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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个男人拿衣服的时候,翘的还是兰花指!连说话的声音都是细声细气的,娇哒哒的,听得司马青柠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秦狼姬和那个男宠虽然生错了性别,倒也算得上是绝配!
“百里少爷,这边请吧!”
穿好衣服,秦狼姬瞬间就人模人样了起来,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鸡肉,看着竟然还有那么几分帅气。
对上那双带着三分恶劣四分戏谑五分狂傲六分挑衅七分吊儿郎当的眸子,白司颜没来由的心头咯噔了一下,莫名就想起了一个人,随后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现在看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冷不丁地听见这话,秦狼姬也是微微一顿,跟着随口回了一句,问道。
“你那个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话一出口,众人都愣住了,东倾夜一个没忍住,“噗”地笑了一声,完了还不怕死地碎碎念了一句“原来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嘛!”
紧接着,就在秦狼姬瞬间沉了脸色要发飙的当口儿,却听白司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回答道。
“是个女人……不过,她长得很女人,是属于那种男人看了眼睛都会发直,一心想着把她拐上床的女人,但是她的性格跟你真的很像。”
“哦,是吗?”听到白司颜这么说,秦狼姬不由提起了几分兴趣,“比如……?”
“她经常在我耳边念叨,说什么……男人就是用来暖床的……之类的话。”
“哈哈!”秦狼姬闻言大笑,“难道不是吗?你的那个朋友叫什么?可以的话,本堂主还真想请她来岛上玩几天……”
“她叫狗妞,只可惜……我也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
秦狼姬一脸惋惜。
边上,东倾夜却是忍不住快步走到白司颜的身边,表情严肃而神色紧张地小声劝诫她——
“阿言,你这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千万不要听她胡说好吗!她这种想法完全是错误的,赶紧跟她绝交!对!一定要绝交!这辈子都不要再去见她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白司颜的心头不免又是微酸,当即不快地哼了东倾夜两声。
“绝交你个鬼,我觉得狗妞说得很有道理啊!凭什么只有男人可以玩女人?谁规定的?”
当然,白司颜这么说,纯粹是为了气一气东倾夜,结果没能把东倾夜气到,却是被走近的独孤凤凛听见了那一番话,尔后一本正经地逼至她的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她。
被他那种冷飕飕的视线盯得有些发毛,白司颜忍不住反瞪了他一眼。
“你要干、干嘛?”
下一秒,却见独孤凤凛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妖诡的邪笑,俊美的脸庞上,神情还是辣么的认真并且严肃,唯独说出口的话,让白司颜瞬间喷了一口老血!
九殿下说——
“不管是要玩还是要暖床,都可以找我。”
“……不用了,”噎了好长一会儿,确定她没有产生幻听,白司颜才满是嫌弃地回绝了他,“你那么冷,完全就不是暖床的料好吗!”
“那找我!我不冷的,我很暖,不信你摸摸……”
东倾夜立刻见缝插针,不遗余力地争宠,一边凑上前来把独孤凤凛给活生生地挤了开,一边抓起白司颜的爪子就要往自己身上招呼。
“啪!”
毫不犹豫地拍开了他的手,白司颜更加嫌弃。
“睡相太差,不要!”
东倾夜瞬间泪奔:“……”今晚就回去练睡相!
独孤凤凛微蹙眉头:“……”等等……睡相太差?!
司马青柠微抬眉梢:“……”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那厢,秦狼姬走得快,已经行至赌桌的一侧甩开衣摆坐了下来,白司颜后一脚踏进门槛,只见屋子里摆着一张超豪华的大赌桌,桌子的表面上镀了一层金,在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照耀下,金光闪闪的,晃得人的眼睛有点发晕。
抓起骰子放进摇筒里,秦狼姬拽在手心晃了两下,骰子叮叮当当地响着,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比大小?”
行至赌桌边上,白司颜不忙着回答,只垂头从袖子里取出了三个骰子,放在桌面上,继而缓缓推到了秦狼姬的面前,道。
“比大小。”
秦狼姬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即便勾起嘴角笑了一笑。
“百里少爷还真是小心谨慎。”
白司颜笑着应了一声。
“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
秦狼姬没再说什么,转头朝适才那位男宠递了个眼色,吩咐道。
“雀,把骰子换了。”
那个叫雀的男宠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人如其名,不仅连衣服穿得花花绿绿地像只孔雀,就连举手投足之间都像一只栩栩如生的撩骚的鸟,抬起手来,依旧翘着兰花指,小心翼翼地将金筒里的六颗骰子取出了三颗,继而换了白司颜递过来的那三颗装了进去。
下一秒,却见那男宠将取出来的三颗骰子放在掌心,尔后缓缓收拢五指,再打开,已然是满手的粉末。
待他拿帕子细细地将五指清理干净,秦狼姬即便抬眸看向白司颜。
“可以开始了吗?”
白司颜抬了抬手,虽然心底下一点底都没有,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堂主请。”
“雀,摇吧。”
“是。”
软软地应了一声,那名纤细柔美的男宠便就抓着金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摇了一阵,手法干脆老练,可见是个中高手。
摇完之后,为了以示公平,雀转而将摇筒递了过来,问道。
“你们谁摇?”
白司颜继续不动声色,看了眼司马青柠。
“你来吧。”
“我?!”虽然她是很手痒,但眼下事关司马重偃的安危,司马青柠却是不敢乱来,“可是……我不会啊,这东西……我从来都没玩过。”
“没关系,随便摇,你喜欢怎么摇就怎么摇。”
所谓十赌九诈,赌博最忌惮的就是出老千,那样一来,实际上算不得是真正的赌博,顶多就是拼技术……而眼下,白司颜换了三颗骰子,也就是说那六颗骰子里面,有三颗被秦狼姬动了手脚,而另外三颗被她动了手脚,这就从根本上杜绝了作弊的可能,剩下的,就真的是在赌胆量和运气!
“哦……”
司马青柠还是有些心有惴惴,但听白司颜那么说了,也就没再推脱,拿起金筒学着雀刚才的样子,上下左右都来回晃了一遍,才将金筒放回到桌面上。
☆、91、我连司马重偃都比不上?
收回手,司马青柠有些不确定地看了白司颜一眼,抬眸便见对方弯着眉眼对她投来安抚的笑意……刹那之间,司马青柠的心境突然就安定了下来,有一种莫名的可靠。
垂眸瞄了瞄手里的两张卡牌,白司颜从中抽了一张,贴着桌面缓缓推到了桌子的中央。
与此同时,秦狼姬也挑了一张盖在桌面上,拿长长的金钩将卡牌扫了过来。
金灿灿的赌桌上,两人抬头对望,四目相交,继而在同一时刻用金钩翻开了桌面上盖着的两张卡牌,霎时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过去。
却见在那两抹暗沉的红底之上,用金色描绘了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赫然是一“大”一“小”两个对立的抉择!
如此,便可以开筒验明点数。
若不然,还需再重复刚才的摇筒,继续押大小,直到出现赌桌上有不同的选择为止。
对此,白司颜忍不住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其实就是最简单最普通的押大小啊,都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是个傻子都会玩好吗?结果对方还那么认真严肃地弄得这么复杂繁琐,一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样子,搞得她也很紧张,还以为堂主大人是在放什么绝招。
斜斜勾了勾嘴角,白司颜凝眸看向秦狼姬。
“可以开了吗?”
见状,雀作势就要去开金筒,只是还没来得及俯身,就被秦狼姬抬手挡了一道。
“等一下。”
白司颜挑眉:“堂主还有什么意见?”
“意见没有,只不过……”邪笑着扯起眼尾,秦狼姬懒懒地抬起眼皮,跃过白司颜的肩头,毫不遮掩地笔直看向站在她身后的东倾夜,“百里少爷似乎还没有说,如果你们输了,该怎么办?”
看到她的表情,白司颜就是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她的意思,但还是笑着反问了一句。
“堂主想要怎么办?”
“你们是客人,本堂主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若不是百里少爷出手打伤了本堂主的手下,本堂主也不会把司马四少抓到这里来……所以,别的要求本堂主就不为难你们了,还是按照之前说的那样……”笑盈盈地抬起手来,秦狼姬提指一扫,对准东倾夜的鼻尖就点了过去,“你们若是输了,就把他留下来。”
皱了皱鼻子,东倾夜面露不快,表示被人盯上的感觉非常不好,不由伸手拽了一下白司颜的袖子,可怜兮兮地委屈道。
“阿言,现在可不是一夜换一命那么简单了,根本就是一命换一命好吗?!你该不会真的要把我留下来吧?!”
白司颜却是无动于衷,头也没回一下,依旧正脸对着秦狼姬。
“只留一夜?”
秦狼姬颔首,却是不贪心。
“只有一夜。”
白司颜扬眉浅笑,弯着食指在桌面上轻叩了一下,道。
“成交。”
话音落下,东倾夜立刻忍无可忍地变了脸色,凄厉地怪叫了起来!
“阿言!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居然真的答应了!难道我在你的心里连一个司马重偃都比不上吗?!你就不想想,司马重偃是怎么对你的?我又是怎么对你的?!你竟然为了救他,不惜把我往火坑里推?!”
听他这么说,司马青柠顿时就不乐意了,虽然她是没理由要求东倾夜搭救阿偃,但立场上的事情,还是得说明白!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本来我家四哥就是阿言的未……咳,就是阿言青梅竹马的好兄弟!我们司马府和圣宣王府两家可是世交好吗?世交你懂不懂?倒是看看你自己,跟阿言才认识几天啊,就蹬鼻子上脸的,搞得好像你们很熟一样……”
“我们当然熟了!”东倾夜不甘示弱,直接就吼了过去,“睡都睡过了,还能说不熟吗?!司马重偃他有跟阿言睡过吗?!”
话音落下,白司颜脸色一黑,独孤凤凛眸光一冷,秦狼姬和雀则是面面相觑,觉得苗头好像有点儿不太对劲。
没想到东倾夜会那么不要脸,当着众人的面说这种话,司马青柠先是愣了一愣,继而更加霸道地吼了回去!
“你这不是废话吗?阿言来我们家玩的时候,就是睡四哥房里的!从小到大,睡了都不知道几十回了,就差没揣出个球来了,你以为呢?!”
听到这话,独孤凤凛的眸光更冷了,白司颜的脸色更黑了。
偏那两人掐上了瘾,却是浑然不知。
尤其是东倾夜,在得知司马重偃是白司颜的未婚夫后,本来就很介意,又见她跟司马青柠交情好,眼下听到司马青柠说的这样信誓旦旦,难免心生怀疑,立刻就转过头来向白司颜确认。
“阿言,她说的是真的吗?!”
司马青柠不甘心被拆台,跟着一扬手拍到了白司颜的肩头上,随即递过去渴求的眼神。
“阿言!告诉他,是真的!”
“你们两个……”
面无表情地撇了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