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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众人都想看到那盒子里面是什么,那盒子一打开,便有一阵香味溢出,那香味淡淡的,不浓烈,闻起来却让人十分的舒服,陈阿娇也闻到了这种味道,只是这味道与大汉的熏香不同。
那婢子打开了木盒,那木盒竟然空无一物,所有人都惊奇了,知道那婢子徒手变出一红绸,那红绸一处,朝着木盒一扫,便将那木盒之中竟然盘着一条色如碧玉的蛇,那蛇通体为绿色,近乎透明。
“蛇,母妃竟是蛇,蛇……”
刘婷和刘婉已经其他宫里的女子瞧见这个都十分的害怕,都纷纷的露出惊恐之色,毕竟这通体为绿的蛇,一般毒性都特别的高。而且在座的汉宫的女子,也不似大月氏的女子喜玩蛇,他们对于蛇虫都有一种畏惧感。而陈阿娇和馆陶公主这两母女倒是端得住,两个人都镇定自若的坐在那里。馆陶公主是自幼被窦太后给教导的,那就是外邦有人来袭,前不可失礼与人前,更不能露出畏惧之色。
而再观其他,王夫人也端得住,那程姬和贾夫人倒是差了一点,唐儿今日根本就没来。
“这是……”
窦太后眼不能视物,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听到人都不说话,便知晓慕宁这一次带来的定不是寻常的事情了。
“这乃是我大月氏的圣物——玲珑!此物不是普通的蛇,在下只需太后一滴血,便可以查出梁王殿下所在何处!”慕宁轻轻的说道,她的语气十分的轻快,却不带语调,话语十分的冷,一如她此时的脸而已。她只是淡淡的扫了陈阿娇几眼,而陈阿娇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留恋过她。
“这,这明明就是蛇。一条普通的绿蛇而已,太后你可不能将血给这毒物?”此时有人站出来,那人便是程姬的儿子,现在的汝南王刘非,刘非为人比较率直,也好战。对于类似于匈奴和大月氏的外族从来没有好感过了。他的腰间佩剑,此时他已经拔剑,就等窦太后一声令下,他便要彻底砍杀这蛇。
“毒物?不知道汝南王为何认为我大月氏圣物乃是毒物,若是汝南王不信我慕宁,那我走便是。”说着慕宁便站起身子,朝着窦太后一拜,言道:“窦太后告辞了,慕宁此次奉皇兄之命,来到长安,还要多多见识长安的风土人情,这乃是我皇兄的书函,本想亲手呈现给大汉天子,可惜今日……”慕宁扫视了一番,并不见刘启的身影。
“来人,哀家愿意取血,若是能找到武儿,不要说哀家的一滴血,就是要哀家的命,也在所不辞,素心你且去准备。”窦太后说完之后,刘非只好退下,慕宁听了之后,这才坐下。将手里的书函递给了素锦,这书函用的是丝帛写的。
大月氏不比大汉,丝帛在他们大月氏乃是贵族专用之物,而且分量也十分有限,就连身为大月氏国王的慕宁今日身着的都是麻衣,而不是绸缎。而这书函用丝帛,也是为了彰显大月氏对大汉的诚意。
“慕宁道宗,哀家自然是信你!”
之后窦太后竟然真的取血给了慕宁,之后慕宁则是上前,捉住那放在盒子里面的绿蛇,那绿蛇一见有人侵犯它,它快如闪电,便绕住了慕宁的手,之后那蛇竟是会变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的。而慕宁则是伸出手另外一只手,食指和拇指用力,变成了一个三角形,打开了那蛇的嘴。而那一身绿衣的女子则是款款而至,将血混开的药水灌了下去,之后那蛇便松开了慕宁的手,乖乖的回到了木盒之中。
“把红布拿出来吧!”
慕宁开口吩咐道。于是那婢子便拿出红布来,铺开了。奇怪的事情便发生了,那蛇竟然站立起来,在红布之上游走,没一会儿竟是出了一条路线了,之后写完,那蛇便蜕皮倒下了。
“将玲珑收好,它需要好好休息,今晚无需喂食了。”
那绿衣的婢子便点了点头,于是便退了下去。之后慕宁便眼光淡扫了一下,拾起了落在地上的红布,对窦太后说道:“顺着这个路线便能找到梁王殿下,只是玲珑预测乃是明日之事,还需窦太后再等一日才是。”
“哦,那就再等一日便是,哀家不差这一天。”
之后慕宁也退回去坐定。
“不知慕宁道宗来长安,住多久?”
“十五日便会离去,大汉天子与我皇兄去信,言说要联合我们一同对抗匈奴。皇兄觉得此计甚好。先前皇兄便有了这般想法,只是苦于大汉乃是天,朝天国,我等小国,只是那日见使臣来访,国涵递送。为表达我大月氏的诚意,特意让我来一趟长安,对大汉天子以及窦太后致以浓重的谢意。说着慕宁便站起身子,朝着窦太后便是一拜。
之后窦太后便于慕宁两人聊了一下黄老学说,话说陈阿娇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她本事信佛之人,而且此时佛教也未传入,佛教在东汉时期才有的,所以陈阿娇只得在这里听窦太后和慕宁两个人高谈阔论。
午间,窦太后邀请慕宁一人留下,与她两人畅谈,而陈阿娇等人则是由着王夫人领着众人去用餐。
“阿母,你莫要忘记我的事情,你瞧瞧刘婉就在那里,今日王夫人也在,你,你……”陈蟜是真的着急了,他一见到刘婉就十分的激动,心里便是各种的盘算,而此时的馆陶公主只能长叹一口气,有些事情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好,本宫自然是记得了,你莫要着急,这不本宫这就要为你言说去。”
说着馆陶公主便走向王夫人,而此时的王夫人好似早就有准备,也知晓馆陶公主今日定会来。
“公主,你这是来找本宫?”王夫人一脸的诧异,脸上还带着笑意,只是这笑意十分的假。不过再看王夫人的脸色倒是很好,恢复的相当的不错,这才几天竟然都可以起身休息了,可见那一次伤的是多么的不重。
“本宫来找夫人,自然是有事情才来找的。本宫只是好奇,夫人要将刘婉公主嫁给夏侯颇?”终于馆陶公主还是说出来了,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即便此时的馆陶公主早就将王夫人给恨上了。可是为了陈蟜她还是硬着头皮,赔上笑脸,还是义无反顾的来说了。
王夫人听到馆陶公主一笑,望着身边小小的刘婉。此时的刘婉也堪堪七岁而已,远没有刘婷和刘娉的心计,她牵着王夫人的手,睁大了眼睛,一脸的诧异,十分的不解。
“婷儿,听着你妹妹去外间玩耍吧,这里面本宫与你姑姑有话要说!”
“诺!”刘婷便牵着刘婉出去了。陈蟜见状,便朝馆陶公主使眼色,最终馆陶公主也无法,只得摆手示意她出去:“陈蟜那你也出去吧。”但是馆陶公主还是将陈阿娇给留下来。
王夫人扫了陈阿娇一眼,又看了一眼馆陶公主才笑道:“你说刘婉亲事,这也是本宫在考虑之中,汝阴侯确实提过,只是本宫还没有答应。还在斟酌之中,只是不知公主为何会这般询问,难道是知晓何事了?”
“本宫……”
“阿母的意思是想说,我二兄想要迎娶刘婉为妻,不知道夫人的意思如何?比起汝阴侯,我二兄怕是要好得多吧。若是夫人真的了解汝阴侯的话?”汝阴侯陈阿娇早就见过,就是在小说歌舞坊,为人好色不说,还不学无术,整个就是一个纨绔子弟,这般男子断然是要不得了。这也是为何汝阴侯一把年纪了,一直未娶妻的原因。
王夫人听到陈阿娇这般说话,便冷冷的笑道:“昭明公主小小年纪,竟然学会看人了。那夏侯颇到底是何人,本宫自是比你清楚了。至于你二兄想要迎娶刘婉,本宫会看在馆陶公主和已经过世的堂邑侯陈午的面子上,会认真考虑的!”王夫人将“认真考虑”四个字说特别的重。
这原因自然是之前为刘彘求娶陈阿娇的时候,馆陶公主也是这么回她。现在终于开始报仇,王夫人自然是一阵快感。
而馆陶公主的脸色便是超级不好了,她压制怒气,就要站起身子来,陈阿娇才按住了馆陶公主的手,扯拉着她的衣角,示意她稍安勿躁。
“对了,本宫好像还忆起一件事情来,那便是陈午大人过世才一年,公主怎么这般着急给陈蟜议亲,这怕是于理不合吧。”果然不出所料,王夫人真的将事情拐到这上面来了。
“我大汉以仁孝知天下,守孝至少三年,这陈午大人过世方才两年不到,这……”王夫人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十分委屈。
“夫人既然这般言说,那就这样便是。其实今日阿母来求娶刘婉,乃是之前小的时候,不是有戏言在先吗?而早年,阿母也与别的夫人有所约定。这不是听到夫人要将刘婉留给夏侯颇。阿娇想着若是夫人答应求娶。便推却那位夫人。可是从现在看来,夫人自然是要考虑。那便算了吧。阿母你说对吧,”陈阿娇朝着馆陶公主笑道。
那馆陶公主是何等聪明,陈阿娇一说,她便顺势说了下去,“是啊,既然王夫人你这般坚持,那便算了。阿娇我们走吧,去寻你弟弟。本说因陈阿娇喜刘婉。两个人在一起,那倒是亲上加亲,可是此番……”说着馆陶公主便和陈阿娇离开了。
而另外一方面,陈阿娇已经让谢如云等人将刘婉要嫁给夏侯颇的事情传遍了整个长安了。
这不第二天等到陈阿娇来到小说歌舞坊的时候,恰好碰到了一脸春风得意的夏侯颇。而且整个人歌舞坊的人都在恭喜这夏侯颇,此时的夏侯颇也十分的得意,他微微的笑着。
“多谢多谢,等到那日我将那刘婉公主娶回家,到时候定会开流水席,还请诸位务必捧场!”
之后自然有人上前去捧夏侯颇这个人的臭脚了。
而陈阿娇来到这里,自然是不会为了看夏侯颇的,她今日可是要见梁王殿下的,而就在她准备去古意茶坊的时候,竟然见到了慕宁,昨日在宫里见到那名女子,此时这女子依旧一袭黑衣,红发如火,她见到陈阿娇的时候,朝着她竟是一笑。
“你的男装真美!”
这是慕宁见到陈阿娇的第一句话,今日陈阿娇确实是身着男装。
就在陈阿娇准备回答慕宁的时候,突然又是一阵骚乱,原来竟是张汤带人来了,陈阿娇再次见到张汤了,而此时的张汤也在第一眼就认出了陈阿娇。发现她竟是男装打扮。对于陈阿娇留恋歌舞坊的事情,他本就不陌生了。
“全部都给我带走,一个都不留!”
张汤下令,便有人开始行动起来,便将那些人全部都给捉了回去,此时作为小说歌舞坊的大老板——谢如云断然不会坐视不管了。
“张大人,这是,可有……”
“谢老板,这乃是朝廷命令,公文在此,你可以仔细看。只带走男人,女子可留下!”
陈阿娇听到此言,当即舒了一口气,便继续朝着古意茶坊走去,突然张汤便走了上来,“你往哪里逃,带走!”竟然把男装打扮的陈阿娇给带走了。陈阿娇十分诧异的看着张汤,给他使眼色。可是那张汤好似根本就没有认出她似的,让手下便将陈阿娇捉了去。
而慕宁便在一旁望着张汤:“法家的张汤,多年不见,你又老了很多,你瞧瞧你的头发,都白了,何苦呢?”张汤严于律己,乃是酷吏,讲究以法度治国,乃是法家的代表人物。张汤这才回国神来,见到慕宁此时竟是站在他的面前:“你可知晓,若是你乃大汉子民,这般穿着,本官可以治你的罪!”语罢,张汤便要带走众人。
慕宁一瞧竟然真的要带走陈阿娇,便心里不喜,当即便说道:“那人明明就是女……”
陈阿娇见她要说出来,便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