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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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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夹杂着桃子甜味的饭香便扑鼻而来,店里其他食客闻到了,纷纷道:“回家我也试试。”

杨中元笑弯了眼睛,一面收着面钱,一面还不忘嘱咐:“切记不要多食,桃子性热,食多容易生内火,隔三差五吃个一次尝鲜便是了。”

客人们得了他的好意,道着感谢走了,一时间偌大的铺子人声消散,只剩桃香陪着他。

就在这时,一把熟悉的醇厚嗓音从杨中元身后响起:“哎呦,我几天没来,今儿个又做什么好吃的?”

听到这个声音,杨中元眼睛一亮,扭头便喊:“阿哲?!”


☆、039心声

这个时候到面铺子的人;正是已经消失九天不见的程维哲。

他拎着一个竹篮走进铺子,先是吸了吸鼻子,然后颇有些怀念道:“小元;还是你做饭的味道香,你可不知道这几天我吃什么都没滋味;那些人的手艺可都比你差远了。”

杨中元忙扔掉抹布;过去接过篮子:“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可担心……”

他话刚说出口;就觉得有些过了,于是一张俊秀的脸顿时染了桃花色,程维哲几天未见他,也颇有些想念,如今见他这个样子;心里的那些冲动与难耐越发躁动。

程维哲不由自主伸手拍了拍杨中元温热的脸颊,然后才别过头去咳嗽一声:“恩,我不是好好的吗?你担心个什么劲。”

他不说还好,这话一说出口,杨中元更是不好意思,他把篮子放到一边,然后道:“晚上米饭不够,我待会儿下个面片汤算了,吃着也消食。”

两个人几日不见,再见竟都有些扭捏,一个别着脸讲话,一个手里忙东忙西就是不肯停下。

于是乎,两个人就就这样面对面站在铺子里,不言不语沉默了很久。

直到程维哲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叫声吵醒了两个发呆的人,他们两个目光终于对视到一处,深深看了彼此一眼,才不约而同笑出声来。

“你……”

“我……”

他们异口同声讲了一个字,然后又都纷纷停下,继续笑起来。

两个人的声音一个清亮一个醇厚,一高一低回荡在屋子里,竟分外合拍。

等他们笑够了,程维哲主动拉起杨中元的手,领他看自己带回来的东西。

“先不忙做饭呢,看我带什么好东西回来,我特地给你寻的。”程维哲掀开篮子的蓝色染布,映入杨中元眼帘的,是两个大海碗,一个里面正蹦着满满的小河虾,另一个则蔫蔫躺着一条鲫鱼。

鱼很肥,杨中元伸手戳了戳鱼肚子,然后抬头问程维哲:“带子的?”

程维哲点头,然后十分期待地看着他:“小元,来做点好吃的吧?”

杨中元瞥他一眼,笑道:“你还说是给我带的东西,怎么反倒是你自己要吃?”

程维哲见他那笑模样甚是让人动心,便伸手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凑他耳边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我们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

“你!”杨中元使劲挣脱一把,竟没从这个“读书人”手下挣脱出去,不由回头念他一句,“你哪来这么大力气。”

他这次话是讲完了,可却发现两个人搂在一起,面对面站得极近。杨中元失神地看着程维哲漆黑的眼眸,觉得呼吸之间满满都是对方的气息。

这一刻,他们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紧密地纠缠在一处,就连呼吸都那么合拍,仿佛天生就应在一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来,除了懵懂的心,还在扑通扑通跳动。

后院里,突然传来周泉旭的声音:“小元,客人都走了没?”

两个人仿佛从沉睡中被吵醒,程维哲不由自主松了手劲,杨中元一个轻巧转身,退了好远出去。

程维哲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小元……”

可杨中元却并没有理他,他扭头回应爹爹的喊声:“爹,客人都走了,不过阿哲回来了,我正做饭,待会儿就能吃了。”

说罢,他又扭头吩咐程维哲:“去找个干净盆子把鱼养上,今个晚了些,来不及做,晚上先吃炒河虾行吗?”

他这话说得客客气气的,仿佛刚才两个人之间的小暧昧都不存在一般。程维哲抿了抿嘴唇,沉默片刻,却露出一个笑容来:“好,你说吃什么,我跟泉叔就吃什么,还有啥吩咐没?”

杨中元从篮子里取过那一碗小河虾,先用井水洗过一遍,然后拿了剪刀一个个剪去须子,处理干净的虾就扔到盛放清水的空碗里,等待待会儿的再一次清洗。

“原本我想做个红烧茄子,可是今个有了虾子,还是另外炒个素菜吧,你去屋里瞧瞧,想要吃啥洗干净给我就是了。”杨中元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面说着。

河虾虽然好吃,但食材的处理却很麻烦,他看了看外面天色,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不一会儿,周泉旭就跟程维哲一起从后院里过来,因为天热,也怕后院沾了烟火气对周泉旭身体不好,所以杨中元一直就是在前面铺子里做饭。

偶尔有晚归家的街坊路过,总会一边抽动着鼻子,一边笑着打趣:“小老板,又吃好的啦。”

每每这个时候,杨中元也会笑着回一句:“可不是嘛,忙一天了,可得弄点好的孝敬我爹。”

所以说,他这东西到底干不干净,街上的邻里是大多心里有数的。一个人到底如何,从他平时生活就能窥见一二,虽然前几天这个间小小的铺子被流言赶走了一半的生意,可街坊四邻却还是上他这里吃面。

对于杨中元来说,这无疑是对他手艺的肯定。

“晚上炒个空心菜吧,你不说要吃片汤?我拿了西红柿和小白菜,还要放什么?”

杨中元手里不停,抽空抬头往他手上瞥了一眼,然后吩咐:“去拿块肉来,只剩一块最小的了,就用那个打汤。”

“得令!”程维哲说罢,转身就要走。

杨中元想了想,又忙叫他:“等下,我记得还有一袋子尖椒,那个不太辣,一并拿过来吧。”

等食材都备齐了,程维哲也主动都处理干净,这才百无聊赖坐在杨中元对面,低头看着他忙碌。

他这次带回来的河虾有些多,满满一大碗,杨中元干活仔细,就算加快了速度,这会儿也只干完一多半。

程维哲双手架在膝上,低头认真看着杨中元的发顶。

这个人小时候还多少在乎一下自己的外在打扮,现在大了,反而越发敷衍。

只看他一头长发都用一根简单的发带束,为了方便干活,他又把束好的长发编成辫子,盘旋着用方巾固定在发顶。

他这个打扮,倒有些像那些书院里的学生。

可他不是学生。

程维哲不由想到年幼时,小小胖胖的杨中元跟在他身后,同他一起去学院读书,偶尔被老师叫起来背文章,他也板着脸奶声奶气认真背诵。

这个打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私下里总是跟他抱怨不喜欢读书,可无论是功课还是大字,却也能认认真真做完。

只有实在不会做的时候,才会耍赖从他这里偷了来抄,却连一丁点改动都不做。

这个人啊,也不知道说他傻气还是精明。

程维哲看他一双手熟练而又麻利地处理着河虾,心里的难受几乎要溢出来。他明明不是干粗活的命,生在锦衣玉食人家,就应当过最舒服的生活。

离开这几天,他东奔西走,为了生意焦急忙碌,吃着别家馆子做的饭食,心里反而越发想念杨中元。

杨中元消失的时候他才十四,当时年少,也没有那许多复杂心思,那些年里,他只偶尔想到杨中元,却也只是想知道他到底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然而,十几年后再见,短短相处几日,相思却不知何时入骨。

程维哲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感情充沛的人,可这几日不得见杨中元,他却时时想念,无论吃着什么,都要念叨一句小元能做得更好。

他看到新鲜的食材就像买来给小元送去,看到好看的衣裳也想买来打扮小元,甚至见到别的食铺里有伙计在忙,他都想自己出钱请那么一个回去,不叫小元太过辛苦。

因为离开,因为这个人不在身边,他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程维哲心中苦笑起来。

早先的十几年他把这个人当成最好的朋友。可分隔之后再见,他却觉这人已不能离开他的生活。

他的竹马,他的小元。

这些日子,程维哲心里百转千回,他终于搞懂了自己内心最深的想法,然后慢慢坚定了目标。

他始终觉得,他们生来就认识,便是上苍送与他最好的礼物。

可杨中元身上的防备那样深,那样坚固,程维哲无论想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都要慢慢褪去杨中元心里那个牢固的外壳。

然后,才能一起面对美好的未来。

原来自己一个人等待这二十四年,最后等来的,还是最初的那一个人。

程维哲低声笑笑,对于杨中元,他从来都很有耐心,也从来都很有信心。

杨中元有些莫名其妙抬头看他一眼,见他不知道为啥盯着自己笑得开心,不由打了个寒蝉,低下头继续忙碌。

程维哲咳嗽两声,默默看了杨中元好一会儿,突然开口问他:“小元,你不问我为何这么多天才归来吗?”

杨中元抬头看他一眼,他张张嘴,末了却说:“反正你也会与我说,我干嘛要问。”

可心底里,他却想着,爹爹说不要过界,可什么才是过界呢?

这一次,杨中元摇摆不定,他彻底迷茫了起来。

从程维哲回来这里,他其实心里一直是想要询问的,可每每话到嘴边,他却总是想起爹爹那句话,然后又把疑问咽了回去。

程维哲见他神色里有着少有的不解与疑惑,于是笑道:“其实啊,我确实是定新茶去了,可以前合作的茶园却出了问题。”

听到正事,杨中元压下心里的异样,皱起眉头问:“怎么?”

“园主说,有人买了所有茶叶,所以不能卖给我了。”程维哲见杨中元关心地看着自己,心里一暖,不由软了口气。


☆、040清炒河虾

这事听上去就透着一股诡异。

“怎么会;如果每季都有合作;那他们怎么也不能不说一声,就自行断了约定啊。”杨中元听了,十分诧异地问。

程维哲脸上露出一个有些无奈又有些苦涩的笑容来:“我后来跑了好几家茶园,因为日子晚了些,所以大部分都没有存货了;最后我只买了很少的荣华和丹绿。索性铺子里存茶不少;但没有新茶到底不是个事。”

丹绿就是丹洛本地的绿茶;味道比白庭重一点,不如白庭清淡宜人,且最适宜洛郡气候;所以是大梁北方几个郡城最普通的一种茶。

大多数寻常百姓人家,都是喝它消渴。

可程维哲开门做生意;要是只有些丹绿就说不过去了。

杨中元想到两家都有糟心事,脸色又暗了几分:“是程家背后使了手段吗?”

程维哲见他为自己的事情着急,心里顿觉温暖,他伸手揉了揉扬中远的头发,道:“兴许是吧,左不过去那些人,他们日日都是那些破事,烦得很。”

其实他心里倒是清楚谁在搞鬼,他那个屁事都不懂的父亲肯定懒得搭理他,而那个高贵纯洁的叔父已经认为他没有任何继承家业的可能,二叔的心思倒是难猜,可他想要的都已经到手,也肯定不会分神来跟他玩这样下作手段。

剩下的,便只有那个亲事不顺利的程维书了。

程维书是有钱有人脉,可他毕竟年轻,虽说同程维哲差了只有两岁,却从来都没见识过市坊这些门门道道。

他能做的,也无非就是派人等着,看程维哲要去哪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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