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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哑了嗓子,哭着问道:“殿下,什么事儿?令你惋惜,我会替你做到。”
“我在惋惜,我没有能够事成。如果我成功了,母妃便不是任由她人欺凌不受宠的妃子了,我会尊母后为太后,让母妃做舒舒服服的太妃,然后给你皇后的身份,我不能让你做我的正妻,这是我这辈子最为遗憾的事情。”褚文昀搂住了程心的身体,好像要把程心揉进她的身体一样,他努力着呼吸着程心的身体气息,想要把这些都铭记,带着这样的气息到地府去,等着重生下辈子再同程心相遇。
程心靠在褚文昀的肩上,抽气着说:“殿下,如果不是你要伤到我的姐姐,我是不会那么做的。程念是我的姐姐,父亲最疼爱的女儿,我不能让父亲这样的年纪老年丧女,这会要了父亲的命的。对不起,殿下,我真的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姐姐去死,我很对不起她,她的孩子,因为我母亲而失去,可是归根结底还是在我自己,若不是当时我对着定王起了非分之想,也不会如此。。。。。。。。”
“心儿,我不怪罪你。你不说,也会曝光的,只是时间问题,你不要自责,将来的人生中,你要好好的活着,把我的那一份也好好地活出来。”褚文昀抱着程心的头亲了亲,眼中流出了泪水,他好想转身饮下那一杯毒酒,可惜他却不忍心这样离开程心。
诚心抬起头轻轻吻上褚文昀的唇,她抽噎着说:“殿下,如果再次选择一次,您会不会答应我的请求,会不会呢?”
褚文昀看着程心的泪珠,点点头轻声说:“也许会。。。。。。。。不,会的。”
程心笑了,搂着褚文昀的身体,注视这他的双眼,他颓废的模样丝毫不显露,还是如同当日般帅气,她笑着给褚文昀整理了衣衫说道:“我为你整理一次衣衫。”我会好好地看着眼前的你,记住你的模样,永世不忘。
“心儿,答应我。。。。。。好好地活着,如果可以走出京城去,看看祈国的美景,看看山村里那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夫妻,你要偶尔江边垂钓,喂鸭养蚕,好好的活下去。这是我欠了你的生活,我希望我下辈子能够还。”褚文昀看着程心的眼睛,笑了笑,对着她说:“转过身子去吧,心儿。。。。。我们耽误的时间太长了,他们还等着复旨呢!”
程心流着泪看着笑得温和的褚文昀,流着泪捂着脸缓慢转过身子去。她一步步地离开,他不想看到让自己看到他死去的样子,那么她就不看,刚才那一眼他将永远留在心底。
程心没有离开大门的时候,褚文昀的身体便倒在了地上,程心握着门,狠下心没有转过头去看,她要离开。。。。。。去完成褚文昀欠了她的生活。
褚文昀看着程心离开的背影笑了,剧毒已经发作,他感觉到全身在麻木,一点点意识在消弭,他同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抖着唇:心儿,对不起,今生我无法让你成为我的妻。
作者有话要说:
☆、携手一生
第八十四章
墨王自尽后,日子真的恢复了平静。如今朝堂安稳,太子已经接手朝政,就连皇帝褚明佑也已经清闲了下来,他放心的把朝政交给儿子,就等着来年春后宣布退位的旨意他也就真的清闲了。皇帝都是如此,更别提褚文晏这个一心只是想着闲散的亲王了。
他变得越发懒散了起来,每日里也多半拉着程念腻乎,每每让折腾到程念脸红气喘他才罢休,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整理了衣衫,耍酷地走出门去,继续逗弄着他那些猫狗。
经过了一系列的变故,程念反倒不觉得自家夫君没有追求了,他追求的是一种安逸的生活,虽然身为皇室注定远离不了那些纷争和权利,但是能够在其中偷得闲暇时光,能够在这个时候享一享乐趣也是不错的。
褚文晏躺在摇椅上,手边是一藤编的矮桌,小桌上青铜炉内燃烧着气味清新醒神的薄荷叶,闻着令人身心舒畅,看着青烟徐徐升起,慢慢消散在空中。他闭着眼优哉游哉地在享受着这午后的时光,夏日的午后虽然燥热,可是大树底下纳凉却是个不错的决定,他偶尔端起手边的杯盏,轻抿一口杯中的梅茶,感觉舒服极了。
程念却托着腮坐在院内的摇椅上笑了笑,他倒是很会享受,这样的安排的确要比这冰盆的凉气来的舒爽多了,只是她现在这样,倒是无法与他一同悠哉。
褚文晏闭眼躺了一会儿,忽然睁眼向屋内看去,看着已经把躺椅拖到大厅内的程念,不由得笑了笑,起身从另一个壶里倒了杯酸梅汤,狗腿地给媳妇递了过去,还站在身边讨好地说:“夫人,夫人,来喝口酸梅汤润润口,去去燥热,这大热天的,怎么不在屋里舒服着?”
程念接过碗,抿了一口,觉得入口略酸微苦,就不想再喝了,将碗放在了一边,这不冰凉的酸梅汤实在是不好入口。
她本是厌恶了酸梅汤已经温了不好喝,可是在褚文晏眼中却是以为自己得罪了夫人,吓得连声问道:“夫人,可是为夫哪里做错了?你竟是这样不开心?”
程念有些诧异,不解地望着他问:“你怎么这么说?”
“看你有些生气。。。。。。”褚文晏说得有些没有底气,他抛下妻子独自享乐的确是他的不对。可是让他也圈在屋内,只能享受一两冰盆那样热着,算了。。。。。。他还是不厚道一些吧。
程念笑了笑,挑眉问道:“夫君觉得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嘛?”
褚文晏看着程念眉开眼笑的样子,点点头,却见程念脸色不善。忽然想起他点头就是同意了程念是小气的意思,他可不能够上当,当今坚定地说:“夫人自然不可能小气了,是为夫小气,为夫的不是。。。。。。。不该一人去大树底下乘凉,要不咱们回屋子里去?”
程念摇了摇头笑道:“我又没有说什么,你何必如此紧张?闹得人家以为我竟是欺负了你。。。。。。”她顿了顿脸上的收敛了笑意说:“现在正值盛夏,屋子里本就干燥闷热,我这有了身子,也无法用太多的冰盆,竟是殿下您到树下乘凉当真是不好。不若我吩咐下去,请人收拾好西厢卧房,放上十足的冰盆,再寻一二美姬伺候着殿下您?也好过寂寥夏日无人伴。”
褚文晏听了这话脸略微变色。他就怕程念这么说,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洁身自好容易么?他看着四下无人,伸手捏住了程念脸颊上的肉。这次的身孕让程念丰腴了不少,原本清秀的瓜子脸也变成了西瓜子脸,脸颊上肥嘟嘟的都是肉,令程念有些发愁,怀浠儿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
褚文晏抿了抿唇靠近程念的耳边恶狠狠地说:“夫人是日子过得太滋润了,非得让夫君我一正夫纲吗?”
程念□□一笑,对着褚文晏露出一个笑脸,得意的说:“干嘛?你想要干嘛?你信不信我这就遣人将浠儿接回来,让你挪出房间!”
褚文晏听了这话顿时气软了,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好不容易家里的小祖宗被父皇母后接到了宫中,若是再在府中住下去,他怕是再也不能有孩子了。。。。。。。。浠儿他。。。。。。他就是一个小霸王,抹泪,天天缠着她母亲,自己的老婆,抹泪。。。。。。浠儿都五岁了,如今程念才是怀孕,这还是他进了宫。。。。。。
“别在那里装可怜了,对我早就没有用了,这么大人了,干嘛跟孩子计较?而且孩子之间隔得远一些,只有隔得远的好处。浠儿大了懂事儿了,也能够照顾弟妹了,那会是你我的轻松,何必每日里愁眉苦脸的?”程念早就对这褚文晏这个样子有意见了,好好地把儿子丢给父皇母后半年多,她都好长时间没有见到浠儿了,
褚文晏听程念这么说了,连忙一副赞同的样子点点头说道:“对,夫人说得对!”
程念听了这话叹了口气。褚文晏这是怎么了?自从朝中平静了之后,他就越发狗腿了起来,整个人仿佛变了性子一样,起初竟是惊得她想要请大师来算一算他是不是中邪了。后来慢慢习惯了他这样,三年多以来她也早就免疫了。
“怎么越发像个像孩子一样?”程念笑了笑,心里却愈发甜蜜了起来。自家的夫君疼爱自己,很是听从自己的话,这让她非常开心。
褚文晏笑了笑,亲手持扇子为夫人扇风,脸上的表情也越发宠溺了起来。他的手轻轻抚摸着程念鼓起来的肚子,已经将近四个月了,御医有说八成是个女孩子,一个女儿,像程念的女儿,褚文晏就开心了起来。
程念五个多月的时候去看了一趟程心,之前几次前来程心都是闭门不见的,任程念在外站多久她也不愿意让她进来。只是这次她也舍不得让程念挺着肚子站在外边容忍自己的任性,她开了门便转身跪回了蒲团上,继续念着心经。程念看着简单的房屋有些略微心酸,程心清廋的背影令程念很是心疼。
虽然不是一母所生,到底是亲妹妹啊。
程念静静地看着程心念经,等她念过一段心经之后,她才缓慢起身,转过头看着容貌依旧清秀美丽的程念,双手合十行了礼:“无心见过王妃!”
“心儿。。。。。。。你这又是何苦呢?”自从褚文昀自尽之后,程念再也没有见过程念,这是第一次见到。也是第一次看到花了脸的程心,原本那么美艳不可方物的程心,没有了美艳的外表,满是刀疤的脸色显得有些恕
“定王妃。。。。。。世上已无程心,亦无你口中的师父了,唯有诚心悔过的罪人无心。。。。。。”程心,不无心师父合了眼念了默声念了句佛语说道。
程念很是不解,她抿了抿唇说:“你也没有做错什么,这不该你来赎罪。。。。。。你可知父亲,知你如此如何心痛?”
无心师父闭了闭眼,她也不是无心之人,她也是心疼父亲的。只是。。。。。。她的一颗心早就丢了,给了那个叫褚文昀的人,如今那人死了,她也无甚牵挂了。。。。。。。她心中也有惭愧,看了看程念跪地行了礼对着程念说:“姐,我再叫你最后一声姐姐,父亲一向最心疼你,幼时的我是嫉妒的,也做下了不少的错事儿,如今这样,也是应该。只是盼着姐姐劝一劝父亲,莫要为着我这不孝女而伤心难过。”
“为了褚文昀,你值得么。。。。。。”程念自然也难过,她深呼吸着问道。
无心笑了笑说:“一颗心早已经丢在了他的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说?”
听了这话程念便不好再说什么,姐妹俩相对坐了坐,饮毕了杯中的茶,程念便要离开。程念看着程念的背影说道:“定王妃,程施主。以后莫要再来,父亲为我取名程心,如今我诚心向佛再也不想参与世俗了,请许我一个宁静的生活。阿弥陀佛!”
程念的步子一顿,深呼吸几次说:“好。。。。。。无心师太!”
见了程心之后,程念也尽可能的叫上姐姐一起去看望老父亲,虽然应下了妹妹不再前去探望,仍是不放心她一个人时常派了下人送去些新鲜的瓜果,好让她的日子不至于那么清苦,到了秋下,再派人前去的时候,下人就已经回报无心师太去云游了,去了北边去看雪山了。
索性她也就放下了心,静心养胎。如今已经七个月的身孕,褚文晏也在不好每日腻着程念,只得将儿子又接了回来。
五岁的褚青浠很是伶俐,每日看着父亲呆呆看着母亲的样子,就捂着小嘴偷笑,然后笑着扑到母亲的怀里撒娇取笑他父亲,弄得褚文晏每每很是尴尬他才笑着打滚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