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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让我也一头前往,我定会帮大伯守卫边疆,杀敌三千!”
说着云清然便忽地站起,执剑舞动在刘启的面前,到还真的有那么个样子,有模有样的。刘启望着云清然,在心里默默的笑了笑,脸上却是不显。这才应该是汉家的女儿,才应该是他刘启的女儿才是,可惜了。他永远都无法认回这小女子。
“好了,朕已知晓了。只是你乃一介女流,还需好生学学女孩子喜欢的才是,莫要整日打打杀杀。这般胡闹,等到那日朕给你指婚,怕是驸马都不敢要你才是。”
“我才不要指婚呢?大伯,我要像昭明公主一样,威震边疆,大杀四方!”
云清然一脸的执着,虽然方才她与陈阿娇有隙,也听刘娉说过不少陈阿娇的坏话,心里对陈阿娇虽然也有不满。但是对于陈阿娇她是一直都是佩服的,认为她是是大汉了不得起的女子。
“罢了,这舞曲编的不错,下次太后寿辰的话,你也去太后演一出吧。太后最喜昭明,想来她会喜欢这一出的。”刘启默默的说道,他望着舞台上的那些舞着以及歌者,陷入了沉思。想起了最近与窦太后的关系。
长乐宫中,一灯如豆。
窦太后端坐着,素锦跪拜在她的身边,“太后所有的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该查的奴婢都已经查了。有些乃被陛下所限,无法在查证下去了,与当年赵姬的案子十分的相像,太后你看……”
“你起来吧,素锦你也做吧。哀家想要和你说说私房话了!”
素锦听了窦太后的话之后,便十分乖巧的坐下,听窦太后说话。
“查不下去,也要查下去,总要给嫖儿一个交代,到底陈蟜已经死了。等着今日启儿回来,哀家自会与他言说。他终究还是选择护着那额女人。”窦太后长叹了一口气,他的儿子长大了,开始挑战她的权威了,也不想被她这个做母亲的所牵制了。所以才出自下策,给她一个警示嘛。
“诺!”
素锦点了点头,便准备接下去再去查。其实素锦不查事情也已经明了了,那就是此事到底与王夫人有没有干系不清楚,但是与王信绝对是逃不了干系。缇萦医女说的都是真的,那药草确实只有王信购买过,整个长安,乃至于大汉都没有人购买过。而陈蟜却是也是被毒死的,而且毒物之中也有那药草,所以这两者在一起,王信已经是脱不了干系了,现在需要进一步核实的无外乎便是与王夫人是不是有关系了。
“武儿今日可有消息传来?”
“太后,梁王今日来信了,奴婢正准备将信给你!”
说着素锦便读给窦太后听。
“这么说,武儿在哀家生辰的时候还会再来长安?”
方才素锦给窦太后对读信件的时候,梁王刘武表示等着窦太后的生辰便要再次来长安,要亲自给窦太后贺寿。这多少让窦太后欣慰了不少。
“信上是这么说的,太后只需在等一个月,梁王便来了。到时候就可以相见了。”
窦太后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她已经困乏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之后素心便服侍窦太后睡下了。
而此时此刻,当刘启得知同样的消息的时候,他捏着那信件,望着台下舞动的舞者,心里已经有不安了。他走入帷帐之中,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进来了。而此时在帷帐之内,他的死士已经出现在其中了。
“诺!”
刘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个眼神,那些死士便知晓怎么做了,终究刘启还是忍不了他这个弟弟了,如今在整个长安,对他威胁最大的,竟然是他的亲兄弟了,探子来报,刘武已经在梁国首都睢阳囤积重病,用意不明。而刘启则是不得不防了。
等到一切都吩咐好了之后,刘启才走了出来,朝着跪坐在一旁的云倦初打探到:“你可知晓公孙煜与公孙诡两兄弟感情如何?”
公孙诡乃是梁王刘武的谋士,上次韩安国已经因刺杀一事被刘启腰斩与东市,族灭。而现在梁王的身边还有裴慕寒,以及羊胜和公孙诡三位谋士,这都是刘武的肱骨大臣。其中论起谋略当推公孙诡。
公孙诡也是公孙煜的堂兄,两人曾经一起长大了,只是一人走向了仕途,一人一直经商。上一次吴楚之乱的时候,梁王都城睢阳被叛军围困。周亚夫一直不派援军,还是公孙煜资助大军渡过了难关,所以这两兄弟的关系不差。可是要说好的话,那也不尽然。就在前不久,这两兄弟还因一小事情,在大闹梁王,早已传开。
“不明。公孙诡与公孙煜乃是堂兄弟,我只记得小的时候,这两人关系不好。而且公孙诡素来最瞧不起的便是商人,讽刺的是,他唯一的弟弟竟然就是商人。因公孙煜是商贩,让他在梁国一度抬不起头了。后来吴楚之乱的时候,公孙煜资助大军的时候,才让这两兄弟的感情稍微缓和了一点。只不过公孙煜此人爱财成性,锱铢必较。上次不是还与陛下说过……”
刘启听到云倦初一说,当即便抚额长叹:“确然,此人确实是一个十足的商人。不过朕也是君无戏言,说让他免赋税便免赋税便是。原是这样。梁王要来长安了,有些事情该办的就办起来吧。”
“诺!”
一天便这般过去了,陈阿娇颇有些意兴阑珊,觉得今日并没有发现一些无耻之时,也没有发现云倦初此人的无耻之处,心里颇有些失望。
“公主,请稍等!”
云青萝火速便来到了陈阿娇的面前,显然是不想她离去,陈阿娇亦或者的看着此人,颇有些疑惑不解,望向她:“有何要事吗?如今天色不早,本宫要回去了?”
“家主说,今日对公主多有得罪,今晚在家中设宴,还请公主与姬公子务必留下,让他好生赔罪才是!”云青萝进退有度,全程都带着笑意。而陈阿娇看向姬染,姬染也看向陈阿娇。
“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来请,陈阿娇岂有不去之礼。而此时离陈阿娇不远之处的夏知凡和秦明凡两兄弟也是对望了一下,然后两人便和众人一样,都离开了这云府,回到各自的家中。
是夜,月华如练,云府的云霞花依旧开的灿烂,但是也仅限于这一夜了,今夜过后,云霞花十年不开了,也成为长安城的一大怪事,当然今日之事,主要还不是说此事。
且说陈阿娇与姬染连并这董仲舒也被留下来了,三人便在这大厅等着,陈阿娇看着这里的布置,还真的是纤尘不染,果然符合云倦初这个人的本性。已经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还未见到云倦初,只是进出不少美婢,都在上菜。
“公主,家主有言,他稍后便到!”
婢子端着水走到陈阿娇的面前,示意她净手。对待其他人也是一样,陈阿娇看着一下,发现这云府的规矩还真的是多了。
“董大人,为何这般表情,你好似一点都不想吃这个饭?”
陈阿娇总算发现董仲舒的脸色不对劲了,他好似来到云家之后,整个人都陷入紧张的状态了,就算此时风平浪静,董仲舒的脸色也相当的难看,他整个人好似陷入了一种纠结之中。
“公主可曾听过鸿门宴。这饭可不是好吃的?!”董仲舒意味深长的说道,之后他便一直在寻找合适的地方坐下。
“即便是鸿门宴又如何,事实证明,举办鸿门宴的那人失败了,而去的人成功了。董大人莫要害怕,有本宫在,你怕什么!”陈阿娇当即便端坐在前,既然来了,她就没有怕过。
董仲舒擦了擦汗,竖起大拇指,对着陈阿娇笑道:“公主好胆识,倒是下官胆怯了,只是这云倦初,云瞎子不是一般人,你也知晓这瞎子总是有些异于旁人。”
他的话刚刚落音,一男声便响起:“董大人,那你便给在下说说,我是如何的利于常人了?在下素闻很多人都说我无耻,就连家妹清然也都这般言说,只是每次问及他人,为何我无耻之时,竟没有人能说一个所以然来了。在下素来听闻董大师乃是儒学大家,出口成章,想必今日定能为我解答一二吧。”云倦初便在此刻出现了。
董仲舒却是为之一愣,他方才也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想到云倦初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而且方才那婢子也说,云倦初会过一会儿出现。果然无耻之人,就是无耻。
“这,这,这……”
“董大师无需着急,今日你可以慢慢说来。来人上菜!”云倦初便朝着陈阿娇一拜,之后便朝着姬染一笑。
而此时陈阿娇才得意近距离观察云倦初,他是春秋第一美男子公孙子都的后人,这长相自是不差,虽然不及裴慕寒,但是比起她见过的其他男子,爱真的是有过之而不及。难怪以前史书描写子都——“至于子都,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意思就说说,天下都知道子都长得美,觉得他长得不美的,都是没眼睛的。
第99章 九为寡妇
云倦初长得虽然还算不错,不过此人眉毛却是极淡,淡的几乎没有,他坐在右手边,将左侧的位置留给了陈阿娇与姬染,而他则是和董仲舒坐在一侧。董仲舒见他坐下,忙挪了挪身子,生怕云倦初坐到他的身边。
侍者将菜一道道的上来了,大汉的菜肴比较简单,即便是如此,云家待客的菜肴也是相当的丰盛。还未开吃,便有侍女取出银针,当着陈阿娇的面亲自验菜,本来银针并无变化,将做出了请的姿势,示意大家可以开吃。那侍女便跪坐在一旁,侍奉诸位。陈阿娇直视抬起筷子,望了一眼云倦初。
“公主请,这蜂蜜熊掌最是滋补……”
陈阿娇摆了摆手,笑道:“本宫近日来素喜清淡的菜式,不吃荤腥。多谢家主美意。”
她并没有去吃云倦初为她准备的菜式,而是去吃了其他的菜式,云倦初见到这般,倒是也不恼,指着抬起了手,自顾自的对身边的董仲舒说道:“董大师,这边请吧。”
董仲舒还是一副很紧张的样子,一言不发的吃着菜肴。此时这个大厅一片的和谐。
用餐过半,云倦初终于伸出手来,便有侍女捧水进来,给他净手。之后便有身着红衣的女子捧着一幅画而来,跪坐在云倦初的身边。
“素闻昭明公主才学过人,最是喜书画。今日在下得来一画作,还请公主品鉴一下。”说着云倦初便命那女子将画碰到了陈阿娇的面前,让陈阿娇好生的品鉴一下。
那侍女站起身子,一下子便打开了这画。陈阿娇一看这画作,当即便一愣。心想这云倦初当真是大胆,竟然敢用此画作来寓意她。不过陈阿娇也是一个忍得住气的人。
“这画作……”
“画上的人乃是春秋美人——夏姬!”
夏姬是谁,是春秋出了名的美人,传说中她三为王后,七为夫人,九为寡妇,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更有颠倒众生的媚态。但凡见过她的男子,无一不被她所迷住。不过此女也是一个不祥之人,但凡与她有关系的男子多半不得好死,传说中杀三夫一君一子,亡一国两卿。影响了整个春秋战局的一个可怕的女子。
“家主有话直说无妨,本宫不喜人拐弯抹角,这画作在本宫看来,画的也是稀疏平常,既没有夏姬的绝世美貌,有没有将夏姬的媚态给画出来,只是一个寻常不过的女子罢了。”陈阿娇望着那画作,只觉一般。又想着云倦初本就一瞎子,一个瞎子自然看不见这画作上面是什么。她便好奇了,云倦初今日拿出这番话有意如此。难不成还真的将她和夏姬比较吗?
“公主,你也知晓在下,眼不能视物,自然不知这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