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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惠帝道:“以后肯定有机会。”
……
秦勉打算在京城里一间药铺和一间银楼。虽然他和雷铁现在都有俸实禄可拿,但不能坐吃山空,而且还得为两个孩子挣下两份产业。但是他在京城里逛了一上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铺面。可见,外来人要想在京城里插一脚是多不容易。
郁闷地回到家里,福管客来报。
“启禀夫人,国了监祭酒杨大人方才给老爷送来一份……礼物。”
“嗯?”秦勉注意到他的神色不对劲,“什么礼物?”
福管家支支吾吾,“是……两个女子。”
“喔?”秦勉不怒反笑,“一定是两个大美女吧?”
福叔哪会看不出他在生气,“奴才没有细看。”
秦勉抽出插在腰带上的折扇,“福管家,你有没有说,我们家不接收这种礼物?”
福管家道:“奴才当然说过,但那两个姑娘都不乐意走。奴才也没辙……”
“不乐意走?很好。”秦勉淡笑,“把他们押出来,装上马车。知道杨大人府邸在何处吗?”
福管家毫不犹豫,“回夫人话,奴才已经叫人打听清楚了。”
秦勉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很好!”
不一会儿,仆人就将两位女子押过来,果然都年轻貌美,妩媚动人。秦勉不由分说往两人嘴里各塞了一颗药丸。
两个姑娘吓得花容失色。
“你,你给我们吃的什么?”
“你们吃下的是会毁容的药丸,三个时辰后即可生效。如果不想毁容就想办法把这粒药丸喂给杨大人吃。”秦勉掏出一个小瓷瓶。他早就料到会有今日,提前炼制好了药丸。既然有人迫不及待了,他也不能让人失望。
“不,不,”两个姑娘害怕得直打哆嗦,“杨大人是朝廷命官,不能杀……”
秦勉无语,“谁告诉你们这是会死人的药了?这是会让男人一柱擎天、持久力长达三天三夜的灵丹妙药。”
福叔和几个仆人同时一哆嗦。娘呀,夫人太可怕了!
两个姑娘目瞪口呆。
“本夫人不屑骗你们。若是你们不乐意,本夫人也不勉强,等着毁容吧。”
秦勉说完,悠哉地摇着折扇,准备离开。
“等等!”
秦勉笑眯眯地将小药瓶递给她们,“只要我收到杨大人那边的消息,会立即派人送解药给你们。这世道女人讨生活不容易啊,我会让人顺便给你们每人五两银子。”他面含量安慰之色,轻拍两人的肩膀。
两个姑娘眼中泪光闪闪,对他的怨恨顿时消去大半。
“福叔,好好地护送她们去杨府。”
“是!”
秦勉摇着折扇,哼着曲,笑眯眯地走远。
几个仆人面面相觑,下定决心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夫人。
雷铁从兵营里回来,解开战袍和佩刀递给雷秦忠,回到内院。
“媳妇,我回来了。”
“回来了?”秦勉放下手中的笑,走过去捧住他的脸上下左右地看。
“怎么?”雷铁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顺手搂住他,任由他扳着自己的脑袋晃动。
“没什么。就看看你怎么这么帅呢?”秦勉笑眯眯地在他唇上亲一口,“先去洗洗,一会儿就吃午饭了。”
媳妇心情好,雷铁的心情就好,眼底浮起淡淡的笑意,“嗯。”
外面随侍的小厮送了热水进来后行了礼无声的退下。
雷铁看了看坐回桌案前的秦勉,一边洗脸一边问,“忙什么?”
“室内设计。”秦勉道,“对了,明日的早朝,国子监祭酒杨大人可能会告假。相公,不知你可否想个办法让他请不了假?”
雷铁两边的嘴角挑起,也不问为什么,语气轻快,“好。”
“还有。”秦勉托着下巴,扭过头,笑吟吟地看着他,“如果他用什么东西挡着自己身上的某一部位,你想个办法破坏掉。”
雷铁疑惑,一样应下,“好。”
翌日的早朝,雷铁特意在大臣班子里搜索国子监祭酒杨大人,因为各职位的官服不同,很快就找到他,看见他身上穿得臃肿,若有所悟。
不少大臣都听说杨大人送去镇国公府的美人又被镇国公夫人送回去了貌似还做了些什么反击,盯着杨大人打量,一时半会儿也猜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杨大人缩在前面的大臣身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孝惠帝看了一眼杨大人,又看了看雷铁,似笑非笑。
李公公十年如一日地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雷铁暗中挥出一道真元,不着痕迹地拍打在杨大人身后那位大臣身上。
那位大臣双腿忽然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倒,一不小心将杨大人推倒。
杨大人猝不及防趴在地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孝惠帝被吓了一跳,险些洒了茶水,面色阴沉,“杨爱卿!”
杨大人疼得脸色发白,艰难地翻过身,尴尬地捂住自己的下边,半天爬不起来,跪也跪不下去,急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皇,皇上……请,请恕微臣失仪之……之罪。”
孝惠帝愕然,定晴一看,忍俊不禁,放声大笑。
大想们就像得了命令一样,都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第174章 晏清公主
孝惠帝想起秦勉会医术,笑罢还故作不知,“杨爱卿,你糊涂!如果你有何隐疾,去找太医院的太医便是,可不能去找外面那些江湖术士,万一越治越严重该如何是好……唉。”
几乎所有大臣都用笏(hù)板挡着脸偷笑,脸都憋得通红。年纪大些的老臣则用痛心疾首的目光看着杨大人,暗自嘀咕他有辱斯文。当然,还有一些同样存了给镇国公送美人的大臣面色阴沉,对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都相当不满。
一位大臣好心地将杨大人扶起来。
“启禀皇上,微臣并没有……”杨大人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手指颤抖地指着雷铁,心里恨极,“是,是镇国公夫人他……”
雷铁冷声质问:“杨大人,慎言!与内子何干?”
一些大臣擅于揣摩圣意,见孝惠帝笑而不语,便知皇帝乐得看这一出,大胆地起哄:“杨大人,您这意思难道是说您之所以如此是镇国公夫人下的手?您可不能冤枉镇国公夫人,无缘无故,镇国公夫人为何会和您过不去?”
皇帝最忌讳的事之一便是大臣们结党营私。杨大人如何说得出是因为自己给镇国公送了美人试图拉拢他,惶恐地偷瞄孝惠帝一眼,打落牙齿和血吞,“此事只是一个误会。”
孝惠帝对于大臣们的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心知肚明,但臣下偶尔犯些小错,他不会较真。若是每一件事都去追究,他这个皇帝早就累死。
“好了,有误会解开即可,闹到朝堂上来成何体统!退朝!”孝惠帝甩袖而去。
送走孝惠帝,大臣们都痛快地笑出声,还有人故意问杨大人是不是真的有隐疾,可以推荐名医……
杨大人脸色铁青,一回头,发现雷铁不见了,赶紧追出去。
“镇国公请留步!是下官失礼,无意中冒犯了尊夫人,不知镇国公能否请尊夫人把解药给下官?”
大臣们磨磨蹭蹭地挪着步子,眼睛都偷偷地往那边瞄。
雷铁淡淡地盯着杨大人,“杨大人,凡事都需讲究证据。内子是正一品诰命,岂容你随意污蔑?本官这正一品可不是摆设。失陪。”
说完,他渐行渐远。
杨大人怒火攻心,全身直哆嗦。
当天中午,秦勉收到一千两的银票求问解药。他坦然地收了,温柔地给了杨大人府上的小厮一句话,“告诉杨大人,没有解药,挺过三天就没事了。”
杨大人在家里是如何发疯地乱扔乱砸就不关他的事了。反正自此以后就再没有人敢往镇国公府里塞人。
过了几日,是十五。每逢初一、十五,宗室女眷以及朝廷命妇都要进宫给太后和皇后请安。
秦勉作为正一品诰命夫人,而且这还是加封后的第一个请安日,无可避免地也要进宫。实则,他早就等着这一日了。
早上,他和雷铁一起起床,哼着曲穿上诰命服饰,斗志昂扬。雷铁原本还准备说不要怕,有事他顶着,见状,干脆地闭上嘴,给媳妇一个吻后,上前帮忙。
收拾好后,夫夫俩一起坐马车去皇宫。大臣们从南门进宫,命妇们只能从北门进宫。雷铁先一步下车,马车又载着秦勉到北门。
宫门口还有其他命妇,秦勉对他人的打量视而不见,待内侍检查过他们携带的物品后,跟着其他命妇往里走。
毕竟是去后宫,秦勉不好带着雷秦乐,便从针线房调过来的一个丫鬟跟他进宫。小丫鬟很机灵,拎着礼品紧跟在秦勉身后。
一行人先去慈宁宫,秦勉一路打量众命妇的穿戴,由此判断出她们的品级,进了慈宁宫后,无视其他人看笑话的目光,淡定地站在明亲王妃后面。
太后出来后,秦勉无奈地跟着下跪。没办法,除非他家男人做皇帝,否则只要他们不离京,以后下跪的次数还多着。
感觉到一道来自上方的锐利视线在打量他,秦勉毫不意外。
“平身。赐坐。”
“谢太后。”
太后打量众人,没有见到晏清公主的身影,有些诧异,但放了心,看向秦勉,嗓音很温和,“你就是镇国公夫人?”
秦勉起身出列,拱手道:“回太后,在下正是,能给太后请安,在下不胜荣幸,略备薄礼一份,望太后笑纳。”
太后微微一笑,“呈上来。”
秦勉从丫鬟手中接过红色锦盒,递给走过来的宫女。
“启禀太后,此物乃在下调制的养颜膏,不但有滋养肌肤之效,且涂抹一次,淡雅香气能保持一日之久。”
“喔?竟有如此奇效?”太后神色淡淡。身为太后,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见过?她并没有将秦勉的话放在心上,但秦勉是镇国公夫人,还是要给几分面子,仍是对宫女示意。
宫女将锦盒打开,里面露出八只小巧的瓷瓶,其中四只是白瓷,另外四只是蓝瓷,外形一模一样。
“这里一共是八种不同的香味,只需涂抹少许在脸上,揉开即可。”
太后笑道:“镇国公夫人有心了。赏。”
之后,并没有发生秦勉来之前想象的任何不愉快的事。太后又和另外几位命闲聊几句,便让众人跪安。
众命妇又前往皇后的坤宁宫。
皇后只算有七分姿色,高贵大方,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和几个品级高的命妇包括秦勉都各叙了话。
秦勉送上六瓶养颜膏,皇后也赏了不少好东西。
这次进宫顺利得让秦勉暗自惊叹,不禁越发怀疑雷铁被召回京城的原因非常复杂,告诫自己日后需更谨慎。
不管怎么说,他进宫的目的已经达到。
三日后,便是晏清公主邀请秦勉赴会的日子。晏清公主没有嫁人,仍然住在宫中。孝惠帝和太后都在防备她招惹镇国公府的人,再加上她毕竟是女子,所以她约秦勉的地点不是在宫中,而是在二皇子府。
二皇子府中有一花园,里面收集了天下一共五十多种奇花,四月百花盛开,以赏花的名义举办一个小聚会也不会引起人怀疑。
秦勉从太后和皇后赏赐的物件里挑出两件让人包装好,坦坦荡荡地骑着马来到二皇子府。
二皇子府的下人恭敬地将他请进去,先去正常拜会主人。
二皇子二十五六,相貌俊朗,神色温和;二皇子妃姿色过人,端庄有礼。
但既然他们愿意帮晏清公主搭桥,在秦勉眼中就是敌对的,不管二人表现得如何平易近人,他都只说些场面话。有一件事,他一直觉得很奇怪。晏清公主既然将地点约在二皇子府里,完全可以让二皇子妃以二皇子妃自己的名义给秦勉下贴子,为何贴子里的落款会是晏清公主的名号?是晏清公主真的那么没脑子,还是说二皇子妃和晏清公主的关系并非是真的亲切?
皇帝的事就是复杂,秦勉将这疑问放在心中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