派人去查,若是正是五弟所为,捅给程老得知,就能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封凝烟看着自家太子的眼神,不由得摇摇头,看来往后平静日子越来越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敬宁逃宫
第四十七章
做一个王妃日子总是悠闲的,不用像其他儿媳妇一样起来去给婆婆请安问礼,也不需要接受其他妾室儿女的拜礼,日日如同米虫一样的生活让程念有些懒散。
昨夜和褚文晏缠绵了很久,想起昨日二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场景程念不由得脸红,幸好将夏汐远远的打发离开了,换了喜事守夜,不然昨晚的事儿一定又会被夏汐拿来笑话。
想到昨夜二人缠绵过后相拥而眠,自从她嫁过来之后,她们这么热辣的缠绵还是第一次,二人最后都汗水淋漓,看着对方通红的脸,满含深情的眼,心中也温暖极了。似乎感觉不到疲惫,若不是褚文晏担忧着伤了她的身,定是怎样也舍不得离开。
程念还沉浸在昨夜粉红色的回忆里,眼前的幔帐就被刷地打开,还没有回过神来,被子就被掀开,一个温热的身体扑了上来,直接将程念缠住。这一系列的动作让程念愣了好一会儿,便直接惊叫起来:“夏汐。。。。。。”
“嫂子,别怕。。。。。。是我啦。。。。。”埋在被子里的那个人缓缓抬起头,正是敬宁公主。
程念看着噘着嘴巴,眼圈微红的敬宁,心中便担忧了起来。自家这个小姑子性格开朗,虽然是自小被帝后兄长宠爱长大,却从来不会做有失身份的事情,瞧着她眼圈通侯,水润的大眼睛里满含泪水,让程念着实心疼了,也意思到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急忙坐起身问道:“珏儿发生什么事儿了吗?好好的怎么哭了,瞧瞧眼圈都红肿了,怎么了?跟嫂子说说?”
敬宁公主见程念起了身,也跟着爬了起来,却没有坐起来而是直接扑进了程念的怀里呜呜哭道:“嫂子,嫂子。。。。。。。呜呜,母后,父皇欺负我了。。。。。。我好委屈,你要收留我,要救救我诶。。。。。。”
程念听得糊涂,敬宁一边抽泣一边哭让程念更加不解了,只能细声安慰着说:“你慢慢说,先别哭了,你得把事情说清楚,我才好给你解决问题啊?什么父皇母后欺负你了?怎么回事儿?”
敬宁抓着程念的衣襟呜呜地哭着,时不时还抽气说:“呜呜,和母后。。。。。。父皇吵起来。。。。。。他们骂我了。。。。。。。然后。。。。。我就不想说了。。。。。。呜呜,我伤心。。。。。。”
程念听着敬宁的话,眉头皱得很紧,她瞧着敬宁哭成这样,也不好招呼了夏汐进来,只能任由她哭着,只是她可以感觉到,敬宁这次真的是伤心透了,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她已经能够感觉到左肩处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敬宁此时已经不出声了,光掉眼泪不出声,可能是嗓子不适了,也可能是哭累了,身子有些颤抖。
“珏儿我还是得问你;即使你不想说,嫂子也得问,到底怎么回事儿,说清楚了!”程念见敬宁不哭了,托着敬宁的头扶起她身子让她坐好,看着她头发凌乱,眼圈红肿眼底一层青色,嘴唇哭得发白,她就很是难受,握住敬宁的手继续说:“珏儿,虽然我知道你很难受,一定发生了不好的事儿,让你不愿意去想,可是哭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你得总得告诉嫂子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敬宁摇了摇头,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是真的不想说,昨日同母后的争吵,父皇的暴怒,一怒之下。。。。。。敬宁将双手埋在了脸里,她好难过。
程念看着敬宁这样不由得摇了摇头,伸手拉下了敬宁的双手,看着她的脸色,忽然隐隐觉得不对劲,细细一想也就了然,握着敬宁的手问道:“珏儿,父皇打你了是不是?”
敬宁听程念如此直白的问话,忽然身子一颤,面色有些发白,嘴唇颤抖地问道:“嫂子。。。。。。你怎么,怎么知晓了。。。。。。我。。。。。。”敬宁语气有些磕磕巴巴的,本来这件事儿就让她觉得委屈,可是被人说出来就觉得很不好意思了。
程念伸手摸着敬宁脸颊上隐约的指印,虽然不细看已经看不出来,可是经过一夜指印依旧存在,可见皇帝当时的暴怒程度有多大。再看着一脸委屈的敬宁,程念有些头痛了,她此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俩人都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程念开口道:“敬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能够让父皇动手打你?你是犯了什么错了么?”
敬宁低着头,绞着手指缓缓抬起头说:“母后说给我找驸马,她中意的是鄂国公的儿子,本来早就答应我,会问我意见的,但是父皇却说就定下了,我不愿意就吵了起来,然后。。。。。。父皇就给了我一巴掌。。。。。。”
程念听了这话,沉默了。鄂国公祈国开国功臣,先祖蒋礼茂是□□起义军的军师,鄂国公一门皆从文,却已经历代没有出高官,多数老臣已经致仕,如今唯一在朝内的也就是现任鄂国公,可坐的不过是礼部尚书一职。蒋家一家都很识趣,对于开国功臣来说,官位做得太高已经不是什么好事儿,不如守着这爵位,让皇帝挑不出错来,省得找麻烦。
“珏儿,鄂国公一门虽然淡出朝堂,可是名声犹在,是百十年的书香世家,这样的人家家教必然是最好的,必然不会愧对了你这个公主去,你怎么还不愿意,同父皇母后吵架呢?”程念很是不解敬宁的做法,拒嫁诶!就是她性子倔强如此,她也只敢想想。
敬宁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不满说道:“正因为他蒋家满门都是文臣,我这种性子,嫁给文弱书生,一定会郁闷死的。而且。。。。。。。我。。。。。。”
程念看敬宁吞吞吐吐的,而且俏脸通红便笑了起来说道:“嗯?我猜,你是嫌弃鄂国公家的公子文弱是假,你有了意中人是真吧?我说敬宁,你不是私定终身了吧?”
敬宁看了一眼程念,叹了口气低着头说道:“也不是啦!我上次游历江湖,在蜀中受了点轻伤,得到了一个公子相救,我对他心存感激,所以。。。。。。”
程念听着敬宁这话,不由得拍着她的手问道:“珏儿,你是当朝的公主!你感激一个救了你的性命,给予钱财便是了,怎么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