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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她想起来了,他们一上山就听过那个声音,当时她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甚至打算取消今晚的事,可是她禁不住男人的诱惑,而且他说,那只是猫头鹰,为了印证他的话,他带着她寻找那只打扰他们美事的家伙,并且送了他一块石头。
然后,她沉醉于他的吻,迷恋于他带给她的快感,于是一切的恐惧都融化在了他的进入。
他胸口的伤口,现在看起来,和他扔出的那块石头惊人的相似,在那一刻,他就已经死了吗?
一阵冷风吹过,她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寒颤,可是,帐篷明明是封闭的,那风又从何而来?
那股恐惧又回来了,她想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又来了,让她浑身的毛孔都忍不住紧缩,帐篷里多了一个人!
她想不看,可是就像被人控制了一样,她慢慢地转过了头,就看见一个黑衣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帐篷里,是的,是站着,帐篷很矮,那个人很高,可他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帐篷似乎因为他的站立而变得高了很多。
他深邃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但那种贪婪不是对她身体的迷恋,不是**,而是,她说不清楚,但她知道,自己可能要死了。
那个男人慢慢向她走进,步伐不疾不徐,甚至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那步伐中充满了震慑,让她想退,身体却已不受自己的控制。
男子走到了她的身边,用一种审视的眼光注视着她,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但他的手却已经动了,凌厉凶残,却是要摧毁这件艺术品。
但就在他的手即将碰触到她时,一道闪电却在这个时候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他的手上,恰如其分地没有伤到女子。
男子转身,浑身紧绷,散发着凛冽的杀气。透过帐篷的缝隙,就见一个紫发灰瞳的大男孩懒懒地靠在一棵树上,嘴角挂着一抹笑,煞是好看,只是那笑容里,任谁都能看出有一丝的悲伤。
就是这样的一副笑容,却让那女子感到心疼,一瞬间这种心疼连那黑衣男子带来的恐惧都被冲散了。
他的目光没有看向帐篷,而是投向了深远的夜空,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他只是个路过的。
但帐篷里的黑衣男子却不敢放松,甚至动都不会动一下。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一个如磐石,雷打不动,却可能在一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个却如小草,随风轻摆,但却让人捉摸不透。
“我知道你会来!”良久,帐篷里的男子冷冷地说道。
“我也知道你不会走!”月妖的眼光依旧盯着夜空,不疾不徐地说道。
“你想好了?”黑衣男子突然笑了,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是!”月妖叹息着答道。
“我就知道,毕竟你是我们妖族的王子,你的身份,你的使命决定了你一定会回来!”黑衣男子走出了帐篷,得意地笑着。
“龙巫妖,我想你误会了,我说我想好了,但我并没有说我会跟你回去!”月妖依旧懒懒地说道,那笑容中充满了讥诮。
龙巫妖已经走到了一半,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不怒反笑,“我就知道,月妖王子不会那么轻易就被说服,否则,也就没有带你回去的必要了!”
“是,而且,你没办法带我回去,这也是注定的,你走吧,我不想对我的族人动手!”月妖依旧看着远方。
“你真的这么以为?”龙巫妖微笑着,有些戏谑地看着他。
“这里有我的兄弟,有我的朋友,我放不下他们!”月妖叹息着说道,“而且,我也知道你来这里找我回去的真正目的。”
“你知道?”龙巫妖的脸色变了,他们密谋了这么多年,这个小王子已经不在妖界很久,他怎么可能知道?
“是!”月妖点了点头,“与其说你们要我回去,倒不如说是为了要那把剑,只要有了那把剑,你们就可以打开结界,就可以发动战争,可你们以为真的能赢么?”
月妖的眼神变得清澈起来,冷冷地注视着龙巫妖:“你们有没有想过,妖族有多少人,陆界有多少人?就算一人换十人,到最后我们也是会输,两界交手,冥界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理,那时他们必定趁火打劫,妖界与人界无论谁胜谁负,到最后都会被冥界吞噬,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点道理,你们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么?”
“更何况,就算有了玄阴朱雀又能怎么样?它不过是把剑,一把没有人能够真正驾驭的了的剑,你们想用它劈开结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至少,我做不到,如果作为它命定的主人都做不到这一点,你认为妖界还有什么人能够做到?”此时的月妖已经似笑非笑了。
龙巫妖却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失望地摇了摇头,“王子啊王子,这么些年,你别的没有学到,可这人界的心机你却是学到了不少。”
那声音中满是惋惜,听的月妖一愣,脸上却不露声色地问道:“此话怎讲?”
“你以为,我们还是那个要叛乱的妖族么?”龙巫妖微微一笑,“妖族连年的内乱已经让我们元气大伤,我们哪还有什么力气去和人界争夺天下?我来找你,不过是想让你回去主持大局,自老妖王归去,妖族就没了主心骨,你师傅珈蓝曾想力挽狂澜,可他没有妖王的信物,最后还不是死于乱军之下,再这样打下去,不用三界围剿,我们自己就绝了,我来找你的目的,就这么简单,希望你能回去主持大局。”
月妖只是静静地听着,他当然不会相信龙巫妖的话,因为,当年龙巫妖隐藏的就极深,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依旧在欺骗!
“你想要的只是王的信物,我给你就是!”月妖说着,振臂一抖,玄阴朱雀已经插在了龙巫妖的面前,可龙巫妖看都没有看一眼。
“王子你不明白吗?信物有什么用?我们需要的是一个人,一个真正有能力的人来领导我们,你,作为曾经的王子,是最佳的选择!”龙巫妖用一种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
可月妖却依旧不为所动,“我早已不是什么妖族的王子,现在的我只是月妖,酒吧里的招待而已,哪来的什么能力引领你们!带上它,走吧!”
月妖说着,转身就向山下走去,还不忘交代了一句:“放了那个女人吧,没她,你一样可以活着!”
龙巫妖皱了皱眉,这个王子,还真是不简单啊,看来,是亮出底牌的时候了!
卷五 第十六章 月妖的堕落
十一月即将过去,现在本书的订阅排名50开外,兄弟们,为了本书的成绩与写作的动力,加把油,冲进前五十吧,太高我就不奢望了……
“你当他们是兄弟,他们怎么看你呢?”龙巫妖缓慢却又清楚地说出了这句话。
月妖的脚步顿了顿,但却并没有停下,而是有力地回了一句,“我们是兄弟!”
“是么?”龙巫妖笑了,笑的嚣张放肆,狂放的笑声划破了夜空,尖锐而又刺耳,让月妖忍不住停住了脚步。
“你笑什么?”月妖冷冷地问道。
“我笑你自欺欺人!”龙巫妖毫不客气地说道,“如果你真的那么肯定你们是兄弟,还用刻意说出来么?”
月妖的脸色变了,这是第一次,他有种怒发冲冠的感觉,龙巫妖的话击中了他心底最脆弱的那部分,一直以来他的身份就是他心底那个打不开的结,人妖殊途,无论他怎么让自己像一个真正的人生活,怎么刻意保持自己那个阳光大男孩的形象,怎样把老板他们当做自己的兄弟,他,依然是妖,老板,依然是人!
所以,与其说他在告诉别人,不如说他也是一直在提醒自己,他们是兄弟!就算到了自己的身份暴露的那天,他们也是兄弟,他不会对他们动手!
“够了!”月妖的语气中充满了肃杀,手轻轻一抖,被他留下的玄阴朱雀已经回到了他的手中,隐隐泛着不同以往的紫光,显然,这把剑此刻也感受到了主人的震怒。
可龙巫妖却像没有听到一样,依旧是一脸讥笑的表情,“我的月妖王子,你还不明白么?你是妖,他们是人,就算你把他们当做是兄弟,他们能当你是兄弟么?你在人界也待了这么多年,他们有句话说得很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闭嘴!”月妖冷喝道,玄阴朱雀不安地颤抖着。
“如果真的当你是兄弟,为什么你的那个老板总是让你做最危险的事情?如果真的当你是兄弟,为什么他每次都那样对待你的玄阴朱雀?那是神剑,是不可玷污的神剑,可在他的手里,那是什么?只不过是一把避雷针而已!”龙巫妖步步紧逼,“现在你还以为,他当你是兄弟么?”
“呀——”月妖满头紫发迎风起舞,双目灰光爆射,手中玄阴朱雀高高举起,倾注了他全部的灵力,向着龙巫妖猛然劈了过去。
龙巫妖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一动不动,任凭那道锋利的剑锋挟着雷霆万钧之力划过了他的身体,神剑的力量去势不减,连身后的那个女孩也被一剑穿过,成为了剑下亡魂。
“月妖王子,对于同族你都敢下手,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宇尘他们的兄弟?”龙巫妖的声音在月妖的身后传来,月妖一愣,转身挥剑,又是一道剑气砍出,丝毫没有剑下留情的意思,眼睁睁地看着那道剑气打散了龙巫妖的身体,月妖却不做任何停留,继续向着自己的四周疯狂地劈砍着。
远远看去,他就像一个发狂的魔鬼,没有任何的招式,顺着自己的走势不停地挥舞着玄阴朱雀,唯一不变的就是每一道剑气都夹杂着雄厚的灵力,只是片刻之间,他身边的树木便片片倒下,成了一片真空,就连杂草也被他的剑气整齐划一地砍倒。
直到月妖累了,手中的玄阴朱雀猛地撒手,那把剑不偏不倚地插到了刚刚被他砍死的女子身上,而他却像没有看到一样,颓然躺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无神地看着夜空。
“你知道一个真正的人,一群真正的兄弟,需要的是什么吗?”龙巫妖那个阴测测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在月妖的耳边,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对付他了。
他也知道,就算他还有力气,他也对付不了他,因为他是妖族的护法,全盛时期的老妖王也只能勉强地击败他,还要依靠玄阴朱雀的力量。
他是谁?他是月妖,只是妖族的王子,他能驾驭玄阴朱雀,但也仅此而已,就算他的师傅,同为妖族护法的珈蓝就可以轻松地解决他。
从他动手的那一刻他就清楚,他不会对龙巫妖造成任何的伤害,因为跟他对话的并不是真正的龙巫妖,他一直就在暗处,只是操纵着幻象而已。可是那时候,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因为他所有的担心,都被龙巫妖一语道破!
看着月妖久久没有动静,龙巫妖轻轻地叹了口气,“人界最讲究的是仁义忠孝情爱!可是,妖没有!”
“我有!”月妖大声吼道,但那声音里却是虚张声势的成份更大一些,早已失去了自信。
“王子,你还要欺骗自己多久?”龙巫妖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侧过头看着他,“你杀人,作为妖,或许无可厚非,可是他们会怎么看?你对我动手,我是你的同族,他们又会怎么看?你隐瞒自己的身份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你还不会说出来,这,他们又会怎么看?你当他们是兄弟,不会对他们动手,可他们呢?你觉得他们知道了你今天做的这些,他们还会当你是兄弟么?他们会放过你么?”
“不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