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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真哪里还有心情酸他噎他一两句,竟是匆匆离去。
两人回到宫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两人一路沉默,便是连跟在身边的青禾同小夏子也觉着颇不自在。
待终于不顺路要分道扬镳之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赫连真提步就走,根本不瞧李墨一眼。
青禾正待跟上去,却见皇上已经将太后拽了回来。
她同小夏子对视一眼,自觉的消失,给两人腾位置。
“哦?皇上有何见解?”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被李墨握住的手腕,笑问。
“朕提醒太后一句,不妨告诫一番府里众人,若是犯到朕的手里,可就不是大理寺卿的位置这么简单了。”
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大,回想两人几番明争暗斗,第一回合,他险胜,第二遭么,他被算计得够呛,折了柳昭仪,再来一局,他不掰回来,岂不是白白给这女人长脸!
眸子里的算计一闪而过。
赫连真挣了挣手,没成功,讥笑道:“好好说话便是,做什么动手动脚,莫非——皇上还在回味那日滋味儿?”
话落,李墨面色一变。
赫连真趁着他松手之际,赶紧收回自己的手腕。
却不想,下一刻再次被拽了过去,力道极大,她本就松了防备,一个不防,竟是栽进了他的怀里,缕缕龙涎香里夹杂着淡淡的檀香。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若有若无的香味原本才是属于他的……
头顶一声嗤笑,想是将她这番陶醉的表情看在眼里。
她恼羞成怒,狠狠的推他,只觉后背一阵疼痛,整个人已经被他紧紧的压在了假山上。
此处背对光亮,若不仔细瞧,根本发现不了。
她疼得呻/吟一声,却被他挑起了下颚。
“朕若说,想念你的滋味儿想得紧,你待如何,恩?”
两人靠得极近,他的呼吸全都喷洒在她面上,她咬牙切齿,却控制不住臊起的红晕。
他的拇指缓缓的摩挲着她的锁骨,目光火热。
又在她耳边哑声道:“再者说,太后将朕的宠妃扔进了冷宫,长夜寂寂,朕甚是孤单,不若,太后便把自个儿赔给朕可好?”
闻言,赫连真冷哼一声,指甲扣进掌心:“皇上把哀家,当什么?”
只听耳边一声轻笑,他的话语轻佻,漫不经心:“自然是将太后当美人儿了。”
话落,低下头便攫住了赫连真的唇瓣。
赫连真哪里肯依,又气又怒,趁他不注意便咬了他一口。
李墨虽然吃痛,却也不放掉到口的美味儿,报复性的也咬了她一口。
这还不算,趁赫连真不备,摩挲她锁骨的手便娴熟的滑进了衣衫内,贴上了她胸前的柔软,狠狠的揉了一把。
赫连真瞪大眼。
李墨见她如此,甚为得意。
忽的小腹一疼,却是被赫连真狠狠的用膝盖顶了一记。
他吃痛放开,微微弯身,捂住小腹。
赫连真狠狠的呸了一声,用袖子使劲儿的擦了擦嘴唇,嫌恶道:“你以为哀家是吃素的不成!”
缓过了劲儿,李墨又是一派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模样,不忘回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太后自然是吃荤的——”
瞧着赫连真发了怒的小脸儿,又痞痞道:“多亏太后手下留情只顶了朕的小腹,若再往下——想来太后也舍不得嘛,恩,太后很是会为自己谋福利。”
赫连真丝毫不意外他这骚包的一面,她老早就知道,这厮平日里不过是将这骚——闷着而已!
“混账!”她咬牙切齿最终吐出两个字,拂袖而去。
☆、第四十五章 :暗香浮动夜昏黄(5)
这日,赫连真正描了几个花样,跟着青禾学刺绣。
小哭包蹲在地上逗猫咪玩儿,她拿了几颗夜明珠当弹珠耍,那猫咪吃痛,衔着珠子跳上了窗棂,耀武扬威的拿斜眼瞥小哭包。
下头,小哭包跳了跳没够着,又扔了几颗夜明珠,激得猫咪又逃了。
殿内噼噼啪啪,被一人一猫折腾得乱糟糟,好些上好的瓷器珍宝的皆被摔了个四分五裂。
可这番响动影响不了兴致勃勃的赫连真,若不是那猫咪跳上她肩膀害她错了几个针脚,她决计不会分神将猫咪提起来甩开。
“喵嗷——”猫咪一蹦老远,小哭包又追了过去。
“娘娘,这……”青禾偏头瞧瞧赫连真绣的东西,即使再淡定,也有些受不住。
说好的绣一幅鸳鸯戏水呢,怎就变成野鸭打架了……
赫连真停下动作,将绣好的东西抖开来打量了一番,很是满意的弯了弯嘴唇:“呀,原来这就是鸳鸯呀?真好看,活灵活现的,是不是青禾?”
青禾实在不好违心道出那声‘是’,但总归又不好落了赫连真的面子,难得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绣些东西,野鸭就野鸭吧,总会有长进的不是?
于是,扯扯嘴角笑笑:“娘娘说是,那便是了吧。”
赫连真撇撇嘴,得了便宜还不肯罢休,拿起青禾绣的那张正儿八经的鸳鸯戏水帕子,嫌弃道:“咦——这两只鸭子好丑!”
所谓的指鹿为马,大抵如此。
青禾正想反驳几句,端正自个儿主子的三观,却听宫人来回,说是乾元殿派人过来了。
小太监进来,朝赫连真行了个大礼,又恭敬道出了此行目的,说是今儿个下早朝的时候,有两位美人儿等在皇上每日必经之处,搔首弄姿,意欲邀宠,衣裳穿得极不成体统,连里间的肚兜儿也露出了好大片儿,平日里皇上少不得要瞧上两眼,可今日跟在皇上后头的还有几位准备去乾元殿商量政事的大臣,皇上的脸都没地儿搁了,是以,报到赫连真这里,让她惩治一番。
赫连真没多大兴趣,最烦这些个芝麻绿豆的小事来扰她,想来是柳昭仪进了冷宫,这些个小主子便不安分了。
她将绣的东西递给青禾收起来,才懒洋洋道:“既然这两位如此不安分,又被皇上厌弃,便送去冷宫同柳昭仪做伴儿吧。”
小太监愣了愣,皇上的意思不过是惩戒一番,怎么到了太后这里,动不动就是送冷宫?
不过么,就算再疑惑,也乖乖的领旨而去。
赫连真只当这事儿是个小插曲,根本没甚在意,晚膳之后逗了逗小哭包,便早早安寝了。
窗户咯吱一声开了,有黑影不断的靠近。
脚步停在那张象征身份的凤床前,赫连真蓦地睁开双眼,尽显凌厉之色。
动作终是快思想一步,手握成爪,朝着男人的咽喉而去。
男人倏地侧过身,反应过来,同赫连真过了几招,狠狠的将她摔进了床上,然后紧紧压制住。
☆、第四十六章 :暗香浮动夜昏黄(6)
“想不到太后竟是个练家子,朕倒是一直将太后小瞧了去。”
赫连真出手之后便认出了男人的身份,此时双手被扭,又被她他压制住,动弹不得。
只冷冷笑道:“哀家竟也想不到皇上也能行这般宵小之事。”
李墨看起来心情极好,对她的冷嘲热讽并不介意,反而闷闷的笑出了声,胸腔一震一震的。
“太后此言差矣,朕怎可同那些鸡鸣狗盗之辈相提并论,最多——也是采采花罢了。”
“混蛋!”赫连真偏过头,骂嚷了一句。
也不晓得这厮今晚是吃错什么药了。
李墨趴在她身上,很是享受,在她耳后吹了一口气,道:“听说太后又将朕的两位美人儿弄进了冷宫,你就这么容不得朕的女人,恩?你这妒妇。”
虽是责怪之意,却是情意绵绵的语气,反倒添了趣味儿。
强词夺理!赫连真心下愤然,倘使不是他自个儿差人来报,她能有这闲工夫去收拾俩小丫头?
那李墨犹是不满,想到早先的桩桩件件,又道:“想来太后早就想染指朕,若不然,又怎会打压江妃,设计柳昭仪,那日朕落水,你还偷偷亲朕来着呢,好个妖妇,那日在锦墨居,你就是故意来勾引朕的,是不是,是不是!”
赫连真心思微动,有些招架不住,目光只恨恨的盯着帐幔,有种被他猜中心思的忐忑。
恼怒道:“又是妒妇,又是妖妇,皇上可真是会给哀家戴帽子,还有什么,尽管使出来就是!”
想了想,又不屑道:“皇上自个儿管不住自己那根东西,还好意思将罪名一个个往哀家头上扣,不要脸!”
李墨坦然的受着,将头埋在她的胸口蹭了蹭,边扯她的衣裳边自得道:“朕是不要脸,若不是太后的滋味儿让朕魂牵梦绕,朕又怎会管不住自己的东西,恩?”
整个人急躁起来:“你就是一个勾人魂魄又妒又妖又毒的小妇人,朕偏偏爱死你这条美人蛇了,在*的时候狠狠给朕一口!”
她的衣衫被他撕了个碎,赫连真有些气疯了。
“起开!要不然哀家喊人了!”
她又拿膝盖顶他,却被他躲过,长手长脚的又将她压紧了些。
“你喊,你尽管喊!”他这会子像个痞子一般,丝毫不惧:“柳昭仪撞见咱们的事儿便进了冷宫,要是让凤章宫的奴才们瞧见了,太后你说,要不要灭口的好?”
“你……”她气极,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他霸道的长驱直入,封住了所有的话。
一吻既罢,他才用手遮了遮她那双摄人心魄的凤眼。
“啧啧啧,可别这么盯着朕,太后不知道你的眼睛很会勾引男人么,连发怒都这么魅惑,朕要是把持不住,太后你可要仔细了,明早可是会起不来的。”
外人眼里严肃冷厉的帝王,在她面前百般挑/逗出口下流不留情面。
赫连真就呸了,禽兽!
她被叠成一个怪姿势,难受的承欢在他身下。
☆、第四十七章 :暗香浮动夜昏黄(7)
她实在气不过,绘有兰花图案的丹蔻狠狠的在他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如此,李墨的禽兽之气愈发高涨,方才还轻柔的动作加重了,惹得赫连真尖叫颤抖。
“太后的身子真妙,朕舒服得紧。”
身上的力道更大了,赫连真头晕眼花,只觉得要被撞出去了,而那夜色,还长着……
不知过了多久,赫连真无力的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吃饱喝足的男人抖擞着精神下了床,穿起了衣裳。
“你去哪儿?”
她无力的随口问了一句,李墨整理腰带的手一顿,走了过来。
他坐在床头,将她捞进了怀里,笑道:“太后红颜祸水又一再勾引朕,你瞧瞧,过一会儿就该上朝呢,朕可是一夜都没睡,太后,你不觉得该负责么?”
赫连真愤愤的瞪他一眼,扭头不语。
李墨轻抚她光/滑的身子,见上面青青紫紫,很是满意:“你这身子朕当真是爱极了。”
闻言,赫连真的唇角掀起一个冷冷的幅度,仍未开口。
他似乎瞧见了那不屑的表情,叹息一声,亲亲她的额头,道:“好好睡一觉吧,明日……”
明日够得你焦头烂额的,他隐晦的笑笑,转身出了殿。
他想好了,若是日后他大权在握,便将她藏起来……恩,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王八蛋!”赫连真咬牙切齿,恨恨的盯着他离去的方向,思忖:最好不要真的惹到她,否则——她敢保证让他悔不当初!
***
赫连真睡得昏昏沉沉,不耐烦的皱皱眉头,是谁,是谁在摇她?
终于睁开沉重的眼皮,便见着青禾一副担忧的表情。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