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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灾乐祸的人是想往上爬的,可不是打算给哪个阴险小人做傀儡的,所以这会儿自然凛然,于是便点点头,道:“这人一定要查出来。”
他们可不想将来自己,也碰到这种事,自然支持镇国公一查到底。
不大会儿,镇国公便催吐,御医取了他胃里之物检查,然后禀告道:“茶点里有迷药成分。”
有了证据就好办事了。
于是镇国公整理好衣冠,带着证据、宫女,与一干大臣来到了元鼎帝的御书房。
在镇国公带人去御书房的时候,镇国公被人算计、在国丧期间做了不轨事的消息,早已送到了宗俊卿的案头,宗俊卿一听这消息不由惊了,想着这事上一辈子可没出现过,看来有些事因为自己还有高三娘等人重生,剧情改变了,看来以后自己要多加注意,不能全凭上一世的记忆行事了,要不然会出岔子的,于是忙催手下继续打听后续情况,并在心里想着这事一旦出现最严重后果该怎么处理。
☆、第二零九章 元鼎帝的反应
所谓最严重后果,自然是指镇国公府夺爵,镇国公丢官了。
心里想着自家老爹既有证据,再加上元鼎帝还需要父亲制衡朝堂,应该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这样一想,稍稍放心了些,有点章程后,宗俊卿又叮嘱下人道:“嘴风紧点,在事情没个眉目前,不要跟大奶奶说,免得大奶奶担心。”
下人当然应下了。
然后汪贵妃那边也得到消息了。
汪贵妃是真没想到,镇国公竟然一点都不怕让皇帝知道这事后,对镇国公府是多么大的打击,反而去皇帝面前自请降罪,看计划失败了,在遗憾的同时,又有些担心,怕那宫女别供出了她。
生怕宫女供出了她的汪贵妃不由急的团团转,向汪嬷嬷道:“这可怎么办?”
“要么赶紧派人下手,将她灭口?”汪嬷嬷也急了。
那人要供出是汪贵妃指使的,娘娘可要完蛋了,娘娘完蛋了,她也会跟着完蛋的,所以也难怪她会急了,暗道早劝了娘娘不要搞这个事,娘娘就是不听,她也没办法,现在好了,要死了。
“都被抓到皇上跟前了,还怎么将她灭口啊!”汪贵妃真是急死了。
“让人帮忙传句话,让她自杀还是行的。”她们这些年,在宫里也有不少眼线的,灭口不行,传句话还行。
“她要不愿意怎么办?”汪贵妃道。
毕竟那女人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呢,让她自杀,怎么愿意!
“跟她说清楚利害关系,她这事要查出来,无论会不会咬出咱们,她都是个死字。既然如此,何不一个人扛下来,如果她不愿意。就问她有什么愿望,咱们帮她完成就是了。”汪嬷嬷道。
要是对方提的是她们完成不了的愿望呢?——那有什么。死都死了,她们要是没能完成,难道还能找她们算账不成?
汪贵妃听了,也只能点点头,道:“好吧,希望有用。”
要是没用,她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元鼎帝早知道汪贵妃想对镇国公下手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下手。当然更没想到的是,镇国公宁愿曝光也根本不接受威胁,心中不由点头,暗道镇国公府的人,倒是硬气。不过镇国公将这事曝光了,看来要想拿这个事做把柄,那是做不上了。
镇国公一见元鼎帝就跪下请罪:“罪臣不慎着了奸人的道,在国丧期间惹出这等丑事,有负圣上重托,实不堪再任首辅之职。请陛下另择贤能,有罪之处,也愿听从陛下发落。罪臣绝无怨言。”
元鼎帝赶紧让他起来,道:“此事错不在卿,朕怎么会怪罪你……”
他本来就没想过向他问罪的,所以说的自然真诚。
镇国公看元鼎帝像他想的那样,没有问罪的意思,松了口气,便跪下谢恩,然后道:“陛下,微臣有一事相求。”
元鼎帝道:“卿家请说。”
“竟然有人敢在宫里对朝廷大臣下药。下药的人胆大包天程度匪夷所思,行为令人发指。这种事有一就会有二,以后众臣工要知道了这事。还有谁敢在宫里办公?为了让诸位臣工能在宫里安心办公,还请陛下彻查此事,还微臣一个清白,还诸位大人一个干净的办公场所。”镇国公道。
他虽然着了汪贵妃的道,但并不是非常担心,反而对背后主使者以为这样他就落了一个把柄,能逼他以后为他们办事的智商觉得十分可笑。
在内阁办公场所给人下药,他纵然中计了,又怎么样,怕他不敢说出来?怎么可能!在“宫里”的“办公场所”被人药了,除了会让皇帝觉得对不住大臣、让他们担惊受怕外,他有什么不敢说的!毕竟就像他所说的,皇帝如果不对此事宽恕,不彻查此事,以后还有谁敢在宫里办公!影响了大家处理国家大事,还在宫里对大臣下手,此等重罪,那人也敢犯,可不是智商可笑么?!——也只有那个这些年被人宠傻了的汪贵妃才会干出这样的蠢事,还自以为得计。
所以镇国公这话一出,便有其他大臣均奏道:“国公爷说的不错,恳请陛下彻查,要不然臣等的确不敢再在宫里办公了。”
元鼎帝听众人议论纷纷,均表示了对在宫里办事的不信任,心中不由将汪贵妃骂了个狗血喷头,暗道看来得找个时间,给汪贵妃点颜色看看了,虽然如今还需要汪贵妃在宫中继续拉仇恨,抗衡立贤派,在没下决心立储前还不能发落她,但给她点颜色看看还是没问题的。
怎么发落汪贵妃,还有待商榷,不过眼下的事,可得赶快处理,要让众大臣不敢在宫里办公了,那就麻烦大了,于是当下元鼎帝便装作不知汪贵妃动静地勃然大怒道:“这个自然!竟敢在宫里对朝廷重臣做出这样的事来!朕自然会彻查此事,诸位卿家放心。”
说完便向一边的侍卫道:“来人!将这宫女押下去仔细审问!看看幕后主使者是谁!”
看侍卫将那个差点吓晕的宫女拉下去审讯去了,这边元鼎帝便温和地跟镇国公与诸位大臣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朕该向诸位臣工陪不是,诸位臣工为国为民辛苦,办公之处竟然还如此不安全,是朕疏忽了!”
虽然对宗府和其姻亲张家势力越来越大有点担心,但皇帝还要留着他对付立长派和立贤派的人呢,在有用之时,哪会让他解职,真让他解了职,到时没他顶着立储压力不发话,有压力的就是自己了。
元鼎帝或许想过找个方法控制镇国公府,但从没想过在这时候下了镇国公的职务。
宗俊卿所知的上一世,津州旱灾之事,那么大一个事儿,元鼎帝也只是找了个理由处罚了张家,相反,作为首辅的镇国公反而没怎么处罚,从这就看的出,皇帝如今对镇国公有多倚重了,只要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他是不会在这个当儿,解除镇国公职务的,免得解除职务之后,倒霉的是他自己。
镇国公看皇帝这么说了,当下不由跪倒磕头,哽咽谢恩道:“陛下圣恩浩荡,陛下的道歉,微臣万万担不起。”
看元鼎帝这样倚重镇国公,那些幸灾乐祸的人也不敢继续幸灾乐祸了,意识到镇国公果然简在帝心,不是这么一点小事情就能打倒的,实在没必要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就高兴。
当下听了元鼎帝的道歉,众人哪敢让皇帝道歉,于是赶紧跟镇国公一样跪下,山呼道:“臣等不敢,陛下恕罪。”
于是汪贵妃这一场算计,算是完全失败了。
君臣正在互剖真心呢,拉那宫女去拷问的侍卫满脸不安地回了来,跪下结结巴巴地请罪道:“禀陛……陛下,那宫娥咬舌自尽了!”
他是真要哭了,哪知道那宫女发什么神经,还没审问呢就突然咬舌自尽了,这事情发展得太突然了,让他们根本没反应过来!要知道她会咬舌自尽,他们肯定会注意的啊!
——其实这宫女自然是带去慎刑司审问的路上,接到了汪嬷嬷派去的眼线吩咐的话,从而自尽的。
元鼎帝听了,不由皱眉,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其实元鼎帝这会儿也是放了水的,他知道是汪贵妃搞的鬼,想想现在就弄死她,只要叮嘱看守的人防止那宫女自杀,是绝对不会出现这事的,只是他没想过现在就弄死她,所以也就顺其自然了,这样,会发生宫女自杀的事也很正常了,毕竟汪贵妃生怕暴露了,肯定会想方设法弄死那宫女的。
那侍卫听了元鼎帝的责问不由吓的两股战战,满头大汗,不停磕头请罪。
元鼎帝倒不是那种动不动就打杀臣下的人,于是虽见宫女死了,也没拿他们问罪,只道:“虽属无心,但死了重要人证,罚你们三个月俸禄,下去吧。”
那侍卫看元鼎帝没将他拉出去杖毙了,只是罚三个月俸禄,不由松了口气,赶紧领旨谢恩,退下了。
“这人证没了,也不知道是谁指使她的了,这事暂时就这样算了吧,只能以后慢慢查了。”元鼎帝无奈地道。
镇国公自然不敢说有异议,于是当下便道:“陛下圣裁。”
只心里已想着回去后,就马上调查这事,看看那女人到底是谁指使的。
被人这样对待,要不查出个子丑寅卯来,他如何甘心,且不知凶手,只怕以后对方还会对他下手,也很危险啊,所以不查怎么行。
因重要的人证没人了,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镇国公便回到了家中。
这时宗俊卿已听说父亲无事,连闻百翎都听说了(宗俊卿听说事情摆平了,没危险了,闻百翎听了应该不会有事了,就将这事跟闻百翎说了),所以一看镇国公回来了,夫妻俩都迎了上来,宗俊卿道:“父亲在宫中的事,我已听下人说了,要不今晚治桌酒菜,喝点酒压压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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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零章 冒领功劳
镇国公虽说遇事后一直冷静镇定,但要说一点慌乱都没有,那是假的,一想到镇国公府差点毁在自己手上,镇国公就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今天这事其实真是凶险的很,幸好元鼎帝还是个讲理的,要是遇到个不讲理的,或一心想将他拉下马的,人家根本不会管他是不是被人算计了,就会以他国丧期间行不轨之事夺了他的职务和国公头衔的,他能有什么话可说?
所以这会儿听了儿子的话,便点点头道:“好,喝点酒也好,今天着实凶险。”
等进镇国公所居的院子时,闻百翎笑道:“父亲,儿媳在院门口放了火盆,跨个火盆,消消霉气呗。”
这个时代的人,有这个习俗,要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就在进门前放个火盆跨一跨,好让火将霉气烧了。
镇国公听了闻百翎的话,不由一笑,道:“好。”
图个心安也好。
吃过饭,宗俊卿送闻百翎回了去,他则没马上跟闻百翎一起睡了,而是道:“我去父亲那里问问情况。”
“好,你去吧。”闻百翎点头,知道他是想去跟镇国公问凶手的事,她也希望捉到凶手,毕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宗俊卿怕她担心,又道:“这事没事了,以后也只要多注意就行了,你不用担心,我跟父亲会处理好的。”
闻百翎点点头,给他理了理衣襟,道:“我知道你是能干的,我不担心。”
宗俊卿听她夸他,心中不由软软的,暖暖的。偏过头在她脸上亲了下,这才离开了。
来到镇国公居处书房,宗俊卿问道:“是谁弄的。父亲可心里有数了?”
“八成是汪贵妃。”镇国公倒也不含糊,道。“她一直想拉拢我站队。我没同意,会使出这样的手段逼我同意也很正常,这几天他们府上就有异动,只是没探查到具体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