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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文昊摇了摇头轻声说:“我觉得并不要,孙月息是你手上的一张王牌,咱们不仅不能放手,还得秘密监控了起来。这个孙月息我像是第二次下黑手,主人就应该是同一个人。那么。。。。。。。就好说了。”
褚文晏点点头,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便不再多言。
褚文昊趁着天色黑沉,换上一身玄色衣袍就进了父母的寝宫,进了门便直挺挺地跪在了大殿内,在殿内伺候的下人看到立刻吓得腿软陪着一起趴在了地上,丝毫不敢半点怠慢了太子。
褚明佑两口子正在为老不尊的做羞羞脸的事情,看着儿子就那样跪在地上,也十分心疼,顾婧婵则是直接推开了褚明佑,拉好衣服走上前连忙就要扶起儿子。可是褚文昊用上了千斤坠的本事,顾婧婵根本就扶不起他,皇后皱了皱眉看着身边的内侍说:“眼睛瞎了么?怎么敢让太子跪着,快快给扶起来。”
下人们闻言纷纷上前搀扶,可是都被褚文昊躲避挣脱他目光直视父亲说:“父皇,儿臣有要是要向您和母后禀告,请您让下人们全部退出凤仪宫。”
顾婧婵听了这话心中一颤,看着低着头的儿子心中隐隐觉着不安,她握了握褚明佑的手说:“你们都听到太子的话了吧?都下去吧,今日凤仪宫上下集体放假,明日申时再来上岗。”
“是,奴婢遵命!”
下人们都快步离开了凤仪宫,这凤仪宫宫中的宫人规矩都是极好的,嘴巴严,很多时候顾婧婵并不避讳他们,而此时她心中有着疑惑了,儿子这是怎么了?
褚明佑看着儿子跪在地上,呵地笑了起来说:“你小子犯了什么错了?又把那个先生的胡子给拔了?”
皇帝的语调很是轻松,看着儿子的模样,感觉一下子回到了十多年前,儿子还是那个奶娃娃,喜欢跟着老二和老四一起胡闹,最喜欢在上课的时候,将喜欢打手板的那几个先生的胡子眉毛剃光,每次还不等自己生气,他们便是这样跪了一排,让他也舍不得下手责罚他们。
褚文昊听到这话心中一暖,低着头行了一个大礼道:“父皇,儿代夫人封氏请罪,还望父皇恕罪!”
“封氏?那个孩子不错,你怎么突然提她请罪?她做了什么错事儿么?”褚明佑根本没有在意,儿媳妇犯也犯不了多大的错嘛!
褚文昊深吸一口气说:“请容儿子细细回禀。。。。。。。”
待褚文昊说完顾婧婵猛地面色一白,看向了褚明佑,摇了摇头怒道:“皇儿的意思,你应该听明白了吧!,当初表姐的事情,竟是有母后的黑手么?陛下,您不是查的很清楚么!”
“皇后,你冷静!当初场面很混乱,朕也的确详细的查了一番,可是凤仪宫的宫女病的病死的死,唯一剩下了一个孙月息还被你订了亲,查已经没有办法查了。而且当初你也明白,宁淑也不想咱们查了。”褚明佑暗暗一叹,真是想不到,二十多年后,这种药又出头了。。。。。。这一次他必须连根抓,他祈国再不能受这种药的侵害了。
褚文昊扣了个头说:“儿子此次来,还希望父皇母后心中有一个底,能暗中帮助儿子们。”
“儿子,们?是文晔还是文晏?”
“是,四弟。。。。。。。四弟派人去寻孙月息去了。”褚文昊想了想告诉父皇总比他们犯险的好,毕竟有些事儿,皇帝做起来比太子大王容易的多。
褚明佑敲了敲桌子,轻笑了起来说:“来,昊儿父皇跟你说。。。。。。。”
不知道皇帝和太子说了些什么,只是太子出来的时候,面上表情轻松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迷局实施
第七十三章
太子同皇帝密谋了什么,下人们并不知道,恐怕知道这件事儿的只有帝后并太子河褚文晏四人而已,皇帝皇后并不用解释,那日密谋之时皇后在场,将整个过程听了个详细,而褚文晏手握重要人证自然不会有人隐瞒他,这件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牵扯很广,说不定就要有人受些委屈。
男人们的谋划,成大事必然要有人牺牲,太子妃便首当其冲了,太子妃揭露出了太子妃混淆皇室的血统,又在她酒醉之时意图勾引,以假孕骗帝后二人,犯下的是欺君妄上的罪过,褚文昊当众向父皇请罪,又准备向宗令司报告要废除太子妃的位置,并且休了她,一直扬言他是不会认这样得来的孩子。
太子妃封凝烟抱着肚子跪在地上大呼委屈。封凝烟本来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仔细调养着自己的身体,原本就很是虚弱的身子,加上腹中胎儿疯狂地吸食着她的健康和身体内的营养,已是更加憔悴不堪。她满眼委屈,语气沉痛。一点点太后、帝后三人报告了自己是如何犯下大错,封凝烟说到情深的时候抬眼看了眼,一脸失望表情的太后,砰砰扣了几个头说:“祖母,媳妇知道媳妇犯下了大错,媳妇不该受到蛊惑,不应该一时间被迷了心窍犯下如此重大的过错。媳妇愧对了母后和祖母多年的期盼和栽培,媳妇错了。媳妇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再这样自称了,只是恳求母后祖母不要为了媳妇生气,这样不值得。”
皇太后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封凝烟,到底心疼了,何况就算是在怨恨封凝烟,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她的重孙子,嫡亲的重孙子。这可是大祈国的皇太孙,太子的嫡子,不是一般的孙子可以比得了的。在太后眼里这并不算什么,有先皇后这个例子在先,太后也不是接受不了,先皇后不是照样生下了文晏,而且他还活蹦乱跳的活到了现在?而且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现在连孩子都有了,怕什么?孙子是太子,难道还怕没有好媳妇?
太后的心思运转期间,封凝烟一直跪在地上默默抽泣着,她不敢保证皇后和太后会出言保住她,只是万一她们迁怒了,连腹中的孩子也不要,那么她怎么办?这可是她费尽心力,舍了自己的颜面才得来的孩子啊,不管如何,她不能让孩子有危险。
皇后看了眼哭得凄惨的封凝烟,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封凝烟哭起来还真像是那回事儿,这若不是她不知情的话,都要被骗过去,以为这两口子是真的要闹矛盾呢!皇后看了眼身边陪坐的二人,不由得摇了摇头说:“母后,还是别让凝烟跪着了,压坏了咱们的孙儿就不好了。”
太后嗯了一声,责怪地看了一眼皇后说道:“皇后既然知道,怎么不快一点提醒哀家呢?”太后可是有些不满,她有着自己的心思,拉不下来脸色让太子和太子妃起身,怎么坐着的三位一个不提?皇后也倒是罢了,怎么坐着的那两个?太后看了眼云妃和贤妃,这二人可是都有皇子啊,他们存了什么心思?看着太子出丑?太后的疑心如同的开了弓的箭嗖地飞向阴谋论的远方,一发不可收拾了。看着二人也越发不顺眼,责骂道:“皇后心思乱,出了这事儿她一时间难以平静也倒罢了,哀家理解。但是你们呢?董氏,云氏,你们想做什么?难不成到这里来看笑话的?”
董贤妃笑了笑,抚了抚鬓角说道:“太后娘娘,臣妾哪里哪敢啊!这哪里是笑话啊,臣妾可是不敢说话,这太子要废妃臣妾该说什么呢?皇后娘娘都没有开口,哪里有臣妾的份儿。”
虽然董贤妃这话听起来倒是不错,只是语气太差了一些,让太后很是不喜,又看向云妃,问道:“你是如何解释?”
云妃一直很老实地窝在后宫之中,她感念皇后让她收养了五皇子,对待皇后一向很是恭敬,虽然这辈子与四妃无缘,但是她出身并不显贵,也没有起异样的心思,她就像老老实实地在后宫当她的妃子,有一个亲王儿子,谁也不会小瞧了她,若是心思大了,别说皇后容不得,就是也会被皇帝厌恶。她早就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了。
想到如此云妃起身跪在了地上请罪说:“请太后赎罪,臣妾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太子殿下所请不论是于公于私都不是臣妾可以过问插嘴的,臣妾惹恼了太后,自知有罪,还望太后能够允许臣妾回宫闭门思过。”这事儿不论是如何解决,她都不能够留下了,留下说不定后果会很严重。
太后看了一眼恭敬谦卑的云妃,轻哼了一声,心道:算她识时务。“好,哀家就罚你闭门思过三个月,这三个月内好好抄抄经书,静下心来。”
“是!臣妾谢谢太后。”得到赦令的云妃很是感激,立刻磕了头带着一众丫鬟下人火速离开,回到了寝宫便关起门来,进行一段名为思过实为避祸的日子了。
董贤妃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她不该在这个时间冒犯太后,无视皇后。孙子舍不得,封凝腹中的重孙子也舍不得,这太后正愁一肚子怨气毒火没有地方发泄,她就找上了门来,这不是上赶着做出气包么?她淡淡看了一眼董贤妃冷笑着说:“董氏,哀家真是想说你可真愧对了你这个姓氏啊!瞧瞧,人家云妃是怎么说话的?不该说得不要说,不会说话就闭上嘴,记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不要妄图想着做一些不该你妄想的事。”太后看了看玉纯说:“玉纯,咱们的董贤妃不会说话,掌嘴十下,让她明白明白哀家想要教她什么。”
董贤妃挨打自然不会让下人看着,被驾到殿外的董氏被十个耳光抽得脑袋嗡嗡作响,所幸太后打了并没有罚,倒是没有让她禁足,被送回寝殿的董氏将下人都哄了出去,只留下了自进宫就跟着的芳菲,看着下人们离去之后,董贤妃一甩袖子将桌上的茶杯挥到了地上,怒声骂道:“这个老泼妇居然敢掌本宫的嘴?心情不畅就拿本宫撒气,可看那是她嫡亲的孙子了?舍不得责怪打骂便用本宫出气!老刁妇,不就是想维护她那宝贝孙子么?我偏偏不让她能够如愿,告诉他可以再朝中喧嚷今日太子的作为了,对了。。。。。。。最好上施府好好说一说,施侧妃的好事儿,和如何被欺负的。”
芳菲默默擦了擦冷汗,应了下来,她退出寝殿心中一直在打鼓,她娘娘如此相信她把一切都告知了她。这几十年娘娘最相信的便是自己,从来都是护着自己的,她一步步从低贱的歌姬到了如今正一品贤妃的位置,她走了多少年?付出了多少的心酸?可是却从来没有愧对了自己,自己怎么能够。。。。。。。但是,父母的养育之恩,她无以为报,家族若是能够洗清罪名,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芳菲叹了口气,微微闭了闭眼。。。。。。。
对不起了,娘娘!
芳菲睁开眼,抬步向宫门口走去。
施琴被带到怡寿宫的时候,即使有心里准备,也被这阵仗吓得面色惨白,太后、皇后皇帝,三人坐在上首,太子河太子妃都立在一边,太子妃面色苍白,双眼红肿,想来是大哭了一场。这样就要开始了么?她。。。。。。施琴摸了摸小腹,好在她还在已经三个多月稳定了,她能够帮着太子完成这个愿望。
太后看了眼施琴,立刻拍了桌子怒道:“大胆施氏,哀家以为你是个贤良淑德,知道进退的好姑娘,没有想到你居然心思这样歹毒,居然敢把手伸向太子妃?你觉得你们施家命大么?哀家告诉你,你做得一切哀家都清楚了,你快给哀家从实招来,你到底如何陷害太子妃的?”
施琴抿了抿唇,垂着眼说:“太后既然已经知晓,又何必问妾身呢?妾身只是一介女子,又何必让太后如此愤恨?”
“你害得是哀家的亲孙子,被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