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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又不下了?”
“我……没有那个资格。”
纵然他很想利用蝴蝶蛊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临到头来,还是下不了手,不是不够喜欢……而是舍不得。
他可以逼自己,但唯独不想逼她。
她不愿意的事情,他不会强迫她做。
所以蝴蝶蛊再好,他最后还是不想用在她的身上。
闻言,白司颜眸光微烁,忽然伸手捧起他的脸,凑到了她的面前,继而握着他的手指,轻轻地压上她的唇瓣,随后豪气干云地喝出了一个字——
“咬!”
东倾夜一怔,又听她接着说道。
“就算你是小狗,我这块骨头,这辈子也给你啃了!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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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罪婚爱万岁》/君青染
某日,相亲会上,季末开口:“只要没病,其他我都可以接受。”
话落,对面的男人没有说话,却听另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入耳:“你觉得在这世界上除了我外,还有谁能先娶你到手?”
见她沉默,男人又开口:“只要有我白希承在一天,你以为谁敢娶你?”
她睁大了眼看向阴魂不散的‘贱’男,首次败下阵来。
☆、224、现在满意了吗?
听到这话,东倾夜只觉得心头怦然间一大动,仿佛“轰”的一声烧起了熊熊的火焰,滚烫而灼热,像是要把他这辈子的欢喜在刹那间燃尽!
那种激动到连大脑都无法思考的心情,是东倾夜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大概就是——
狂喜!
他不是傻子,白司颜也不是笨蛋。
她不会不明白,一旦他在她身上中下了蝴蝶蛊,意味着什么!
可是她非但没有因为他之前动的小心思而生气恼火,甚至还主动邀请他,明明白白地开口……让他在她身上下蛊!
东倾夜知道,白司颜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让他安心。
但是这样的待遇……未免也太好了有没有?!
好到让东倾夜觉得不可置信,甚至还以为那只是他的幻觉,幻听!
因为太过喜出望外,东倾夜硬是愣了好长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心下仍是带着几分狐疑,生怕刚才是自己不小心听差了,不由得开口求证了一遍。
“真的……可以吗?”
白司颜挑眉,笑着反问。
“有什么不可以的?”
东倾夜语带忐忑,毕竟下蛊不是小事,这蝴蝶蛊一下,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蝴蝶蛊极为霸道,一旦发作起来,不要说是你,便是我……也不见得能承受住……”
“那就……”
白司颜闻言低低一笑,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轻轻地呵出了一口热气,扑在脸上有些微温,又有些酥麻。
“……不要让它发作啊!”
话音落下的刹那,东倾夜的心头顿然间又漏了一拍心跳。
他没有听错,白司颜也不是在开玩笑。
她是知道蝴蝶蛊的厉害的,就像是套在手腕上的镯子,戴上了就再也摘不下来了,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要他给她戴上……明明,她那么不喜欢受制于人。
这一回,却甘愿受制于他,甘愿长长久久的,将他留在身边。
“好!”
确定白司颜是认真的,东倾夜当即点头答应了下来,眉眼间的笑意像是要溢出来一样,不再多做迟疑,张开嘴巴对着白司颜的唇瓣就咬了下去!
“那就不让它发作……!”
这么好的机会,又是你情我愿的,东倾夜就算是傻子也不会虚情假意地拒绝,更何况他本来就存着私心,本来就……很没有安全感!
这蝴蝶蛊一下,就相当于拿到了一张长期饭票,就意味着每隔四十九天,就能吃到一顿肉!
哦呵呵呵呵!
如此优渥的福利待遇,能得到白司颜这样的厚爱,就算是做梦……东倾夜都能直接笑醒过来好吗?!
“嘶——”
即使东倾夜已经尽量放轻力道了,但下蛊必然要见血,故而这一口咬得不算太温柔,白司颜忍不住倒抽了一小口冷气,本以为咬破了嘴唇会有腥血的味道,然而刹那间却是唇齿含香,溢满了一股香甜的气息。
见东倾夜松开了牙齿,白司颜不由问了一句。
“好了吗?”
“嗯。”
东倾夜伸出舌头,轻轻扫去了她唇瓣上的血迹,胸口处的心跳强烈而有力,连带着原本有些冰白的肌肤都染上了潋滟的光泽,散发着一丝丝的热度。
“这么快就好了?”本来还以为蝴蝶蛊有多神秘,却不想比打针还要快,白司颜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微微有些刺痛的嘴唇,伤口竟是很快地愈合了,“那蛊是藏在你牙齿上的?”
“是。”
“你该不会一直带着这蛊吧?”
“从母后在我身上种下蛊母的那一天开始,这蛊就在我身上了。”
“唔……那这蛊不会跑出来吗?”
据她所知,蛊分很多种,但绝大部分好像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虫子,而且是活的,貌似还会动!
“不会,它们藏在牙齿里,除非嗅到血腥,才会跑出来。”
“原来是这样,”白司颜微微颔首,还是觉得很神奇,“那万一你不小心咬到自己了,岂不是也会中蛊?”
东倾夜怀抱着白司颜的娇躯,口吻之中满满都是宠溺,不带一丝一毫的厌烦,只浅笑着仔细地解释给她听。
“我的身体里种下了蛊母,血的味道就会变得不一样……就算不小心吐了血,它们也不会感兴趣的。”
听他这么一说,虽然不知道是个什么原理,但多少也有些道理,白司颜暗自琢磨了一阵,越来越觉得这玩意儿太深奥,又很邪门,便没再研究,只还有些奇怪。
“对了,刚才好像尝到了甜味儿,还很香……也是那蛊虫吗?”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白司颜说着不由猛地一缠,不受控制地抖了两抖,忍不住嚎叫了起来,“卧槽!我该不会把那些虫子吃下去了吧?!好恶心啊!”
看到白司颜反应这么激烈,东倾夜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你怕虫子,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不是怕!”白司颜浑身紧着神经,纠正他,“是恶心……难道你不觉得恶心吗?天啊,受不了了,我要去漱口了,感觉怪怪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见她要起身,东倾夜反而搂得更紧了,笑着安抚了两句。
“放心吧,蝴蝶蛊只会循着腥血跑到你的血肉里,不会留在外面的,那些甜味儿是它们吐出来的细丝,可以称得上是极品的疗伤圣药……你看,刚咬破的嘴皮,现在已经完全好了。”
听到这话,白司颜才稍稍放宽了心,侧身躺了回去,下意识伸出舌头尖舔了一下唇瓣,果真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好像刚才溢出了血珠的不是她嘴唇似的。
黑暗中,东倾夜就那么轻轻地拥着她,静谧的屋子里,似乎还能听到两人略显快速的心跳声。
不是很急,却也并不平缓。
白司颜之所以心跳加快,是因为刚才被那蝴蝶蛊的气味儿吓到的。
至于东倾夜……
能捡到这天大的便宜,恐怕这整个晚上……心情都无法平静下来了。
伸手抚着他的脸颊,几乎能明显地感觉到嘴角处微微上扬的弧度,白司颜不由跟着扬起眉梢,见他这般开心,她自然也跟着高兴。
“小狐狸,现在满意了吗?”
凑过去轻轻亲了一下白司颜的嘴角,东倾夜的声音温柔得几乎能拧出水来,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甜到骨子里的羞赧。
“嗯……满意……”
白司颜笑着压低了声调,问得意味深长。
“还想更满意吗?”
东倾夜七窍玲珑,根本用不着白司颜再点拨些什么,立刻就倾身覆上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将一个炽热的字节呵入了她的口中——
“想!”
再一次被狂风暴雨般的热情淹没,白司颜深深地觉得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然而,总有那么一些人,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宠他一点。
当然前提是在他的表现比较“好”的情况下。
否则……嗯,一切免谈!
月色如雪,夜深露重,在几番香汗淋漓之后,白司颜终于经不住汹涌而来的困意,合眼睡了过去。
东倾夜伸手帮她盖好锦衾,垂头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眉眼儿弯弯的,笑得像是一直狡黠的小狐狸。
他给白司颜种下的蝴蝶毒,唤作“七不离”。
七不离。
意为此生不弃不离。
东倾夜没有告诉白司颜的是——
若要解蛊,需饮身种蛊母之人的心头之血,连饮七七四十九日,蛊毒得解,而蛊母之躯……必死无疑!
这才是蝴蝶蛊最终的真相,残忍而美丽,只为此情不渝。
第二天一早,东方露白,太阳还没有出来。
屋子里,长得帅的人已经起来了,而丑的人还在睡觉……咳,错了,是贤惠的小夜子已经起来了,而被折腾了一宿的白司颜还在睡觉。
因着两人昨晚上太过激情,哪怕夜里气温有些微冷,也出了不少的汗,整个人都有些黏糊糊的,不是很舒服。
第一次尝到甜头,东倾夜在欣喜之外,却是不敢怠慢。
他很清楚,自己不是白司颜第一个男人,所以……为了能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他当然要做得比其他任何一个人都好,好到让白司颜习惯了依赖他,再也离不开他,从而把那些烦人的家伙远远地甩开!
他说了,他不要求白司颜为了他妥协什么,迁就什么,但这并不表示他不能对那些个情敌出手,也不代表他不会在白司颜面前尽心竭力地——争宠!
差不多等太阳从云海中冒出了半个脑袋,白司颜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浑身上下是意料之中的酸痛,但在酸胀之外,却又感觉到丝丝的清凉和舒爽,而不像之前几次那样,好似整个骨头都散架了。
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伸手一揽,身边空空荡荡的,白司颜不由睁开了眼皮,往身侧的床板上瞄了一眼,没有看见东倾夜。
抬眸往屋子里扫了一圈,还是不见他的影子。
支撑着手臂坐起来,白司颜打着哈欠挠了挠头发,垂头瞟了一道,却见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身子好像也已经被人擦干净了,没有任何粘腻不适,乃至于整套被子和床单都被换了一遍,整洁干净,带着丝丝馨香,并没有任何欢好之后留下来的味道。
要不是确定身上穿的不是昨天的那一套衣服,白司颜都要忍不住怀疑……她昨天夜里是不是仅仅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正琢磨着东倾夜这般神神秘秘地,不知在搞什么鬼,就听到房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紧接着便见东倾夜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见到她坐在床头,即便扬起眉梢笑盈盈地看着她。
“你怎么起来了?我还想等你再多睡会儿再叫醒你呢,是不是刚才我开门吵到你了?”
“没有,”白司颜掀开被子下了床,一闻到食物的香味儿,整个神经立刻就兴奋了起来,“——我是被那个叫醒的。”
看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食盒,东倾夜嘴角的笑意不由更深了几分,即刻快步走到桌边放好了食盒,转而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块干净的长巾,浸到早就盛好水的木盆里沾湿,随后又拧到七分干,再回过身递到了白司颜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