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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直藏在他的屋子里静看情形?那么这阵子太子殿下的初时安稳沉着,后来的渐渐烦燥便都是在演戏喽?
文琦心里有事,自然没办法投入到这种激情中。易钧剑使了半天劲,见这小子居然没反应。脸一时便罢了下来。张嘴一下子就咬在了文琦的颈脉,疼得文琦‘啊’的一声便尖叫了出来。
“要死了!你想弄死老子啊。”
“没错,我今天就是想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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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潋在那个随身空间里,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算是把这片土地丈量完。这片随身空间地域颇广,步行下来粗粗量了一下,直径大概有一百里左右。六座丘陵,七条小河。河水都很清澈,里面还散落着一些看样子极小的幼鱼。薛潋试着喝了点那个河水,身体一点异样的反应也没有。倒是河水清澈里透着些甘甜,十分入味。
此外,这地方还散种着许多树木。几乎是薛潋在书上也好,电视上也罢,看过的树木这里都有。果树的品种也很丰富,有的甚至还结了果子。薛潋在这里呆了一个月,基本上就是以果子为生的。当然,人不吃盐是不行的。正当薛潋想着,是不是在此长驻的话,还得搞点食盐进来的时候。在东北角处,薛潋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石头。
那石头本身灰白,可外表上却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晶体。这个随身空间里,到处都是绿茵草地,可偏偏独有这一处,地表上什么活植也没有。有的只是那满是晶体附着的石头,还有散落在石头边大大小小的晶体。
开始薛潋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只敢摸,并不敢随意尝试。可后来离开此地几天后,却发现摸过那石头的手开始褪皮。轻轻一舔,发现了盐味。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盐石!
这下子可好了。有地有水有树有果,现在连盐都有了。那么,只要在这里住出庄稼来,日常生活就绝对不会有问题。
薛潋已经盘算好了,出去以后,她头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收集种子和农具。动物那种东西需要人养,可这么大的地方,她一个人是不能又养粮食又养动物的。否则还不是都让那些家伙添了肚子?所以薛潋想好了,她得先种粮食,然后等弄来了保鲜柜之类的东西后,再种蔬菜。至于牛羊鸡鸭等小动物。则得等到她给这些家伙扎好了篱笆再说了。
真是事多经不得想,越想越多。想得薛潋头都大了,却发现杂事千头万绪,竟大概是永远想不完了。便决定,先办一件是一件。先搞定粮食种子再说。
打定主意,薛潋便想她该离开了。可是进行来是进行来了,出去要怎么样才能出去?薛潋翻遍了身上,也没见象书里写的那样,印在身上的胎记啊,或者自己附在身上的戒指。可没那种东西,她要怎么样才能出去?
薛潋头疼了许久后,终于有一天,在从河里取水里发现:她的眉心处竟然不知何时多了一颗红色的小痣!不大,却色彩明艳,十分显眼。
好不好看的薛潋倒是没什么感觉,看到这东西的头一眼,薛潋的脑袋想的就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出入口?象某些小说里形容的那样,把右手中指按在眉心,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心中暗想,出去!
然后……哗的一声!薛潋出来了!
而就在她出来的下一秒,就有一声尖叫响起。然后,一个羞愤的声音指着薛潋大骂:“你居然偷看!姐,你太过分了!”
第四十章、双变异?
打死薛潋也没想到:她一出来会看到这么个情景。
一对白晃晃的屁股,嗯嗯呀呀的享受,完全活塞的剧情……以及一声刺耳的尖叫!
“姐,你好过分,你居然偷看。”
薛潋尴尬得连一句话出说不出来。赶紧扭脸躲开。可脑海里,却是一直闪着那条哪怕让沙发巾给盖住,也依然精神抖擞……的凶器!
靠!
那粗度!
那长度!?
薛潋捂住了额头:尼玛,那根本不是国人的尺寸好不好?丫丫的这个小文琦居然也敢受!他也不怕得肛瘘!
〃姐,你太过分了。你买门票了没有?你就来参观?要不掏门票,要不赶紧走。再不走,要加倍了。〃
文琦简直让吓死了,他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床上让人逮见,可是让女人看见还是第一次。叽哩呱啦就是一顿鬼叫。薛潋虽然让那句门票雷得晕晕乎乎的,可那个走字还是听见了。扭脸就走,结果没留神,身后是大白墙。
咣的一声就撞到墙上去了。
满眼的那个星星呦。
〃噗!〃钧剑乐了:〃薛姐,看……清楚……再走。〃
妈的,这两个小子糗她没完了是不是?〃看毛?有毛好看的。当老娘没看过啊!〃薛潋捂着额头,头疼不影响嘴皮子发挥功能。易钧剑却是气定神闲,。着身子笑眯眯的靠在沙发上瞅看也不往回看一眼的薛潋,逗乐:〃那您别着脸干什么啊?扭回来啊。琦,咱们再来一场,怎么样啊?〃说完,往起一抖被子就冲文琦扑过去了。
薛潋吓得啊一声尖叫,扭头就跑。结果,咣的一下,又撞到玻璃门上去了。把易钧剑和崔文琦逗得快笑疯了,薛潋这次却是连头也没回,就直接拉开门冲出去了。
这屋子里又是叫又是嚷的,隔壁外面的人自然都听见了。还以为是那两个小的胡闹,却不想门一开,失踪了整月的薛潋从屋子里冲出来了。白皙的脸上通红,头也不抬的就往她屋里冲。
结果不想门竟然已经关了!薛潋不待叫门,拿钥匙开门就进行。结果她前脚才进行门,门后‘咣’的一下……后脑一疼,眼前一黑,便人事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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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上最糗的事:根本不是天天打雁结果让雁啄了眼!而是天天防色狼,结果最后让人当色狼给袭击了!
薛潋就成了这么个悲催鬼!
她被人袭击了!凶手是刚刚迈入十三岁的殷菟!
所以,当薛潋在医务室里醒过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哭得眼睛通红的殷菟。一见薛潋醒了,便抓着薛潋的手赶紧解释:“姐,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别人。是我打了你……”
“为什么啊?”
“我以为你是男人啊。”病房里暂时没有别人,殷菟便坦白了:“您走了以后,就我一个人。我一个人睡好害怕,所以……”
所以她就成了那个可怜的色狼了吗?
果然是命苦不能怨政府!不过好在的是,她似乎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一切还好。在医务室里休息了三天,又照了个ct,确定没事后就和殷菟回去休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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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薛潋不知的却是:在她刚被送到医务室,拍的第一张ct出来后,第一时间就被医生送到了叶灏泽的手上。
“殿下,薛小姐的脑部扫描一切正常。受伤部位没有发现丝毫的淤血和内伤。”
“这怎么可能?那么粗的一只棒球棍,打在后脑上怎么可能没问题?”崔文琦不相信,可他找遍了那张ct片,却真是连半点淤血积液也没找到。不由哑住。而事实也果真证明了这一点,薛潋只昏迷了两个小时就醒了,醒来只是稍微虚弱了些,休息了三天便如同常人。
这算是个什么情况?
“听说变异者当中,还有一种叫自愈的异能。就是指身体不论受到任何伤害,均可以在最短的时候内恢复如初。殿下,您说:薛潋有没有可能也是双变异者?”易钧剑的这个提议让屋子里的人听了都是一怔。
有他这么一个雷性异能者和听力变异者的珠玉在前,再多一个双变异者,并不是奇事。可问题是:“她原先那个异能已经够逆天了,再来一个这样的……”崔文琦直觉性的扭头去看表哥的脸。果然……叶灏泽之眼帘已经彻底放开,嘴角弯起,一派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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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在暗中谋划什么,薛潋哪会知道?亦或者,其实薛潋心里很清楚,那些人不会随便放过她。不过她现在不同以往了!除了隐身功能外,她现在还拥有了一个超级大外挂。随身空间!空间入口甚至已经和她合为一身。不必担心有人抢!更不会担心有人会对她不利。因为她随时可以躲进去,任何人也抓不到。而在那里面……有吃有喝有食盐,甚至还有轻轻的微风,和甘甜的青草气息。那里的天是蓝的,草是绿的,连风都是香的!
她现在可以有足够的资本百无禁忌!
而唯一牵挂的,其实就是这个小丫头。
“你一个人睡,很害怕?”
“对!您在的话,他们不会欺负我。可是您要是走了……姐姐,你说过的,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带着我。”小殷菟如此已经不能再叫做完全的小殷菟了。她的个头开始往高窜,而她离开也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这个昨日仿佛还是稚龄幼女的小女孩,已经在胸前开始有了微微的起伏。头发更加黑密,脸蛋也更加白皙,再加上殷菟原来的底子便十分漂亮,现在出落得更加亭亭。再加上她今天穿的一套淡蓝色的长衣,站在那里,竟象是一株清清净净的小莲,清雅惹爱。
她真的很小,个头也不过一米四五,可若是果真有那种喜欢小女孩的,她若无人保护,又怎么逃脱得了?
薛潋不怪这孩子打了她,可在抱住她后,却是不知为何,没有直接答应,或者干脆将她带进行那个空间,让她可以安心。理由是什么?薛潋已经不敢再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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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休息的那三天,没人过来打扰薛潋。可是回来的第二天一大早,她们才吃完早饭,崔文琦便上门了。
“姐,今天岛上又要开个会。是军政方面的。殿下请您旁听。”
上次不是军政方面的人,能穿军装。而这次是开军政方面的会,薛潋便只能穿了便装。随着崔文琦一路往会议室走,开始倒没什么,后来却看见许多身着军装的军官全部手携文件夹,往会议室进发。军衔自上而下不等,可年龄却是清一水的年青。
“这岛上到底有多少驻军?”薛潋不自觉的问了个极高度机密的问题。可崔文琦却并点没打结巴:“怎么也有一两万吧。都是殿下早年在各军中安排下的旧属。乱世一发,他们便接到命令,从各地带兵赶了过来。而这片湖心岛,名义上是一个富商所购,可其实早已经便是太子殿下的私地了。”
这事原文中一点没提到。薛潋听得很纳罕:“他一个太子殿下,私底下招揽人才不奇怪,备下这等私地是为了什么?”
“这还用说吗?你不是在帝都听过很多传闻么?”
这个……薛潋有些卡,好在的是崔文琦不是别人,压低了声音便把许多宫廷旧密全抖了出来:“遥亲王是已故皇帝陛下的弟弟,虽然是同母,但因为年纪差得大些,所以并不算亲近。皇太后在时,兄弟二人还好些。可皇太后一去,陛下便与遥亲王十分疏远了。可皇太后的本家也就是我们崔家的家主,却一直和遥亲王十分亲密。陛下自皇后病逝后,便大病小病一直不断,太子又小。崔家势力在帝都盘根错结,竟渐渐和遥亲王一道把持了半个朝政。等到皇帝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殿下这样,也是自保。”
真是狗血的烂剧情!
薛潋听得无甚趣味。崔文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