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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有目的想要弑君的可能性,他不自觉加大了手中的力道,直捏得赫连真直抽气。
赫连真的眸光倏的变冷,也不过一瞬,眼泪便簌簌的砸了下来,朱唇半咬,模样端的是可怜。
“哀家不过是同你开了一个小玩笑,谁知道你不会游泳,最后…最后不也救了你。”
糯糯软软的话语夹杂着委屈砸了过去,即便是再硬的心肠也要化成绕指柔了,再加上面前的女人怯怯的目光时而投在他紧抿的嘴唇上,让他忆起方才在他唇上胡作非为勾缠描绘的朱唇,一时只觉得唇上火辣辣的似要烧了起来,那种熟悉而又渴望的感觉竟是那般的与众不同。
☆、第十二章 :始笑子卿心计失(2)
放开了她的手,正要说些什么,只觉胸前一凉,衣衫已经被大大的扯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而罪魁祸首正仔仔细细盯着他的胸膛瞧,因着她故意的靠近,有软软痒痒的呼吸扑在他的胸膛上,直激得他胸膛起伏不定。
“太后请自重,父皇还在天上仔细看着呢!”他毫不留情的推开她,差点将她掀进湖里。
她似乎仍未回神,怔了半晌,才试探般的问:“李墨,我是谁?”
李墨冷哼一声,道:“太后,不要挑战朕的耐心,还有,朕的名讳不是你这庶母能唤的!”
赫连真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似乎不想错过他所有的表情,末了,扯着脸颊假假笑了两声:“哈!哀家不过是瞧瞧你有没有受伤,皇帝莫要大惊小怪,哀家以往是庶母不错,可不管你承认与否,现下哀家可是母仪天下,便是皇帝,甚至天下万万男儿的母亲,何况皇帝万金之躯,哀家关心一番也不为过。”
李墨才不听她的鬼话,自顾自整理好衣衫,意味深长的瞧了赫连真一眼,才道:“强词夺理!”
话落,竟是腾空而起。
再抬眼,人已经稳稳的落在了寻来的小船之上。
赫连真望着那长身玉立的男人,眼神暗了暗,这个男人是李墨没错,可整个人又似乎陌生得让她心惊。
对面的男人笑了笑,那笑容如梨花初绽,刹那芳华,她入了迷,记忆中……这般的笑容并不常见。
只见李墨袖子摆了摆,她疑惑的眯着眼,还未明白怎么回事,一声惊呼,小舟蓦地四分五裂,她再次跌进了水里。
“可恶!”她钻出脑袋,抹了一把面上的水珠,气急败坏,感情那厮方才对她使的是美男计!幼稚!下作!她又气又恼,恨恨的折断好几株荷花。
***
待凤章宫的宫人寻来,她已经在水里泡了良久,恨恨的上了船,整个太液池像是遭了一场劫难,好些荷丛都被方才的船只压坏了,而那锱铢必较的男人早已没了踪影。
一路心情郁结,好容易回了凤章宫,小夏子已经候着了。
“你主子让你来的?”她凶神恶煞的临近,成功的让小夏子抹了抹额角的汗。
虽说这太后没将那些残忍恶毒的手段往他身上招呼过,可到底有些怕人,小夏子瞄了一眼眼前出落得越发标致姝丽的女人,小小年纪怎的就不学好,怎堪做大黎的太后……
“太后,这……”小夏子笑得讨好,规矩的躬了躬身,做足了礼节,瞧了瞧周围的宫人,欲言又止。
赫连真明了,当下摆摆手,宫人们鱼贯而退。
她也不顾自个儿还是一身狼狈不堪,抱胸,绕着小夏子转了一圈儿,才似笑非笑道问:“小夏子,这内宫总管做得可顺心?”
小夏子赶紧道:“托太后洪福。”
“哦?”赫连真凑近他,笑道:“竟然是托了哀家的福,这话从何说起,小夏子公公你自从有了这份好差事,可是一直拿斜眼瞥哀家的,好似哀家同你有深仇大恨般,哀家可瞧得仔细着呢,就连方才,在那流萤亭,哀家分明听见什么‘妖女’,什么‘不得好死’之类的话,小夏子公公,哀家可真是想念前几年你乖巧听话的小模样儿啊。”
小夏子早已被她恐吓得脸色一变再变,最后直直的跪在了赫连真面前,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认错。
赫连真冷了脸,一脚踢开他,不耐道:“好了,收起你这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找哀家何事?”
☆、第十三章 :始笑子卿心计失(3)
小夏子被她一吓,差点忘了正事,这下子想了起来,只怕太后听完指不定就将他打杀了,可这……皇上不能一再被她给害了去!思及此,他咬了咬牙,哆哆嗦嗦,干脆抱着赫连真的双腿大哭起来。
“太后,就算太后将奴才剁了剐了奴才也无怨言,只求太后放过皇上吧,以往主子心头苦,奴才不敢多言,可现如今,皇上好不容易忘记了太后,太后您就发发慈悲不要再招惹皇上了,奴才给您磕头了。”
赫连真低头望着不断磕头的脑袋,浑身冰凉,冷冷问:“什么叫忘记了,你说清楚!”
小夏子不敢有所隐瞒,一把鼻涕一把泪,哭道:“那日湛王和……太后您设下陷阱,皇上命悬一线,若不是柳贵人父女救了皇上,奴才也不活了……”
“所以他失忆了,忘记了哀家,是么!”凉凉的话语,将小夏子拖拉了半天没有道清楚的事实敲定。
小夏子瞧着赫连真冷冽入骨的模样,顿时打了个寒颤,也不敢再哭,只抽抽噎噎的盯着赫连真瞧。
他正猜忌着,太后会不会恼怒之际张口便将他拖出去砍了,便见赫连真轻轻的笑了笑,这般,让小夏子愈发害怕起来。
果然,赫连真笑意款款的弯下腰,抬起他的下巴,笑问:“你方才说,皇上他好不容易将哀家给忘了?你巴不得这样,是否?”
“奴才,奴才……”小夏子呐呐,丝毫辩驳不得,他就知道眼前这太后思维根本就同常人有异,正常人是在听正事儿,而她却喜欢抠字眼儿!
“哼!”赫连真甩开他的下巴,宽大的衣袖从他的脸上拂过,面前尊贵的女人已经退后几步,脸色冷得慑人。
“你这狗奴才,同你那混账主子一般德行!哀家是大黎的太后,同皇帝是什么关系自有史官盯着记着,岂是你这阉人胡说八道得了的,皇帝失忆什么的,同哀家有何相干,这番话在哀家面前过了也就罢了,要是敢在外头乱嚼舌根,害了哀家同皇上的名声,仔细掂量你夏家九族够不够砍,别以为你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哀家就动你不得,惹恼了哀家,你尽管试试!”
小夏子已经冷汗涔涔了,寻思着赫连真话里的意思,大致明白方才自己一番劝诫已然有了成效,只是太后的气势极其迫人,那番威胁,让他好一顿心惊胆战。
“是,是,奴才知罪,奴才明白,谨遵太后娘娘教诲,奴才便让这番话烂在肚子里,万不敢冒犯了太后和万岁爷。”
“如此,甚好,甚好。”赫连真满意的点点头,逆着光而站,看不清表情。
“下去罢。”她摆摆手,挥退小夏子,自个儿往凤章宫里走。
小夏子吸了一口气,想着总算捡回了一条小命,不敢多呆,若不是顾着自己大总管的形象,怕是早已飞奔而走。
只是将将走了几步,便被赫连真叫住。
他谄媚的笑笑,却见赫连真朝他勾了勾手指,他苦着脸,不敢不从。
只见赫连真笑意明媚,红唇一张一合:“下次再敢像前些日子般用一对狗眼瞪哀家,哀家就将你的眼珠子抠下来做弹珠玩儿,明白么?”
小夏子腿一抖,扑倒在地,脸色惨白惨白的。
赫连真这才得意的笑了两声,提着裙摆款款而去。
第十四章:始笑子卿心计失(4)
正一品:皇后
从一品:贵妃
正二品:妃(四位)
从二品:夫人(六位)
正三品:昭仪、昭媛、昭容、淑仪、淑媛、淑容、修仪、修媛、修容、
从三品:婕妤
正四品:容华
从四品:婉仪、芳仪、芬仪、德仪、顺仪
正五品:小仪、小媛
从五品:良媛、良娣
正六品:美人,贵人
从六品:才人
正七品:选侍
从七品:采女
作者有话要说: 记得收藏哦,乖哈……
☆、第十五章 :始笑子卿心计失(5)
“娘娘,你可真是忒胡闹了,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如何是好。”
偌大的浴池里,赫连真的身子躲在簇簇花瓣下,只露出白皙圆润的香肩,一头墨发如海藻般铺展开来,润/滑的香肩,墨黑的长发,妍丽的花瓣,衬得池中的女子五官愈发精致明媚。
赫连真依旧闭着眼,随手拨了拨池水往脸上泼,如此几番,才不紧不慢道:“也不是胡闹,算是小有所获。”
她缓缓睁开美目,没有半分情绪外露。
哗的一声,美人儿出浴,玲珑有致的曲线呈现在空气中,只一瞬,长袍便掩住了大半风光。
“小夏子说那位失忆了,你信吗?”
半是嘲讽半是凉意的声音幽幽从头顶传来,青禾替她整理衣衫的手一顿,微微有些诧异间或吃惊。
“反正哀家是不信的。”她又道,声音又凉了几分:“那厮心肠黑着呢,吃不准一个不小心便是要摆哀家一道儿,不可不防!”
青禾听着,轻轻替她将头发绞干:“奴婢也不清楚,只不过,皇上的性子委实变了些。”
赫连真哼了一声没答话,只怕不止这一星半点!
殿外忽的闹了起来,赫连真眉头一皱,下一刻果然听见小孩子的哭闹声以及宫人们手忙脚乱的声音。
“公主,太后正在沐浴,公主……”
宫人们拦不住,小小的身影已经进了内殿饶过了屏风,直奔赫连真而来。
“母后……”小哭包扁着嘴,小脸儿上哭得惨兮兮的,五官差点挤成了一团。
赫连真笑着蹲下身,将小哭包抱了起来,心疼的问:“哟,宝贝儿,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小哭包愈发哭得大声,也不说话,只搂着赫连真的脖子,一个劲儿的往她怀里挤。
跟进来的宫人们跪倒一大片,亦是可怜的模样:“太后,奴婢拦不住……”
小哭包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傲娇的哼了一声,又将赫连真抱紧了几分。
“行了,行了,下去吧。”赫连真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都是哀家惯的!”
“好了,哀家的脖子都被你搂断了。”赫连真拍了拍小哭包的小屁股,笑问:“谁惹咱们小公主生气了,恩?”
小哭包哼哼不说话。
赫连真将目光移向随侍在旁的妇人,秀眉挑了挑,道:“抬起头来。”
跪在地上的妇人战战兢兢抬起头,又给赫连真行了一个大礼:“奴婢辛氏拜见太后。”
“你是伺候公主的嬷嬷?”
“是。”辛嬷嬷以头碰地,身子愈发抖得厉害。
“哀家记得似乎不是你。”
青禾见那辛嬷嬷在赫连真的逼问下怕成这副模样,心道是个胆儿小的,便笑道:“娘娘忘记了,以往伺候公主的白嬷嬷害了病,这辛嬷嬷应当是内务府派过来的,瞧着挺老实的。”
“恩。”赫连真点点头,见这妇人普通得紧,胆子又小,怕是自个儿想多了,也就不多为难她。
“哀家问你,公主今日可是碰见谁了?”
“回太后,公主今日从学堂回来,碰上…碰上江妃娘娘了,江妃娘娘逗